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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魏璐却希望此书可以给那些在爱情路上蹉跎坎坷的男人指一条明路,缓解年年暴增的**案例,也不忘为中国的四化建设做点贡献,证明自己还是个栋梁之材,然而直到他死,也只是写了书名,以及一句废话:“欲练此功,切莫自公。”
我拿起书包回到房间,魏璐也跟过来,不计脖子上的项链,身上没挂一丝,斜倚着墙,摆出迷人的pose,整个一樽米开朗基罗。
魏璐喜欢裸奔,据说有益身体健康,所以回到宿舍就会脱得赤条条的,恨不得再剥两层皮。每当我问起山顶洞人为什短命时,他便哑口无言了。
魏璐甩了甩头发,飘下几颗“流星”,捧玩着自己的宝贝,一本正经地说:“喂,小沫,我今天帮你去查了,楼下的女孩叫左晴雯,比你小两岁,高一(4)班的。5月15日生日,金牛座。嘻嘻(表情变得邪恶)……不用感谢我,洞房时多买些避孕套分我就好了,我的型号……”
“Horse';s(马(妈)的)!”我生气了,怒火和脚气积聚的鞋拖以光速射向魏璐,小贼却以一招凌波微步轻易闪过,顺势滑进浴室,伴着流水的哗啦声唱起自编的BT情歌:
“走廊灯关上书包放/走道的窗外没人望/回想起刚买的避孕套/一盒名叫杰士邦/放在床边堆好多第一片第六片……”高潮时还不忘亢奋的嚎叫,我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听力为什么会直线下降,原来是无形中被他奸了n次。
躺在床上,脑袋里居然成了左晴雯的个人博客。晴雯?好像曹爷爷写的《红楼梦》里有个朱晴雯吧。姓左?咦?好像记忆里除了知道《左传》姓左外,我不认识有人姓左的了……
鲁迅先生曾说过:“中国的男人原来大部分都可以去作圣贤,可惜全都被女人毁了。”此刻,我是深有体会,熟知的勾股定理,阿基米德常数基本上都去见鬼了,但是整个人还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大概就是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写照吧。
浴室的流水声渐渐小去,直至销声匿迹,不再歌唱。
魏璐再次出现在我眼前,依然米开朗基罗,只是手里多出一听自制的**——雪碧加盐(我没试过,吃胆长大的哥们不妨一试,可能会比伟哥还强些),不知道是经哪位高人指点,竟得此秘方。不过我敢保证,这东西不出自《本草纲目》,权威性欠佳,副作用也无人查证。
“魏璐兄又要出去直面淋漓的鲜血?”
“非也非也。本帅哥今天要好好反省,到底是哪个王八老师多扣了我一分,害得我不能和前一名并列倒数第一!我靠,排我前面的”
“那你喝**干嘛?”
“靠!你懂个毛!这叫外部刺激。只要弟弟保持兴奋,那作为神精老大的大脑自然就不会疲倦,我就不信了!”魏璐梦猛灌了一口**,然后转身回房,而我已经笑抽过去了,他居然忘记有春梦这一说。
夜里我破天荒地倒床就睡,连工地的打桩声都显得悦耳动听……
第二天,太阳晒屁股时,魏璐硬生生地把我从床上拖下来,骂道:“我靠,你妈的昨晚做了什么春梦啊?真他妈恶心,老是喊着亲吻亲吻的,宿舍都被你的口水淹成威尼斯了,你***就怎么不醒一下呢?”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揉揉蓬乱的头发,憨厚地笑了。亲吻?我昨晚说梦话了?是亲吻,还是……
“滚你妈的!还不起床想什么呢?”魏璐猛推我的头,差点把我打成脑震荡,“今天我们两个傻鸟值日。妈的,平时起得比公鸡还早,你要是再啼几声,整个一公鸡打鸣,今天怎么比我还能睡?”
我又开始一连串的憨笑,然后以很快的速度搞定一切,背上书包和魏璐一起奔向学校,但终究还是迟到了。自然不只我们俩,班级的走廊前站了近十人,一字靠墙排过去,全都低着头,仿佛等待枪毙的囚犯,场面相当的壮观,气氛相当的悲凉。
班主任在面前踱来踱去,有点像个纳粹党。这老家伙有点火暴脾气,喜欢打人,因为每年都能打出一两个清华北大来,所以就没人敢告他,告了也没用。这样的牛人学校怎忍心开除?一些家长还塞钱求班主任猛扁自己的孩子,希望也能打出个高才生来,小光他爸就是这样做的。
不少班主任以为这招就是失传已久的“严师出高徒”,争相模仿,结果个别老师出手重了点,把自己模进了校长室,差点集体枪毙,所以千万不要东施效颦啊,走自己的性感路线就好了。
上帝总是公平的,别看面前的纳粹很嚣张的样子,其实他只有一只左手是好的,右手先天性畸形,每天都只能躲在口袋里,不敢出来见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班主任发怒时我们就都躲到他的右边,要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用右手打你。想想,如果你有一个鹰爪,你会时不时拿出来啄人吗?
这次我和魏璐没能护住发型,因为等待我们的只有左边。于是免不了挨了一顿K,而且其他几个人的也施在了我们身上,之后还要忍着痛去扫地。谁还敢说作学生的不辛苦?义务劳动不算,偶尔还要被训挨点。
“你明天给我早点起来,不然我灭了你。”魏璐丢下拖把,阳光的笑了,真够迷人的,呵呵……
正文 第三章 运动会,也许算个开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3344
高三生活蛮无聊的,基本上就是试卷贯穿的习题课。不过还好,因为国庆之后,学校还有个校级运动会让我们这群苦命的孩子休息。
但我们这群老头老太只有看的份,可能校领导认为我们已经到了老胳膊老腿的时候了,不具备再参加运动会的资格了,最好自觉点,拿本书,呆在哪个角落练太极拳。
听说晴雯会参加女子4*100接力赛,所以我站在看台上寸步都没离过。
魏璐,曹磊,小光也在。在学校,我们四个经常一起出没,班主任常称我们为四大恶人。我们四个聚在看台上吸引了不少色女的眼球。这就是帅哥效应。
通常,帅哥这东西就和恐怖份子差不多,多一个帅哥,地球上就少一片安宁,多一群光棍。何况这里还不只一个,不少参赛的女将看呆了,直接在跑道上摔个狗吃屎,啃掉了大片橡胶跑道,学校火得要把我们关起来,比赛完再放生。
先前这三个看比赛都是冲着女生的胸部来的,看到兴起时还不忘大喊“海咪咪加油甩,海咪咪加油甩。”我猜这次也不例外,所以才会在他们大喊“晴雯加油!晴雯我们爱你!”时惊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百事应声坠落。
我才猛然想起来,魏璐是个有名的大嘴巴,在他的《新华字典》里,“秘密”这个词已经被挖了。魏璐会很小声的说“我告诉你个秘密”,然后很大声的道出秘密的内容,他一般说完秘密之后,“哦”的不仅是他说话的对象,还包括方圆百米的无辜听众。
晴雯跑完之后朝我们走来,脸红彤彤的,笑得很美,抬头看着看台上的我,说:“谢谢帮我加油。”接着便转身离开,整个动作只有几秒钟,回味却无穷无尽,我们四个足足傻愣了几分钟,呆在原地舔舌头,好像刚刚吃了蜂王浆。
“气质,绝对有是气质。小沫,你绝对要上她!”魏璐最先苏醒,发出啧啧地称赞,其他两个人相继回过神来,表示赞同,好像他的一语道破了天机。
小光给他的发妻杨小妍打了通电话,把她也招了过来商量对策,那架势大概是准备把我卖到阿富汗去。
晚上放学,晴雯出现在我们班门口,我在一片哄笑声中走了过去,然后挤出生平最美丽的笑容。晴雯也笑了,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一笑倾城。
“谢谢你今天帮我加油。”
“啊?”在这一声感叹词后,我的脸迅速窜红,尴尬的要命。虽然魏璐之前再三告诉我不要怯场,但是此刻还是有了临阵脱逃的冲动。头皮重得要命,压得自己不能抬头。晴雯不再说话。我们安静地走下台阶,又安静地走向小区。
这次和她隔的距离近了些,而且一起散步的距离也远了些,可彼此间的沉默也多了很多。她是那么的漂亮,我却笨嘴拙舌,如果魏璐看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冲上来甩给我两个耳光,然后踩着我的肚皮破口大骂。
又一次走到单元门前,鉴于第一次的开门经验,我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手心攥得直冒冷汗,。晴雯麻利地打开门,然后用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对我说:“韩溪沫先生,请。”
韩溪沫?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杨小妍你个白眼狼!也不给我留条后路。枉我天天用果粒橙喂你,你竟一声不吭就把我卖了。原本已散去热量的脸再次变得通红。
“杨小妍告诉你的?”我有些胆怯。
“哦。不是,我在班级墙上看到你的文章了,旁边还附着你的照片。呵呵……”晴雯笑得很是从容,而我却紧张的像个兔子。“你真人比照片上帅。”
“啊?”我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那篇文章好像不怎样。”晴雯嘟着嘴巴,摇了摇头,可爱的像个天使,但决不是脸着地的那种。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安全着陆,笑着讲述了那篇文章的真伪,晴雯也开心的笑着,蒙娜丽莎见到都会心生妒忌。
不知不觉走到三楼。晴雯打开门,然后回过头,依旧笑得精美绝伦。之后门便关上了,我听到里面的女孩在说:“妈,我回来了。”声音好甜,看来明天我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状况了。
魏璐晚上没有回来,可见这次是真的有活动了。我又一次早早的睡了,睡得好香好甜。因为晴雯在进门时跟我说:“明天陪我一起上学,帮我背书包。”
唉……能给美女作牛作马是件多么荣幸的事呀。
中国倡导学生减负好多年,可这根本问题还是没解决,学生的书包还是那么重。我拎着晴雯的书包差点被坠得脱臼。
她的书包是红色的上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我是个花盲,所以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男人多半和我一样,只知道古龙。
晴雯在我前面,耳朵上挂着大大的耳机,悠哉悠哉的走着,我在后面背着两个书包,感觉此刻这一幕在别人眼里肯定很搞笑。
屋漏又逢连夜雨。魏璐居然骑着他的私家车,一脸倦怠,从我们身边经过,又突然折回,把我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啊呀?韩溪沫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御用毛驴啦?嘿,背得还挺多的吗?小妹妹,昨晚喂什么给他吃啦?”
“嗯?”晴雯摘下耳机,显然没有听到魏璐的废话。
“你丫的还不快滚!小心我灭了你!”我赶忙封住他的嘴,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不足为奇,如果要是能听到魏璐说句正经话那才奇怪。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不实相,依旧嬉皮笑脸的赖着不走。“喂,溪沫兄,你这动机也太不纯了吧?这么快就要赶我走?重色轻友啊你!”
“你才是呢!”
啊?晴雯居然帮着我说话了。“是啊,滚吧你!”我开心极了,骂他都显得力量充沛,像刚上了两节南孚聚能环。
“靠!才一夜的功夫,小夫妻就开始同仇敌忾啦,你们也太强了吧?小心擦枪走火呀,高中生怀孕……”
“滚你丫的!”我和晴雯几乎同时开口,看着魏璐灰溜溜的身影会心一笑。之后,她又塞上耳机,继续悠哉悠哉……
不经意间,我的上学路上多了一个人,偶尔魏璐会过来烦一会,然后在一阵骂声夹着尾巴逃离。那感觉特像去西天取经,魏璐是经常换马甲的老妖。
晴雯的房间在我房间的下面,同样有着向南的大窗户。夜里,我们通过窗户互相传递纸条,交换一天所发生的事,领取各自的心情。
我从未和她说过有关于是否喜欢她的事情,对于这种似有似无的朦胧感觉,我已经满足了,我不希望某些事一开口连品尝这种感觉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样也叫在一起,不是吗?
魏璐看到我时都会摇着头说:“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啊!”
上课时我显得有些老年痴呆,所以才会把“six”读出“sex”;作文课上楞是把别人写的“老板,给我来一碗豆浆八根油条”念成“老木反,给我来一碗油条八根豆浆”,害得一同学笑得肺泡破裂,直接休学。
魏璐说这个叫恋爱前期综合症,晚期就是植物人。
全校人似乎都认定我和晴雯有一腿了。每天都会有人凑上来说:“喂,老哥,高一的美眉你也下手呀,没多久我们这群老狼就要闪了,难道你要让小娘子独守空房呀?”
而我每天都是忙不迭的解释没有。上茅厕还能听到有人交头接耳的谈论我和她之间的忘年恋,头都大了。
我对晴雯说:“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