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蓖砬胛胰バπ竺娴囊瓜殖曰鸸チ恕馊思蛑泵环ü低ǎ鞘辈帕咴路荩谖颐悄窃缇筒怀曰鸸璧乃惨锤龌鸸灾吕习逭艺庋茄挥性诙觳庞玫蒙系钠髅蠊ぞ摺3缘梦伊┖沽麂け车耐币脖焕习迓钭魃礨。此次火锅之后,导致以后我有更多的火锅可吃且从不用掏一分钱。至于这免费的火锅之所以重复出现而我又不是女的,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特能喝,刘强酒后吐真言:我就用你来练酒的,以后我练出来绝对亏待不了你。
在与我练酒的同时,刘强也客串练床,凭借挥金如土,众妹上至高三下至高一以及未婚的实习老师几乎都识其尊容,可以说望其项背都害怕,也有助人为乐者,为其练习献身。总体而言,刘强的五年高中生涯过得异常潇洒,若不是某次在女生寝室里练床被抓,估计现在还在高三待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之六
6
刘强在厕所里嘶吼:“想X就X,X得响亮”。
此厮有这样一个毛病,凡是认为可以篡改的歌词都给改掉,且换上的歌词毫无例外的都是“X”,每次K歌的时候都会献上他的得意之作,比如《X你不是两三天》,《不得不X》等等。对于这套他倒是懂得挺多,听得也大凡是口水歌的缘故,所以天天都X来X去的不亦乐乎。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安静点啊,都上吐下泻了还秀逗。
刘强说:你才秀逗呢——对天空大声的呼喊,说声我X你,向那流浪的星星说声,我X你。
我无语,将厨房的玻璃门拉上,继续炒菜。不到一分钟就如刘强所说,受不了了,被呛得满脸泪珠子,不知道还以为我女朋友又跟人跑了。我大声吼着,刘强你明天问下你们厂谁会修这鸟东西,来修下。
刘强停止X:修个鸟,这东西都用不了几回,你想想我们什么时候下过厨房了。
这样一说倒提醒我了,这孙子已经至少有半个月没下厨了。我感觉不对劲,按照惯常的思维无事不登三宝殿,无女好男不登厨房,且一定要是美女,否则在厨房忙活老半天就太冤了。我警觉性的问:你是不是又要给我去网吧过夜了。
勉强透露下,刘强这人除了厨房里是把好手之外,床上也是,这可能是得益于学校乐于助人勇于献身的女同学。他身边的女人换得极勤,从我跟他合租以来,还没见他带过同一个女的回来住。而每次他搂着个女的两人几乎快要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就会很识相的接受他的三十块钱,然后在网吧里厮杀,顺便联想此厮在房间里和女的玩厮杀玩这个那个。搬进来的第二个月此厮付给我330块的通宵费,足见此人之牛。后来他合计,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思前想后终于明白,并要我返还一半给他,理由是我每月交给他的房租才250。我好说歹说,上至咱们伟大的共产主义的旗帜下就不要那么在乎金钱要乐于助人下至你这样的一夜的感情是寻求刺激的不要太在乎钱都扯上了,终于让他信服。
刘强说:你能不能文明点,看你小子长得挺清秀脑袋里竟龌龊事。警官,我已经没当老大很久了。警官,我已经没X人很久了。
我说:那你今天又开戒了。
刘强说:开你个头,老子现在玩的是纯洁,来正经的。
我说:你别他妈装纯洁就行。你怎么正经的,先做饭来温馨的再露本性。
刘强说:好了好了,别贫了。我喜欢了一妞,也是我们那的,现在给我爸当秘书。
我说:那感情好啊,父子抢一个。
刘强嘶吼道:你找死是吧。把我手机拿来,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从沙发上把他的N97拿起,看到屏保上的一女,说:难不成是你手机上这个。
刘强说:嗯,就那个了。靓吧。别啰嗦快拿来,我给打个电话来让她来吃饭。
我把手机给他,之后进厨房捣鼓。隐隐约约听到刘强在“我在家里做饭呢”“保管给你个一辈子都会回味的晚餐”云云。一阵恶心,别最后的晚餐就行。
不多久刘强走进厨房,抓起鸭爪就往嘴里扔。我说你洗手了没。
刘强咀嚼着:你以为都跟你一德行啊,算了你别捣鼓了,去帮我接个人,就刚才那。
我说:你干嘛不去啊,那你的妞关我什么事啊。
刘强说:我这不没准备好吗。行了你去吧,钥匙在桌子上呢。
我说:你还准备什么,还打扮得清纯小子啊。还是来野蛮的直接拖得只剩*玩二人世界了,这样我就不回来直接去网吧了哦。
刘强说:你TM别啰嗦。去接就是,东兴路左边第一栋,她在下边等你。
我放下铁勺,说:行。这等好事怎可错过,说不定将来还躺我床上了呢。
我拿着刘强那把跟手榴弹差不多的钥匙串下楼,听到刘强如猪般的吼声响起,记住她穿黄色衣服,你带她多逗几圈我要好好准备。
刘强的车是辆白色的丰田花冠,去年买的。买车之前刘父极力反对,大谈自己建设革命的时候连短裤都跟人讨旧的穿,现在年轻人要能吃苦才有一番作为。刘强极力吵闹无果,便抓住母性的弱点以及刘母对刘父的忌讳,玩挑拨离间,去游说刘母要买车,否则万一哪天真如刘母所说有个野女人领个野种来抢家产,刘父又鬼迷心窍把家产都给他们母子了,到时就什么也捞不到。刘母严加分析,用女性特有的思维把所有事情理清,大力协助刘强压迫刘父掏钱买车,否则又实行哭闹上吊的技巧。刘父无奈,只得刷卡提车。末了还一直囔囔,老子奋斗了这么多年才坐皇冠,你他妈倒好,就投了个胎什么都不做赚了部花冠。——刘强对此的回复是,不仅赚一部花冠,等到时您老那皇冠还得给我。
我会开车,但没有驾照。这种会开车没驾照如很多人民群众的生活处境,就像任何一个女的都会*却没有*证一样,而这也就造就了所谓违法。无论你技术再怎么精湛也显摆不了,遇到交警还得乖乖的受罚。当然,也可以选择夺路而逃,这样的事情我做过。那天有个交警,估计是喝多了,在路旁向我招手,我欺负他没有摩托车更没警车,就开到他身边,本想来个漂移,无奈花冠太垃圾飘不起。我在前面十米处停下,从反光镜看着他走过来,就在他快要临近车尾的时候油门一踩加足马力强行。这就是所谓的吃屁。
逃是逃掉了,但由于太猛,闯了个红灯被电子眼留下美丽靓颖——由此多交了两百的罚款——之所以说多交了,是因为刘强仗着有女的在车里一起陪死,总是超速闯红灯的秀车技。某次这厮跟一辆宝马的S350较上劲,那车也被激怒,油门稍稍一踩,一个拐弯处超了花冠。刘强极力追寻连宝马的屁股影子都没看见,大叹好车就是好车,以后老子得了家产也要买个宝马玩玩。叹息还没停止,便哈哈大笑起来。那车翻到旁边的杂草丛里了,前方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吊车正在将车子吊在半空中朝路面转来。显然那地方是经常有车飞进去的,否则不会随时都有吊车搁在那里准备做生意。
我开着刘强的花冠小心翼翼的行驶着,随时提防着交警。
为了迎接某个中央领导的到来,这个城市在两个月前就实行大刀阔斧的整治。上到打黑下到整治摩的,无所不作也无所不贪,刘父年轻时一起闯天下的某个弟兄就是因为严打被抓到看守所待了几天,最后还是刘父念及老感情出钱给赎出来的。至于交通方面抓的最严,时不时的会有交警在某个拐角处设置好埋伏点,来一部拦一部,然后下车检查这个证那个证的测酒精含量搜索车内看是否有非法违禁物等等繁琐工序,也不管你是去医院的120还是送死人去殡仪馆的。当然,也有例外,假使车子高级点诸如挂有特牌的就可以在一排摆的直直的长龙车边潇洒的飞奔,惹来等待的司机或艳羡或嫉妒或咒骂的神情。
不一会儿来到东兴路,我打了个电话给刘强,说:我看到那妹妹了。现在就回去还是怎么着,你准备好了没。
刘强欣喜若狂的说:行,行。看到就好,正点吧,我还没准备好,还等着酒店里几个菜呢。要不带她去书店里看书,这妹妹就喜欢看书。
我说:行,你这是给我创造机会啊。谢啦。
挂了电话之后我发现那女的已经来到车窗前,我示意她进来。她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副驾驶的位子上,说:你是来接我的吧,我认识强哥的车牌。
我说:是的。是的。来接你的,强哥吩咐的。——我想笑,碍于在陌生女子面前不好放肆,便给予一个自以为还可以的微笑。还强哥了,都他妈《上海滩》了。
我说:要不我们去新世纪看下书,你的强哥现在有点事。
她说:行,怎么你对我有意思还是怎么的,想给自己创造机会。还有他不是我强哥。
我说:我对你没意思,是强哥吩咐的。——对了你叫什么啊。
她说:曹蔷。
我说:哦,你妈这名字取得还有点特色。我唐明明。
曹蔷说:你嘴巴子倒挺能损,去新世纪吧。好久没去了。
我们开车前往文化广场,在此期间曹蔷一直不言语,只是侧头静静的看着窗外。我好几次假装不经意间的瞟向她,仔细观察,发现这这张侧脸有莫名的熟悉感。人应该都是这样,看到陌生的人会想到某个曾经认识的人,也许只是因为他的一个动作也许只是因为他的鼻子,尽管这些动作这些长相真正对比起来是完全不相干的。
我极力想打破沉默,毕竟与一个女的初次相见就冷场不是我的作风。我问:想听什么歌。
她说:随便,别是DJ的就行。
我拿起一张YANNI的CD放进去,曹蔷听了两分钟问:这个好听,安静,你喜欢?
我说:我感觉还可以吧。可以这么说,这个车子里除了这张CD是我的其他全部是你强哥的。哈哈。
其实这是刘强当初追一个大学生时买的,他打听到这女的喜欢高深的音乐,所以就买了YANNI的一张CD。听到一首《with an orchid》时,刘强大叫,说奶奶的明明,你听这歌,就这歌。我纠正他我不是他奶奶,只是他合租的室友,这也不是歌是钢琴曲,并问他为何癫痫到如此程度。他让我仔细听这曲子。我仔细听,也大叫起来,妈的这不是以前我们市电视台那个博爱不孕不育医院打广告时老放的曲么。刘强想扔了CD,他认为这会玷污他在女大学色心里的形象。我说你打住吧,你形象本来就龌龊。然后告诉他,这曲子很高深,因为高深所以人家不孕不育医院才会盗用,这才保住了这张CD,且还为此付出一个一顿宵夜。理由是,我让不孕不育医院作广告的歌曲留在他车里,是玷污他品位。
曹蔷说:再次重申,他不是我强哥!
我说:行,不是。
几分钟后我们到了文化广场。我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又想到中国公仆会迅速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成英雄人物出场解决的,认为自己大可不必如此瞎操心。我这人就这样,很多时候都操空心,刘强说要是你把“空心”二字去了该多好啊。我告诉他,如果我跟你同化了我还禽兽不如了。我这么说的本意是我当下还只是禽兽而已,我不想进一步进化,那样会令某些人失望的。
就在我们在找车位的时候刘强来电话了,大意是一切搞定速回。
我说:你的强哥哥让我们速回,看不成书了。
曹蔷说:那就走吧,他在搞什么花样?
我说:不知道。
……
我说: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曹蔷说:大哥,你放了我吧,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来这套。老土了。
我说:真的,你有点像我一个同学,侧脸特像。她叫曹金燕。
曹蔷大叫:你是谁?
我说:唐明明。
曹蔷说:那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我说:没这么搞怪吧,怎么你是曹金燕?
曹蔷说:是啊,我就是啊。
我说:我唐志明。
曹蔷:是你啊。难怪我看着也有点像了。你怎么改名了呢?
我说:我也没改,就是他们叫着顺口了我也懒得解释,所以就叫唐明明。你怎么叫曹蔷了。
曹蔷说:我身份证上登错了名字,就登记个曹蔷,没去改了。
我说:难怪了。老同学啊。
……
作者题外话:说实话,这是我花了很多心思敲打的东西。有很多是我意淫出来的,但其中也有一部分是我身边的确存在过的事。希望你们能喜欢,最重要的希望各位给我意见。谢谢
之七
7
我从没想过会同任何一个老同学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