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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也从简单的情况介绍,深入到社会形态和人生追求,以及两性之间最私秘的生活等各个层面。就在肖茹素到报到的那一天,温柔一刀还给端木斯文发了一段这样的话:欲的生成缘于勾引,性勾引、性愉悦、性*的手法很多,各种场合各种方式的使用各种介绍也很多了,从唇到眼神、到胸脯,到大腿,反正只要是女人的身体,不管哪一部分,都可以用来勾引,引发性趣或是*,其实女人都会用身体勾引男人,无需过多引导,只是有些大胆张狂一些,有些含蓄害羞甚至不愿意使用罢了,反过来说,男人如果一门心思想着女人嘴巴大腿和胸脯,那无疑是说这个男人,已经上了那个女人的圈套,接受了女人对他的勾引了。端木斯文不得不佩服温柔一刀这话说得精辟深刻,他也承认,自己急不可耐地想在报考中央党校函授的事情跟肖茹素套近乎,真实是想以此来换取肖茹素的信任和感激,近而享受到肖茹素那对一地挤在心里丰满的乳房。如果那天端木斯文的心不被肖茹素那对消魂的乳房吸引,端木斯文肯定会和温柔一刀认真探讨的。也许正是因为那一次没有及时回复温柔一刀的问候,从肖茹素到报社上班之后,温柔一刀在连着给他发送了十几次尖刀上滴血的小图标之后,几乎从端木斯文的QQ里消失了,有那么一阵子,端木斯文只要上了QQ,大脑里就会闪出一个渴望:温柔一刀,你今天能来吗?我可是好多天没见到你了,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聊聊。而每当他的期望破灭之后,也就是每当他看不到温柔一刀在线时,端木斯文又会默默地嘟嚷一句:温柔一刀,如果我早知道你会像一阵风似的,我就不接受你的请求了,我现在真地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一刀的温柔,还是温柔一刀呢?
第14章
这天上午快下班的时候,外地一家报社来了几个同行。按惯例,程玉香是要跟主编们一起参与接待的,金沙江的车子更应该陪在领导身边的,总编办公室里极有可能只有肖茹素一个人在。端木斯文想,假如下午程玉香和金沙江不来,他就争取抓住这个大好机会,把憋在心里多少天的心思透给肖茹素,验证一下那天单红艳启发他的,把关心肖茹素报考党校的事情,作为创作《疤痕的诱惑》切入口是否可行。偏偏那天下午肖茹素迟到了,等她到办公室的时候,程玉香已先她一步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弄得端木斯文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程玉香老半天。倘若不是温柔一刀在这时候冲上来跟他聊天,端木斯文还真的不晓得自己会让自己心里对程玉香的怨恨发展到什么地步。
肖茹素想不到年长自己十几岁,肥得猪一样的端木斯文,会经不住自己一对乳房冲击波,更不会想到端木斯文的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享受到她的乳房带给他的快乐,自然不会想到要用心设置一道阻隔自己与端木斯文交往的心里防线,每天到了办公室,她总是先打开电脑,登录上QQ,然后才去忙其它事情。随着电脑网络的开通,肖茹素电脑里飞出一串嘟嘟噜噜鸣叫声,端木斯文听出这是从肖茹素QQ上飞出来的,这串鸣叫声,像一把螺丝刀,轻而易举地拧开了端木斯文紧锁的智慧的大门,程玉香曾经跟他说过的话,随着那串鸣叫声,一字一拉地跳进他的脑子里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这时候冒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能另外申请一个QQ号,先把肖茹素加为QQ的好友,再以陌生人的口气,跟她说说考试的事情呢,肖茹素如果接受建议,我再亮明身份,肖茹素要是不愿意,我就从肖茹素的QQ悄悄地消失,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多好呀。
拿定了主意,端木斯文肉嘟嘟的身子,山一样堆在电脑前,以望梅止渴的名义申请了一个号码,然后在QQ里查找“玉兰花开”和 “语过添情”。
端木斯文先点开“玉兰花开”,叫“玉兰花开”网友的将近200人,端木斯文无法确定哪个“玉兰花开”是肖茹素,便又点击了“语过添情”,叫“语过添情”的人也有好几十。端木斯文想,既然你肖茹素QQ叫声不断,那就是说你现在肯定是在线的,通过查看在线状态,应该能找到你吧,点击在线人员一看,叫“玉兰花开”的在线人员多达七、八十,叫“语过添情”的也有三十多,端木斯文把这些人又发性别进行分类,把所有标明是男性的剔除一遍,“玉兰花开”和 “语过添情”范围又缩小了一半,紧跟着,端木斯文又按在线人员的女性所在地区和年龄范围进行挑选,几步下来,两个网名加起来也就三十来个人,端木斯文不紧不慢地一一查看资料和个人签名,结果没一个和肖茹素的情况相似或者相近的。端木斯文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我可不能四处撒网,眉毛胡子一把抓乱加人,加准了还好说,加错了说不定会给自己添乱。你端木斯文又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孩子,有必要这么急风急火的吗,既然已经构思好了,通过QQ和肖茹素交谈报考党校函授事情的方案,那就奔着这个思路,再用心仔细地想想相关细节,该留的伏笔留了,该添加的情节也想好了再添加,热豆腐吃得急了,还能不烫心?现在才是十月份,还有足够的时间,把报考党校的好意传输给肖茹素,而且,我还真的接受单红艳的提醒,把报考党校的事情,当成书创作《疤痕的诱惑》的切入点,但这也只能是个切入点,更多的细节还没构思好,思路还没理顺,人物也没设置好,眼下得先试探一下肖茹素是不是真地像单红艳气说的那样不学无术。端木斯文想,要在肖茹素不知不觉的状态下,试探出肖茹素的水平,方法只有一个,把自己扮成远方陌生的网友,和肖茹素的聊天。 。。
第15章
人只有在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才能对对方不设防,而人在不设防的状态下,才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要达到这样的效果,网络是最佳的选择。谁都知道,网络是个虚拟的世界,谁能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求真实呢?常在网上玩的人,也都明白,现实生活里,人都喜欢用真名真姓说假话,而网络里,人又都喜欢用假名假姓说真话。
端木斯文从肖茹素的网名里,已经得出判断,肖茹素和大多数网络里的人一样,是在用假名假姓,和陌生的人说自己的真心话网民。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肖茹素到班上刚刚开了电脑,端木斯文就听到程玉香叫肖茹素跟她一起到乡镇去讨要订报款,端木斯文连忙把头挨到墙洞跟前,一脸歉意地对肖茹素说:“小肖啊,请你帮个忙好吗?”
程玉香和肖茹素同时把目光集中到端木斯文肉嘟嘟的脸上,程玉香抢在肖茹素前面先开了口:“端木部长,什么‘请’啊‘好’的,听起来多别扭啊,同事之间说话,还用得着像你这么抠着字眼说话吗,我们报社要是个个都像你这样,还不把我们活活累死呀!”
端木斯文扭了扭短粗的脖子,咧开肉嘟嘟的嘴嘴,嘿嘿地笑了两声,说:“程主任,我到也想像跟你平常说话那么随便呢,可人家小肖……”话说到这里,端木斯文的眼睛也从程玉香的脸上滑溜到了肖茹素的身上。
程玉香跟端木斯文开玩笑说:“端木部长,想不到你也是那种见到美女舌头就短的人啦,跟我说着话,眼睛落在小肖身上,是不是她比我我年轻比我漂亮啊?”
端木斯文把目光从肖茹素转到程玉香这边,解释说:“程主任,看你说的,我端木斯文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不是请人家小肖帮忙的嘛!”
肖茹素抖了抖丹凤眼,露出虎牙问端木斯文:“端木部长,你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快说,我跟程主任还要下乡办事呢。”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端木斯文晃晃手里的采访本说:“有个作者找了几次电话,叫我帮着查查他这两个月稿子采用情况,我这本子里记着他给我们部和稿子,他寄给以经济部和稿子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昨天问张部长,他说他从来就不留这个神,实在没法了,只能请你帮着查查了。”
肖茹素调出已采用稿件登记的文件,一边做出查找的姿势一边问端木斯文:“端木老师;你要查的作者。叫什么名子?”
第16章
端木斯文肉嘟嘟眼睛;像两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来回扫瞄,发现肖茹素并没打开QQ,端木斯文心理猫抓似的痒痒,失落与无奈的的情绪很快浮现到他的肉嘟嘟有脸上,事先调理好的思维,也就在这一刻变得杂乱无章了,嘴里应答肖茹素的问话,自然也就显得语无伦次,嘟噜着说:“他本名叫胡黄海,笔名有一个叫野草,有一个叫金鑫,还有一个叫玉树临风,还有……五、六个呢……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回办公室拿一下通讯录……”
程玉香拦住端木斯文,对肖茹素说:“你把菜单调出来,让端木部长自己慢慢查吧,范主编在大门口等我们呢。不等肖茹素表态,程玉香又对端木斯文说,你查过后把电脑关了,我们办公室的门,你到下班的时候再帮我们关上。说完几乎是硬拽着肖茹素离开了办公室。”
程玉香这霸道的举动,可是端木斯文做梦也没想到的,偏偏因为程玉香这样的霸道,才给端木斯文提供了长时间坐在肖茹素电脑前,把肖茹素电脑里的配置、各式文件及其内容都光浏览了一遍之后,端木斯文才不急不慢地抄下肖茹素的QQ号码,正准备关机,端木斯文的大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随着这想法的出现,端木斯文一身肥肉胖,像被电击似的一下全都紧绷了起来:我们报社几十台电脑用的是同一个小网络系统,我为什么不把肖茹素和我的电脑建立成网上邻居呢,那样我就能共享到肖茹素电脑里的所有资源了,我也就能轻而易举地查浏览肖茹素电脑里的内容,通过查看肖茹素电脑里的相关内容,我就能及时地把握肖茹素的心理动机了吗?从肖茹素的电脑设置和分区情况看,她对电脑的了解,还只是些皮毛,如果没有高人使用她的电脑,如果没有好事人对她进行点拨,她肖茹素是绝对不会发觉我可以随随便便进入她的电脑的,任意查看她电脑里的内容的。
在接下的时间里,端木斯文一会回自己办公室,在自己电脑敲一阵子,一会又回到肖茹素的电脑前,敲得键盘乒乒乓乓地脆响,来来去去几个反复才关了肖茹素的电脑。为了防止意外,端木斯文把肖茹素电脑桌面上网上邻居的快捷方式,改成了隐藏文件,C、D、E、F四个硬盘区里都做了备份,在他自己电脑上,则设置了拒绝任何人访问的功能键。
回到自己的的办公室,端木斯文把刚刚从肖茹素电脑里扣抠出来的所有文件粗粗地浏览了一遍,肖茹素电脑里,有少量的工作内容,有中央党校关于函授教学方面的相关文件规定和相关资料,还有女性保健和美容方面的小常识。
第17章
查出了肖茹素的QQ号码,端木斯文并没急着向肖茹素发出加入请求。
按照端木斯文最初的计划,是查到肖茹素的QQ后,马上用专门为肖茹素申请来的望梅止渴的网名,向肖茹素发出加入申请,一旦肖茹素接受了他的请求,就开始和她进行聊天,网上的人都是假名假姓说真话的,端木斯文想,肖茹素在QQ上肯定会和绝大多数网名一样,说出自己真实的生活态度和心理状态的,如果是那样,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肖茹素掌握得*不离十了,到那时候,再进入《疤痕的诱惑》写作阶段,后来再细想,如果自己急着向肖茹素两个QQ号发出加入申请,肖茹素也许会联想到他端木斯文上过她的电脑,而拒绝接受他的申请呢,更何况,端木斯文已经通过网上邻居这条通道,查看了肖茹素电脑里的文件,对肖茹素的心理状态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和粗糙的感觉。
更巧的是,端木斯文那天刚刚从肖茹素的电脑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单红艳又就给他发来了手机信息,问他在在办公室,端木斯文回信息说在,单红艳又发信息问端木斯文,说可不可以打开QQ聊几句。
端木斯文这时候的心,还集中在查看肖茹素电脑里的文件,不太想让单红艳干扰自己,可又怕单红艳心里不快活,便登录QQ,很随意地给红线女发了一条信息:你好,我上来了,有事请讲。
红线女: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是不是找到了切入口,就把我忘记了呀。
端木斯文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刚刚发的信息有点冷落单红艳的意味,连忙写了三个对不起,可再一想,我不能宠坏单红艳,不就是一句不热情的话吗,如果连这一点我都得向她道谦,那如果和她向深处发展了,我在她面前还能有尊严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