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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有没有在不适宜的场合下勃起过?”
“有。”
追问:“什么情况?”
竺倜亚笑:“只有一个问题,这个拒绝回答。”
一问:“怎么失去处男身的?具体一点”
“洞房花烛夜,具体一点是二十四年零半个月的时候。”
众人爆笑,居然这样处理这题,还想听具体一点的早泄或者啥啥的18禁内容呢。也有消息不灵通的大惊,“喔,结婚了……媳妇儿是?身边这位?钱蔼蔼?”
竺倜亚点头。
不少人尖叫,“我老早就怀疑他们有问题啦。”“哇,结婚的也太早了吧。”“天呐,你们俩居然会结婚。”
竺倜亚低头凑在钱蔼蔼耳边笑,“幸好没人知道咱们是偷户口本结婚的。”
正说着,江柏从一楼走了上来,笑问,“这么热闹,我好像听到什么结婚,谁跟谁结婚啊。”
“还有谁啊,竺倜亚和钱蔼蔼咯。”有人兴奋大叫。
“哦——,他们啊。”江柏愣了一下立即恢复正常,笑道,“你们继续,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江柏说去拿吃的,人却没回来,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游戏还在继续,玩了几轮轮到钱蔼蔼。钱蔼蔼选大冒险。
竺倜亚皱眉:“老婆你疯了。”
喝了点酒的钱蔼蔼玩性正浓,“嗯,疯了。不疯不好玩啊。”
女人随意点了一个男人给钱蔼蔼,“舌吻舌吻。”
竺倜亚脸色铁青,但是在昏黄灯光下不太明显。
钱蔼蔼拉过那男人,靠近。
不相干的人拍手叫好,都在起哄。
竺倜亚握起拳头好像随时有可能揍人,又像在极力压制怒气。
在还有一公分的时候钱蔼蔼一个转向,一把勾住了竺倜亚脖子,她暧昧笑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比你们,我老公会生气……所以——”她连喝了桌上摆着的五杯酒,“我自罚五杯啦,你们玩的开心啊。”
在众人哄笑声中,钱蔼蔼把竺倜亚拖走了。
钱蔼蔼捏捏竺倜亚脸颊,“干嘛,还生气啊,我又没怎样。”
竺倜亚不语。
钱蔼蔼笑,拉竺倜亚进了舞池,她整个人都挂在竺倜亚身上,“你不知道,我刚刚真的差一点就亲下去了,就想象成亲一头猪好了……哈哈哈。”
钱蔼蔼一个人扑在竺倜亚怀里笑。竺倜亚无语望天。
“但是我想到你这头猪会生气的嘛,不好不好。”她对他撒娇,满嘴酒气。
“老婆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钱蔼蔼摇头,腆着脸笑,“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哦,酒不醉人人自醉,跳舞,跳舞。”
跳舞,旋转旋转旋转,转的人飘飘然的。
美人在怀竺倜亚心情很好。
到第三首快结束的时候,钱蔼蔼忽然说,“等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间一趟。”
钱蔼蔼一去不回,竺倜亚十分钟后叫人进去看,洗手间里没有钱蔼蔼人影。
钱蔼蔼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被江柏一把拉到了拐角的另一边。钱蔼蔼第一反应是失声尖叫,被江柏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钱蔼蔼看清了是江柏,眼前这张脸脸部线条绷得分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江柏……”看清了是江柏心跳反而不可控制地越发加快了。
他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头低着,额头抵在她肩窝里。
“你结婚了,你说你跟竺倜亚结婚了?”
钱蔼蔼不明所以,他不是知道吗?怎么?她心里慌乱成一片,应了一个字,“嗯……唔。”话音刚出口肩膀一阵痛。
江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很深,有血的味道溢出,该烙下牙齿印了。
钱蔼蔼咬着牙忍痛。
“原来你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柏抬眼看她,眼眶血红,他低声诅咒着。
钱蔼蔼怔怔看着江柏,下一秒听见不远处竺倜亚的声音,“怎么样,在里面吗?……不在吗?”
“不在。”
“那谢谢你啊,可能去一楼迪吧蹦迪去了。”
又过了一会,听脚步,一个人走了,但他们的直觉,竺倜亚没走,竺倜亚的确没走,他在洗手间门口站了一会,忽然警觉地感到走廊拐角好像有什么,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靠近。
走廊一眼望到尽头,什么也没有,竺倜亚放松地呼出一口长气。
实际上,感觉到竺倜亚的靠近,钱蔼蔼和江柏对视一眼,钱蔼蔼整个身子都僵了,江柏静静望着她,脸上缓慢地绽开了笑容。
他望着她笑,就在竺倜亚转身的一瞬间,他将她拽进了小隔间。
同一时间有人推开大门出来,惊得竺倜亚回头看了一眼,耗子和邓勤看见竺倜亚打了声招呼,“怎么在这里,不进去玩?”
“哦,里面太闷,在这呆会。”
两个走了几步又听见竺倜亚问,“看见江柏了吗?”
“没,这小子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想灌他酒都找不到人。”
黑暗里,江柏重重地压在钱蔼蔼身上,黑眸中的火馅熊熊燃烧着,他盯着她一刻一低头就咬在了她唇上,这一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野蛮凶狠,钱蔼蔼也咬他,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撕咬。
门外音乐人声鼎沸,门里安静到极致,只听见浓重的喘息声环绕在耳边,身体紧贴,火热的摩擦,**气息渐浓。
江柏的手从裙底滑入,在腰际游移一阵转向底裤边缘。
钱蔼蔼猛然抓住江柏的手,“你疯了?”
“我没疯,我要你。”
钱蔼蔼笑,“江柏,我不是公车也不是出租车。”
江柏僵住,一动不动地盯着钱蔼蔼,哑着声音道,“钱蔼蔼,我要你,我爱你。”
“钱蔼蔼,你***就不能给我留点机会?”他一拳砸在墙上。
钱蔼蔼流泪,无声而笑,她亲吻他,一边吻她一边调笑道,“可以啊,我给你机会,做我的小相公吧,如何?”
“你——”江柏伸手要揍钱蔼蔼,怒红了的双眼恶狠狠瞪住她。
她笑,“我倒宁愿你揍我,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你要真爱我,我求你别来招惹我。”她推开他,脚步踉跄地走了,嘴里还在唱,“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儿黄河流……”
爱与信
49
钱蔼蔼站在KTV大门口给竺倜亚打电话,“老公,我们回去吧,我在大门口这等你。”
竺倜亚是跑着下楼的,跑了十来级楼梯又觉得不对,他急什么呢,怕谁跑了不成?
没看到钱蔼蔼之前竺倜亚一肚子火,想着一会肯定要好好教训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以随便玩失踪,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但看到钱蔼蔼的时候他的火气一瞬间跑的没影了,钱蔼蔼正蹲在路边蜷成一团,一抬头,眼角有泪可怜兮兮地看住他。
“怎么了?”竺倜亚紧张问道。
钱蔼蔼摆手,在竺倜亚搀扶下起来,“刚刚吐了。”
“我说你喝多了吧,现在还难受吗?”
钱蔼蔼摇头。“就还有一点晕晕的。”
竺倜亚在钱蔼蔼眼前比1,问,“一根手指头还是两根手指头。”
钱蔼蔼笑,“两根。”等到竺倜亚转头皱眉看住她的时候,她抓住竺倜亚的手冲他抛媚眼,“骗你的。”
钱蔼蔼是还有点醉意,平时话就多,这一会比平时话痨了两倍。说话的同时还有夸张的动作,手舞足蹈的,竺倜亚不断注意着出租车司机的脸色,恨不能扑上去抓住钱蔼蔼手脚,然后吻住她,不对,不是吻,是堵。堵上那张咿咿啊啊不停的嘴。
到家的时候竺倜亚总算松了口气,他付钱的时候朝司机连连道歉,司机好脾气,扫了一眼钱蔼蔼,笑道,“女朋友挺可爱的。”
“嗳,您太有眼光了,好人呐,谢谢您。您走好。再见。”钱蔼蔼一听见条件反射一般立即一百八十度鞠躬,腰弯在那就不起来了,车都开走了还不起来。
“干嘛呢你。”竺倜亚拍了一下钱蔼蔼。
钱蔼蔼直起身子搂住竺倜亚,“听见没,他夸我来着。”
“嗯,听见了听见了。”竺倜亚无奈死了。
上楼的时候又出问题了,钱蔼蔼死活不肯坐电梯。
“你真不坐电梯?那我自己走啦,我走啦,真走啦。”竺倜亚完全把钱蔼蔼当小孩哄,幸好这一会也接近十点了,没人看见这窘态,不然他搞不好会撞墙死了算了。
竺倜亚进了电梯,没听见钱蔼蔼有反应,只好又出去,看见钱蔼蔼坐在楼梯口头靠着墙壁发呆。
“哎,大小姐,走吧。”
“蹲下,背我。”
“啊?”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背我?”
那是平地,不是爬楼梯啊,十二楼啊,开什么玩笑。跟借酒疯耍无赖的人没法商量,竺倜亚只好认命。
钱蔼蔼的头侧放在竺倜亚肩上,很享受的样子。
“老公……”
“嗯?”
“趴在你背上很舒服。”
……
“老公。你在喘粗气,很累吗?”
“嗯。很,累。”
……
“老公我爱你。”
竺倜亚愣了一愣。
”怎么了,走啊。”
“嗯。”竺倜亚把钱蔼蔼往上移了移。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钱蔼蔼很少说爱他,她不爱说这样的话,开玩笑的时候她张口就来,可正儿八经说“我爱你”,她一向嫌肉麻。钱蔼蔼这会是真心的,还是,因为心虚?
竺倜亚呼出一口气,不该怀疑的,他要有信心。
终于到了房门口,竺倜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打开房门,要按灯掣开关,钱蔼蔼挡了。
黑暗中,她伸手拥住竺倜亚,“你今天找不到我那会很生气吧。”
“嗯,是很生气。”
“我不是故意——”
竺倜亚打断她,“别说,什么都不用说。”
“不是,我知道我——”
“你不用向我交代什么。”竺倜亚语气变强硬了。
钱蔼蔼放开他,开灯,静静看住他,“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
“我只是说你不用解释什么。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我需要解释什么?”钱蔼蔼皱眉,“你以为发生了什么?你怀疑我和江柏对不对,你不放心我,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他回来了,他和我在一起工作,所以你怀疑我,所以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刻意向他表示我是你的所有物,你因为怀疑我们会旧情复燃所以故意这样,是不是?”
“蔼蔼。”竺倜亚叹气。“你说过我们都应该对彼此有信心。”
“可是你不信我!”钱蔼蔼火气上来了。
“我信。”
竺倜亚伸手拥住了钱蔼蔼,世界安静了。
“我今天是觉得里面吵了点,酒喝多了,想一个人安静呆一会,所以去了外面。对不起,让你着急了。”钱蔼蔼贴着竺倜亚胸口轻声言语,心里却在叹气。原本是想说实话的,可是他的态度让她忽然不敢说实话,说实话她舒服了他不会,说谎话是他安心了她不会……恶人先告状是这个样子吧,理直气壮地数落对方,然后得理不饶人,谎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这是善意的谎言吗?
如果和江柏不再有交集的话,答案是肯定的。可人生总有那么一两段躲也躲不掉的孽缘。
晚上刚熄灯的时候,竺倜亚说,“蔼蔼,我们生个小孩玩吧。”
“生了你带啊?”
“嗯,我带。”
钱蔼蔼翻了个身,“结婚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二十八岁才要孩子,先过几年二人世界。”
竺倜亚拥住钱蔼蔼,“老婆,生一个吧,就一个。”
“你还想要几个啊。”钱蔼蔼没好气。“要生你自己生。”
“生一个吧。”撒娇的口气,带点请求的意味。
钱蔼蔼霍地从床上坐起,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她咬牙看住竺倜亚,“竺倜亚,你就是不信我。”
竺倜亚也坐起,“不是……是咱妈想抱孙子了。”
钱蔼蔼冷冷看了竺倜亚一眼,关灯翻身睡觉。
竺倜亚静静躺在床上,借着一点黯淡的月光凝视钱蔼蔼的后背。
如果有个孩子,她的心就该定下来了吧。
第二天冷战,竺倜亚喊钱蔼蔼起床的时候,因为声音太小太温柔,钱蔼蔼又睡得太死,没听见所以没应,结果竺倜亚以为钱蔼蔼不想理他,所以就不再主动和钱蔼蔼说话,钱蔼蔼也闹着别扭呢,见竺倜亚不主动和她说话,她也不愿意主动找竺倜亚说话,于是冷战。
偏偏公共假期,不上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一声不吭自己吃自己的,擦肩而过当对方是透明人,实在不行,两个人一个在卧室用电脑看电影,一个在客厅看电视,索性避而不见。
实际竺倜亚哪里看得进去电视,在客厅对着电视发呆,想着不能这样下去,宁愿大吵大闹也不能冷战,冷战太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