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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后会有期。”
“等等!”赵成摸着下巴,一付欲言又止的尴尬样。
柳晓青心里有气,故意道:“大哥有啥事?若小弟不能听,吱一声!”
杜美美斜了他一眼,大大方方拉了赵成转到铜鼓石另一面,低嗔道:“人家自然会去找你的,现眼前你只怕先要将七少爷安顿好吧。”
赵成面有戚色:“焕生是我跟冬儿鼓掏走的。”
杜美美用脚指头也能估到定是他们干的好事,当下柔声道:“这是为他们两个好。我一路看来,七少爷不像有断袖之癖,阴差阳错有这么一段孽缘罢了。好生开解他。”
赵成点头:“我带他去藏霞观等你们。小美,你惹了多大的麻烦你心里有数,这次要听我的。”
入死亡谷前一个多月没完没了追身后的杀手阴影重现,杜美美皱眉,咕哝道:“我做啥子伤天害理的事了?那些人王发了癫!”
赵成苦笑:“还不老实!真个跟晓青一模一样!实话告诉你,我也接到灭了你的生意,南宫派托的,还有啥话说?”
杜美美翘起嘴:“人在这块,赵大侠绑了走罢!”
赵成瞪她:“没错,是要绑了走!你好生听着……”
小赵同志的话长得紧,铜鼓石这边柳七少半句话没有,仰头望天,直接当没有冬儿这个人——他的情场经验不比杜美美少,哪能估不到他的小生生咋走的?
一直以来,他当自己可以潇洒往返花丛毫发无损,不料却对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同性寄了份情,似乎早在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动了心。
高焕生耿耿地搓着手不愿揍鬼秀才的模样浮现眼前,他心头一酸眼角有些湿润,恨恨地想:大哥左一个为焕生好右一个为焕生好,哪里真的把他当回事!小狐狸更不用说了,把焕生丢给野丫头糟蹋都干的出,哪有半点师傅样!早知如此不该让焕生进光环,可怜他笨笨的脑袋哪是这两个主儿的对手!
冬儿有些尴尬,难得地生出些许同情,更紧要柳小子是赵成的小弟,还得从赵成嘴里套出怎么修道的法子,不能搞僵关系。
她轻咳一声,笑道:“七少爷,焕生有样东西托我给你,本丫头有点舍不得。”手一翻,掌心出现一颗淡青色的宝石,上有一点紫斑,就听她念念叨叨:“虽有微暇,拿当铺里还是能换点银子喝早茶。”
柳晓青劈手抢了过来:“当给我,死当,多少银子?”
冬儿大度地一摆手:“少少意思一下,十万两就行了。”
柳晓青牙疼,此石莫说拿去当铺,即便摆高价店卖,撑死了万两白银!欲要不应又不舍。他紧紧握了下宝石,忽感莫名暖意,急展开手:天!那点紫斑变成了绯红色,难道是焕生的血?他急忙又握了一下,心中隐隐生出雀跃、焦急、惶惑……这是焕生的情绪?
“十万两,成交!”怕狡狐涨价,他快步走开,一面道:“我会让人送银票给你。”瞅模样这就要开溜,赵成都不等了。
赵成忙携杜美美转了回来:“晓青站住!咱们去藏霞观。”
柳晓青返身跑过来,讨好道:“跟小弟想一块去了,飞霞山不错,咱们就在藏霞观出家吧,静心修道。”
“胡说八道!”赵成劈手拖了他往上游走:“再胡扯送你回家。”
柳晓青哇哇叫:“想都别想,我要去五毒帮当上门女婿!对了,咱们不是讲好了去当山大王吗?”
杜美美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摇了下头:“这人倒也好哄,一颗石头就哄住了,真的是焕生送的?”
冬儿贼笑:“笨小子想送的是那本绢册。这宝石是我们在死亡谷时抢来的,对柳小子惟一的价值是有焕生的一点血,却不是好血,焕生有回中毒,吸毒时沾上的!”
杜美美笑骂:“死丫头,说瞎话不打绊!问你个事,你会不会做紫姑的衣钵传人?”
冬儿瞪眼:“娘嫌孩儿了?”
杜美美搂了她朝北走:“嫌得紧!以后说话小心些,道姑杀人恐怕真的是为了你。”
冬儿纳闷:“这话怎么说?”
杜美美杵了下她的额头:“你想想他们什么身份?隐在地下千年,定不知世道变迁今非夕比。那会还不是男人为天女人是摆设,若你是他们的衣钵传人,你就是天,你未来的夫君在死亡谷坏了名声,那些人还能活吗?七星伴月的弟子玷污天夫更是死罪。”
冬儿打了个激灵,停步道:“我倒没想到这层!哎呀,紫姑准是他们的传人!难怪道姑盯着问七星伴月几时开山的。不对,七星伴月百来年前才开山,千年光阴,传承断了都说不定。就算没断,后代也不会管先人的事。嗯,是另一批弟子,是那些误入地宫的年轻人!地宫一些毒物和七星伴月一个样!若传了千年定会变。娘,咱跟紫老太婆可不能说实话,死了一谷人,她有大好借口捉我做传人!”
杜美美横了她一眼:“这个自然,编瞎话你最来事,快编。”
……
_The En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