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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喜欢是喜欢,可是送娃娃不是缺乏浪漫吗。而且娃娃太大了,夹在我们中间好像第三者,送娃娃肯定不行。”
阿飞说:“没事,嫌大你就送小点,好像是你们的孩子一样。”
我说:“这肯定不行了,这哪还有浪漫啊,都成了天伦之乐了。”
阿飞给我出谋划策,显得不遗余力,说:“那你就约她到别的地方,我们先去那里布置布置,搞点彩灯什么的,电视上都这么演。”
我说:“那肯定不行,我们布置的东西肯定没有电视上那种煽情渲染的效果,女孩子们又都是阅偶像剧无数,对比之下肯定觉得我们做的都是垃圾。”
阿飞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说:“要不我唱情歌表白?”
阿飞直摇头,说:“肯定不行,你的嗓子会破坏气氛。”
我争辩说:“这是我的诚意,怎么能说是破坏气氛呢。”
阿飞拍拍我的肩膀,说:“别傻了,光有诚意有什么用,你这无疑是在暴露自己的缺点,会增加求爱的难度。”
我说:“那没办法了?”
阿飞说:“不能说一点办法都没了。”
我问:“什么办法?”
阿飞白了我一眼,说:“还没开始呢脑子就秀逗了?你不会上网找吗。”
以前会玩电脑玩到忘记时间,现在是泡妞泡到忘记电脑,每次我都是钟情于一件事情,看来我真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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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开了电脑,发现互联网上的人的意见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万表白不离玫瑰花。
我郁闷的不行,看来我真的是非送玫瑰不可了,这也是民心所向——我才不在乎这个,我只在乎陈晨心之所想。
而问题就在于我不知道陈晨心里在想什么,尤其在陈晨叫我去图书馆吃早饭后,我更加不清楚陈晨的心思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有疯狂的想法。
就好像大家都觉得送女朋友玫瑰花,然后去西餐厅吃烛光晚餐,这是很浪漫的。但是陈晨就有可能觉得在马路边买两个手抓饼,然后无视旁边川流不息的人群,肆无忌惮的吃吃笑笑才是浪漫。
这么一想我就崩溃了,女孩子的想法已经很难去猜了——差不多有数学中代数的难度,可是我一直觉得想猜到陈晨的想法有微积分这么难。
我摇头叹气,喃喃道:“难,太难了!”
阿飞若有所思,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了有了有了,地点我们就选对面的‘麦霸专属KTV’,我们早点去包厢里布置一下。”
我说:“这不是不行吗,电视里都演烂了。”
阿飞说:“我没还说完呢。我们可以买玫瑰花,如果你觉得俗我们就换成蛋糕,叫师傅在蛋糕上面做朵玫瑰也成。然后表白的时候我们就放点北京音乐,抒情点的,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就很好。你表白的话,要不要我给你写段。”
从阿飞的眼神我看出了阿飞的表现欲望十分强烈。
我说:“等等,我喜欢伍佰的《爱你一万年》,这首歌比较动感,而且也有表白的意思在里面。”
阿飞说:“可以,反正背景音乐只是点缀的效果,不会放很响。主要是你的表白,要不要我帮你写,还是去网上找。”
说实话,把自己的终身大事交到阿飞手上,我有一万个不放心。但是一看到他那种渴望表现的眼神,我屈服了。
我说:“你先写出来,我们再一起研究研究。”
说完,阿飞已经屁颠屁颠的去写了。我在想,阿飞已经转了两次型,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转型专门替别人写情书,然后自封“全民情敌”。
或者阿飞通过给我写情书而找到自信,接着发现自己不但能写小说,而且还写的不错,那这份情书写的真是太有意义了。
我在心里盘算着阿飞说的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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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在事情没有发生意外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它会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搁浅,这也就是我们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趁中午下楼吃饭的时候去‘麦霸专属KTV’预订了晚上的包厢,然后去蛋糕店订蛋糕,去花店订花。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下午四点钟的样子,我看时间也差不多,就洗了个澡。阿飞是时候的把他写就的告白情书交给我,大致内容是:
我不敢回忆我的过去,因为那里不曾有你;我愿意憧憬我的未来,希望那里会有你的存在。我不贪恋这个世界,也不贪恋天边晚霞,我只贪恋你。我爱你,是我对你至死不渝的坚持。做我女朋友好吗?
阿飞急着问我什么样,我不置可否——好像阿飞才是那个要表白的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我也没看过别人情书是怎么样的,确实是不知道好不好,没有比较哪有差距呢。
好比小时候觉得录音机的音质不错了,后来听了P3,就觉得录音机的音质实在不行,再后来有了CD,就觉得录音机跟P3的音质都不行。
把情书看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去学校接陈晨,陈晨问我去哪里。
我说:“我跟阿飞住的那边。”
陈晨问:“去那里干嘛?”
我说:“玩啊,反正很近的。”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们住的地方,干嘛要去KTV,我又不喜欢这种地方,况且它一小时还要花我50块钱。
但是更不能让陈晨真的去我们住的地方,就跟阿飞说的一样,这样会增加我求爱的难度。因为过程中会时不时的闻到我们放了一夜没洗的衣服所散发的气味,我们有洗衣机,但不能保证我们都能准时的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把它洗掉。
我们一路走来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一个公共关系的老师说,这是恋人间的距离。我想老师的意思很明显,保持十公分的距离是恋人的距离,但是进入十公分那就是路人的距离。
此时阿飞应该已经去蛋糕店拿了蛋糕,去花店拿了花。在我打他电话之前,他不会再出现了。
为此他有很大的不满,为了这件事他可是出了很大的力,成了以后怎么也得考虑为他找个女朋友的事了。虽然我手头上暂时没有美女,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陈晨突然停下来,说:“我们这是去哪啊,你们不是住这边吗,怎么要过马路?”
我说:“我们是住这里啊,不过我们是去‘麦霸专属KTV’唱歌,不然没地方去。”
陈晨说:“哦。”
后来陈晨跟我说,她知道我是安排了一些能给她惊喜的东西,但是她就是要故意的这么问一下,好像这么问一下就能催发她心中无限的惊喜。
过了马路,面前高大的城市建筑群让我肃然起敬。冷静下来,我不禁再次全面的考虑了我的计划,它是不是真的已经万事俱备。
我们进了包厢后,陈晨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说:“这是迷你包厢,两个人刚好。”
我让陈晨点歌,陈晨推辞说自己不好意思唱,非要让我先唱了她才唱。
我点了伍佰的《爱你一万年》,我觉得相当符合眼下这种气氛。当我唱到一半的时候我把阿飞帮我去花店拿来现在藏在茶几下面的玫瑰花拿出来。
陈晨好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低着头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娇羞的样子。
我饱含深情的说:“我不敢回忆我的过去,因为那里不曾有你;我愿意憧憬我的未来,希望那里会有你的存在。我可以抛弃我的一切,我并不贪恋这个世界,我只贪恋你。我爱你,是我对你至死不渝的坚持。做我女朋友好吗?”
陈晨的脸变得通红,轻轻的点了点头,这就表示我成功了。
整个事情发展过程差不多是这样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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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了整衣服,和陈晨一同走进‘麦霸专属KTV’。没想到刚走进门口的那刻,我对它从来没有过好感的KTV竟然给我一种温暖扑面而来的感觉。外面实在太冷。
我们进了包厢后,陈晨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说:“这是迷你包厢,两个人刚好。”
我让陈晨点歌,陈晨推辞说自己不好意思唱,非要让我先唱了她才唱。
我点了伍佰的《爱你一万年》,我觉得相当符合眼下这种气氛。当我唱到一半的时候我把阿飞帮我去花店拿来现在藏在茶几下面的玫瑰花拿出来。
陈晨好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低着头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娇羞的样子。
我饱含深情的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陈晨低着头抿着嘴唇,轻轻的说:“感觉不是很完美呢,我想再考虑几天吧。”
那一刻我伤透了心,仍然执着的问:“为什么不完美?”
陈晨说:“你送我十朵玫瑰就是十全十美的意思,可惜你对我不是一心一意,这就不完美了。”
我说:“那几朵才算是一心一意?”
陈晨说:“十一朵啊,你这都不知道。”
我急中生智,说:“我不是送你十一朵了吗?”
陈晨瞪大了眼睛,又把手上玫瑰数了两遍,说:“是十朵,你自己数错了吧。”
我说:“没数错,是十一朵,你不也是我的玫瑰花嘛。”
陈晨很感动的样子,把玫瑰捧到鼻子下,闻玫瑰花的香味。
昏暗的包厢里,我们沉默许久。这本该是男生主动去吻女生的最佳时机,我瞅准机会,伸手抱过陈晨。
我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隔壁麦霸降临,比张飞的声线还要粗犷许多的歌声穿透KTV里具有专业隔音效果的墙壁,将我们这边的良好气氛破坏的支离破碎。
之前我还犹豫过,是否该将这种声音定义为歌声。单凭那哥们的感情投入,我们怎么也得算它是歌,但是按正常人的听力来判断,这只能算是城市噪音中的最原始的人造噪音。
就这样,陈晨成了我的女朋友,在她都没有说“恩”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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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花怒放,从此不必再形单影只或者只能跟阿飞这个大老爷们儿上街了。
我们在KTV里唱歌,原来陈晨歌唱的挺好,尤其从音响里出来的声音更多了一分温柔与甜美。
陈晨站着投入的唱歌。
我瘫在沙发上,恨不能整个身体都陷下去,这样会给我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心里在想隔壁的麦霸大哥要唱多久才会停下来喝喝水,润润嗓。
陈晨唱着的时候还好,一旦停下来,隔壁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就是身临其境般的真实。
这种糟糕的气氛下,我们都没有要接吻的意思,和陈晨的初吻也就一直完成。好像革命尚未成功前的一对相好青年,虽然是郎情妾意,但是考虑到革命还没成,咱们不能先成,那只能压后了。
我起身去点了一首刘德华跟关之琳合唱的《相约到永久》,这是一首符合当下情景又不是很难唱的一首歌。
陈晨唱完了一首,我问她:“这首歌你会不会。”
陈晨说:“会,以前我们班级的女同学都喜欢刘德华呢。”
我怎么就不是刘德华呢,想不明白,我估计阿飞也不会想明白的。
我说:“那就好,我们合唱吧。”
陈晨说:“好的。”
曾经为你心动
曾经为你心痛
自己的心自己懂
也曾为爱寂寞
也曾为爱失落
我心深处不曾保留
当爱已如此清晰
你也如此珍惜
我的感动在心底
让我牵你的手
相约到永久
我愿陪着你分享这一生的梦
我愿伴着你分担这一生的愁
不用海誓山盟
不怕暴雨狂风
只要能陪着你走
……
唱完了,我们坐下来。陈晨连唱几首,坐下后不住的拿手当扇子扇,看上去有点累,又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问陈晨:“我唱的怎么样啊?”
陈晨说:“你啊,声音从音响里出来就像黄牛叫一样。”
我伤心不已,说:“你听过黄牛叫吗?”
陈晨说:“没有啊,电视上看过。”
女人的这种‘判断’能力远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能想象的。
我说:“切,你都没听过黄牛叫,就知道我的声音像黄牛,太主观臆断了吧。”
陈晨拉着我的胳膊,说:“是是是,那你说我唱的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好啊,挺好。”
陈晨一脸得意,说:“那是,从小学到高中,我唱歌可是拿了不少的奖呢。”
我故意说:“是吗,都是班级的唱歌比赛吧。”
陈晨急了,说:“哪里啊,校级的市级的都有呢,就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