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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蛇舌,语气紊乱地开口,“不……不要紧。”
钟平继续向她这边靠过来,坐到长沙发的扶手上,身体半压逼向她,“看,都长粉刺了,一定是油脂排出不畅。”
素素紧缩在沙发里,侧着脸避开他的碰触。是不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在讨论他该如何关心女友的事,怎么现在全绕到她头上来。素素赶紧捂着脸,不让钟平再看,“钟平,你坐回去,我有正事和你说。”
他直直望着她,低沉地命令,“洗完脸再说。”
素素瞪着他脸上的不容置疑,突然觉得无奈,从不知道他也有专制的一面。素素只好点点头,钟平慢慢坐回沙发上。素素快速地走进卫生间,看着他男士专用洗面奶,心里低骂臭美的人。骂归骂,还是乖乖打开水龙头将脸清洗干净。
钟平看着素颜的素素走出卫生间,嘴角才悄悄露出一抹笑。
素素咬着唇坐回沙发里,鼓起勇气将今天的目的说了,“钟平,我希望你和赵小姐幸福,你要多抽点时间陪她,别老心不在焉的,女人有时很容易胡思乱想。”他们的喜帖都发了,这婚肯定要结,那就劝他紧紧抓住赵恬的心好了。
“她跟你抱怨过吗?”钟平语气轻漫。
“我见过她,她好像有点不开心。”素素也不知道为赵恬隐瞒是帮钟平还是害钟平,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哦。”钟平神情淡然,完全没放在心上。
素素看着更着急,他再这样,赵恬终有一天要离开他的。“钟平,我是为你好,对赵小姐多用点心。”
钟平看向她,慢慢笑了,“洗了脸舒服多了。”素素被他轻柔的语调勾得脸一红,突然不知所措,他为什么老要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钟平!”
“你是关心我吗?”她娇羞的模样依然如梦中美好。
素素心一堵,说不出话来。
“素素,你担心我,所以才这么晚上来找我?”钟平慢慢向她这边靠。
素素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该回去了。”说完快速地抓起桌上的袋子,就想往门口走。钟平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一会送你回去,话还没说完,再坐一会。”一使劲将她又拉进沙发里。人也靠坐在她的扶手边,声音更低沉,“为什么要担心我?”
素素难受地别开脸,他单手撑在她的沙发背上,半压的身躯将她头顶的空间完全占据,“我……”
“那天是不是很尴尬?那么多人都在看。”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轻柔,包裹着浓浓的怜惜压进她心里,触到那最柔软的一角,鼻头微微冒着酸,她知道他说商超那次。
脸上突然一丝温热,细长的指轻轻划过那片浅疤,心房像是猛然被人塞进数倍注了水的海绵,骤然紧紧的,沉沉的。素素咬着牙紧闭了闭眼,用力挣眼,挥开他的手,“钟平,不要再管我了,你都要结婚了,该关心的人是赵恬!再这样她都要跑了。”
钟平瞪着她突然变脸发飙,脸色阴晴未明。
“她身边有追求者你知道吗?”素素深叹口气,决定明说了。钟平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素素拿起桌上的喜贴,放进包里,“对她好一点,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说完,拎起袋子再次起身往门边走。
“不是你,和谁结婚不都是一样。”无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顿住脚步,定在原地。身后的声音继续响起,“你知道我只想要你,却非要将我推开,你说我会快乐吗?”
素素哽着话久久才开口,“我们不合适,别再瞎想了。”她提起沉重的脚步往门边走,握住门把一拧拉开门。
砰,耳边突然一阵巨响,眼前一黑,他已经冲过来将门重重摔合上,用力将她一搂,压在门上,重重地吼出一句,“我只要你。”素素喘着气瞪向他,那张俊脸上全是盛怒的火焰,他……疯了。
吞噬
素素镇定地直视他,“可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
“只要你一句话,这婚马上取消。”钟平眼神坚决,只紧紧盯着她。
“钟平,”素素也忍不住发火了,“你不要把婚姻当儿戏,给了别人承诺就应该兑现!”她是真的生气了,他和赵恬都是一样的,将婚姻当成游戏,说结就结,说散就散!
“我的承诺只给你。”钟平直勾勾望着她,说得太用力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素素气极地抬肘顶他前胸,他却敏捷地含胸向后一缩,闪开她的袭击。素素有短暂的失神,没想到他居然能躲开,旋即抬脚一勾想将他绊倒,也被他轻松闪过,反手将她双手一格压在门上,脸快速压下来。
素素心里低叫,快速别开脸,温热的唇压在脸侧。她气恼地将手中的袋子一放落在地上,伸手要扣他的手,脚下也左右开弓试图将她顶开。钟平绕着手与她双手纠缠,双腿趁她左右踢时挤进中间,膝盖一顶,将她双腿格开,身体一沉将她紧紧闭在门上。两具身体纠缠更深,紧紧贴在一起。
“钟平,放开我。”素素气极地大叫,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居然能将她压得动弹不了。
钟平看着她恼差成怒的样子,嘴上浮现一抹邪肆的笑,“素素,你变瘦了。”说完,身体还向她压更紧。结实的胸膛紧密地压着她的柔软,挣扎带来的摩擦不可避免的勾起莫名羞郝,他故意的!
素素气得拼命挣着手,四肢被他控着,根本动弹不得,她急得只能出绝招,额头一伸就要撞他。钟平轻笑将头一仰,让她落了空,素素的招数来来去去就那几招,他早从师傅那个学到了。素素看这招对他都不管用,更是气得怒吼,“钟平,你个无赖,再不放开我,小心我咬你。”
她胸前猛然一阵震动,引得酥胸也随这起伏,钟平居然在大笑,“欢迎来咬,不过,还是我先教你怎么咬吧。”话音才落,眼前一片黑暗,双唇一阵温热,他偷袭她!
素素急得扭动头想闪开他的唇,可他却如粘鱼一样紧紧粘在她唇上,还不停加重力道,拼命想撬开她的唇。素素气得只想狂扁他,她是来解救他的爱情危急的,怎么沦落到被他强行恶吻,可恶可恶!
素素一想到包里还有那张红艳艳的喜贴,心里的马上再度沸腾,他都要结婚了还想怎么样!男人都这么贪得无厌吗?素素装佯放弃挣扎,任他的唇继续痴缠,他发觉少了几分挣扎,手穿过她的颈后,将她吻得更紧,细齿轻咬刺得她微痛,他这个疯子。
素素重获自己的手暗暗蓄劲,猛然照着他前胸一顶,将他重重格开,唇上顿觉轻松。她喘着气瞪着眼前已经稍有失智的男人,“你再这样,小心我摔你。”钟平抚抚唇,嘴角的邪笑更甚,“我情愿被你摔死。”然后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终于尝到了渴望已久的滋味,那双因压挤充血的红唇正娇滴滴地慢慢盛开,内心的渴望再度升级。
素素狠狠瞪他一眼,快速捡起脚边的袋子和包,她现在只想离开,根本就不该来,这个冥顽不化的男人,她再也不管他了。
钟平快步上前一把将她的包和袋子抢过来扔到鞋柜上,“不让你走。”那语气俨然任性的孩子在撒娇。素素气得无语,正要发作,一阵铃声响起,有电话来了。
素素瞪他,“去接电话。”钟平摇摇头不去,电话响了五声之后发出嘀的一声,电话录音自动打开,“钟平,明天能不能改到下午,我怕我早上起不来。你记得先和家里说一声。”赵恬懒懒的声音传出来。
两人都愣了一下,素素心底一沉,赵恬该不会才从酒店出来吧?偷瞄一眼钟平,他脸上神情一闪,却快速望向她。
只一句话,电话断了,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素素突然觉得眼前的状况很可笑,他和赵恬再怎么都是他们的事,她干嘛八婆的来管他们,神经病!素素气恼地用力推开他,抓起鞋柜的袋子仍要走。
钟平突然拦腰将她抱起来,素素气愤地大叫,“钟平,放我下来,不然你死定了。”钟平任由她胡乱踢着双腿,将她抱进卧室,重重摔在大床上。素素惊恐地挣扎要爬起身,他想干嘛?他一定是疯了!
钟平双手一圈将她用力压回床上,整个身体紧紧压制着她,语调低沉地说,“明明心里有我,偏装着很绝情。”一串密密麻麻的吻铺天而下,素素慌乱地不停闪躲却总也逃不开他的追逐。
钟平贪恋地摩蹭她的侧脸,微微凹凸不平的肌肤勾起心中的深深怜惜。那天的她多么无助与惊慌,无意中吓到别人的愧疚令她更是说不出话来,她就是这么善良的女生,明明受伤害的是她,却仍是要向伤害她的人道歉,大傻瓜!心疼地将她压得更沉,似要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决不再放开。
全身都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身上的沉重令她意识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如此悬殊,他像要将她压陷入床垫中,呼吸都快无法畅通。可更让她难受的是他的吻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她的身体,挑拨着所有的敏感,心底隐隐有种可怕在无限放大,她再不逃,身体就要第一个背叛了!她近乎恳求地呜咽,“钟平,放开我。”
钟平却如见了血的猛兽一般继续啮咬她裸 露在外的肌肤,手更是技巧地穿到她颈后,用力揉捏着她后颈两侧,瞬间,腰侧有股强烈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战栗,强忍不住的嘤咛羞怯地冲口而出。她羞得努力压住身体的战栗,抬腿顶他,刚才那阵战栗竟令腿也变得虚弱无力,急得脱口骂他,“卑鄙。”
钟平将她的反应完全收入眼中,心里低笑,耳后果然是她的敏感区。以前每次不经意刮过那片区域,她都会情不自禁轻颤。好极了,如果你的心还无法诚实,就让身体说真话吧!大手更是放肆地揉捏颈侧,一阵阵酥麻如浪潮般向腰侧袭来,她拼命想忍住,却怎么也挡不住那强烈的感觉,浑身如电击般敏感虚弱,她困难地抓住他的发,“钟平,别让我恨你。”
钟平低笑一边用力继续折磨她的敏感区,一边将她的双手控在头顶,双腿更霸道地挤入她双腿之间,不断加深两具身体的纠缠。暗哑的声音带着邪佞的诱惑扫过她前胸,“你的身体在呼唤我。”望着因激动强烈起伏的雪白,他的眼慢慢暗沉,素素,别再自欺欺人,我们之间的激情一触即发!
素素被他露骨的话羞得通体胀红,胸前印上的温湿双唇更令身体的战栗无法停止,哀求的话也显得虚弱无力,“不要。”啊~她紧咬住唇,胸前微刺,他竟咬她。身体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折磨得迅速升温,体内那可怕的热感觉会随时将她燃爆,她难过地低呜,“钟平,我恨你,恨你。”可身体早已背叛地随着他的手一点点雀跃,让她羞愧得真想死掉。
“我爱你。”一阵轻语如定身咒般令她全身麻木僵硬,所有的血液都被狂跳不止的心脏倒吸回去。心房像万花筒里的烟花慢慢紧缩又一点点绽放,终于爆炸释放出强烈的震撼,所有的细胞都被震得只能颤抖。
他痛苦地吻着她的唇,在唇边不停喃喃,“爱到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痛不欲身,可我还是忍不住想爱你。”手越搂越紧,像是要让她感受他的痛苦,他一次真心想爱却被她用力推开,她好狠心。
她的身体被强烈的拥抱箍得生痛,无论多依恋多不舍,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张巨幅婚纱照的甜蜜,心一下失去跳动的力量,弱弱地喘息,“你要结婚了。”现在再说爱还有什么用!
钟平痛苦地低吼,如发疯般啃咬她,手也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如果刚才的揉抚是和风细雨,现在的狂猛啃咬就是暴风骤雨,他如发了狂的猛兽将她狠狠吞噬。素素垂下手放弃挣扎,颗颗晶莹慢慢从眼角滑落,钟平,如果让你得到我能抚平你的心,我……成全你。
极度痛苦与愤怒令钟平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将她撕成片片,用灼热的吻烙遍她全身。他反复啃咬她左胸烫伤后留下的疤痕,略微粗糙的手刻意在腰侧更敏感的肌肤下制造战栗,她紧咬着唇,试图抵挡那折磨人的酥麻,可身体早已被他撩 拨得失去理智,张狂地嚣叫着。
当被贯穿的巨疼穿透全身,她终于忍不住嘤呜出声,眼角的泪更珠帘雨下。压在身上的身体紧绷停住不动,她痛得紧咬住唇,可紧闭的眼仍止不住狂涌的泪,心一抽一抽地揪痛。突然眼角一片温热,他轻怜地吻住她的泪,心弦像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委曲顿时喷涌而出,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钟平不停低喃,素素,素素。心也好痛,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他用力搂着她,慢慢进入,每次她的低喘都被他深深吻住,可停不住的渴望终于脱缰狂奔。汗水与泪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