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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平将她轻抱起来,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坐在腿上,“龙骋找过那男人,但那男人和丁茹之间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
素素瞪向他,“那男人骗了她!”
钟平轻抚她的背,不让她动怒,“她难道不是冲着那男人的钱去的?”
“可……吃亏的还是茹姐啊。”素素轻怒。
钟平再度轻拍她的背,看来不解决丁茹的事,素素也不会开心的,“素素,这事你就别烦了。丁茹的工作交给我来办,至于她那笔钱就当她交的学费,我可计不回来。龙骋会这么做,也是赵恬的一番好意。”
素素沉默一会,才点点头,“钟平,我知道你讨厌茹姐,但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亲人。”说着声音开始有些哽咽。钟平心疼地用力搂紧她,怜惜地轻吻她的额角,“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好了,丁茹至少做对了一件事,收养了素素,他不会再介意她曾做过的事。
素素扑在钟平怀里,想着茹姐痛哭的模样就会于心不忍。她已经拥有了珍贵的幸福,希望茹姐也能过得幸福。
过了几天,钟平托韩远给丁茹找了份销售公司的行政工作,丁茹终于消停了。
素素脸上终于慢慢恢复,修复的效果挺好,新肌肤挺鲜嫩,不过细看,仍能看出脸上的深浅不一,可素素照着镜子已经很满意,至少这样出门不会再吓着人。
钟平与素素又搬回两人的小屋。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了,钟平搂着素素窝在沙发里,贪恋地轻抚她的后颈。住在父母家这个月,由于素素脸上正在恢复,要小心呵护,他也不敢与她太过亲密,只能搂搂抱抱,不敢深吻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才享受过蜜月甜蜜的钟平忍得实在是辛苦,现在回到家,压抑许久的渴望终于可以自由释放了。
钟平一边轻抚,一边慢慢贴近,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新肌,痒痒麻麻的,惹得她想转开脸,他的手轻轻定住,灼热的眼神在她的眼鼻流转。慢慢升温的暧昧令素素有些紧张,不由想出声打破这心跳的脸红,“我……饿了。”说完抬眼望向钟平,却不料他的黑眸变得更深沉,沙哑的声音一点点透过性感的唇扑向她,“我……也饿了。”素素身心一颤,呼吸莫名放慢速度,心房却像是自动感应到某种暗示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只觉口干舌燥的她情不自禁轻舔双唇,这诱人的小粉红却将钟平的渴望倏然引爆,一声模糊的呻吟从喉咙滚落而出,她只觉眼前一黑,他性感的唇已经快速准确的压在她的唇上。
狂放热烈地吮吸压辗猛然将她的呼吸和理智统统抽掉,身体被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圈紧,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厚实,密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她失魂地闭上眼任口中的灼热将她吞没,心底隐隐升腾的激动,夹着一丝喜悦。她越来越喜欢他突然汹涌的激情,那种仿佛随时要将她吞噬的眼神不仅不会令她害怕,反倒让她心里也有某种莫名的兴奋。她更享受他强烈需要她的那种依赖感,感到自己是他的唯一。
就着心中的满足盈盈而溢,她舌尖轻轻回应,短暂的停顿之后,旋即引来更热烈地纠缠,他的热情似要将她完全燃烧,他兴奋地喃喃唤着她的名字,手也变得更放肆,由衣摆蹿入,直接烫在温热的肌肤上,撩起一路烈火。
“叮咚……叮咚……”一阵清脆的铃声如电一般将两人的迷乱破,紧拥的两人身体轻颤,失魂的眼怔怔地对望一下,他看着眼前的红肿的嫩唇如滴血樱桃,真是太诱人了,喉结一滚,猛然收紧,继续深深啃咬她的甜美。
“叮咚……叮咚……”这恼人的惊扰却像是不肯罢休的持续响起来,甚至伴着重重地拍门声,还有噪杂地叫喊着。
越来越吵,钟平烦躁地抬起头,瞪向拍得不停震动的大门。真他妈的会挑时间,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的素素也终于听清声音,竟是……她低眼一望,胸襟已经半敞,脸刷地红通,慌乱轻推压着她的钟平。
钟平郁闷地撑起身,低咒着将她的衣服扯好扣上,扶她坐好,才闷闷地向门口走去。
门外的叫唤越演越烈,门都快被震下来了。砰,钟平一下拉开门,正在门外使劲的人一个没留神,整个人向前栽,钟平黑着脸快速一侧身,由着那人直接扑向地板。
哎哟,一声惨叫。只见卫东一下亲吻到地板上,“喂,你干嘛突然开门??”卫东气得坐在地上大骂。
钟平狠狠回嘴,“你当我想开门?你们干嘛全跑过来了?”瞪着正鱼贯而入的孟氏夫妇和韩远,这群人怎么如此闲情,周末也跑来骚扰他?
“嗨,素素。”路路一看到从沙发上站起身的素素,顿时亲热扑过去。孟易南低笑,“我老婆说想你老婆了。”靠,钟平低咒重重摔上门。路晓雾抽风,他跟着抽!
看着素素被路路用力抱在怀中,一脸呆愕的样子,钟平的郁闷更重了,那个拥抱前一分钟还是他的!
“素素,你怎么了?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路路好不容易放开素素,更大惊小怪地指着素素的大红脸尖叫。
所有的男士都若有深意的望向钟平,一看他脸上的怒气,再看向素素红肿的唇畔,大家会意一笑,原来如此。他们不巧打断了钟平的好事。
素素窘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钟平懒得理会他们的目光,过去一把将素素搂入怀,“路小白,素素很好。”
“呃……”路路一愣。
“钟平!”孟易南同时出声警告。
路路看了看钟平,又看了看素素,终于从她殷红的唇上看明白了。路路脸一红,转脸望向易南,“阿南,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忽忽,路小白居然也能看懂了。
孟易南嘴角一勾,“天还没黑,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此话一出,卫东韩远一阵爆笑,卫东更是笑得厉害,仿佛要报刚才摔跟头之仇。
钟平怄得脸更黑。靠,孟易南居然来告诫他该收敛,他不想想自己才是恐怖的男人,欲望强到老婆都想离婚。素素也听出玄外之音,耳根颈项也像染了胭脂,全红通了。
路路疑惑地望着易南,“真的吗?我怎么觉得钟平不怎么欢迎我们。”
易南往前搂住路路,挑衅地对钟平一笑,“他当然欢迎,对吧,素素?”语调一转,所有话语转向素素,素素羞得只能猛点头。钟平咬牙切齿地狠瞪,可却无可奈何。
那晚,小夫妻的甜蜜时刻就被这一群人兴致而来的聚会给搅没了。可恶的家伙们居然玩到半夜两点才离开,害得钟平洗完澡兴冲冲扑向床时,素素早已困倦地睡着了。钟平无比郁闷地紧拥着素素,算了,老婆大人的安眠更重要,明天,明天一定把今天的都补回来。
可怜的钟平熬了好半天才睡着。
恋家
当墙上的挂钟敲响八点的钟声时,素素直起身揉揉微酸的腰,看着已经光洁如初的地板,脸上露出微笑。昨晚,阿南他们玩得太晚,她也没怎么收拾,厅里只大致捡了一下。大清早,她就醒了,一出来看到厅里一片狼藉,赶紧开始收拾做卫生。现在好了,总算能看得入眼。这个月都在父母家里住,这屋子积了挺多灰,趁今天周日,好好清理一下。
瞟一眼半掩的卧室门,素素嘴角上扬,那个大懒猪一定还在睡。她拎着拖把进卫生间冲洗晾好,然后洗了手出来。
素素轻推卧室的门走进去,来到床边,看到抱着一个枕头鼾然沉睡的钟平,她不禁弯下身凑得更近。细长的睫毛安静地微翘,挺直的鼻梁不似醒着时那般生硬,也许闭着眼,此刻看起来多了几份柔和。最令人心动的要数那双唇,唇型完美性感,嘴角总若有似无地带着一抹笑,勾得人失神落魄。素素仔细地瞧着,心里暗暗嘀咕,哪有男生的眼睫毛比女生的还长的,看着就想拨弄。素素瞟一眼他紧闭的双眼,他睡得很沉,手指慢慢地伸向他的眼,轻轻地拨动那细长的睫毛,他眼皮跳了跳,她吓得赶紧缩回手,摒住呼吸一动不动。
还好,他只是动了动,并未醒。素素玩心大起,继续拨动他的睫毛,每次轻触都会引起眼皮轻跳,可是,他貌似睡得很沉,根本没醒来的意思。素素玩着玩着,不禁眉头微蹙,这家伙真能睡,这样都不醒。她眼珠一转,决定换种方式试试。
她小心翼翼地将食指横挡在他鼻子前,堵住他的呼吸,一秒、两秒、终于某人眉头微皱,偏开头。素素心里轻笑,赶紧将手收回胸前。钟平小时候一定是大懒猪,这样骚扰他都还能睡。素素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打算摇醒他,手才刚碰到他的肩摇晃,只觉他的身体似被她推得翻向里床,她的手一下失重,半个身体就向前倾,着急地想跨过他的身体撑住床,腰间却被一股力狠狠地向下带,手一软一下趴在了他身上。
她失声轻叫,挣扎着要起身,头顶却冒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你扰了我的美梦。”素素心里轻啐,肯定是梦到美女了吧,看他刚才睡着还笑得那么甜,口水差点要流出来了。素素困难地从他身上撑起身,笑容甜美地望着他,“那你继续梦好了,我不打扰了。”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腰间的大掌却猛一收紧,身体一倒,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压在床上。那勾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正妖娆地对她绽放,“我正梦到……你给我按摩……”眼一低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嘴角再度露出一个邪肆的笑,“……穿着护士服。”素素脑中一怔,飞快闪过他的描述,脸刷一下通红,咬咬唇瞪向他,“色狼。”脑中再一转,哼哼,医生和护士果然容易有奸情,一定是和美女护士朝夕相处久了,心里有了绮念,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什么梦到她,说不定梦到别的美女,故意说这话来敷衍她的。心里不免越想越气,恼羞成怒地要推开他。
钟平却不知她心里千转百回,看着她娇嗔似怒的模样,心里更渴望了。昨晚睡得晚,好不容易入梦享受她的温柔,却被她的几下小动作给扰醒了。她刚才拨弄他睫毛时他已经醒了,可看她顽皮的样子,也想逗逗她。却不想她今天穿一件大圆领的T恤衫,俯下身时整个领口大开,看着那美丽娇艳的酥胸裹在纯白的胸衣里,在眼前微微晃动,他呼吸顿时急促,身体慢慢紧绷,心里低咒。大清早往往是男人欲望勃发的时候,看着这幕诱人画面,身下的渴望慢慢觉醒。他不禁想起曾在书上看过,晨间的性 爱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
钟平抓住她的手压在头两边,未完全清醒的嗓音透着清晨独有的沙哑,“素素,你昨晚都没等我就睡了。”素素心里仍有气未觉出不对劲,鼻子一哼,“我困了。”钟平嘴角半笑,身体慢慢压向她,唇如蜻蜓点水般拂过她的面颊,“起这么早,代表你睡饱罗?”慵懒的语调软软地扑向她,她看他根本没察觉她的怒气,心里更有些不悦,别开脸不让他碰。哼,想着别人却又对她温柔若蜜,她才不要呢!
钟平看她小嘴嘟嘟,两颊气鼓鼓地绷着,可爱的模样更惹他心动几分,他忍不住缓缓轻舔她的唇角,慢慢吻上她的唇,口中喃喃,“那我把昨天的功课补上。”素素气闷地偏着头,不解地问他,“什么功课?”有话好好说,不要凑过来。可任她左闪右躲,他的唇总能准确地贴上她的唇,柔柔轻压,“我昨晚还没向你交功课。”
素素脑子里仍在研究功课为何物时,他的已经身体力行,给了她解答!功课,功课,原来就是,就是那个……
温湿的舌恼人地勾着耳廓虚划,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虚弱地还想推开他。男人好无耻,不愿与女人争辩时,就喜欢用温柔迷晕女人。她才不能这么轻易被他绕开,“你……是不是……特喜欢……女人穿……护士服?”他的声音在耳边模糊响起,“嗯,很纯洁。”她一听火气直冒,拨开他的头斜眼瞪他,“是啊,裙子越短越纯洁。”一想到他老盯着别的女人的短裙,心里那股酸劲就上来了。他看着她皱着脸,像极了被抢了宝贝的小女生,心中暗笑这样的素素很可爱,却也深知不能再撩下去了,逗人吃醋要适可而止,不然,女人因吃醋而翻脸就得不偿失了。“我只想看你穿。”她眼一翻,哼一声,嘴上虽这么说,心里指不定想着哪个护士的模样。
他慢慢抚过她的颈,在耳后颈侧柔柔地按摩,“你穿什么都好看,素素是最纯洁的。”素素的心有点点动摇,钟平继续在耳边吹着温柔风,“没有女人比得过你的温柔,你的微笑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