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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犹豫的说。
我看过霓裳跳的舞,那叫一个绝,我现在的功底根本就比不过……
三年后
山上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哼着小曲去采野菜……
“野菜呢?”我在各种草上摸索着。
…………
采了一大筐野菜后,我准备起身时,突然一只兔子窜了出来,把土拨到了我身上。没办法我只好去河边洗脸先……
河边
靠着河边的倒影,看清楚了自己的面容,被那只小兔子拨土拨的鼻子上有,脸颊上有,就连脖子上也有……
“你……你怎么会这里洗脸?”一阵熟悉的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看,发现是陈相瑜,虽然过了三年,可是她的面容变化也不大。
“脸脏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所以我不敢说太多话。
“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她叫江语心,你知道吗?”陈相瑜想试探我,故意这么说。
“不知道。”原来她还一直以为我是‘霓裳’,‘江语心’她根本认不出来啊!
可能是因为泥土没洗干净的原因吧。
我起身,陈相瑜见我要走,连忙拉住我:“你就是江语心是吗?”
“不是。”我看形势不对,抽抽出她的手,就走了……
“哎!你一定就是江语心!”陈相瑜喊着,跑得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陈相瑜双手环抱:“哼!你一定就是江语心,否则为什么心虚,反正以后慢慢查!”说完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
街上肉铺
“老板,这肉怎么卖?”我只这一块大大的瘦肉。
“一两钱一斤。”
“那么贵啊!便宜点!”
“这不便宜了!你去看看别的铺子,买的都是三两!”
我怕再这么拖下去等会碰到什么‘熟人’就惨了:“好!给你。”我掏出钱给铺子老板。
正当要走的时候,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语心吗?”今天熟人可真多……
我转过头,发现是将军的时候猛的转回头,发现这样可能会暴露身份,于是又回过头回答:“不是的。”
“不!你一定是!走,跟我去找江大人!”这陈将军可没陈相瑜那么好对付,说着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只好演出戏了!
“哇啊啊啊啊!救命啊!抢小孩啦!”我演技爆发,哭了出来……
“我……我、不是的!”陈将军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大家快救救我!呜呜呜……”我哭得要死要活,终于感动了各位。
“你这个人贩子,赶紧放开她!”
“就是啊!还不放开她的话——大家快回家——拿耙子!”
突然一个鸡蛋就扔向陈将军……
陈将军松开我的手,把脸上的蛋清抹下来……
好机会!
松手了我就赶紧跑了——
只听见后面呼唤的声音……
栢泸山
我急切的找霓裳,想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在大厅找到了霓裳,霓裳在品茶,我走上前:“霓裳姐姐,我今天看到将军和将军小姐了!吓死我了,幸好我机灵,不然就被发现了!”我拍拍胸脯。
“是嘛……”霓裳显然一点不惊讶。
“是啊,如果不是我会装,早就被抓回江府了。”
“原来你一点都不怕我,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啊!”霓裳说。
“……”说实话其实霓裳不可怕,像大姐姐一样,就是不知道她真的这么可怕吗?
“我去做菜咯,你一天没练舞了快去练吧!”霓裳说完就走向厨房了……
“嗯。”
就这样,惊险的一天就这么过了……
第十二话 打败霓裳
两年后
“一个月后就真的是我们要决斗的日子了,你真的要那个时候和我比试吗?要不要再考虑考虑?”霓裳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我坚定的说:“嗯,不改了。”
现在我的功力比霓裳的虽然还有点欠缺,但是还有一个月,到那个时候应该能和她对抗了,只要和她的功力不相上下,就有赢的机会。
“好,祝你好运!”霓裳说。
大街
我来大街上好好玩一玩,生怕到时候玩不了了,就遗憾这一生了。
没有什么能比自由更重要了……
游园
我走在石桥上面看着干净的湖水,现在才十一月,还没到下雪的日子。
约莫到中午的时候,我才离开这座石桥……
大街上
我准备回栢泸山时,路过一家花店,那里的花显然料理的不好,都快谢了。花瓣枯得微黄,叶子也是暗淡无光。
要是我真的打败霓裳了,我一定要开一家花店,好好料理那些花……但前提是得打败她才可以。现在还是不要抱什么幻想了,否则到时候会更伤心。
我在花店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
栢泸山
我回到这慢慢的练,一直练到晚上……
以后都是从早上,一直练到晚上…………
一个月后
“走吧。”霓裳说着就要拉着我的手走。
“去哪?”我任由她牵着问道。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
我们就这样,往山后走去。
后山竹林
我和霓裳来到了竹林,她也把我的手放开了:“出来吧,长老们!”
霓裳向竹林上空喊道,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回音……
三个衣着朴素的老奶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霓裳,有一个人了吗?”其中一个说。
“嗯,请三位长老帮忙看看。”
“好!”三位老奶奶异口同声的说道。
长老不都是男的吗?怎么还会有女的?
当我神游的时候,霓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语心,要开始咯,注意看!”霓裳说完便走向一片空地,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间起舞……
竹叶因为霓裳的舞都被吹了起来围在霓裳周围久久没有落下,霓裳的衣袖挥舞着,竹叶也跟着她的衣袖旋转着。
…………
直到霓裳停止了舞蹈,竹叶才静静地落下……
紧接着,没有任何声音……
“嗯,到你了,小姑娘,祝你好运。”老奶奶说。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吧。
“嗯。”我走上空地,把这十年的心血全都付出来,竹叶并没有因为我的舞蹈太大的起伏,因为我所跳的是柔舞……
就这样,身子辗转几个来回,手脚摆动多次,腰腿伸展。
因为这支舞把衣服衣袖甩的正好到位……
…………
停止了之后,裙子上多了几片竹叶,其他的,都已经无声无息的落下……
全场又只是一片寂静……
大约是过了一分钟还是怎么样,霓裳说话了:“恭喜你,新的第一舞姬——江语心。”这句话把我从失望拉了回来。
“我?真的吗?我成功了?”我不敢相信。
“嗯。你就是,天下第一舞姬了。”霓裳轻松的说,似乎很想甩掉这个名号。
老奶奶都拍手称赞。
霓裳家
“霓裳姐,难道没打败你真都要被永远困在这里吗?”我问她。
“小傻瓜,这你也信,我只是想把这个作为你的动力罢了。”霓裳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
我现在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那么可怕了,并不是因为她所说的谎言,而是因为她所教育的方法,真的是让人钦佩……
第十三话 重逢
经过这么久,十年了,自己所期望的,终于就要来了……
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自己有多想念只有自己知道。现在终于可以去和他们重逢,终于为江家挣了荣耀!
现在已经下雪,十年到了,回江府,马上回!
“霓裳姐姐,我回去了……”我背着包袱对霓裳说。
霓裳看着天上犹如柳絮的雪说:“嗯,回吧。”
“不过我会回来看看你的!”
“好,快走吧,不然雪下大了难走,山路滑,小心点!”霓裳看向我,又摸摸头:“这么多年了,你都长大了,当年你来的时候才这么小。”霓裳比了一个高度笑着说。
“嗯,那我走了。”我向霓裳告别。
当我踏出大门,霓裳并没来关门,就站在那里,目送着我下山,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
江府
‘咚咚咚’我敲着门。
外面的雪下的愈来愈大,雪风‘呼呼’的响着。
“谁啊?”管家在门后说。
“是我。”
管家疑惑的打开门,问道:“姑娘,你找谁?”
“管家,不认识我了?”我笑笑。
“姑娘是……?”管家努力地想了想,但还是不曾想起我。
我笑出声:“呵呵,大胡子管家?”大胡子管家是我在江府时叫管家的名字。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快!小姐回来了!快去告诉老爷!”管家说着就要喊丫鬟去通知我阿玛和额娘。
我连忙制止:“别,我等会儿去找他们,先让我进去吧。”
管家尴尬的让让路:“小姐,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你可不知道,这几年老爷和夫人真是是食不……”我打了个停下的手势。
我径直走向阿玛屋里,一路下来,我都不知道见到他我会怎么说……
阿玛房里
苍白的脸,垂下的手,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阿玛……
“阿玛……”
江商闻言,微张眼睛,看到我,并无惊讶之意。
“语心回来啦?”
“是,我回来了。”我找了张椅子坐在阿玛身旁
“这几年过得好吗?”阿玛的手微抬,示意要我去握住他。
我握住阿玛的手,说:“好,很好,阿玛别担心!”
阿玛舒展出一个笑容:“是吗?那就好。”“嗯。”
我让阿玛快点休息,也知道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也许现在我回来了,他的病情会好转吧。
额娘房里
我轻轻推开门,可还是被额娘发现:“小芸,不是说没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来的吗?”
我轻声呼唤:“额娘……”
夏若若怔住,慢慢转头,当我映入她的眼帘,当她将我看清,她激动地跑过来,热泪盈眶:“心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夏若若激动地抱住我。
“是啊,我回来了,这次我不会走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嗯,你见过你阿玛了吗?”
“见过了,他怎么了?”我明知顾问。
夏若若将我放开,我坐在椅子上,慢慢听她说:“自从你走了以后,你阿玛他就日夜思念,就是盼着你能早点回来,可是盼着盼着,他也病倒了。大夫说是日积月累的劳累和心烦造成的,所以,心病还须心药医,大夫也没办法。这下好了,你回来了,你阿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夏若若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嗯,以后多陪阿玛走走。”
“长大了,心儿长大了……”夏若若念叨着。
翌年 ;夏天
傍晚
进入了夏天,太阳照着大地,阳光直射在绿树上,像是给它嵌上了金,棺材夺目。它洒在大地上,也依旧不逊色半分。太阳好像舍不得这里,想在落下前,成为最耀眼,最引人瞩目的那个。直感叹那——落日余晖,夕阳西下……
这个时候,我已经十六岁,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
并且阿玛的病早在立春康复,这就是我家的喜事了。
当夜幕降临时,一个太监突然闯进来打扰正在用膳的大家:“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邀请江丞相一家明日启程来皇宫作伴,钦此——”
“臣接旨……”爹爹跪下拿着那道金黄色的圣旨。
“丞相啊,你家女儿现在可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