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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湖公园的醉心亭上等我,我要好好地奖赏你一下。”
接了肖茹素约会的电话,端木斯文肉嘟嘟的身子在夜晚的乡镇大院一角晃荡了好久,脑子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真是距离产生美呀!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26章
白马湖园在古河城里主城区的西北角,主城区的人要到那里去得通过一座便民大桥。便民桥是古河城里里的一座普通大桥,也是连接主城区与副城区的分界桥,从主城区这边是都县风景浓烈的生活区域,过了大桥右前行二百米,是省级重点中学和刚刚开发出来的住宅小区,往端木走千把米是片杉树林。杉树林一边连着水上公园白马湖园,一边枕着京杭古大河的河堤,长有七、八百米,宽有100八、九十米,没实行火葬的时候,城里的死人大埋在那里,林子里成年累月飞扬着小白花和黄纸钱,幽静的林地自然多了些阴森与恐怖。从前居民住房条件紧张,杉树林一直是那些胆大的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好去处,现在家家都住得宽敞了,公园广场到处都是,去杉树林的年轻人少了许多,前两年还经常传出年轻女人在杉树林里被歹人强暴的事情,阴森的杉树林更多了几分恐怖,到了晚上,就没人敢挨边了。翻过便民桥往前走过百十米,街灯和行人,跟出过天花人脸上生的麻子似的,稀稀拉拉的亮得不正常了,乡村的味道也就像渐渐的浓烈起来了。醉心亭深藏在白马湖园的湖心岛正中间,六柱六角,红顶灰檐,柱与柱之间有石板相连,石板上却又连着木靠背板,青石铺面,亭外花岗岩围栏相拥,围栏外生长着郁郁葱葱的灌木和毛竹,不要说是晚上,哪怕是在白天,也经是那些拥有地下情缘人们最理想的地方,端木斯文和安宁宁谈恋爱的时候,去过那里,享受过那里的幽深与宁静。端木斯文激动巴不得自己长了双翘膀飞到白马湖公园,巴不得立即把肖茹素拥入怀中。
肖茹素比端木斯文早一步来到白马湖,半月不见面,端木斯文觉得肖茹素年轻了十多岁。
肖茹素是用她的语言向端木斯文表现出年轻十几岁的。
在那座始建于东晋大兴二年,距今已有一千六百多年历史的文通塔下,肖茹素向端木斯文发出了与她身份极不相称的然而又是端木斯文渴盼已久的呼喊:“我爱你,你知道吗?!”肖茹素依偎在端木斯文怀中说。
“我也爱你!”端木斯文手已伸进肖茹素怀中,捧起了一只大火球:“从你到报社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甚至在你还没到报社之前,我就和……”话说到这里,端木斯文赶紧收住话头,提醒自己要沉住气。千万不能让肖茹素知道他和单红艳之间的口头协议,更不能让肖茹素知道他端木斯文是见了女人走不动路,就没骨头没血性的人。
端木斯文迷恋肖茹素的肉体,迷恋肖茹素身上每一个充满情欲的器官,更迷恋单红艳所说的,那个他至今还到底是有是无的大宝贝。端木斯文和肖茹素紧紧地吻在一起,端木斯文的舌头让肖茹素吻得发木发酸。但他没有退出,也没有停下来,他只是下意识地悄悄地睁开了眼睛,这时他惊异地发现,肖茹素竟同样睁着眼睛盯着他。黑夜中对视的四只眼睛,阴森可怖,端木斯文的激情便在肖茹素这阴森的目光里消失了,恰恰又在端木斯文难受之时,紧贴着他的身边,突然传来一声撕人心肺尖叫,吓得端木斯文身上的血液,呼地一下从脚下冲到了头顶,脑子发懵眼溅金花,随着这声尖叫,一只野猫从他的身边窜了出来,紧跟着从其它方向也传来了其它野猫的叫喊。原来这几只猫里,有只母猫叫春了,其它公猫是被母猫的叫春声吸引过来的。
这一串野猫的叫喊,终止了端木斯文和肖茹素的快乐活动,撒开双腿腿拼命地往醉心亭外跑,可肖茹素的双手死死地夹着他不放,端木斯文越是用力挣脱,肖茹素的双手越是用力搂抱,直到端木斯文感觉到自己肉嘟嘟的身子,就像只气球一样将要被肖茹素搂抱得炸裂时,他才抡起拳头,雨点一般在肖茹素的乳房上,疼痛难忍的肖茹素,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住端木斯文的耳朵……正在他俩扭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安宁宁出现了,她双手用力掰开肖茹素的嘴巴,跟着狠狠地搧了端木斯文一个耳光,端木斯文举手还击,又挨了单红艳的一巴掌,懵懂中的端木斯文看到,肖茹素的嘴里衔着刚刚咬下来的,还滴血的耳朵,安宁宁和单红艳一左一右把肖茹素护在中间,三张女人的脸上,全都露着胜利而狠毒的笑容。
端木斯文做恶梦了!这是端木斯文和安宁宁结婚以后做的最可怕的一个梦,也是他认识单红艳以后做的第一次遭到单红艳伤害的恶梦,当然更是心里有了肖茹素至今最坏的一个梦。
尽管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从乡里回到家里,端木斯文眼前仍在不停地闪动着肖茹素在他梦里出现过的幽暗可怕的目光,那对野猫的叫春声,更像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警车的呜号。为了不让安宁宁看出破绽,端木斯文肥胖的身子;山一样主动压到安宁宁的身上。
第1章
端木斯文到乡镇一呆就是个多月,紧张的工作节奏,简陋的吃住环境,尤其是对肖茹素的强烈思念,悄悄地,然而又是无情地消耗了他身上十来斤肥肉,因为心里牵挂着肖茹素,想着早日享受到肖茹素的激情。安宁宁哪里晓得自己的男人在乡下这么些天,心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更想不到自己等待了半个多月才回家的男人,已经在梦里和别的女人燃烧过他的激情之火了,当端木斯文肥胖的身子进了家门时,她的眼里就不停地对着男人的小眼放光发电,她的身子就开始悄悄地风起云涌,早早地躺到床上,让自己像一汪水一样,等待着男人肥胖和身子变成一条船,到她的水面上来漂浮荡漾。
端木斯文本来就有用性快乐来转移自己做了贼的心虚表情,安宁宁的眼里,又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很快地就把端木斯文肉嘟嘟的身子烧了起来,开始还像个威猛的舵手,驾着安宁宁这条小船乘风破浪,一路向着快乐海洋远行,只是没搏击几个回合,便被一个海浪打翻落水,像只老太的大海狗,瘫软地躺到湿润的海滩上了。
端木斯文觉得对不起安宁宁,这种发自心灵深处的歉疚是深刻而沉重的,也是极为残酷的,是端木斯文暂时无法摆脱又没有勇气正确面对的。安宁宁的贤惠、善良与忠贞让端木斯文灵魂经受着无情的鞭打,肖茹素甜蜜无比的吐沫更让端木斯文淫心思动。端木斯文不想伤害心爱的妻子,也不愿意拒绝肖茹素的诱惑,更希望早日利用肖茹素身上的宝贝,去征服单红艳。怎样才能做到两全齐美,每样达到一箭双雕,成了端木斯文生活中两道难解的课题。
端木斯文平常上班都提前十来分钟,半个多月没见肖茹素,天一亮,心就飞到了班上,几次摧安宁宁起床做饭,安宁宁就是不从他怀里出来,直到了不起床不行的时候,端木斯文一边狼吞虎咽吃着早餐,一边抱怨安宁宁恋床误了他上班时间,弄得安宁宁一大早嘴噘得秤钩似的。匆匆忙忙赶到班上,还是迟到了几分钟,进了办公室一看,端木斯文不由地愣住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怎么会摆上了程玉香的办公用品呢?墙洞那边的肖茹素,正在程玉香原先办公桌上忙碌,连头都没抬一下,端木斯文正想问问肖茹素,自己的办公桌哪去了,范文书迈着他惯有的沉稳的步伐走到端木斯文身边,拍着端木斯文的肩膀:“哟,回来啦端木部长,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昨天晚上回来的。”端木斯文眼睛瞟了一下墙洞那边,他以为肖茹素听到他的说话声,会抬起头看他一眼的,肖茹素不但没看,竟然夹着报纸出了办公室。
“你在基层采访期间,我们几个主编研究了一下,决定把你们几个骨干的职务全部明确一下,考虑到你文学水平高功力厚,就让你到副刊部主持工作了,你不会抱怨我们几个主编太主观吧?”
端木斯文肉嘟嘟的嘴唇抖动起来,范文书连忙伸手在他面前摆了两下,示意端木斯文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端木斯文干脆一屁股坐到程玉香的办公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范文书的眼睛,小学生似的静听范文书讲话。端木斯文这怪异的表情,竟然把范文书灿烂的笑容给堵回了回去,换着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报社这么多年对你们几个骨干的职务一直没抓紧考虑,这是我这个做班长的失职了,这次对你们几个骨干的调整,也算是对你们这么些年来工作实绩的认可和鼓励吧……副刊部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合适人去主持,我们对它的重视程度也弱了一些,社会各界以及广大文学爱好者颇有微词呀,希望你到这有岗位上,能像过去一样,勤奋工作,开创我社副刊工作新局面,你先去摸摸情况,拿出一个工作思路出来,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们好好商量商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2章
假如按照行政级别类比的话,报社满打满算也就是正部级职位,主编们往其它行政部门调整的时候,还要矮半截安排,照此推算,报社的中层干部们,充其量也就是副股长的级别,这在官员庞杂七杂八县委、县政府两个大院里,几乎没有人拿他们这些部长当回事。可报社的人,大多能把笔杆子耍得刀枪一般,随便在哪个面前晃动一下,保不住就能把那人吓个半死。像端木斯文张长江他们这些名记者,根本没用心描过一下什么部长副部长的椅子。端木斯文心里很清楚,既然组织决定了的事情,他只能无条件服从,与其说些不咸不淡于事无补的废话,还不如挑几句不花钱不丢面子的贴心窝的话感,随着一连串感激话语从肉嘟嘟的嘴里喷出,端木斯文的脸上,也灿烂得像一朵快要凋零的黑芙蓉花儿了。
范文书略微提高嗓门说:“政文部由总编办程主任过来主持,总编办交给肖茹素了。”
端木斯文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我的范大主编呀,你要是安排张长江或者其他人,我还能接受,让程玉香来当政文部的部长,我就有些不好理解了,是她比我人际关系熟悉,还是比我的业务能力强呢,你让她来顶我的位置,这不是明显出我的洋相吗?端木斯文嘿嘿一阵浅笑,没接范文书的话,心里则在劝慰自己:以我端木斯文的水平和能力,早就该当上主编了,政文部部长的位置他根本没用正眼看过,一个小小的报社破部长,*大点的官儿,我端木斯文从来就没动心思想过,你范文书爱给谁给谁去。
端木斯文可以对政文部部长的位置不屑一顾,可他不能对失去和肖茹素便捷的联络方式无动于衷。工作岗位的突然变动,不仅切断肖茹素和端木斯文透过窗口进行联系的便捷的通道,使得他们刚刚开始的快乐生活,多了一种不确定的因素,尤其让端木斯文心里不快的,是他的好几个网友都知道他的办公室电话,而且一直是通过办公室电话联系的,这些网友在线的时间不确定,网名还经常变化,端木斯文根本没办法及时把自己工作变化的情况告诉给网友,也就是说,在他没有把自己调动岗位和新电话号码告诉给网友之前,极有可能会有网友把电话打到政文部,如果真的出现这情况,那麻烦可就大了。
为了防止意外事情的发生,端木斯文到了副刊部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所有网友通报了新办公室电话的电话号码,同时还给泡泡等几个重要网友发了手机短信,告诉她们自己工作变动的事情。端木斯文以为,肖茹素也会跟他一样,为失去墙洞这个情感便捷的联络甬道而懊恼,起码在他端木斯文面前应该表现出失落的的情绪来,找个机会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对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肖茹素呢,除了正常性事务工作做得仍然井井有条,几个主编之间的关系关系得轻重得体,部门之间的协调圆润周到。相反倒是把他这个最应该关注和和关心的人弃置一旁,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完全是一个胸有成竹应付有裕的精神状态,几乎没让人看出一点心理调节,也没露出过渡调整期的痕迹,就进入了总编办公室副主任这一角色了。端木斯文就不一样了,只要进了了办公室,大脑里便出现了政文部与总编办公室之间的墙洞,便出现肖茹素那两只火盆一样的乳房。
单从职务上看,副刊部的部长,自然要比政文部的副部长高个半级别,可副刊部的工作量,远没有政文部的大,接触面更是和政文部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报社的人,谁都清楚端木斯文这一次是明升暗降,端木斯文倒是不介意介意部门的冷与热,眼下他想得最多的只有肖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