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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崔冬天不是慕海,外强中干,而是一个实实凉凉危险的猎人。
前几天一直没有行动,也许就是在磨爪子,在准备万全之后才‘请’她过来的。
“辰爱的人是我,不可能和你妹妹结婚的!”漠凉笃定地说。
崔冬天一把搂紧她的腰,在她耳边吹气:“是吗?你愿意他一无所有,楚氏被迫破产?你愿意他和自己的母亲断绝关系,从此沦落在外?你觉得你们真在一起了就会好过?”
漠凉胸膛巨烈地起伏着,她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像杀人。
抬手,手腕却被紧紧的扼住,崔冬天眼神冷冽:“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收起你的刺,否则你会更后悔!”
漠天勤上前劝道:“小凉,不要这么固执了,你就答应崔公子吧!”
漠凉忍无可忍,狠狠地甩了漠天勤一掌,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父女关系!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漠天勤捂着脸大声嚷嚷:“好啊,你敢打老子,反了你!”
崔冬天冷哼一声,漠天勤立刻不敢吱声了。
“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好好考虑!”崔冬天不耐地拔了拔头发,示意漠天勤退下。
漠天勤眼中全是惊慌和害怕,畏畏诺诺地退了下去,看来他怕极了崔冬天。
一个小时,漠凉愤愤地想,我连半秒钟也用不着考虑就可以拒绝你!
崔冬天用炽热着,带着赤落落欲‘望的眼光看着她,就像打量一个被剥光了毛的鸭子,在寻思是煮着吃好还是爆炒了好。
气氛安静得吊诡!
时间滴滴当当地走着,在寂静中透着一股魔力,仿佛分分秒秒流走的都是幸福。
她就这样消失了,现在楚浩辰一定回家了,发现她不见了。
但她笨得居然什么都没留下,他一定急疯了。
而且,这个家伙连神父都准备好了,说不定,待会连医生也会来,拿掉她肚里的孩子!
表面上的镇定在想到这个结果后变得更加脆弱,不堪一击。
更可怕的是,崔冬天是属于那种随时发情的野兽,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咕咕咕咕……因为客厅为了配合英式家俱,安装是的英式的布古鸟报时钟。
两只鸟儿一进一出的报着时,一个小时到了。
崔冬天上前,湿重的欲望如水一般漫延。
他狠狠的把她掌控在怀里,一只手用力的揉着她的丰盈。
恶意地说:“其实这个时候的手感最好,过几个月,就有奶了,我还没有吃过人奶!”
真恶心,真无耻!
漠凉挣扎着,打开他的手:“禽兽!”
“等会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崔冬天狠狠地将唇压上去,辗转着吻进她的舌。
漠凉张嘴欲咬,却被他的手狠狠的捏住下巴。
“同样的招式对我,没用!”
崔冬天猥琐地笑着,跨上的炽热分明。
漠凉真的怕了,她若是一个人,随便怎样都无所谓。
但是现在她有孩子,她不可以冒这个险!
“你只会用强来逼迫女人就范吗?”漠凉唾弃地说。
崔冬天把她的手伸向跨下,摸着他的勃发,张狂地笑:“好,我等着你乖乖的上我的床!”
他放了漠凉,打开监控器。
监控器里出现一个空旷的房子,灯光幽暗,两个打手把漠天勤扔进屋子,咣地一声关上门。
“如果你不答应,他可要受苦了!”崔冬天若无其事地说。
漠凉看了看漠天勤害怕得样子,扭过头去,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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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幸福来敲门 Chapter175 温暖怀抱
Chapter175 温暖怀抱(5079字)
这件事是他自找的,受苦也是对他做出这种无耻之事的惩罚。
崔冬天一按对讲按钮,淡淡地说:“打断他的双腿!”
两个打手拿出警棍,一开开关,警棍上的电流滋滋地冒着蓝光。
三百六十度高保真扩音器被打开,声音被放大,清晰地,传入耳膜。
“救命,救命……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小凉,救救爸爸,救救爸爸……”
漠天勤的救命声尚末喊完,就有一棍子狠狠的打下。
卡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漠天勤整个脸扭曲在一起,抽搐着倒在地上。
凄厉的怪叫声在客厅里响起,与周围这些高贵典雅的家具相映,显得真实而又虚幻,可恐而又可怕。
漠凉受不了的捂上耳朵,不去看画面。
如果她心软,就会把自己和楚浩辰还有孩子一起送向地狱!
砰砰,又是几棍,漠天勤脸上飙出一股血箭,整个人昏了过去。
然后,他被电流弄醒,重新受棍。
整个人被打得瘫软在地,只余微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
漠凉心痛欲裂,不敢正视,感情和理智不停的交战着。
不要问她为何这般残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要选择谁,只好当看不到,听不到。
崔冬天看她面无表情,悻悻地拍手:“够倔,不过你早晚会答应的!”
他按下按钮道:“换人!”
画面上,一脸惊恐的苏打绿被带了进来。
她不知所措地退在角落里,向外求救。
漠冬爬在外面的门上,嘶声呼喊。
漠凉猛地睁开眼,这个恶魔到底想干什么?
漠冬嘶声道:“禽兽,你们放了她,放了她……”
崔冬天玩味地说:“脱了她的衣服,找几个兄弟轮流玩她,只到他们能打动我美丽的新娘的心,让她为她求饶为至!”
漠凉气得浑身颤抖,欲哭无泪。
然后,在画面上,苏打绿的衣服被撕烂,露出光裸的身子。
在漠冬发疯的喊叫声中,几个打手开始解皮带。
“姐,我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漠冬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我愿意替她受刑,她是无辜的啊,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他去死,苏打绿没有错,我来受这些苦……”漠冬语无伦次地喊着,几近崩溃。
苏打绿的身体被强迫打开,开始拍照,那些人在脱上衣……
漠凉感觉命运在玩弄自己,为何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遇上这种变态。
“不要……”好久之后,她才发现这声尖叫出自她嘴里……
她看着画面里所有人,所有人看着她,世界在崩溃中……
她不要,不要看着苏打绿在自己的眼前被强暴……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她为自己辩护,为自己出头,为她省下一包泡面……
往事繁乱如麻,如快进的电影胶片在脑海里飞舞着。
她张大嘴……叫不出来……气也吸不进去……
只觉得,痛得心都揪起来了。
她就算再自私,也不能让他们一个一个的为自己受苦至此。
她相信,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崔冬天是不会放手的,他就是一个偏执狂,无药可解。
除非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答应你!”漠凉有气无力地说。
崔冬天满意地笑:“这才是GOOD GIRL!”
他拍手,苏打绿被放开,漠冬冲进来,替她盖上大衣,愤怒地和打手们扭打在一起。
卡,画面被切掉,一片磁砖缓缓地闭合,寂静的客厅里阳光仍然温暖明亮,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方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恶梦!
但分明的,崔冬天还端坐在这里!
“楚浩辰结婚的时候,也是你我举行婚礼的时候!”崔冬天自信地说:“你先休息一天,准备做手术,拿掉那个孩子,然后,等着成为我的新娘!”
漠凉只想关掉耳朵,刺瞎眼晴,但是她却奇迹般的没有倒下,仍旧直直的面对现实。
她缓缓地转过身,不发一言,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为什么当官的没一个好人,只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欺压百姓,为所欲为!
那百姓养这些贪官,到底有什么用?
她希望楚浩辰或是浩辰,那怕是玄道也行,此刻会破门而入,带她离开。
但是,什么也没有,在这个陌生的,邪恶的地方,有的只是恶心的面孔和陌生的环境!
她无助的被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等着自已悲惨的命运。
现在除了拖时间,想办法逃走外,毫无办法!
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漠凉才缓过神来。
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纯白色的屋子里。
没有门,没有窗,仅有一个白色的坐便器放在角落里,陪着她孤零零地与世隔绝。
这里就像是一个独立地空间,被遗弃到世界的尽头,没有一丝生气,也没有可以逃出去的缺口。
漠凉试着伸手按了按地面,发现地面是由一种类似于软胶的东西组成,既隔凉,又保暖。而且,防止她自杀!
伸手摸了摸墙面,仍旧是这种材质。让她不仅开始怀疑,这里是间精神病院。可是,若真是精神病院,怕也是个想将人逼疯的精神病院。
正常人如果身处这里,长时间见不到人和物,估计离疯真得不远了。
漠凉只能暗自告诫自己不要慌张,要冷静地思考,尽快找到可以逃出去地通道。
伸手抚墙站起,在微软的墙面上仔细摸索着,检查了一遍,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哪怕是一条微不可察地缝隙也没有。
当她在墙面上摸索了三个来回后,仍旧没有任何发现时,原本坚定可以逃出去的信念渐渐被恐惧感侵
抬头再次去看棚顶,发现上面仅有一盏吸顶灯,将屋子照得雪白瓦亮。
挫败与恼火混合在一起,让她几欲发狂!
两个小时过后,漠凉感觉腹中有些饥饿,这时,房顶突然打开一条缝,一个正方形的餐盒缓缓降下。
上面摆着三菜一汤,西式的。
放下菜后,盒子又自动缩回去,无懈可击。
漠凉毫无胃口,焦躁的转来转去。
蓦地,漠凉急急地拿起浇牛排的酱汗,往地上倒去。
随着酱汁的漫延,雪白的地板被浸得漆黑一片,然后,顺着这些汤竟然显出一个正方形的,一人大小的口子。
漠凉顾不得脏,急忙趴到地上,用手指狠抠着地面上的缝隙。然而,手指太粗,根本就无法塞进缝隙去抠住边缘。
漠凉急中生智,取下坠在耳上的耳环,将接口的地方弄弯,压弯成钩子地模样,然后一点点插入到白色胶质地板的缝隙中,试图勾起地面上的暗门!
当地面翘起一个小小的开口时,她忙用手指抠住缝隙地边缘,试图用十指的力量将它抠起来。
如此反复抠了几次后,地面上地暗门终于被她一个用力掀起!
虽然手掌被针刺破,血流了一手,但漠凉却在心中雀跃!
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她不敢多耽搁,将手抚在陡峭的楼梯扶手上,小心翼翼地向楼下潜去,直接进入到一片黑暗区域。
当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她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间堆积了杂物的仓库。而她原先所处的位置不过是一个类似于阁楼的独立空间。怪不得没门没窗,还有个上下开的出入口。
顺着楼梯往上走,这才发现出口竟在一个隐秘的洗水间里。
迅速的掀开盖子,走出来,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到一股重生的喜悦。
来不及观察四周,已经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漠凉一转身,闪身进入一间房间,随即弯腰进入窗帘后面,遮住自己。
一股古龙香水味传来,一个男人的皮鞋走了进来。
是崔冬天!
接着一阵淡淡的脂粉香味,一个身穿鲜红绸衣的女子摇曳多姿的走了进来。
“崔少,最近有没有想我?”低沉悦耳的声音让漠凉一惊,这不是嫣然吗?
崔冬天伸手抱住嫣然,嘻笑着乱摸:“相见恨晚啊!”
嫣然娇甜地说:“既然如此,为何你还金屋藏娇?”
崔冬天愣了一下,打着哈哈说:“哪有,你哪只眼晴看到我屋里有别的女人了?”
嫣然故意皱着鼻子闻了闻:“我闻到了别的女人味。那个漠凉,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被你看中了?”
崔冬天一只手乱摸着,气喘吁吁地说:“那个女人,挑起了我的兴趣,够倔,老爷子也喜欢这种女孩子,不轻浮,其实我中意的是你这种风扫入骨的美人。那种人,冷冰冰的,玩玩可以,最多当个摆设,谁还真正上心!”
嫣然娇娇地说:“既然这样,为何不放了她,我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