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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平凡便有了幻觉,听见了敲门声,咚咚咚咚的,很急促。
幻觉啊幻觉,平凡闭上眼,继续喝。
可是那敲门声一直没停歇,挺执着的,平凡皱皱眉头,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
将门一开,酒醒了不少,因为站在自家门前的是尹越同学。
而且,看那情状,似乎好像可能也许大概是喝醉了。
衣领有些凌乱,眼睛内有血丝,身上有浓烈的酒味。
看来比自己还醉,平凡吓得酒醒,伸手,想将他扶到屋子里去躺着。
可还没动作,尹越一双大掌袭来,直接将平凡拥入怀中。
再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吻住了她。
此刻的尹越失却了往常的冷静,有些失控,他的舌横冲直撞,直接在平凡嘴内攻城掠地,他的双手捆着平凡,像是要将她揉进怀里。
这,是偷吻+2了啊。
平凡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无奈,尹同学,小心轻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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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觉得,酒是魔鬼,因为这东西居然可以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尹越同学变得热情似火。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火。
尹越的唇舌烫得像是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平凡的神智也跟着燃烧起来,他身上的酒味,混合着剃须水的清香,融汇成一种诱惑。
诱惑着平凡。
无时无刻。
门关上,不知何时,也不知是由谁做的。
总之,当平凡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第24个相亲对象尹越给压在了沙发上。
沙发挺软的,平凡陷入了大半个身子,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尹越仿佛是两根纠缠在一起的油条,姿势有点子别扭。
尹越的唇逐渐离开她的唇,但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向下,在颈脖上流连。
雪白的颈脖,丰富的血管和神经,遍布了敏感的穴位,被滚烫而柔软的舌,一点点地舔舐着;暧昧的痒意,深入五脏六腑,如小虫一般,在里面钻营,钻入腹中,引发热热的渴望。
这是平凡首次和男性如此亲密地接触,居然忘记了反抗,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反应中。
平凡不清楚,这一刻要求沉浸的,究竟是身体还是自己的那颗心。
没有遇到抵抗的唇舌继续向下,来到女性的柔软处,舌尖拖延出一道晶莹的路线。
衣领逐渐拉下,当那圆形的领地即将露出时,平凡猛地回过神来。
这个,婚前那啥行为是要不得的啊!!!
忙伸手想将尹越推开,但用了最大的力气还是徒劳无功,反而让尹越加快了动作。
平凡双手双脚都被尹越给按住,像是植物人般,动弹不得。
尹越的气息,直接喷在平凡脸上,模糊了她的呼吸。
男性的力量让平凡感到害怕,身子巧妙一翻,竟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的冰凉与坚硬让平凡颤抖了下,想站起来逃开,却发现尹越已经要有所行动,来不及站起,便直接用双手以及屁股君运作,快速向后退。
尹越本想站起将平凡抓住,可酒醉得厉害,一不留神,也跌在地上。
可毕竟是警察,这种时候照旧身手灵活,竟一把抓住了平凡的脚踝。
平凡大惊,屁股君擦地后退,这突然的动作竟然将尹越也拖了一米远。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定定神,尹越再度伸手来抓,平凡来不及多想,再次后退,潜力爆发,又将尹越拉前一步。
就这么,平凡屁股擦地,尹越胸膛擦地,两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换取着地板的整洁光亮,一直拖了大半个屋子。
毕竟不是女金刚,到最后,平凡累得虚脱,而这时,一直在旁养精蓄锐的尹越一跃而起,一把将平凡抱起。
平凡悲催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将尹越拖到了卧室里。
点背不能怪社会。
用的招式是传说中的公主抱,真正享受了这一招才发现并不怎么舒服,毕竟,受力点太少了。
而紧接着,平凡被放在了床上,被某人压制住。
平凡和他对视着,发现尹越的眼睛于深邃中更加了一抹绿幽幽的东西。
原来,面瘫君的血液中也是流有野性的。
按照没有安全措施雨衣的条件来说,今夜是很有可能出人命的,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直接窜到每根血管中,平凡打了个寒战。
兴许是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惧意,尹越竟停住了。
两人互相对视着,保持着这种姿势僵持良久。
平凡觉得,这么愣着终究也不是个办法,只能尽量打开僵局,于是,问了个答案很是明显的问题:“你喝酒了?”
尹越看着她,入神地,模糊地,专注地,仿佛过了千万句言语的时间,终于化出一句话:“为什么你要走?”
平凡转动下脑袋,认为他问的是上次自己于同学会上不辞而别的事情,只能艰难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你总是不声不响地离开。”尹越看着她,但那眼睛,却像是在看着不知名的岁月。
平凡扳着手指头算了算,前后好像真的只有这么一次不辞而别,怎么会用得上“总”字呢?
酒精一旦侵袭大脑,总会让人作出与平日不一般之事,就像是尹越此刻便紧紧地锢住平凡的手腕,力气很大,往常的体贴绅士全然不见踪迹。
这给平凡带来了痛苦。
弱弱的怒火逐渐燃烧,形成燎原之势,平凡第一次直视着尹越的眼睛,问出了长久在心中煎熬的那个问题。
“你和方颜,究竟是什么关系?”
尹越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平凡,直到眼内的醉意消退,终于,说出一句话:“在你心中,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反问。
平凡辨不清他话语中的信息,但这次,决定不再逃避:“我认为,你和她,曾经是情侣。”
“你是指高中时代吗?”尹越的声音也越见清明。
“是的。”平凡觉得自己从没有过这样的勇敢。
“我记得,当初你和方颜是好朋友,难道当时就没有问过她吗?”尹越问。
“没有。”平凡摇头。
“为什么?”尹越盯着她,眼神甚至可以称得上凌厉。
“因为,我没有关心的必要。”平凡道。
说的是实话,当时尹越只是尹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有关心的必要了?”尹越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平凡的脸,像是,要从中找到某些东西。
“是的。”平凡老实作答:“因为现在,我和你,有了交集。”
“交集。”尹越重复了这个词。
不知是不是平凡的幻觉,她发现,尹越眼内的光似乎黯淡了些许。
“只是,交集吗?”隔了好一会,尹越问道。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的。”平凡道。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尹越说出一句让平凡心颤的话。
不懂,是不想懂,还是其他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平凡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忙回到了正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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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会怎样?”说完这句话后,尹越盯着平凡的眼睛,眼内的力量给平凡带来强大的压力。
他问出了这句话,也即是说,自己的猜疑是正确的。
当年,尹越和方颜真的交往过?
平凡的一颗心,瞬间由白白的嫩豆腐变为了黄黄的干豆腐。
流言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一时之间,平凡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我和方颜交往过,作为她好朋友的你,是不是就要放弃……”尹越停住,深吸口气,像是在努力抑制着某种东西的涌出:“放弃我们的关系?”
这个问题,曾经无数次萦绕在平凡脑海中,长久的纠结并非是徒劳无功,平凡还是将问题看清了几分。
如果答案是确定的,那么平凡心内必定会有毛刺格拉着。
不仅仅是因为方颜曾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尹越和方颜是童话,而自己,是现实。
每次和尹越约会完毕,躺在床上,总会有在梦境中之感。
不像是真的。
脑子在思考,不知不觉间时间便淌走,平凡没有发觉,尹越的脸庞,正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如果是真的,你会放弃这段关系,你的意思,是这样吧。”尹越从平凡的沉默中解读出了这一点。
平凡没摇头,也没点头,因为自己也没想出究竟该如何。
她没有主意,尹越却有了主意,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离开了她,温热消失得缓慢,如同抽丝,更让人难以接受。
尹越的身体彻底脱离她的那一刻,平凡觉得心有种抽空的感觉。
“我和方颜,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尹越终于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但平凡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因为尹越的神色,疲倦的,消散的。
“我知道,你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甚至已经算不得朋友。但……你还是宁愿为了她而放弃,究竟是曾经和她太要好,还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太薄弱?”尹越的神色,已经疲倦到极致,再多说一句,就会困倒的样子。
但他并没有在床上躺下,反而站起身,站得直而挺。
即使醉酒时,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洁净与安全。
错了,那是超长型卫生巾的广告词。
正当平凡酝酿着另一个形容词时,形容的主体尹越君开口:“我想,我们还是静一段时间吧。”
随后,主体走人了。
静一段时间,也就是一段时间不再联系,也就是说……尹越确确实实地,在考虑要和自己分开了。
平凡脑子麻麻的,像是撒了一大把花椒给腌着。
以前尹越离开,都不过是自己患得患失的胡乱猜想,算不得准。
可是这次,他是明确地表示自己即将离开了。
这个想念在平凡脑子里不断地膨胀收缩,收缩膨胀,胃部忽然一阵浊物上涌,平凡跌跌撞撞地来到马桶边,“哇”地一声将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撕心裂肺地吐着,热热的泪水布满整张脸。
难受的,好像并不是胃,而是心。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下午三点左右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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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越说到做到,说是冷静,便真的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找平凡。
男人要是绝情起来,态度还是很坚决的。
看着半天也不响一声一响就是来条10086催促冲值短信的手机,平凡心情复杂得很,像是吃了一碗加了油盐酱醋的冰激凌。
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味道了。
冷静,冷静,究竟要冷静到什么时候呢?
很是郁闷,找来闺蜜木木充当狗头军师。
木木旁观者清,还是理清楚了几点。
一,尹越和方颜之间是清白的。
二,尹越因为平凡不在乎两人之间的感情而生气。
三,金龟婿尹越很有可能已经开始了另一场相亲。
四,江东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城,听说味道不错,可以去尝尝。
自动忽视第四点,平凡将话题转了回来:“你觉得我真的做错了?”
“我觉得没错,男人就像牙刷,别的女人用过了怎么还能继续用呢?那不是恶心人吗?而且还是被自己前闺蜜给用过的,那更是大忌!!!”木木情感强烈。
平凡逐渐挺起了小腰杆。
嗯,自己是没错的。
未几,木木又道:“可是吧,如果换种角度,倘或尹越因为怀疑你曾经和他的好兄弟有一腿,因此放弃你,估计你也不会好受。”
平凡逐渐挺立的小腰杆又弯下了。
确实是这个理。
只是,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
木木的答案是:“到烧烤城吃饭去。”
天大地大胃最大。
现在没约会没相亲,平凡空闲时间多得是,干脆就舍胃陪君子,和木木去了。
烧烤城在江边,两人小风吹着,小酒喝着,小烧烤摆着,吃得不亦乐乎。
鸡翅,海白菜,鲜虾,生蚝,扇贝,羊肉串,牛肉串,满满一大桌,鲜红的辣椒粉,红亮的辣椒油,喷香的气味,刺激得舌头快速分泌着唾液。
平凡和木木口味都重,要的是最辣的味道,吃了几口,便眼泪哗哗,拼命喝冰啤酒。
“我说你也就吃饭的时候痛快,平日里遇到什么事情都是磨磨唧唧,怕前怕后的,累不累啊,多大点事呢?”木木边呼哧呼哧地吹着气,边对平凡做出了一个总结。
事实如此,平凡也就不深究了。
“那尹越同志听你形容也是个小闷骚,要是以后结婚了,家里估计要闷成石头。”木木猜测。
结婚,多么遥远的词语,现如今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