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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对漠凉的臭脸色,还有时不时的羞辱。
更可恶的是,只要他一喝酒,就会侵犯她。
楚浩辰变成这样,她不可否认有一部份责任,所以,她只能忍耐,只能将眼泪吞进肚里。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不去爱他,这样会痛苦少一点,但每每被他压在床上,狂热而激{情的运动时,她却常常禁不住迷惑在他熟悉的挑{逗中,眩目在他俊美的容颜中,恍若回到了那个甜蜜的初次。
但是清醒之后,看着他决然的离开,怀中搂着别的女人,心,却不可抑止的疼痛起来。
什么时候,她才能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疯掉。
幸好,很快开学了,漠凉终于可以在白天暂时逃离那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回到学校。
但是,两人微妙的情况在一个下午恶化。
那天,一个暗恋她很久的男生,在她放学时堵到她,紧张的向她告白,送上一束鲜艳的玫瑰花。
漠凉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被来接他的楚浩辰看到。
他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上前,夺过那一捧花,踩在脚下。
一地碎红凌乱,宛如泣血的心。
男生愤怒了,却被楚浩辰的保剽牢牢的押住,纹丝不能动。
漠凉抿着唇,忍无可忍地说道:“拜托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
楚浩辰拖着她的手,将她塞进车里,冷冷的提醒着她:“别忘记你是谁的情妇,不要妄想勾三搭四,否则只会让更多的人倒霉。”
漠凉一窒,皱着眉扭过头去,决定不再和他讲理,因为她在他面前,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事情还末完结,两人刚一下车,楚浩辰就霸道地反圈住她纤腰,俯身吻住漠凉的唇,温热灵活的舌强硬地探进了她的口,渐渐的,柔情的动作变得粗暴,几乎是恶狠狠的啃噬,激烈的连呼吸都吝啬着不给。
漠凉渐渐全身瘫软,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靠在楚浩辰的身上,连被他带到阳台上都不知道。直到远处霓虹灯耀眼的闪烁,才让她迷离的神智终于有了清醒。
楚浩辰的大手开始剥她的衣衫。
漠凉紧张的抓住衣衫:“不要,还在阳台上。”
楚浩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舌头长驱直入,交缠翻搅。
他怒气暗蕴: “又不是没做过。”
漠凉瞬间浑身一僵,整张脸惨白,如同鬼魅一般。
看着她黯然的眼神,楚浩辰不觉心中一震。
但脑海中却翻腾着白天看到她对那个陌生男子笑的一幕。
她宁可对别人笑,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瞧瞧,她多骄傲!
明明是她欠他的,凭什么要他心疼她?
而且,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让他也抑止不住的躁动。
怒气夹杂着欲望,一波波的涌来,他狂热的律动,她闭上眼默默的承受。
她肆无忌惮地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肆无忌惮地戏耍他,然后,又四处沾花惹草,漠视他的存生。他想要证明她对于自己是无所谓的存在。可是,重新浪{荡在无数女人当中,只是证明了他是一个可笑的白痴。
因为,她根本从来没有正视过他。
欢情过后,徒留一地狼籍,漠凉颤抖着手系上睡衣的腰带,跑进浴室,放开蓬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泪水,不可抑止的流下来,心,已经千疮百孔。
是前生欠下的债还是今世的孽缘,让他们彼此这样伤害?
阳台上,她及肩的发丝随风垂起,飘逸,缕缕遮挡住了她的脸颊,模糊了她的表情,她看到了楚浩辰的迈巴赫驶出别墅。
他不知道又去哪里过夜了……
今夜,他或许躺在某个女人身边……
不过,这又与她何干,她只不过是还债的地下情}妇!
肚子里的蜂鸣声提醒她,她还没有吃晚饭,饥饿席卷了她的肠胃。
她走到厨房,却发现已经毫无胃口,她又转到L型的吧台前,木质的酒阁里排列着名贵的红酒。
1982的Lafite,她倒了一杯。透明的高脚酒杯,夹在两指之间,她神色迷离,唇角勉强牵扯出一抹笑意。
她低头浅饮,琥珀色的液体流过她冰冷的唇,却温暖了她的心。
她想起,在锁梦园,他们曾共品此酒,他拿出戒指,向她求婚。
她煮桃花粥,两个人快乐得像个孩子。
如今,物事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满怀愁绪,随酒入喉,别墅里安静得毫无人气,寂寞如酒,一丝一丝浸入肌肤。
不知不觉,已将半瓶红酒喝完,她已经醉意微熏。
冷清的眸子染上蒙胧的色泽,红唇如火,面如桃花,她好像喝多了。
“快接电话啦”
手机铃声响起,漠凉甩头,不理它,他又发什么疯?
电话铃持继的响着,漠凉皱着眉按下接听键,默不作声。
“小凉,是你吗?我是玄道。”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漠凉鼻子一酸,几欲掉泪,她在心里把玄道当成了哥哥,此刻听到他的声音,真有种如见亲人的感觉。
听不到她说话,玄道焦急地问:“小凉,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漠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淡淡地说:“没有,玄道,什么事?”
玄道犹豫了一会说:“没事,只是好久没见你了,想问你过得好不好?”
漠凉看着漆黑的家,毅然地说:“玄道,我想见你,我们在SHOW酒吧碰面吧。”
今夜,她想放纵自己,喝醉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玄道到的时候,已经看到穿着白衬衫,A型小黑裙的漠凉落寞的坐在角落里。
他看着两月不见已经削瘦许多的人儿,心疼地说:“小凉,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憔悴?”
漠凉掩饰的笑笑:“没事,只是想找你陪我喝酒。”
玄道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侍者上来。
“一杯天使之吻,一份甜点。”
漠凉阻止他叫酒,扬头看着侍者:“这里,最烈的酒是什么?”
侍者尽职的介绍:“我们这里最烈的酒莫过于‘响尾蛇’了,酒精度高达76度,它是由混合威士忌,潘诺茴香酒,蛋白,柠檬汁摇和而成。不仅颜色绮丽,而且酒性极烈,喝上一口,犹如被响尾蛇咬到,滋味绝对让你毕生难忘,再配上响尾蛇专用杯,是真正一流的鸡尾酒,不过,这酒可容易醉啊,不适合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饮用。”
玄道皱眉:“小凉,你怎么了?女孩子不能喝这么烈的酒。”
漠凉摆摆手:“不要婆婆妈妈的,我就要这酒。”
玄道担忧地说:“小凉,楚家的事也不全怪你,你就不要这么自责了。”
漠凉苦笑道:“玄道,今晚我们只喝酒,不说这事,好不好?”
玄道无奈,只好奉陪:“好。”
妖异的酒杯,蛇口吐着血红的芯子,里面装着诡异的饮料。
漠凉突然想起鸩酒,是不是一喝下去就会死掉。
她猛地喝了一大口。
滋——
一股强烈的辛辣感觉直冲向喉头,刺激她打了个冷战。
酒入腹中,化成熊熊烈火,全身都要焚烧起来了。
心脏处真的像蛇咬了一口,让她表情也扭曲起来。
“小凉,你怎么样,你怎么样?”玄道气极败坏的叫着,将酒杯夺过来。
漠凉甩甩头,妖异的笑:“好爽!”
“爽什么呀,你醉了!”
漠凉夺过酒杯,一气喝完,醉眼迷茫的看着玄道,傻傻的笑:“这下,真的醉了!”
砰,额头狠狠的撞在吧台,发出一声闷响。
玄道抱起漠凉:“不能喝还要逞强,我送你回家。”
漠凉睁开眼,紧紧的抱着他,突然开始哭闹:“不要不要,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她的酒品他上一次已经见识过了,实在是差得不行,见她像孩子似的哭闹也不足为奇了,只是,酒吧里好多人看着他呀。搞得他好像欺负清纯少女的色狼一样。
玄道红着脸匆匆抱着漠凉离开,否则,他真不知道她还能干出什么傻事。
漠凉像八脚蛇一样巴着他,玄道怎么也放不下她。
“呜呜呜……不准扔下我,不准不要我!”漠凉扁着嘴哭着。
他急欲推开她,她却步步紧逼,缠得更紧,玄道看着怀中的人儿,顿时觉得体内一阵热血翻滚,但热情却因漠凉的一声呢喃而冷却。
“辰,不准不要我,不准扔下我。”漠凉把头埋在玄道的怀里呢喃道。
他五味陈杂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漠凉,这一刻,他明明离她很近,为何他却感觉到他们的心相隔千里之遥。
今晚的她,频频失常,都是为了辰……
也是,能够让一向平静的漠凉借酒消愁,喝到烂醉如泥,不顾自己的身体,除了他还有谁?
在这一刻,玄道的心底复杂的情绪激荡,不停地跌宕起伏,他怨她对楚浩辰掏心掏肺,而楚浩辰摆明就是不珍惜她;但他更恨自己,恨自己明知她心里有人,却硬要上了那条万劫不复的船,宁可泥足深陷,一起湮没,也不愿意趁早拂袖潇洒离去。
心底的拉锯战,如烈焰一般一寸一寸吞噬他的灵魂,但他却迟迟无法临阵摆脱。
闭上眼,他暗叹,自己就算再冷静再精明,每当遇上了她,赔本的生意,还不是照做?
手机的振动惊醒了他,他目光追寻处,原来是那振动来自漠凉的斜肩包。
他的胸膛起伏振动,在挣扎要不要接,怀中的人儿根本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紧紧的,有一股誓不罢休的气势。
他叹了一口气,任那振动一波又一波,玄道不得不有些佩服,那振动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响起一次。
当她的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响起,玄道叹了口气,放下漠凉,掏出手机。
“呜呜呜……你真要丢下我,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不要走,不要走……”
漠凉闭着眼委屈的哭着。
屏幕上“楚浩辰”两字,在不停地跳动,玄道内心开始挣扎,要不要接,理智跟情感的天平交错倾斜。
他安抚的拍拍漠凉的肩:“乖了,我不走,我不走。”
漠凉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呕吐……
玄道俊脸垮了下来,上次弄脏他的床,现在吐在他衣服上,他还真是欠她的。
手机铃持继的响着,他脱掉外衣,按下了接听键
“漠凉,你在哪里?”
气急败坏的男声,透过手机传来。
“你找小凉啊,她已经睡下了。”
玄道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唇角掩不住扯出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
至少,在这一刻,自己能够看到她,而手机另一方的男人却在咬牙切齿。
或许,楚浩辰是对漠凉并不是没有感情,
但是他既然敢伤害她,那个男人就没有资格拥有漠凉。
玄道告诉自己,只要坚持下去,自己赢得漠凉感情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迟了一步,并不代表迟了一生。
“叫她起来接电话。”
听到玄道的声音,楚浩辰沉不住气了,恶狠狠的加重了语气。
“她已经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拜托明天再说。”
还没等楚浩辰说完,玄道径自挂断了电话,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就是故意歪曲话语中的深意,让对方误会。
楚浩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气极败坏的叫着:“喂喂,该死的混蛋,敢挂我电话!”
还有那个可恶的女人,刚刚警告过她,她竟然又跑去招惹别的男人!
真的是,不想活了!
漠凉第二天醒来时,蓦地发现自己正睡在玄道的房中,吓了一大跳。
脑海中不由自由的出现楚浩辰暴跳如雷的神情,急忙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思索着回去怎么说。
玄道看她起床,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啊!”
漠凉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又麻烦你了,不过我得赶紧走了。”
玄道眸中泛起掠夺的光芒,一闪而逝。
他温柔的按住漠凉的肩道:“小凉,你借他多少钱,我来还!我不想看到你再为他受委屈了。我这里,”他指了指胸口:“很疼。”
漠凉看着他深情的目光,缓缓的摇头,她欠楚浩辰的,又何止是钱能还得清的?
“谢谢你玄道,我永远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这种事,我希望我自己来解决,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好吗?”
亚楚手上的劲道加大,幽怨地说:“小凉,我只是想帮助”
漠凉看到了手机上爆满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