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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挂上Q,表哥的头像就响个不停。其实我每次上线都是隐身的,但他知道我会在线,所以经常会给我留言。
“你什么时候放假?”
和我表哥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当年他可没少欺负我,不过若是对我好起来,那是真没得说。
“周五考完最后一科。”我回复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我留的言,见很久没动静,我便自动将窗口屏蔽掉了。
他是个典型的夜猫子,不过没办法,谁让他选了那么个破职业呢?而且也是因为他的不务正业,被我姑姑很给面子的赶了出来,言曰:你自生自灭去吧……
表哥原本是C大金融系的高材生,说白了就是我同校的学长。因为头脑聪明、成绩优秀,毕业前就被某证券所挖走了,工薪待遇那可不是普通的高。曾经一度是我们家的骄傲,谁知道这破孩子刚干了没一年,还没混个脸熟就炒了老总鱿鱼。美名曰:要自己当老板。
此后,在R市的商业街上又多出一个酒吧——涅磐。
刚打开文档没写两个字,那个鸡尾酒的头像又开始在那自顾自的猛跳了……
“假期住哥那儿吧。”
“怎么?小爷我不陪你住,感觉孤独了?”我和他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他也不在意,我也就养成了那种看到他就先“调戏”一番的习惯。
“可不是,不抱着你哥都睡不着。”
看吧,有的人让他正经说话,他就找不到自己舌头在哪。我若是有点“不着调”的个性,那一准儿是他培养的。
“行,那你周五来接我吧。”反正要搬行李,有苦力不用干嘛,又不必付费。
熬了两通宵,可算是把最后两科搞定了,我可不要求什么奖学金,及格就行。
“你就不能自己把箱子搬下来?”将我的行李箱放到后车箱,齐骞老板才用他慢半拍的反射弧向我抱怨。
我很给面子的拍了拍他这辆银色的丰田道:“等你什么时候换成悍马了,就可以请个人来代替你帮我搬行李了。”
表哥摇着头,“还是小时候可爱……”
哼,是因为小爷小时候好欺负吧……
表哥在市区新落成的小区里买了一幢两室两厅的房子,刚装修好没多久,这也算是他的第一份固定资产吧,刚入住的时候我帮他庆祝了一回,就我们两个,说好他请客,谁知道这老哥那天一兴奋,结结实实地让自己喝高了,最后还是我搜遍他全身找出了钱夹付了账,不然说不定小爷就被押那儿了……
两间屋子我占一半,虽然没有产权,但入住权咱可是握的紧紧的。
“你自己收拾一下东西吧,我得回酒吧去。”将行李拎到我房里,他抄了车钥匙就往外走,“晚饭自己解决,回头给你报销,吃完了到酒吧找我。”
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有被包养的感觉。虽然这词不怎么样,但我倒乐享其成。有人供吃、供住、供玩,我俨然可以宅在家里,继续我米虫的伟大思想。
“嗯,慢点儿开车。”
“好。”
事前我已经向父母亲大人汇报了假期计划,这两个人没有一丝“挽留”的痛快答应了……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怎么就那么不招他们待见。
父亲大人:“你就住你表哥那儿吧,让我和你妈清净点儿。”
母亲大人:“你不回来啊,太好了,那样我就不用天天下班急忙赶回来给你做饭了。”
结果……我郁闷了……
为了不再让腐女美人们集体炮轰我更文,我很自觉的牺牲了补眠的时间,坐在电脑前陷入疯狂的码字状态。
诚实的说,我打字的速度并不快,加上边想边写,边写边改,边改边删,到傍晚五点一刻,我才将将地把一章写完。又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找错字。每每此时,我才会觉得自己像个奋青——奋斗的青年……才俊。
考完试、码完字,在这种轻松惬意的心情下,我决定好好的慰劳一下自己,才一顿大餐。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某齐老板答应给我报销,我才这么爽快的。
美餐一顿,结账是也不忘问服务生要一张发票,虽然看上去多此一举,但形式,形式还是要走的……
涅磐离这儿不远,我决定走路过去,就当是帮助消化了,况且我今天真的是吃了不少,若真消化不良,我只好去临幸那难吃至极的健胃消食片了。
走进涅磐,生意好像还不错,这里的主要消费群体是GAY,说白了涅磐就是个GAY吧。
看着酒吧内人来人往、进出不绝的客人,我不得不想到底是GAY吧太少了?还是GAY越来越多了……当然,其中有些人只是来凑个热闹,消遣一下罢了。
四下寻视一圈,在巴台内看到了正在调酒的齐骞。他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学调酒的我是不清楚,但看那个架势倒像那么回事儿。
“来了?”抬头看见坐到他前面的我,表哥笑了笑,递给我一杯FROZEN BLUE MARGARITA。
我并不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但面对这杯蓝色的鸡尾酒,我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一方面,它的颜色完全符合我视觉得派的美感,另一方面,它是免费的……
涅磐虽然很热闹,但并不吵杂也不喧哗,所以说话原时候无需用吼的,这是我最为满意的一点。
“哥。”我凑过去小声的问,“你这儿养MB不?”
我没有泡吧的习惯,所以涅磐开业以来,我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这里上至客人,下至服务生,除了齐骞,我一个也……不认识……
“怎么?你要来做?”看吧……这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正经。
“我不是已经被你包养了吗?”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吃饭开的收据,塞进他的领口。
齐老板很不给面子的白了我一眼,“我不介意你来打工。”
“呵呵。”我干笑两声,“但是我很介意给你打工。”
“亲爱的小廷,你是在为自己打工……”说着齐骞那双不老实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颇有其事的打量起来,“就以咱这样的妖孽相貌,不出三天,保证稳坐涅磐的NO。1。”
比痞、比懒、比流氓,小爷我认输还不行吗?
见我转头不理他,齐老板又颠儿颠儿的凑过来和我套近乎,这种人用我的话说就是——欠虐。
当然,我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MB是有,但不是我养的。”开了瓶啤酒,齐骞走出巴台坐到我旁边,“他们只是会到这里来,但赚钱什么的与我无关。”
他这话我到是信的,虽然他平时没个正形,但原则上他还是把握的很不错,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来吧,你猜猜这里哪些是MB,猜对一个哥哥给你五十。”这个游戏好,稳赚不赔,合我心意,不过……
“一百!”我嫌他给的价码低。
“成。”他答应那么痛快不是因为他大爷有钱,而是因为小爷我猜谜成绩向来处在不及格的边缘,“猜错十个Game Over。”
不错,发挥度很大。
兴致勃勃的环顾全场,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我都不能放过,刚想指出答案,突然看到一个特面熟的人,特别声明:只是面熟……
眯起眼睛上下——是……那个混学分的家伙……
再次见到他更多的是惊讶和惊艳,惊讶于竟然会如此有缘地在这里遇到他;惊艳于他半开的领口衬托出的慵懒的性感。
等等!在这儿,半开衬衫……难道他也是gay?
眼神略过坐在他身边的人,不是熟练的玩着扑克、色子,就是吵吵闹闹的拼酒拼调情,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的泡吧族。
不过他好像并不太热忠于那些东西,只是坐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戏喝酒。
“喂,你猜到了没?”齐老板很不是时候的打断了我的关注。
我转头丢给他一句“等着”,又继续将焦距对准那个人。
“你看的这个可不是哦,友情提示。”有些人真是脸皮比城墙厚,都说了让他闭嘴了。
我冷着一张脸转过去对上齐老板嬉皮笑脸的城墙,正准备酷刑伺候时,身后骤然的安静让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又转移回去。
正是他那一桌,坐在他对面的人不知道对他身旁的蓝衣男子说了什么,一桌子人都神色严肃的停下来观战,气氛很是奇怪。
蓝衣男子站起来,冷冷的盯着对面挑衅的男人,桌上的人神色各异,就连我都可以感觉到气压的下降。
“K你给我说清楚。”对面的男人质问道。
“有完没完!”被叫做K的男子开始不耐烦,紧皱着眉毛,几欲动手。
“怎么,现在开始装傻了?” 挑事的男人仍不依不饶
平心而论,这个K长非常不错,即便是满脸怒气,放在全酒吧也绝对是数一数二……呃……我真佩服自己在这种环境下还能欣赏准斗殴者的样貌……
“闭嘴!”洠У菿开口,坐在K旁边的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一手拦住欲动粗的K的拳头,一手拎起桌上的空酒瓶指向对面那人,仿佛对方再多说一句就让他和酒瓶做亲密接触。
整个酒巴都因为即将上演的冲突而安静下来。
“别TMD拿个瓶子就想威协我。”对面的男人也随手抄起个瓶子,一副对峙到底的样子。
“你TM找死。”K忍无可忍的挥起了拳头。
齐骞刚打算上前制止,就听“砰”一声巨响,他手里酒瓶已在对面男子的头上开了花,带血的玻璃渣哗哗的落在地上,全酒吧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当然也包括我和齐骞。
“滚!”似乎是见惯了眼前的场面,他平静的看一眼地上的男子,厌恶的道出一个单音节。
被砸倒的男子一手捂住淌血的额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两个人,面目狰狞却不敢再放出半个字来。桌上的另外两个立刻轻车熟路的将他扶住,架走,估计下一站必定是医院急诊室。
待受害人被带出酒吧,事故现场的两位主角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大笑。
“你小子出手也太狠了点。”先前盛怒K满脸痞笑,“下次能不能换个喝干净的瓶子,溅我一身。”说着低头用手拍了拍自己湿迹斑斑的蓝色衬衫。
“那得怨你出手太慢。”扔掉手里的半截瓶颈,刚砸完人的罪魁祸首笑的畅快,好像刚才的插曲和他全然无关似的。
“得!我地去换件衣服,等会儿还有事。”K看着没法挽救的衬衫,抬手拍一下身边人的肩,“走吧。”
“那我们先走,你们慢慢玩啊。”他转身对桌上其它人打个招呼,制造混乱的两个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出了涅磐。
一场闹剧落幕,酒吧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扬起笑意。
有意思……
第2章 Live Show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转头看向齐骞同志。
“哥,人家砸你的场子,你怎么默不做声了?”以我对小齐的了解,他可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齐骞看看我,又看看在收拾酒瓶碎片的服务生,表情有些严肃,“他们平时不这样,今天不知道是犯什么邪病了。”
听齐骞的语气也蕴含的怒意,但又好像不好发火。反正各中缘由我是不知道,见他不太想说,我也不好自讨没趣。
由于下午没有补眠的关系,加上一点点酒精的作用,我一坐上齐老板的车就睡过去了。
究竟怎么上的楼我是不知道,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 上了。想来十之八九是齐骞把我背上来的,小的时候我总是玩累了就趴在他背上睡觉,他就只能认命的把我背回家,谁让我小呢。
只不过当时他需要一层一层的爬楼梯,而现在有一种东西叫做——电梯。
享受着皮肤磨擦着被褥的触感,我一直有祼 睡的习惯,不过……这齐某人也把我脱的太彻底了吧,竟然连一条内 裤……都没留下。
哼,把小爷看光是要花钱的。
又在薄被中磨蹭了一阵,才伸手勾过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电子数字显示着14:27。一个很不错的午后,透过布制的白色窗帘可以感觉到外面明媚的阳光。
为了不春光外泄,便宜了某人,我围了条浴巾打开房门。谁知道那人根本不在家,餐桌上放着一盒外卖的三明治,下面压了张字条:
我有事出门了,晚夜自备,如果哥哥心情好了,会给你带宵夜,你自己乖乖看家,别乱跑。——表哥 留
这哪里像个做哥哥的,前面看着还好,可后面那语气,完全把我当宠物了吧……靠,本大爷这种宠物,你养得起吗?
颇为不满的看看手中的三明治,好吧,我没什么资格不发表不满宣言,就我们两个料理盲来说,不吃这个也没得选择了。
抱着咖啡坐在电脑前,一边想今天要写的内容,一边咬着三明治。味道还不错,不像是普通面包房的产物,虽然名字还是三明治,但档次已经上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