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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曾特似乎很凶的样子,麦丫灰心的松开了扯着衣角的手。她忽然间告诉自己说,原来她在特的心中是没有地位的,不然他怎么会因为这一件小事而发火,甚至不肯允许麦丫有一点亲密的举动呢?眼睁睁的看着终于肯放下的双手,在这空荡的空气中呆呆的垂动着,一路上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给压抑得一败涂地。麦丫静静的跟在曾特的身后,满怀惆怅的欣赏着特颀长的身影。
很巧合的在路上竟遇到了时坚,麦丫本想要低着头躲避过去的,可时坚却在这时主动的向她打起了招呼:“麦丫,你也在这儿呢!准备去哪里玩啊?”时坚盯着麦丫身边的男孩,他应该就是让麦丫一直都伤心痛苦却又死心塌地着的男孩吧!
“哦,我们随便走走。”在这种场合下的遇见多少会让麦丫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就随口的应付着。接着也将目光转向了曾特,她不愿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去过多的理会别的男孩。
“丫头,他是谁啊?介绍一下吧!”曾特很敏感的感受到了面前这个陌生男孩眼神中的敌意,接着又转头对麦丫问:“该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
曾特当面问起的这句话听在麦丫的耳里,一颗心顿时被转化成的许许多多的委屈给装满了。忽然觉得面前的男孩已经变得太冷太陌生。但是麦丫仍在心底默默地对自己说着:特,我依然要勇敢的忍受着,尽管你再对我说一些伤我的话,我都不怕,都不哭!都将让自己咬紧牙关,艰难的将委屈给吞进去。来抵挡着你所想要发泄给我的一切打击!
时坚搜寻到了麦丫眼中闪烁着的泪花,不由得为她感到愤愤不平:“如果不是你的话,麦丫就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
曾特听后呵呵的笑了两声:“哦,是吗?那很好啊!”
此时耳边清晰可见的笑声那样痛的在刺着麦丫的心,像是在冬天冻起的一块冰利的尖刀深深的冷冷的捅进了她的心脏,痛极了!麦丫死死的盯着曾特脸上还未消失的笑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吼出了声:“曾特,你是个混蛋!”只要麦丫才清楚,她在吼出的那一刻心也被撕扯着,扯得她是那么的痛!
“呵呵,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混蛋!”
麦丫绝望的眼泪终于在特又一次的笑声中涌了出来,一直在坚强中做着挣扎的她哭着跑开了。麦丫可以容忍她放肆的说曾特的不好,但她不允许特也一样的承认着自己就是混蛋。因为曾特他并不是,因为麦丫听了心会好难受的,所以请不要去承认它,好吗?
身后追来的男孩并不是麦丫所希望的,但却是麦丫所以为的。此时的麦丫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大哭一场:“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我虽然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就是不忍心看到你流泪的样子。”时坚看着蹲在角落里哭泣的麦丫,心里也是一样的痛着。
“你不忍心就别看!你走好不好?你走啊!”麦丫哭着捶打着时坚的胸口,像是想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都发泄在这个男孩的身上似的。时坚虽有太多的担心,但还是选择默默的走开了,留麦丫一人更加放肆的哭了出来。一直以来的麦丫似乎从未对曾特大吼过什么,一直都在静静的陪伴着他,默默的等待和忍耐着,一心想要给曾特最安静的爱。可是对不起,亲爱的!她还是没能够把安静继续下去,她不该任性的朝曾特大吼。可麦丫真的无法容忍特在别人面前把她当作一件物品般的转让,不愿曾特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委屈随着眼泪的流放似乎已经减轻了许多。麦丫开始后悔自己也许并不应该去用眼泪将特留下,也许她刚好就成了扼杀特自由的罪魁祸首了呢?曾特忽然之间的陌生应该就是对她的一种变相的惩罚吧?是的,麦丫并不应该自私的去阻止曾特的离去,她应该要懂得勉强的爱是不会甜蜜的。所以麦丫啊,请擦干眼泪放开手就让他去飞吧,尽管他会迷失了归来的方向,尽管他会留恋另一片天堂,恋上另一个女孩。但麦丫必须接受这些可能,只愿曾特能在她给的自由中去获得真正的快乐和满足吧!
心中的决定促使麦丫拨通了曾特的电话:“特,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到时候我去送你。”
电话那端的人并没有说话,麦丫能够感觉得到特似乎在沉思些什么。“我不想让你送我,其实说真的我也该走,”曾特的声音出乎麦丫意料的有丝哽咽。“丫头,如果等我离开以后,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的保持联系,做普通朋友吗?”
“不!我做不到!”麦丫肯定的对特说着。她再也不愿再次去体会那漫长的等待,去重新饱受着思念的折磨了。“你走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也不会再跟你联系了!”
电话那端突然的中断了。麦丫忽然像是要寻找着某件丢失了的东西,飞快的跑到了曾特所在的旅馆。就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麦丫不得不懊悔自己刚才所说过的话,这是她第二次看到曾特的眼泪,一种足以让麦丫撕心裂肺的眼泪。也许是将要离去的特仍对自己有着一丝的留恋,也许是刚才所说的话对他有一些残忍。但是麦丫很清楚的知道她是无法将这份感情释怀的,要把曾特当作普通的朋友,对不起,她真的做不到!你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特,对不起!”
“不!是我对不起你。”
“特,你别这样了好吗?”麦丫终于忍不住的潸然泪下,离别的愁绪浓浓的弥漫在两人之间。麦丫静静的躺在曾特的怀中,感受着胸膛里仍旧残留着的余温。伸出手让曾特勇敢的面对着自己,不愿再看他独自哭泣的侧脸。“如果你愿意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一直都会是你的朋友。”朋友两个字像是有千斤重似的让麦丫艰难的说出了口。朋友?恋人?呵呵,他们终于还是把恋人的身份给丢弃了。
曾特伸出手将麦丫紧紧的拥在了怀中,甚至连眼泪都因这紧拥而更加放任的流了出来。啪啪的滴落在曾特的脸上,接着滚落在麦丫的长发里,渐渐的润湿了枕头。
“特,我想通了。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跟你在一起的,我只想你亲口帮我证实两件事,可以吗?”看到特朝自己点了的头,麦丫于是就接着说了下去:“特,你是真心喜欢过我的,对吗?那你也会记我一辈子的,对吗?”
看着曾特再一次的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那装满悲伤的笑容终于展露在了麦丫的嘴角。亲爱的,我不准你轻易的将我遗忘掉。只希望你能在心底的最深出为我留一个小小的位置,好不好?有空的时候偶尔找一下思念的人儿。我唯一奢望着的两个信念终于被你给证实了,你说过是真正喜欢我的,也永远都不会将我忘记的。亲爱的,我还不应该满足吗?可麦丫你必须要懂得满足了,不是吗?
第三十章
人的一生之中如有一相爱的人再加一知己,那么此生就无遗憾可言了。在我,特,时坚三人之间,我就是其中的根源,是幸福是知足的焦点。
麦丫心记
上天有时候总是会很粗心大意,将一好的坏的,应不应该的人或事物全都弄得颠三倒四,一塌糊涂。胡须就像是个阴魂不散的恶魔般又出现在了麦丫的生活里,据胡须所说他父亲是拖了好几层的关系才将他送来师大就读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跟麦丫相处在一起。麦丫不觉为这个看似很伟大的理由而发笑,那是麦丫表现出来的对胡须的一种厌恶至极的冷笑。
“胡须,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不!我不信!”胡须开始像个无赖般的不肯承认这事实,“麦丫,做我女朋友吧!这些天我真的想死你了!”
“胡须,请你别再恶心我了,好不好?我死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麦丫看着面前矮自己一头脸上满是胡须的男孩,他的内心暴露得终于跟外表一样的丑陋无比了。
麦丫刺骨的话让胡须渐渐的目露凶光,似乎想要发火了的样子。“麦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知跟多少个男人睡了呢!你就是一个贱货!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胡须脱口而出的一个贱字让麦丫再也抵抗不住,她深深的被那个字给侮辱了,那是一种肮脏的象征。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会那样说她,就连她最爱的曾特也不会如此。麦丫张开口很想要对胡须大吼着:你凭什么说我贱?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侮辱我呢?可心灵已经遭受到打击的麦丫已经开始在瑟瑟发抖,激动的情绪让她再次的无法开口。只感觉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麦丫吃力地让自己蹲落在角落,将头深深地埋金臂弯里。是不是她真的很贱呢?不是有人说过人有时候本来就很犯贱的吗?难道麦丫在别人的面前果真如此吗?
此时的胡须简直像个冷血动物般的残忍,看着面前痛苦的麦丫,他像是获得了满足似的在一旁笑着,心里也尝到了无比的痛快:“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跟时坚的事吗?你还挺花心的嘛!竟脚踏两只船呢!”
内心的气愤渐渐累积成了一股莫名的很有力的力量,很快地止住了麦丫身体的颤抖。麦丫狠狠的盯着面前发笑着的胡须,坚定的命令着自己展示出了一个强者的笑容:“呵呵,你说得对。”麦丫看着胡须变了的脸又接着说道:“你就等着看吧,你刚刚不是说我跟好几个男人睡过了吗?那我一定会成你之美的!”是的,何其就这样的被胡须白白侮辱呢?麦丫还是会继续下去,会为了胡须的侮辱而沦落下去的,只希望胡须能够继续保持开心的看着这场戏,笑到最后,好吗?
一个人蹲坐在校园的一角静静的发着呆,看着校园内正在紧张进行着的活动,同学们玩得正不亦乐乎呢!他们怎么就可以那样的快乐呢?其实快乐是那样的简单,它就跟你只差一步之遥。只要你肯向前迈进一小步,只要你肯去参与他们,那么你很快的就会被快乐所感染了的。但是麦丫并不需要它,她只想要将快乐寄托,快乐着别人的快乐就好了。
时坚总是会在麦丫心情沮丧的时候来温暖着她,这是一种默默的感觉很美好的陪伴。“时坚,前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火的。”
“没事的,我都不记得了啊。”时坚一脸的无所谓,嘴角展露出的大男孩般的笑容让麦丫看呆了。那种笑既没有勉强,也不存在特别的意义,好甜好纯好好看啊!
很突然地时坚的脸色变得痛苦不堪,手也不由自主地捂紧了胸口。麦丫紧张地问着时坚:“你怎么了呀?不舒服吗?”
“我……”时坚痛苦的咬了咬牙。他很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胸口传来的痛苦并没有允许他的念头。看到麦丫为自己担心紧张的样子,他还是稍感幸福的还给麦丫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
“时坚,时坚,你到底怎么了呀?别吓我好不好啊?”麦丫看着时坚头顶冒出的大汗淋漓的样子,一颗心顿时乱成了一团,却又不知所措了。
时坚痛苦的挣扎了好大一会儿,最后终于在痛苦中拔了出来,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正常。这才对身旁已经因着急而泣不成声的麦丫说:“你怎么哭了呢?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这是胃病,一阵一阵的。”
“你刚才的样子都把我给急坏了,你经常这样的吗?”
“恩,经常。”看着麦丫连连不断的泪水,时坚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恋恋不舍的抹去,这眼泪却是为自己而流的,这泪好美啊!
“那你怎么不把病彻底治愈呢?”
“医生说要做胃镜的,但是我怕痛。”听说做胃镜是要插管的,那将会有多么的痛啊。“如果要是有人在我身边陪着的话,我就不会怕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下去你不行的。明天请假去医院做胃镜好吗?”看着时坚头顶上仍残留着的细汗,心总是会很莫名的痛着男人的汗。
“那你会陪我一起去吗?”
麦丫想了一下接着对时坚点了点头。“好吧。”在石湾的他们就只有彼此了,朋友之间不应该是相互照顾的吗?如果我不陪他去的话,那还能算得上是朋友吗?
这几天的麦丫总是会毫不犹豫的旷课,目的只是想要多陪着曾特,多感受着这份感情的温存。“特,我可以等你回来吗?”麦丫贴着特的胸膛,感受着他此时心跳的节奏,依然不肯死心的想要保留住一份希望。
“丫头,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为什么?只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不管多少年我都可以等的。”
“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