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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哦”了一声,才知道勾起我的手臂。
好像虚荣心一下子等到了满足,之后觉得我应该好好的去爱护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阿飞:“你们昨天去哪里了?”
范美美回头,头靠着阿飞的肩膀,笑笑说:“秘密哦。”
阿飞说:“对,不跟你说。”
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贵,越听不到的秘密就越有趣。
我追问:“到底去哪里了,不会是去开房了吧。”
阿飞说:“别傻了,自己家里不睡开什么房。”
我点点头,也是。
我继续问:“那你们去哪里了。”
阿飞转过头问范美美:“说不说?”
范美美说:“说吧,又没什么事情。”
阿飞说:“对,又没什么事情,就是跑去另一个城市,早上又跑了回来。”
陈晨大吃一惊的样子,说:“你们,你们……太强了。”
阿飞得意的笑笑,说:“那是啊,年轻人谈恋爱就要轰轰烈烈的,偶尔疯狂一下,这才不浪费青春嘛。你也可以跟你男人去疯狂一下的啊。”
陈晨说:“我才不要疯狂。”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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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远我们就能看见鼓楼了,虽然只有两层,但是一层的高度就是六七米的样子。旁边零星分布着高大气派的现代建筑,鼓楼看上去就是一个伛偻着腰的小老头。
鼓楼旁边的小市场也让我大失所望,原本照阿飞说的什么东西都有,这个鼓楼市场怎么也得有沃尔玛那种超市那么大,可是实际上这个市场一目了然。只有一条街,几十米的长度。
范美美跟我也有一样的感叹:“这里就一条街?”
阿飞说:“是啊。”
范美美掩不住的失望,说:“也太小了点吧。”
阿飞说:“别看它小,来这里的人可是很多的。”
范美美说:“那我们等人多的时候再过来吧,街上人太少没意思。”
阿飞问:“人少的时候逛起来不爽吗?”
范美美说:“反正我不想逛了,人这么少,逛起来也没什么感觉。”
我问陈晨:“你怎么样?”
陈晨笑笑说:“我没事啊,这里都逛的不能再熟了。”
我看见一群十*岁的小姑娘众星拱月似的包围着一个道士,道士在街边摆了一个算命的摊子,此刻正握着姑娘的手,在看手相。估计是道士透露的天机太有趣,逗的姑娘们笑声不止。
我说:“那道士可以啊,出了家还有这么姑娘围着,我等没出家的却只有一个姑娘陪着。”
我说完,陈晨就开始瞪我,还在我手臂上重重的揪了一下,痛的我哟哟直叫。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吃起醋来,都会变身母老虎。
陈晨狠狠的说:“你要是有这种想法,我就杀了你。”
范美美看着阿飞说:“你也是,不对,那个时候我就阉了你,不杀你。”
阿飞一脸委屈的说:“到时候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建议阿飞说:“要不你也去算下命,看看是会被杀还是被阉。”
阿飞说:“太需要了。”
那边姑娘们的笑声停止了,表示道士的天机也说完了。我们过去,阿飞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范美美,对道士说:“道长,给我看看,我以后的运气怎么样。”
说完阿飞伸出了手。
道士说:“不用看手相,来来来,你先抽张签,我给你解释。十块钱一次,保证灵验。两个算命,可以给你们优惠,收你们十五块。”
阿飞抽出来一张签,签上画着一个点灯的人。
道士问:“你要算什么,婚姻还是前程。”
阿飞说:“前程吧,算我怎么死的。”
道士愣了一下,人都是来算什么时候走好运的,没想到阿飞会问自己怎么死的。
道士很有敬业精神,训练有素的马上调出一脸笑容,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道士说:“你们看这点灯图,点灯点灯,灯点起来不就亮了嘛,这说明前途明亮。施主的好运没到也不远了。”
阿飞说:“我想算我怎么死的。”
道士玩弄着手里的签,说:“生死有命,天机不可泄露啊。”
阿飞说:“生死有命,算命不就是算生死吗。”
道士又做高人状,缓缓说道:“生死有命,但生死不是都在命里。生就是命,所以叫生命;死了就是没命了。所以算命是算生,并不算死。”道士显然对自己的胡诌洋洋得意。
阿飞就很无奈,说:“那万一我的好运没来之前就死了怎么办?”
道士说:“那就是命了,谁也拗不过来。好运的前面肯定是霉运,那就是低潮,过了低潮,你就来高潮了。”
陈晨跟范美美脸一红,我和阿飞嘿嘿的在笑,怪不得前面那几个女生笑的这么贼。如果现场只有陈晨跟范美美,不定她们会笑成什么样。女人的矜持多半是在男人面前伪装的。
道士也感觉到自己的话不太恰当,马上改口:“挺过倒霉期的人,肯定就要交好运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我觉得眼前的道士比我的胡说八道也是伯仲之间。两个姑娘都没有算下命的意思,估计是怕道士也说‘你就来高潮了’这么一句话。我决定算下,毕竟阿飞算命要十块钱,我只要五块钱,这笔生意好像很值。
我说:“我也算下命吧,算前程。”
道士手一指,说:“你也先抽个签吧。”
我抽了一张,打开一看,是一个拿剑的人。
道士拿过去一看,眼睛一下子瞪的像两颗龙眼嵌进去,说:“不好。”
我忙问:“怎么回事?”
道士叹气说:“施主一定是经历人生的低潮期吧。”
我回想自己近段时间的生活,除了多了个女朋友,好像没什么重大事情发生。生活中唯一变得比较巨大的就是现在是两天洗一次澡,原来要四天。
道士指着那张签说:“这是刺客图,‘荆轲刺秦王’,壮士一去不复还啊。”
我怎么看那张签上的铁器都不像匕首,似乎比一般的剑都还长点。
道士又说:“贫道说句不好听的话,施主你最近恐怕有性命之忧。”
无论是谁说你最近会搞出人命,你心里总会有点恐惧。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呼吸也有点不自然。
我说:“是不是真的啊?”
道士从包里掏出一个符,说:“施主放心,我这里有平安符一个,只要……”
我抢着问:“只要买了这个符就能没事?”
道士说:“毕竟是搞出人命的事,是不是,我们也不在乎这几十块钱。”
我说:“不是啊,你这个图不对,这明明是剑,怎么是匕首。”
道士说:“危险就在这武器上,匕首、剑都只是形式,荆轲刺秦王用的是匕首,但是曹操刺董卓用的就是剑了。刺客不管拿什么武器去刺杀,可以肯定的是都要身处险境,对不对?我呢这里有个平安符,祖师像前开过光祈过福的,你放心,我们也不是为钱财,只要五十块钱就给你了,这也是普渡众生嘛。”
道士说完,颔首一笑,咋一看还真的有点道骨仙风的样子。
我说:“我老觉得这个签不准,要不我重新再抽个试试看?”
道士一下子紧张了,说:“不行不行,这个抽一下是准的,抽多了就不准。而且我这里是十块钱抽一次的。”
我说:“刚才的签明显不准嘛,你自己看。”我指着他的招牌‘不准不要钱’,说:“不然我就不能给你钱了。”
道士很挣扎的说:“你再抽一张吧,只能再抽一次哦。”道士把刺客图放回去,把所有签像洗牌一样洗了一次。
这次我抽了一盏灯。
道士解释说:“这是孔明灯啊,孔明知道吗,三国的。孔明病死五丈原,你瞧瞧你瞧瞧,多不好的兆头啊。”
我们唏嘘不已,果然不是好兆头。只是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也可以解释为油尽灯枯,寿终正寝的意思,那个时候被道士忽悠了,一时没有想到。
最后陈晨花了五十块钱给我买了那个平安符,陈晨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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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这样,特别容易相信别人,或者说特别迷信,迷信自己的老师,迷信自己的男人,迷信任何人的话。
陈晨也是女人,所以她开始一天到晚的担心我。刚好我们最近又看了《死神来了》这部电影,陈晨更是不安,平实的生活中就能突然死于非命,这大大的刺激了她的神经。
所以有很多事情陈晨都不允许我做:洗澡,做饭,开车等等。我很开心,本来我就不喜欢在大冬天洗澡,但是有了女朋友以后就不得不洗,现在是女朋友叫我别洗,实属天意。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我身上已经油的不行,T恤穿身上好像被油浸透,直接贴在身上,我十分不爽。
阿飞比我更不爽,范美美跟他分手了。
我想到了结果,没想到过程会这么快。
阿飞送范美美回学校后,他们开始了一个星期的异地恋。异地恋本身就很敏感,所以阿飞每天都跟范美美视频,但是范美美在一个星期后还是跟阿飞说了分手。
我问阿飞怎么回事。
阿飞说:“一个学长跟她表白了。”
我问:“然后呢?”
阿飞狠狠地说:“操你个*,然后她就跟我说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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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的本身不会改变,但是当事人可以通过渲染和煽情,改变别人对事物的看法。比如一个人挨了揍,那几下的份量不重,但是被揍者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好像被人凌迟的体无完肤一样,人们立刻改观:那几下不轻啊。
阿飞跟范美美分手的第一天,怒火熊熊,逮到什么骂什么;第二天,阿飞摇了一天的头,其间还时不时的嘀咕:“早知道是这样子的结局啦”;第三天,阿飞就若无其事的说:“女人就那么回事啊,千万别当真,你当真了她们就不把你当真了”;第四天,他在房间里偷偷的啜泣。
所幸的是阿飞还有一件事情是可喜的,他终于找到了工作,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在暑假来临的时候彻底的失去自由。
他的工作是这样的:中学生把作文的题目写到阿飞的博客上,阿飞写完了给他们发到邮箱里,然后阿飞就会收到中学生们汇过来的劳务费20块钱。如果作文被老师评分得了A,那还得多给10块钱的奖励。
阿飞怎么会做想到这个工作的,我知道的也不确切,想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中学生对写作文很苦恼,希望有人帮他们写,阿飞那几天正好玩失恋,无以复加的无聊和无奈,索性就帮他们写了。中学生个个都挺讲义气,觉得不能让阿飞白写,于是就想给阿飞一点劳务费,20块钱就是他们自己定的价。
或者从经济学上来说,中学生们需要作文,这是市场的需求,阿飞的无聊行为又恰好满足了他们这种需要。所以他们就形成了市场上的供和求的关系。
无论怎么说,本质的问题是在于中学生们需要作文,因为作文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痛苦。作文是上学时候老师布置的一个作业,可以想象,上学的过程中,学生们会有多少类似的痛苦。
当痛苦聚集到极点成了痛不欲生的时候,痛不欲生就是那些选择自杀的学生的真实写照。
阿飞的作文没有收过30块钱的,这说明他的作文在中学老师们的眼中是得不到A的。
阿飞很无奈,说:“这年头的中学生怎么都不老实呢,得了A了非得跟你说B或者C,还不就是为了少给那10块钱。哥哥又不在乎那10块钱,但是他们这样不是打击人家自信心吗?幸亏啊,哥哥还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然他们都得C还会抢着要我写吗?!”
我觉得阿飞的作文也就能拿个C,至于人家中学生为什么还抢着要,也许是因为帮人家写作文的只此一家吧。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人家中学生根本不在乎什么ABC的,只要有那几百个汉字,读着还通顺就行。
想到这里,我脑中浮现的是两个字,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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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怕我出意外,所以这几天都过来跟我睡,做我的监护人。我更愿意相信是陈晨借监护之名,做的却是要我陪睡的勾当。
这期间正经历阿飞发火、无奈、无所谓和难过的几天,所以我们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毕竟是一个女人躺着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自己的女人,没有通奸,猥亵之类的后顾之忧,好几次我都差点没把持住。
对陈晨说来也是这样,但是我们还是坚持了下来,这归功于我跟陈晨的一次谈话。
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