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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形势不妙,终于有人上台来,把挤成一团的奴隶们分开,帝奇鼻青脸肿,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牵到伊尔索身边,伊尔索脸上含着微笑,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好像在拨弄一只在外面闯了祸、受了罪,刚回到家里的淘气小猫。
一切都是这个家伙造成的,帝奇心里的怒气涌上来,忽然伸出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伊尔索脸上没有了笑意,眼神很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勾了勾。一群人冲过来,将帝奇拖到一边,绑在柱子上,然后给她嘴里强灌东西。
小腹中燃起的异常强烈的燥热告诉她,他们给她下了催情药,她的手脚也无法动弹,身体里却有一座庞大的火山随时会爆发。
黑夜的诱惑
在她的前面,年少貌美的男孩女孩们愈来愈放荡,火上加油,她痛苦不堪地挣扎,出尽丑态,丧尽尊严。而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和腰肢的扭动、摩擦的长腿,令人惊叹。
她不知道,这样正忍受着巨大折磨的她,在别人的眼里如何的惊艳。她那不同男性或女性的身段,纤长苗条,柔韧结实,缺乏女性最明显的特征,却多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就像,她是男性与女性的混合体,有些矛盾,却很和谐。
可她是伊尔索的奴隶,别人只能用眼神任意地玩弄她,帝奇明白,可她已经不能让身体听命于自己。而伊尔索,没有再看她一眼,一脸悠然地看着奴隶们的表演。
帝奇的叛逆令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惩罚,也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怨恨。
而耶可的表现得非常好,她的美貌和技巧得到了贵族们的一致赞誉,终于被弗克斯派人领走了。她走的时候,显然非常骄傲和得意,下巴抬得很高,腰杆挺得很直,从同类中间走过时,甚至没有看同类们一眼,似乎她真的已经成为贵族,和他们不一样了。
表演结束以后,还在苦苦挣扎的帝奇被解开禁锢,丢进水里,然后被捞出来,丢进封闭的黑暗的屋子里,除了水,什么吃的也没有,而水里,含有催情药。
这样的水,喝还是不喝?
每喝一口,都让她痛苦加倍。她拿头去撞橡胶制成的墙壁,在橡胶制成的地面上翻滚呻吟,狂揪自己的头发,还抓破了自己的皮肤。她越喝越渴,越渴越喝,难受得想要爆炸,甚至拿双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可她连死都做不到,她饿得没有力气弄死自己。
黑暗中,只有她痛苦的呻吟与挣扎。
她只能一遍遍地折磨自己的身体,觉得生不如死,直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她从昏迷中醒来,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脑里似乎有些清醒了。这就是破坏规矩的下场,她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能承受,啊,又有谁能承受得了呢?
黑夜的诱惑
她在痛苦中开始思考,自己费尽周折地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挑战贵族的规则,然后遭受非人的歧视和折磨吗?不,挑战规矩的事儿,她已经干过很多了,那除了得到一时的痛快之外,并不能改变世界和她的生活,她要的,是利用规矩,改变命运。
尊严和颜面这些东西,生在贫民窟时便已丧失,还有什么比身在贫民窟更没有地位和尊严呢?光明和食物,那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她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拉动了墙壁上的铁环。这个倔强的孩子,终于妥协了,臣服了,哭泣而嘶哑着求饶:“求求你们,让我出去,求求你……我知道错了……请……饶恕我……”
她为自己的冲动和叛逆后悔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门终于开了,久违的亮光照进来,食物就摆在门口。她流着泪,颤抖着抓过地上的食物,拼命往嘴里塞。好久以后,她才抬起头,看到墙上的时钟,她在黑暗中呆了五天。
才五天吗?她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她不知道,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熬得过三天。
接着,她被关在另一个舒适的房间里,养了半个月的伤,然后完整地被送回培训场。
那里,又换了一批新的奴隶,原来那些,表现好的已经被送回主人身边或顺利卖掉,不合格的,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帝奇仍然是个异数,被排斥和看不起,但她判若两人地变得规矩了很多。不管教她做什么,她都俯首听命,虽然在谈吐和礼仪方面她始终不能做得很好,但在其它方面,她无可挑剔,出类拔萃。
她没再偷溜走出训练场一步,她要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学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这批新奴隶中,最漂亮的一个是容貌宛如幼女的西拉。
黑夜的诱惑
在这批新奴隶中,最漂亮的一个是容貌宛如幼女的西拉。
西拉有一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四肢纤细,皮肤比婴儿还细嫩,不知贵族们从哪里找到这样的美少年。西拉对帝奇既有身为竞争者的敌意,也有被她野性魅力所吸引的迷恋,他想办法接近和诱惑帝奇,却又不时表现出冷淡并暗中攻击。
帝奇不太理会西拉,她打心里瞧不起这些以色侍人的家伙,这些家伙只会用身体,而她至少还会用用脑子。
又过了一个多月,新一轮的奴隶色情表演开始了。
帝奇再次站在灯光下,现在的她,比之前多了一份优雅和媚态。站在一群娇艳妖娆的美少年之中,她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特别的,散发着被驯养过的天然野性。
她不仅拥有男性与女性的混合美,更兼有野性与奴性的气息,既狂野又温驯,即叛逆又服从。到哪都不会再有这样奇特的少年了。
其他奴隶们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纷纷上去挑逗她。
帝奇既不拒绝也不迎合,从容地给予他们不轻不重的回应,也许只是一个暧昧的媚眼,也许只是舌尖的微微舔触,或者指尖和身体的欲拒还迎。
她的眼波流向台下,幽暗中,伊尔索的身影若隐若现,巍然不动。
她知道他是这里的主宰,她要做的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啊,两个月没有见到他,她居然如此渴望见到这个幽禁并折磨她身心的人。她想像毒药一样,以甜美的味道去入侵他,让他感受她在黑屋子里以药水止渴那般的痛苦与酣畅。
然而,舞台上最漂亮的人不是帝奇,而是西拉,他婴儿一般的脸庞和肌肤,迷离的眼神和嫣红的双颊,表现出来的娇弱与纤细,有种令人想捏碎的诱惑。曾经有一度,伊尔索的目光颇有兴味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帝奇发现了伊尔索的目光所在。
黑夜的诱惑
她在心里冷笑着,甩开那些黏住她的人,朝西拉走去。她用力扯开拥着西拉爱抚的少年,一把攥住西拉,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双手爱抚他的身体,就像凯伊曾经对她那样。她带着野性的、充满自信的侵略,令西拉又诧异又欢喜,他没有反抗。
无论是那些想染指她的人,还是想染指西拉的人,都被她统统打倒。
这次,她的拳脚并没有被判违规,反倒还获得了赞赏,甚至连伊尔索看着她的目光都没有移开。身份最低贱的她,表现得像英勇救美的王子,这样的戏,往往是最精彩的。
西拉也表现得像个陷入困境中的美少女,沉醉地让她亲吻和爱抚。帝奇在征服西拉的时候,眼睛却穿透黑暗,盯向伊尔索,带着挑衅。这样的帝奇,他难道没有兴趣吗?
伊尔索并没有表现出有兴趣或者没兴趣,表演还没结束便起身离开。
里奇沮丧地感到自己卖力的演出,其实只是一出马戏表演,挫败令她几乎垮掉。但没过几天,她和西拉就得到通知,离开训练馆,住进了伊尔索安排的地方。
也就是说,她和西拉正式成为了伊尔索的高级奴隶。
帝奇以为成为皇族的奴隶以后,生活会有好的变化,可她失望了。
这栋大房子里住着十几个高级奴隶,他们就像一个高级的私人马戏团,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保养打扮,唯一的工作就是偶尔为伊尔索或伊尔索的客人进行情色表演。
伊尔索显然毫不关心这些精心挑选和训练出来的顶级奴隶,很少来这里。
帝奇听说,皇族天生冷淡,又很挑剔,自视极高,不轻易和奴隶发生肉体关系,他们的性致也很难被引发。他们更喜欢看,以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目光。
她还听说,伊尔索几乎从来不吻他的奴隶,因为觉得他们不配得到他的吻。
黑夜的诱惑
帝奇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或者最棒的,但伊尔索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甚至没有和她说过话。帝奇对这样的状态失望之至,心里更是极度厌恶这种酒吧里色情表演般的工作,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她在贫民窟时萧洒快活。
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呢,她开始想这个问题。
可是,她付出了这么多,一无所获反倒还平白受了这么多耻辱,就这么一走了之?然后每每想到这段经历就捶胸顿足,懊悔不已?不,她可忍受不了。
或者破坏、偷些伊尔索重视的东西再走?她是很乐意让伊尔索感到被愚弄而雷霆大怒——如果她不想活了的话。
虽然帝奇思考了很久,但直到那个晚上,她听到伊尔索说的话后才做出决定。
那个晚上,伊尔索带着十几位客人来这里参加他的私人宴会。宴会过后,他要他的奴隶们为客人表演节目。客人兴致很高,帝奇隐隐明白,只有受到重视的贵客,才能欣赏到皇族们豢养的奴隶的私家表演,而皇族的奴隶,每一个都是极品,在外极负盛名。
帝奇非常不愿意进行这样的表演,不过,一般也轮不到她出场。
她在这里,并不是耀眼的主角,当然,她对此并不在意。想到那些表演,她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看下去,悄悄从宴会大厅里溜出去,钻进花园。
花园里有很多枝繁叶茂的大树,那是她最常去的地方。
她爬上其中一棵大树,背靠着树干,吸着暗地里弄来的烟,想着要不要这几天偷些东西就走。这里的奴隶们,可没有人会干爬树这种粗鲁的、具有毁容危险的事儿,除了她。
烟吸到一半的时候,她听到隐隐的说话声,透过树枝,她看到伊尔索和一个人正向这里走来。他们不在大厅里招待客人,欣赏表演,来这里做什么呢?真是太扫兴了,帝奇恼怒地想。
他们慢慢走近,帝奇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黑夜的诱惑
“伊尔索,你今晚的宴会办得还真是不错,特别是你的奴隶们,表现得可真不错,尼玛提过想看这样的表演很多次了。”这个声音很陌生,听起来爽朗而温和。
“是吗。”伊尔索的声音淡淡的。
“他们对我们的招待似乎很满意,这桩生意看来是不会有问题了。交易谈成功以后,那可是一大笔利润丰厚的长期大买卖,她一定很高兴。”
“一切都在意料之内。”
“是啊,你办事她向来放心。看来,我很快又得忙起来了,尼玛集团要求可不底呢,订的全是特等品,我们还得研制更多的新品种。”
“辛苦你了,经费不是问题。”
“哈哈,这些事儿我就交给手下去办就好,我的兴趣可不在研究奴隶之上,我的大脑,是为了研制更高明的机器而运转的。”
“研究费用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当然,我希望你能研制出我想要的机器。”
“当然,我一定会研制出超越你们想象的家伙。”
他们快走到树下了,帝奇屏住呼吸,慢慢探出头来,不敢发出声响。
和伊尔索谈笑的男子戴着眼镜,浅褐色的头发,身材高瘦,风度翩翩。两人的关系似乎极好,言谈并没有避讳,帝奇第一次看到伊尔索和别人这么亲近,这令她对那个人很好奇。
在那个人抬头微笑的时候,灯光照到他脸上,帝奇看清楚了他的脸——那么俊美出色,又是一个皇族吧?相对于伊尔索那非同寻常的美貌和帝王一样的态度,这个人的容貌和风度稍微正常一些。
“不过伊尔索,尼玛似乎对你的奴隶很感兴趣,不停地打听。听说他是个很贪心的家伙,他也许会向你提出想要一两个奴隶的要求。”
“让客人满意是我的工作,如果他想要,送他无妨。”
“你还真是大方,这么值钱的东西,说送就送。”
伊尔索不在意地道:“反正我也看腻了,让重要的客人开心也算是物尽其用。那样的奴隶,要多少有多少,不值得留恋。”
黑夜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