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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倜亚爬起面对钱蔼蔼而坐,斜睨着眼瞅着钱蔼蔼,“老婆……我们还很年轻。”
钱蔼蔼笑着点头。
“幸福吗?”竺倜亚拥过钱蔼蔼问。
“我也不知道呢,结婚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蔼蔼……”竺倜亚轻语,“其实结婚前我一直有种担心,怕你婚后对我感到失望……我在想如果你对我感到失望怎么办呀,每次你夸我是绝世好男人的时候我就会害怕,真怕有一天你对我失望。”
“那你现在可以问我失望不失望。”
“现在问还太早,等过了蜜月期才能真正了解。”
“年轻人,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吧。”钱蔼蔼拍拍竺倜亚,一副过来人七老八十的口吻,竺倜亚乐了。钱蔼蔼摇摇头,一脸坏笑凑近竺倜亚,轻语道,“别担心,你的表现很好,完全没叫我失望,我还是很性福的。”她冲他眨眨眼,眼神有意缓慢从他那处滑过。
竺倜亚顺她视线看去,哎哟……这个老婆。
“嗷呜”一声猛叫,竺倜亚朝钱蔼蔼扑去,钱蔼蔼哈哈大笑,两个人笑闹成一团,钱蔼蔼三下五除二就将竺倜亚压制在身下。
竺母送水果去,因时间还早,她也一向没有敲门的习惯,所以直接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看见的景况就是钱蔼蔼整个人坐在竺倜亚身上,拿脚丫子往竺倜亚脸上逗趣。
竺母一下子急了,将果盘“嘭”一下磕在桌上,猛地一把将钱蔼蔼拉下来,指着鼻子就骂,“你怎么回事,你那么大个人想压死你老公啊,你有没有脑子啊。”
钱蔼蔼脸色一下子僵了,望着竺母没说话,竺倜亚喊,“妈,你干嘛呢,我们俩闹呢,没事……”
“什么没事,压出毛病就晚了!”竺母怒目圆睁。
竺倜亚还要说话,钱蔼蔼拉了他一下。
竺母又训了大半小时,这才由竺倜亚送出了房门。
钱蔼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躺在床上闷声不语。竺倜亚凑过去哄人,“老婆……”
钱蔼蔼不乐意,拿手推他。
“老婆……我代我妈给你说对不起,她一农村妇女,你别跟她计较。”竺倜亚原本还想替母亲解释“她也没有坏心眼”,但见钱蔼蔼在气头上,怕说多错多,也就不说什么了。
“老婆……来吃苹果。”竺倜亚用牙签挑起一块苹果递到钱蔼蔼嘴边,钱蔼蔼伸手就打了一下,竺倜亚假装被碰到了,呜呼连连,“哎哟,好疼。”
钱蔼蔼心里有气,一开始不想理他,想了一会又心软,转头坐起,“我看看,看看碰哪里了……”
竺倜亚笑,“老婆,你不生气了吧。”
钱蔼蔼见竺倜亚是骗她,又不乐意了,竺倜亚趁人还没掉头前先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了。
“看在我的面上,不生气了好吗?”
钱蔼蔼哼哼两声,咬咬下唇,朝竺倜亚翻白眼,“你妈跟你爸,一定是传统的男上女下。”
竺倜亚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了,“想什么呢你……”
“可不是吗?你妈不是怕我压坏了你……可怎么就没见你爸压坏她啊。”
“蔼蔼——”竺倜亚假装生气,沉了脸色。
钱蔼蔼瞪竺倜亚,“怎么我说这么几句都不行啊……她刚才骂我那么久呢,我顶嘴了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就任由她骂了。”
“蔼蔼,咱不生气了哈,不生气了。”
钱蔼蔼努努嘴,叹气,“要我不生气可以……陪我看《咒怨》啊。”
恐怖片一直是竺倜亚的软肋,钱蔼蔼却很喜欢看,但又不敢一个人看,婚前有同学相陪,婚后却因竺倜亚不作陪而导致很久没碰过这一类电影了。
听着钱蔼蔼的提议,竺倜亚只得苦着脸点头。
钱蔼蔼一瞬间就乐了,喜笑颜开道,“答应了就要有点诚意,要睁大眼睛从头看到尾啊……还有,不许尖叫,不然踢你出去。”
打开笔记本电脑钱蔼蔼将头靠在竺倜亚肩膀上,两个人开始看。
两个人一开始还时不时聊上几句,到剧情越来越悬疑,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荧幕上,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声音,一团长长的女人黑发从门里探出——
钱蔼蔼咬着下唇,屏住了呼吸,头微微有些往侧面缩,手也不自觉抓住竺倜亚胸前的衣服。
竺倜亚看了一眼钱蔼蔼,觉得好笑,这娃是又害怕又喜欢看。想着就忍不住伸手探过去拍了钱蔼蔼右边肩头一下,并假装受惊大叫一声“鬼啊”。
钱蔼蔼吓得一哆嗦,竺倜亚大笑,钱蔼蔼这才发现竺倜亚是故意吓她。
钱蔼蔼生气,竺倜亚指着电脑屏幕哄道,“你看你看,多假啊,有什么好害怕的,那不就是戴个假发,画些血淋淋的妆,你仔细看,那血搞不好是番茄酱——”
“你才番茄酱呢。”钱蔼蔼给了竺倜亚脑袋一捶。
因着竺倜亚一路瞎掰,电影倒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看完了钱蔼蔼忍不住瞅竺倜亚,倒是小瞧他了,还以为他不看恐怖片是因为怕呢。
竺倜亚笑,“不是怕,是觉得那个很无聊很假。”实际他哪里不怕,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想在美女面前当一回英雄罢了。夜里睡觉的时候,竺倜亚忍不住整个蒙上了被子,是在默默念着无数次“这世界没有鬼”的无神论论调以及“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的世界观理论之下睡着的。
钱蔼蔼也害怕,所以大半夜的想上厕所不敢去。厕所在隔壁的隔壁,屋子太大,即使开着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也让人感到害怕。
看竺倜亚睡的那么香钱蔼蔼不忍心吵他,只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实在不行,还是拉竺倜亚起来,“老公,我想上厕所。”
“唔……去……啊,又没人拦你。”竺倜亚迷迷糊糊回应。
“不行,我害怕。”钱蔼蔼拉竺倜亚起床,刚拉他坐起,一个不留神他又缓缓倒了下去。
“老公——”钱蔼蔼郁闷。
竺倜亚没吱声,继续睡觉。
钱蔼蔼恼了,伸手捏他鼻子,良久,竺倜亚觉得呼吸不畅张开了嘴巴,气得钱蔼蔼一把掐在竺倜亚腰上。
竺倜亚痛得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钱蔼蔼!”竺倜亚彻底醒了。
钱蔼蔼一副做小伏低样,“老公对不起……我害怕,你陪我去上厕所嘛。”
竺倜亚只得起身相陪。
钱蔼蔼在洗手间上厕所,竺倜亚在门口站着相陪。
夜里风大,不知从哪个缝隙灌进了风,呼呼往过道吹,竺倜亚只觉得脖子处阴风阵阵,又老觉得背后有东西,实在不行,只得贴着门站,着急问门里人,“老婆,你好了没?”
“还没。”越急就越不行,便秘。
可怜竺倜亚站在过道处防备地左看右看,看多了窗外黑影婆娑,越想越头皮发麻,又想到之前电影里天花板上慢慢吊下个头颅,咬牙道,“老婆……能不能让我也进去。”
“干嘛啊,不行,不能让你看我上厕所的样子,我现在还不适应那么老夫老妻……”
“老婆,我尿急——”竺倜亚哭腔。
事实证明,竺倜亚和钱蔼蔼都不是无神论者。
NONONONONO
39
钱蔼蔼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唇瓣上有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辗转吸吮,并且企图深入侵犯,她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人觉察到她醒了,停止了动作,抬头对她微笑,他用鼻端轻轻触碰她的,鼻息相对,气氛暧昧浪漫之极。他笑了一下,侧过脸将吻落在她肩上、发上、耳朵上,他说,“老婆,我真想你。”
“嗯……我不是在这?”钱蔼蔼轻语,转头看住了竺倜亚,竺倜亚眼神迷离,钱蔼蔼刚想再说话,话音已经落进对方覆上来的唇齿间。
竺倜亚很热情,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深吻过后,竺倜亚看着钱蔼蔼略微有些发肿的红唇轻语。“我想你。”低哑的声音微不可闻。
感受他的坚硬,钱蔼蔼暧昧着笑了,翻个身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
“原来是这意思……”她摸着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另一只手缓缓滑过他的腹部,一路往下,她隔着一层布覆盖在他那处,“竺倜亚,你……晨勃啊。”钱蔼蔼咬着下唇笑,舌尖轻轻来回在齿上滑动,极尽诱惑风情。
竺倜亚笑,“老婆,咱们来‘晨练’吧……”
竺倜亚翻身吻住了钱蔼蔼。
吃过肉的都知道这肉是有几多香的吧,这人一旦知了肉味,那是一日不吃就想的慌呀,守身如玉二十几年的竺倜亚这一会即显了原形,甭管他之前有多正经,这一会照样是如狼似虎的下半身动物。
可惜偏偏关键时候来了个打虎英雄。
竺母和自己老公去外面晨练回来见儿子媳妇还没起,即去扭他们房间的门锁,经过昨晚一事,钱蔼蔼学乖了,竺母扭了半天发现房门是锁着的,当即敲门,“还没起吗?几点了啊,快点起床吃早饭。”
床上的两人面面相觑,钱蔼蔼乐了,推开竺倜亚打算起来,却被竺倜亚一把捞了回来。
竺倜亚低头继续亲吻钱蔼蔼,一边伸手脱钱蔼蔼睡衣。
门外敲的更急了,竺母嚷,“干嘛呢,还不给开门,都八点了还赖在床上像什么样子。”
钱蔼蔼彻底没了兴致,亲了一下云眉紧锁的竺倜亚,拍拍他脸笑道,“你也知道不关我的事哦……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话的同时别有深意望了他高高隆起的某处一眼。
竺倜亚目瞪口呆看剧情发展急转直下,直到钱蔼蔼穿上衣服开门出去,竺倜亚才不可思议一般相信他老婆遗弃了他……这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
竺母进门的时候,竺倜亚正在心里捶胸顿足呐喊苍天。
吃饭前钱蔼蔼非常八卦的将这事和钱母一五一十地说了,惹得钱母大笑,钱母笑完捏着钱蔼蔼脸颊笑骂,“你呀你呀,你看你选了个多好的人家啊,以后有的你受的……还好不住在一起,不然,你要不哭着鼻子回家我就不是你妈。”
钱蔼蔼撇撇嘴,想说“我钱蔼蔼想搞定的人绝对没有搞不定的”之类的大话,但想着竺母近日来的表现,终究还是没底气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钱母不自觉打量了一下竺倜亚,摇摇头笑了一下。竺倜亚看一下自己,没哪里不妥啊,再看钱蔼蔼,顿时明白了。
早上的节目是陪竺家二老逛街,两只小的相陪。
竺倜亚一路上都没找到机会问钱蔼蔼,进商厦的时候,竺倜亚刻意拉着钱蔼蔼落后了一段距离,咬牙小声问道,“钱蔼蔼,你是不是把早上的事告诉你妈了?”
钱蔼蔼装傻,“没有啊没有啊……”竺倜亚再想逼问,钱蔼蔼已经几大步一跨挽住了竺母,“妈,我们去二楼看。”
竺家二老逛街彻底奉行“只看不买”政策,这让一边作陪的钱蔼蔼干着急。钱蔼蔼看中一件男式外套,想让竺父试一下,竺父看了一眼那三个零的价位,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钱蔼蔼又想给二老买新鞋,竺母就教训,“这一会刚上的新款,你看这价钱多不合适啊,得学会过日子,等几个月保管就打折了。”
钱蔼蔼奉行“不与老年人较真”政策,一贯点头,左耳听,右耳出。
逛了大半时候,竺家二老一样东西也没买。钱蔼蔼失了耐性,开始看自己的衣服,相中一件乳白色的荷叶边吊带裙,试穿在身上的效果格外好,优雅性感非常。
钱蔼蔼看着镜中靓丽时尚的自己正在自恋,忽然瞧见后方竺母脸色不好,疑惑地转头问,“怎么了妈?”
竺母僵着脸看钱蔼蔼身上的衣服,“这裙子不好,太暴露,不能买这么不检点的衣服,赶紧去换了。”
钱蔼蔼立刻变了脸色,看周围有服务生抿嘴偷笑,没处撒火先对他们冷冷瞪了一眼,再看了一眼镜子,哪里暴露,哪里不检点了?简直有病,裙长可已经及膝,不过就是个吊带裙露了肩膀罢了,这就暴露了?换了老娘在,一定是大赞她好看的……钱蔼蔼不甘心看住竺母,想着她不过比自己老妈年长了七八岁而已,怎么就成了老古董了呢?
钱蔼蔼不高兴却又不能发火,只得硬撑着笑脸,“妈,你看多好看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穿的,竺倜亚也知道。”
竺倜亚看着钱蔼蔼微笑。
竺母冷着脸一言不发,钱蔼蔼讪讪笑,朝竺倜亚使眼色,“竺倜亚,你说是不是?”竺倜亚继续微笑,不语。钱蔼蔼火大地踢了竺倜亚一脚,咬牙切齿低声含糊道,“竺倜亚你倒是说句话啊。”
竺母不满看着钱蔼蔼踢竺倜亚那一脚,冷声道,“大庭广众的,怎么不知道尊重你丈夫。”
钱蔼蔼也不说话,转头偷偷白了竺倜亚一眼。
竺倜亚轻咳一声,适时发表自己意见,“蔼蔼,咱别买这裙子了,妈说的对,太暴露了,你都结婚了……还穿什么吊带裙啊——”
竺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