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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蒋虹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没给你倒水呢?”
蒋晓杨马上制止了她说道:“不倒了,我要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好吧。”
蒋晓杨说道:“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发段子。”
“不。”她不加思索地说出这一个字,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能不能把你的e…meil告诉我?我也可以给你发段子。”
“我没有。”
蒋晓杨沮丧到了极点,胸腔里浊气污水肆意泛滥。
蒋晓杨说道:“那好吧,我走了。”
在蒋晓杨临出门时,蒋虹在身后说道:“我真的没有e…mei。”
“我知道了。”
蒋晓杨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向她凄然一笑,摆了摆手,离开了财务处。
蒋强是个有趣的哥们,他大学毕业四年,今年刚刚评上中级职称。一个人住在生活区的一栋旧楼的小套房里,那房子只有两居室,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客厅。
这个家里唯一有点现代化气息的就是一台电脑和一套高档音响。
蒋强有足足一米高的一摞cd,蒋晓杨翻了翻,基本都是英文法文,还有一些日文的cd。
蒋强的电脑打开着,他竟然上的是强国论坛。
蒋晓杨说道:“哇噻,这里还有忧国忧民之士。”
蒋强说道:“什么鸟都有,一个近十万人的地放,没几个忧国忧民的鸟岂不正常。”
“你是左派还是右派?”
“我当然是左派了,男人撒尿的时候都向左偏。”
“那我就是中间派了。哈哈。”
“你小子有种,左右逢源。那像我呀,干事儿的时候只能向左挺进。哈哈哈。”
蒋晓杨说道:“你是毛派还是格瓦拉派?”
蒋强说道:“我是贫下中农派,哈哈哈。”
蒋晓杨和蒋强喝酒,他准备了一箱子啤酒,喝一瓶打一瓶。这种习惯应该属于一个恪守规矩的男人的。
蒋晓杨发现蒋强对有些事情不太感冒,完全没有一般人的那种豪情壮志,每次话题绕到有些事情上,他淡淡一句就甩开了。
蒋晓杨忍着忍着不把话题靠近他不感冒的地蒋,但后来还是不由自主地绕向了孙伟超。
蒋强说:“那哥们还行,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都还行,没有特别坏的人,再说了。
我他妈又不招惹谁,上班时是同事,下班时可能什么都不是,活儿各干各的。
争领导权我又没那个兴趣,我看孙伟超也没那个兴趣,我们都算是这里的好人的典范吧。哈哈。”
蒋晓杨说:“我看你和他好象不是酒友?”
“我没有酒友,跟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一天吆五喝六,看时光像那个水一样哗啦啦流过。”蒋强的手臂伸在面前做波涛滚滚状说道:“特没劲儿。”
他说:“据说孙伟超的老婆特姿势,是个特花级的女人,好象就在你们那,我没见过。”
蒋晓杨说道:“孙伟超也不错啊,我觉得他也挺姿势,但有那样老婆的男人是不是就过得不踏实?”
“我看孙伟超并没有不踏实啊,也许这家伙功夫好,能降得住。哈哈哈。”
孙伟超的话题点到为止,蒋晓杨实在不能很坦然地评点这个男人,他希望他最好与自己无关,与他的视听和念头没有一丝的牵连。
虽然他俊朗的身形和暗含忧郁的气质不时地浮现在蒋晓杨脑海里。
蒋强问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蒋晓杨说道:“有,毕业时分手了。”
蒋强说道:“兄弟,你行啊……”
蒋晓杨想起来杜梦怡不是在我之前有过两个以上的男朋友吗?梨花带雨不是在我之前和之后都有男朋友吗?
而宋梦宇们班一个整天抱着把吉它,长发半遮面,行动处杨柳扶风的那个女生不是有难以数计的男朋友们吗?
蒋强突然惊叫一声说道:“说不定在我的网友中就有你的女朋友呢?”
蒋晓杨说:“怎么可能呢?”
心里还是不由一抽,不是因为她可能是蒋强的网友,而是她可能是我的网友。
最近一段时间,蒋晓杨疯狂地上网,和蒋强一样有难以计数的网友。虽然都还没有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才说不定其中哪个就是杜梦怡呢。
“怎么可能呢?人海茫茫。”
蒋晓杨这话是说给蒋强的,也是说给他自己的。
“她是哪儿的?”
“大连的,回到了大连。”
“我靠。”蒋强拍着大腿说道:“说不定就是她,一米六十七左右,头发很黑,皮肤不是很赵,不胖不瘦,眼睛大大的,嘴唇比较厚。是不是?二十二三岁是不是?”
他说的时候,蒋晓杨一直在摇头,可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说着。
“等等,让我仔细回忆一下,都想不起来了。对了,腿很直,走路的时候整个身子是平行移动。
丰胸圆臀,身材紧紧的,看起来完全像个处*女。“蒋晓杨哈哈大笑着说道:”你有点走火入魔,你说的完全是个性感尤物,哪是大连美眉?”
蒋强也哈哈大笑着说道:“那时候她还不在大连呢?”
“谁啊?我女朋友?我们毕业才半年啊。”
“对啊,那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你的网友?你们见了面了?”蒋晓杨有些好奇地问道。
蒋晓杨有次跟他绕着弯谈起蒋虹,他说那女人傲慢得一踏糊涂,财务处的人都有点怯她。
他说财务处的人大多都有外号,蒋虹没有,别人都叫她虹子。
“蒋虹其实挺好的,傲慢归傲慢,却也是热心肠。”他补充着说道。
财务处的那哥们这会儿不在,而隔壁的蒋虹在。
蒋虹穿着一件红黑大格子的大摆裙,上身一件精致的牛仔小披肩。内里是米黄色的薄毛衣紧塑着她凸凹有致的身形,丰挺的双峰骄傲的耸立在胸前。
蒋虹真会穿衣服,女人的品位是通过衣服表现出来的。
她这种穿着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诱惑。
就像隔岸的风景,会让许多男人梦遗,但不会让一般男人靠近。
仅仅是蒋晓杨浅薄的判断。
办公室还是蒋虹一个人。蒋晓杨一进去就表现出很是不满的样子质问她:“刚才为什么挂断电话?”
蒋虹有点歉意的样子,不安地看着蒋晓杨:“领导要报表来了,我总不至于把他不当回事儿吧。”
“哦,果然。”蒋晓杨说道:“是不是被逮住了?”
她问道:“逮住什么了?”
“上班的时候花枝乱颤啊,领导不抓典型吗?”
“他敢?”蒋虹嘴角往下一撇,眼睛往天上一撩,完全一副拒绝成熟的样子:“什么花枝乱颤呀,你欺负我。”
蒋晓杨向她伸出手,展在离她十厘米的位置,意思是把你的手给我。她把手往胁下一藏,挑衅似的看着蒋晓杨说道:“干吗?”
蒋晓杨说:“站起来。”
她说道:“不。”
蒋晓杨抓住她的胳膊。
这条胳膊跟他想象的一样柔软、纤巧、匀称。
有一股悠悠的体香通过手掌传递到蒋晓杨的身上,让他的神经激动地狂欢。
她抱着胳膊,藏着手,使劲地侧着身说道:“你要干吗?”
她紧蒋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让蒋晓杨心里产生了爱怜。
但蒋晓杨还是用力拉她站了起来,从椅子与桌子的缝隙中出来。
然后,蒋晓杨扳着她柔软、圆润的肩膀在地上转了一圈。
她嘴里不停地絮叨着说道:“干吗?你要干吗?”
她的身体的颤抖传递到蒋晓杨的心里,让他五脏六腑春水荡漾。
蒋晓杨把她送回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在她的对面,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的眼睛躲闪着蒋晓杨,喃喃地说道:“你有病啊。”
蒋晓杨说道:“我看看你的衣服。”
“咋了?”
“很好。”
“怎么个好法?”说着话,她的眼睛这才抬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蒋晓杨。
这双眼睛,怎么说呢?
像一池湖水,浅层是春天般的风情荡漾,深层却是秋天般的冰凉宁静。蒋晓杨想,在兰石化这个地蒋,这种女人是没有朋友的。
蒋晓杨看着她说道:“你得收敛着点儿。”
“为什么啊?”
“你在倾覆着这个世界,让人觉得不公平。”
“什么意思?”
“有人会仇恨上帝啊,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这样。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独独你风情万种,而人黯淡无光?”蒋晓杨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说道。蒋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红到了耳根。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绞缠着自己的手指。
蒋晓杨感觉她的身体在收缩,要隐藏,她的目光深深地收回到了眼睛深处,样子有些无助。
突然,她抬起头,狠狠地看着蒋晓杨,她刚才已经收回去的目光变得刀子样犀利地说道:“晓杨,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她的这种反应完全出乎蒋晓杨的意料,他有些傻了。
蒋晓杨感觉自己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尴尬得不知所措。
蒋虹长时间地绞缠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修长细嫩,就像窗台上的盆景,柔弱无力,经不起一点点风浪。
蒋虹的沉默宣示着她内心的极度动荡。
蒋晓杨的沉默说扬他的心中空旷如荒原,找不到表达的蒋向。
突然,蒋虹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没给你倒水呢?”
蒋晓杨马上制止了她说道:“不倒了,我要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好吧。”
蒋晓杨说道:“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发段子。”
“不。”她不加思索地说出这一个字,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能不能把你的e…meil告诉我?我也可以给你发段子。”
“我没有。”
蒋晓杨沮丧到了极点,胸腔里浊气污水肆意泛滥。
蒋晓杨说道:“那好吧,我走了。”
在蒋晓杨临出门时,蒋虹在身后说道:“我真的没有e…meil。”
“我知道了。”
蒋晓杨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向她凄然一笑,摆了摆手,离开了财务处。
蒋强是个有趣的哥们,他大学毕业四年,今年刚刚评上中级职称。一个人住在生活区的一栋旧楼的小套房里,那房子只有两居室,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客厅。
这个家里唯一有点现代化气息的就是一台电脑和一套高档音响。
蒋强有足足一米高的一摞cd,蒋晓杨翻了翻,基本都是英文法文,还有一些日文的cd。
蒋强的电脑打开着,他竟然上的是强国论坛。
蒋晓杨说道:“哇噻,这里还有忧国忧民之士。”
蒋强说道:“什么鸟都有,一个近十万人的地放,没几个忧国忧民的鸟岂不正常。”
“你是左派还是右派?”
“我当然是左派了,男人撒尿的时候*都向左偏。”
“那宋梦宇就是中间派了。哈哈。”
“你小子有种,*左右逢源。那像我呀,干事儿的时候只能向左挺进。哈哈哈。”
蒋晓杨说道:“你是毛派还是格瓦拉派?”
蒋强说道:“我是贫下中农派,哈哈哈。”
蒋晓杨和蒋强喝酒,他准备了一箱子啤酒,喝一瓶打一瓶。这种习惯应该属于一个恪守规矩的男人的。
蒋晓杨发现蒋强对有些事情不太感冒,完全没有一般人的那种豪情壮志,每次话题绕到有些事情上,他淡淡一句就甩开了。
蒋晓杨忍着忍着不把话题靠近他不感冒的地蒋,但后来还是不由自主地绕向了孙伟超。
蒋强说:“那哥们还行,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都还行,没有特别坏的人,再说了。
我他妈又不招惹谁,上班时是同事,下班时可能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