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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有,哪有。”没想到居然被反将了一军,我忙不迭地脱下外套,说,“穿上吧,刚干洗过,很干净。”
晴雯恶狠狠的瞪着我,却一脸温柔,迅速抢过我的外套,闻闻后,显得很惊讶:“咦?怎么会没有男人味?”傻傻的样子看得我好生心动,也乐了好久才止住。
晴雯说:“我们安静地走会儿好吗?不准像上次一样耍赖!”我点点头,笑着伸手帮她拿包,感觉此刻的自己一定温柔至极。
于是彼此开始静谧悠闲地走……
她的手仍然在一个很近很近的地方,而我还是没勇气牵,永远都是个不懂把握时间的白痴。
也许天才和傻瓜只有一线之隔,而我,一不小心沦为了白痴。
看着影子的一分一合,那种牵她手的欲望也愈加强烈,但最终还是没能跨越那两三厘米的沟壑,只能把手往后放,看着影子牵手的假相,幸福的微笑。
走到学校,晴雯把外套还我,我把书包给她,完成历史上伟大的一次交接仪式。她对我说:“和你一起散步的感觉很好。这个星期五请你吃饭。之前和你说的女孩已经爱上你了,呵呵——拜拜——”
晴雯温柔地微笑,然后转身离开。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有个女孩爱上了颓废的我……那一天,我都在发呆……跟块木头似的……
星期五的下午,晴雯在教室外等我,时不时向里张望。在一片哄笑中,我狠狠第飞给小光一脚,把他踢得人仰马翻,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她不是一个人,她还带着一个女的,皮肤白得快要透明,抹着浓厚的劣质粉底,动两下就开始掉渣。
一直以来,美女旁边通常会有个丑鬼来反衬。比如西施旁边有东施,秋香身后有石榴姐。但这女人不同,打扮得妖艳动人,没准是忘记主宾关系反客为主了,看架势是要把晴雯比到地底下去,所以我怀疑她可能是把自己当黄蓉,把晴雯当傻姑了。
通往食堂的路上,我和晴雯有说有笑,懒得顾忌这只白炽灯头顶承受了多少伏的高压电。不过她的皮肤还不错,比城墙拐弯还厚,始终跟在晴雯旁边寸步不离。
我看晴雯时她就低下头,扮扭捏状,好像认为我在偷窥她,把我恶心得差点吐出隔夜饭,莫非晴雯带她来就是要倒我胃口,让我少吃的?
我们找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下。中国本身就女少男多,如果再让一些如狼似虎的兄弟看到我一男独拥二女,肯定会气得心绞痛发作,猛抽过去。说不定死前还会爆扁我一顿。
男人,自然不能让可爱的女人请我吃饭,而且她又是我的学妹,看来饭卡上的票票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不过话说回来,没有今天的投入,哪有后天的产出啊!又有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所以这份钱我花的都开心。
食堂员工似乎也有意帮我,饭打得特利索,平时排到自己时菜都长毛了,今天好像赶上神五升空,打饭速度都跟着快了。
我思虑着如果只打两份饭,那个白炽灯必然就会识趣地闪开。晴雯问起时,我也可以说:“哎呀,三盘饭不好拿,要不我再去帮她打吧。”
这样白炽灯必然会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灰溜溜的逃离,既省钱又省心,还可以和晴雯独处,绝对一石二鸟。
我窃喜一会之后,麻利地搞定两份饭,转过身后,立马傻了,晴雯已经走到食堂门口,兴奋地挥手:“喂,溪沫,我回家了,呵呵——有人爱上你了。对沈雪好点哦。拜拜。”
看着晴雯消失的背影,站在原地的我开始摇摇欲坠,手上的盘子差点掉落,整个世界都黄了。天那!怎么会是这样?
已经陪了个夫人,没理由再让自己折顿饭。考虑到这个层面,我端着盘,硬着头皮,麻着胆子过去了。
白炽灯见到我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学长,别听那丫头胡说,嗯……羞死人。”她把头埋到桌底,身子轴来轴去的,被掐了一般。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看得快要吐出来,腿都虚脱了,整个人像个泄气的皮囊。
“吃饭吧……”我努力让胃不再翻腾,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往嘴里扒饭,好像几十年没吃过米饭。
周围的同学都惊呆了。靠!他的饭里加了什么?怎么吃得这么香?难道食堂员工给他开后门了?
其实本帅哥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速战速决。
本打算多打些饭可以和晴雯边吃边聊到晚上,现在居然成了累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顿猛塞之后,食道也变得狭窄,只能像白炽灯一样一粒一粒的数米。
白炽灯突然鬼魅一般咯咯的笑了两声,笑得我毛骨悚然。“学长,慢点吃,高三学习辛苦也不能不吃饭啊,瞧你瘦的……”
啊——我有些头晕,但还是反复安慰自己:没事,只是贫血,对一定是贫血。
我抬头冲白炽灯张着嘴巴呵呵的傻笑,我就不信她看到我满口嚼烂的饭菜就不觉得恶心!
但这一招还是没吓倒她,相反,她也学我这样笑了笑展现她粗犷的一面,倒胃口的程度大大加深。
此计不行,我还有别的。我瞄着她筷子快要伸过去的地方抢先一步把菜夹走,然后笑得要多憨厚有多憨厚,乐呵呵的说:“呵呵——小雪,这个太油了,你肯定不喜欢吃。哎——这个有点辣不能吃。等等——这个吃完有口气的……”
白炽灯依旧一脸媚笑,用那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对我说:“沫……你真细心,做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天!我的头晕程度直线加深。她居然叫我沫,真她妈恶心。我恨不得把饭泼到她上。
没办法,只有使用苦肉计了。我猛的扑倒在餐桌上,皱紧眉头,好像胃疼得厉害。白炽灯关切地跑过来,慢慢靠近。
“沫,怎么了?我爸是医生,这方面我有些常识,让我摸摸看。”
“哎?奇怪了,居然不疼了,呵呵——不要摸了。”呸!我才不会让她占我一丁点便宜!
饭盆里的饭眼看就要消灭殆尽,白炽灯突然哗啦一下,把自己的饭都倒到我的碗里,整个世界停住了心跳。
我看着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轰轰烈烈地崩溃了。
“沫,不够吃吃我的吧,看上高三把你弄得,瘦得跟猴似的。”白炽灯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耳膜,我分明察觉到有液体从嘴角溢出,还有滋滋的声音。
韩溪沫终于吐白沫了。
“沫;你怎么了;羊癫风发做了?”
“你妈才……”我刚要开口大骂,嘴巴居然就被她塞进一个大盘子,堵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我很优雅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拿掉嘴里的盘子,在白炽灯还没亮起来的那一刻就奔出食堂。踏着餐桌,飞了过去。
体育看着我轻盈的身影,赞叹不已。小小年纪就轻功了得,将来必会在江湖上闯出一番事业。
丫丫个呸!这是比逃命,不是武道大会,我怎敢怠慢?
正文 第九章 失败的告白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3050
回到班级,我仍然惊魂未定,隔几秒就要回头看一下,观察她是否追了过来。小光和曹磊围了上来,问我:“怎样?进展顺利吗?”
“哦——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
“滚啊你的,说点实际的,别跟我整歌词!”小光掀翻我的脑袋。于是我就把晚饭上的一幕幕惨剧回忆了一遍。他们两个笑得脸通红,有如厕所里便秘的家伙,可能以后生活就不能自理了。
我自然笑不出。白炽灯受到这样的羞辱肯定会扑到晴雯怀里,告诉她我的所作所为。必然晴雯会想着帮白炽灯出头,和我摊牌。如果现在再不向晴雯表白,那么上帝都会骂我了。
所以我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虽然本人生平做了无数个伟大的决定,但我觉得,这一个,是最有历史意义的,奠定了我爱情发展道路上的里程碑。
三节晚自习课我为了酝酿感情,就和后几排的傻鸟比赛吃秀逗,一个个酸得面部肌肉痉挛,一张口口水就哗啦哗啦的往外喷,煞是恶心。到最后满脸都是水,也非不清是嘴里的,还是眼里的。
看我们晚自习的是物理老师,一个身高八尺宽也是八尺的老**,愣是以为我们在垂涎她的美色,半天都不好意思抬头,羞得满脸通红。
结果我如愿以偿,把自己闷得处处可怜,弄得比林黛玉还多愁善感,别人放个屁,都会因空气质量的改变而黯然神伤。只要晴雯一来,我就凄凄惨惨地告诉她自己心里一直喜欢的人是她,然后再猛掐一下臀部,逼出几颗硕大的泪珠,以示感情的真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下午自习,我一出门就撞见晴雯。她辟头就问:“韩溪沫,你为什么要那样?”
“我怎样了?”剧情正顺着我所预料的发展,连对白都丝毫不差。
晴雯很生气,扭头就走。我追过去,拿起她的书包,依旧很沉,我怀疑里面是不是有哑铃。
“我根本不喜欢你的同学。”还没等我掐自己的屁股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晴雯加急了脚步,似乎有意要逃避我。
“可……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的心凄凉的如同秋天的落叶。
“那是你的自由,你大可以说清楚,干嘛要逃走?”晴雯越来越生气,我也跟着忧伤起来。
“秦雯……我喜欢的人是你……”说完这句话时,我已经没力气了,眼泪在她面前崩溃,没有丝毫停留。
“不可以。”良久,晴雯开口了,我的心也跟着被撕裂,一片一片的散落在黑色里的各个角落,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为什么?你又没有男朋友,我又……”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哥哥,没想过别的。溪沫,做我哥哥不好吗?”
“不要,不要!”我变得歇斯底里,“我要做你男朋友。”
“不可以。我从未想过要和你……”
“你不是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吗?”晴雯的语气变得和缓,我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找到一线可以反击的漏洞。
晴雯依旧坚定的摇头,完全不给我任何机会,几近哀求的对我说:“溪沫,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吗?”
“哈哈哈……”我失态的大笑,“我从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你要我回到从前?”
“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家了。晚了,我妈会说我的。”晴雯变得异常平静。
“好吧,你要我喜欢沈雪,可以。我明天就去追她。”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她从我手中夺过书包,不知道当时哪来勇气,我居然顺势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拥她入怀。
晴雯挣扎出左手,啪的一记左勾拳,把我打成了猪头三。
“韩溪沫,不要闹了!”晴雯声嘶力竭地叫喊,眼睛变得通红。我分不清她是要哭,还是太过愤怒了。结果这一击之后,她拿到书包,转身就走。看着渐渐被黑暗吞噬的背影,我跪在了地上……
一切真的就如紫霞仙子说的:“我猜中了开头,可没猜中这结尾。”
通常爱情电影里出现这种场景,老天都会很仗义地擦响几声炸雷,然后丢些雨点,让男主人公趴在地上滚来滚去,滚过来又滚过去,嚎啕大哭。没准还会加一个大脑被牛踩过的司机,酒后驾车,把那个男人送进天堂,演绎一段令人神伤的人鬼情为了。
而我的悲伤夜却异常闷热,膀胱都快被憋成啤酒肚。于是深吸一口气,吸到自己想吐为止……
初春喝啤酒的感觉特刺激,不仅手指冻得僵硬,一口啤酒下肚,胃基本上可以给蛔虫当溜冰场了。打嗝时寒气从胃里往上窜,都能把说出来的话冻住,特别给劲,绝对比雪碧还晶晶亮,透心凉。
尿急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反正不会有人会在意一个酒疯子的行为举指。
不知怎么的,到了凤凰山。
这里的情侣比镇上的按摩房还多。我寻思着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却瞅见一个裸露的雪白屁股,在那里做循环往复运动,下面的女人(听声音猜的)不停地叹息,好像刚刚看到地上有一毛钱忘了捡,很是惋惜。地上的小草张着饥渴的嘴巴,等待可口的精子卵细胞汤流下来。我丢了句“靠”之后就风风火火的逃跑,毕竟人家找个好地方也不容易。
街道仿佛刚被日本鬼子扫荡过,连泡狗屎都找不到。我推开院门,影子印在干净的水泥地上,一头乱发,好矬。
欢欢在门拐哼唧了几声,睁开狗眼,认出是本大爷之后,又缩回窝里发春了。
胖婶大概也秀逗了,居然忘记给我泡开水。
今天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日子?
把自己重重地摔到床上之后,我就哭了,不停的哭。可能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