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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从我这里得到的,正是钱和权换不来的。
第5章
端木斯文是《古河报》社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光在报社政文部副部长的位置上,就已经呆了将近八个年头了,早有外界外界谣传,说如果不是省、市多家出版单位想调他,端木斯文早就坐到主编办公室上班了,县委迟迟不提拔他,就是怕他“孔雀东南飞”,这才年年说提拔,年年又不提,把块大大的糖果挂在他嘴边,叫他闻着着可又舔不着吃不着。
政文部的办公室和总编办公室的只一墙之隔,墙中间开了50公分对方的洞口。这墙洞还是几年前,为了节省电话费凿出来的,里面曾经放过一部政文部和办公室共用的电话机,现在报社经济条件改善了不少,一个部门一部电话,两个办公室间的墙洞一直没堵上。端木斯文的写字台紧挨着墙洞口,短脖子稍微抻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墙洞那边办公室的情形。端木斯文曾经和程玉香商量过把墙洞堵上的事情,程玉香没同意,说总编办公室人少,办公室的门又不能总关着,中间多有这么一个墙洞,好歹能多政文部几双眼睛,帮着照看照看总编办公室呢。
肖茹素来报社报到的时候,端木斯文正趴在电脑上赶写钟县长深入企业为纳税人提供亲情服务和新闻特写稿件。钟副县长是常务副县长,管着全县的财政、金融、城建、人事等好几项重要工作,他每次出席大一点活动,都要新闻单位跟踪报导,端木斯文跟随着他身后已经跑了两年多了,对端木斯文的水平很是赞赏,曾经半开玩笑地跟端木斯文说过,想调他到县政府办公室,做他的跟班秘书。肖茹素娇滴滴,甜丝丝的声音,像附在了蝴蝶的羽翼上,轻飘飘地挤过墙洞,穿进了端木斯文的耳朵里。
端木斯文本来对女人的声音就特别敏感,一月前又跟单红艳谈认过肖茹素,还有过私下交易,肖茹素这娇滴滴,甜丝丝的声音,就更像几数支利箭从端木斯文的胸膛穿过,他急忙扭着肥胖智短粗的脖子,瞟着墙洞那边,这一瞟,把他的思路搅得乱七八糟了,目光再也回不到电脑屏幕上来了。
肖茹素本来就很苗条秀美,开放式的穿戴,更把她的身子衬托得像成一只刚刚出蛹的绿蝴蝶,匆忙而又胆怯地飞落到端木斯文心灵的枝头上,踩得他心里毛燥燥痒乎乎的:我的妈呀,怪不得单红艳说她这同学很开放的,看她这大胸脯,都快把衣服撑破了,别说我端木斯文了,恐怕定力再深的人,也难保他能做到坐怀不乱的。
端木斯文悄悄地把身子挪到墙洞跟前,眼睛像B超的扫描刷,在肖茹素的身上来回扫描,恰在此时,范文书公鸭似的嗓子,从总办公室门口拐过墙洞挤进了端木斯文的耳朵:“程主任,你带小肖到各个办公室转转,认认门,拜拜同事。”
端木斯文轻轻地缩回已经伸到墙洞口的粗脖子,把肥胖的身体牢牢地端正地嵌在靠背转椅里,玻璃球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自己办公室的门口,耳朵里听到的,则仍然是范文书的鸭嗓子:“小肖呀,我们报社庙不算大,和尚也不多,可……庙小神仙不少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6章
程玉香领着肖茹素刚来到政文部门口,端木斯文的眼珠儿就磁铁一般,吸附在肖茹素*在绿色套裙领口外的丰满的乳房上了,还没等程玉香把肖茹素情况介绍完,端木斯文肉嘟嘟的手,已但到了肖茹素面前,热情地自我介绍说:“我叫端木斯文。”
肖茹素月牙眉向上连挑了挑,露出两颗虎牙,浅浅地笑了一下,说:“端木老师好,以后还请端木老师多关照。”肖茹素的眼睛本来就比一般人大些,又修了细长的弯眉,沾了长长的假睫毛,看上去就更显得妩媚可爱了。
端木斯文肉嘟嘟的手紧紧地握着肖茹素一只纤细的手,紧密得像三朵缠在一起的正在开放中的佛手花。端木斯文拽着肖茹素的手抖了两下说:“既是同事,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端木斯文把一家人“三个字”说得很重,心里则在想,一家人,我要的是你成为我床上的的女人,我要的是把你身上的疤痕找出来,要的是看清楚你身上宝贝到底是什么玩艺,我端木斯文要是不能从你身上得到这些,我就没法完成“《疤痕的诱惑》的创作”,单红艳就永远不会从心里佩服我端木斯文,我也就能不能叫单红艳在我面前脱得*,我就不能在单红艳身上展示一下我的男人有威猛。
肖茹素的手纤细而娇嫩,端木斯文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他只是轻扶一般抖动了两下,端木斯文个子不高,浑身上下所有的的部件都可以用肉嘟嘟来形容,一张外凸的长嘴,嘴唇特别的厚,猩猩似的往前厥着。两只肉嘟嘟的手,握紧拳头像煮熟了的猪蹄,张开来又像肚子向上的甲鱼爪。端木斯文肉嘟嘟的一对大眼,一会滴溜溜地在肖茹素身上转悠,眨巴着左右望了望,你在回避肖茹素温柔的目光,又像是在观察身边的环境,说:“谈不上什么关照,既然是同事了,就不能说得太生分了,以后需要我的,我保证尽力而为。”
第7章
从这一刻起,肖茹素丰满有乳房,还有单红艳那“你要是能把她身上的疤痕在什么位置什么形状说对了,我就相信你真地和肖茹素上过床了,我就主动跟你上床。”承诺,就实实在在地装进了端木斯文的心里来了,而且还像发了酵的面,不停地膨胀,挤得端木斯文心里憋闷,喘息困难。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矛盾的心态,便伴随着肖茹素那魅力无穷的乳房,顽劣而又坚忍地缠绕在端木斯文的心头上来了:你端木斯文这是怎么了,你不是给自己定了一条不在本地搞情感突围的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和“远嫖近赌”这两条生活准则的吗;你在网上认识了那么多女人,有好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地跟你上床,你难道还不知足吗;你不是一直把自己和单红艳的事情当成儿戏,坚持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的吗;单红艳在梦雪茶坊里那个承诺对你就这么重要?肖茹素身上的疤痕对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力呢,那单红艳承诺到底的是真是假,肖茹素身上到底有疤痕你能吃得准吗,假如单红艳是有意识跟你逗趣的呢?提醒归提醒,肖茹素那对硕大的乳房仍然像两只大气球一样,飘在端木斯文的眼前,越是驱赶,越像夏日的苍蝇蚊子似的叮着咬着,于是,端木斯文马上给自己找到了解脱的理由:兔子还不吃窝边,我端木斯文又不是兔子,我怎么就不能吃几口窝边草了呢?老驴还喜欢吃嫩草呢,我老端木年龄是大了点,可我还不老呀,再说她肖茹素也不年轻,算不得嫩草,我老端木怎么就不能吃呢,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传统的道德观念不应该成为我端木斯文和肖茹素之间产生故事的障碍吧?假如的偷换一下概念,再用形式逻辑的三段论来推理的话,应该这样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端木斯文不是兔子,所以我这老端木就能吃窝边草。
肖茹素说话的时候,腰弯得很低,丰满的乳房几乎跳出低领裙的领口了。*的乳房忽闪忽闪地,像两只戴着的乳白色拳套拳头,急风暴雨般擂着端木斯文本的心尖儿,端木斯文的眼睛粘在肖茹素的乳房,心里则暗自在想:看来单红艳说得没错,肖茹素这对大*,真的比安宁宁的*大两、三倍;那些跟我上过床的女网友们,可没有一个人的乳房比得过肖茹素的。看来单红艳说得一点都没错,这肖茹素肯定是一个充满欲望,而且很会利用自己身体的女中*,不要说单红艳鼓动我和去勾引她,就冲肖茹素这丰满的乳房,我也得在她身上动动心思,这么好的优物放着不享用,岂不是浪费资源了?正这么想着,忽听得楼道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端木斯文强迫把自己的目光从肖茹素的胸口移向门口,这时候张长江和金沙江的身影,正在他的办公室的门口来回晃动,端木斯文忙乱的心,便在他们晃动的身影里稍稍平静下来了。
肖茹素不知道自己和端木斯文握手这么短的时间里,端木斯文的心里会这么复杂,也没介意楼道里其他人的出现,用力拽着端木斯文的手抖了抖,露出两虎牙笑眯眯地说:“谢谢端木部长,谢谢端木老师!”
端木斯文眼睛追寻着楼道里的人影,脑子则在闪动着肖茹素丰满的乳房,凭着记忆与感觉,他相信肖茹素这时候的胸口肯定是在颤动之中,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肯定跟着颤动的乳房热烈地晃荡着。
第8章
肖茹素在报社的具体工作,主要有两项,一是资料管理一是通讯联络。
按照报社多年延续下来的惯例和要求,每月底要把当月的报纸装订成100本合订本,保存好每期报纸主编签发过的大样和责任编辑签发过的原始稿件,收集整理报社行政、业务文字档案。这些便是资料管理内容的的重要内容。
通讯联络的相关事务,要比资料管理简单一些,任务就比资料管理繁杂而且繁重得多了。每天一早要到县政府收发室取回报刊信件和作者来稿,回到办公室后,先得把订阅的报刊分发到相关领导和部室,接着是整理相关报刊单位交流和赠送来的报纸刊物,接着要拆开所有来信来稿进行登记、初读、粗选,按稿件的内容分发到相关部室,之前还得趴在电脑噼里哗啦敲上老半天,将作者稿件进行登记,忙完了这些,少得一个多小时,多则两小时以上,接着要坐下来填写邮寄样报信封和作者的稿费汇款单,这又得个把小时甚至更多,之后还得亲自把信封和汇款单送到邮电局。
这些事情,原先都是由程玉香处理的。
程玉香和端木斯文是脚前脚后从学校调进《古河报》社的,也是和端木斯文一批成为报社中层干部的,程玉香从进报社那天起,就一直在总编办公室工作,虽说和端木斯文同期明确总编办公室室副主任的职务,可她比端木斯文要早整整三年就挑起了本部室的担子,资格老,杂事多,作者稿件进行登记这个环节早被她给减免了,实在忙不过来的活儿,她也会给金沙江指派点活儿,替自己跑跑腿儿。
金沙江是从外单位借来的司机,归总编办公室管理,程玉香的话他不能不听,只是他生性不是做学问的材料,屁股尖,坐不住,收收发发抄抄写写的事情做不利索,也做不出条理来,闲着没事就东窜窜西晃晃,没什么正经事也没什么正经话,好在他很自觉,看到别人埋着弄稿子的时候,也就闷声憋气不打扰了。
肖茹素接过这摊子之初,也没要求她要对作者稿件进行登记。
第9章
报社是新闻单位,新闻稿件时效性特别强,新闻作品的著作权也没引起人们的重视,大多作者的稿子寄给报社后,就把生杀大权交给了编辑,很少有人会打电话写信查询,真正需要登记的,也只有极少数的议论稿和层次并不太高的文学艺术类稿件。肖茹素到报社后没多久,端木斯文就发现她每天都在认真仔细地将作者稿件进行登记,有天下午,总编办和政文部只有程玉香和端木斯文两人,端木斯文头伸到墙洞前,以闲谈的方式询问程玉香,程主任,过去你们办公室人少的时候,我觉得你忙得有头有绪,轻轻松松,现在多了一个肖茹素,好像事情多了,你看看肖茹素,成天手足无措的,好像我们报社的事情,都让肖茹素一人做了。
程玉香是主编身边的近臣,总编办公室的担子也挑了将近十年了,哪怕她是根扁担,戗在门口三年,也应该学会说些官话了,更何况她还算得上是个有点儿心机,一心想在官场里混的人呢。每次听到别人的议论,或者是同事们的询问工作上的事情,程玉香总是说出一大串冠冕堂皇的官话。端木斯文掌管的政文部,是报社的金字招牌,程玉香对他不敢小瞧,也从不随便耍弄总编办主任的威风,很认真地回答了端木斯文:“我们报社本来人就不多,别人成天忙得屁颠屁颠的,就说你吧,整个一个政文部,总共才两个人,你是又当部长又当记者,白天忙采访,晚上还要加班写稿子,还要编辑通讯员来稿,巴不得一人当成三人用。肖茹素一个大活人,每天就那么点事情,闲着就趴在电脑上,不是聊天就是玩游戏,不给她找点事情行吗?”
端木斯文眼睛瞪得像乒乓球问程玉香:“社里不是规定上班时间不准玩游戏,不准胡乱聊天的吗,你没把这规定跟她说过;是不是你看走眼了,她才来报社几天,胆子不会那么大吧?”端木斯文是整个报社记者与编辑队伍里电脑玩得最精通的,也是最早上网聊天的老同志。端木斯文开始上QQ,目的很单一,主要是方便与基层通讯员联系,当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