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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男醉春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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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捕获它们,以虔诚的心食之,并衷心感激着它们成为我们身体养分的一部分。我们因为生存而这样做,虽无可奈何但也无可厚非。” 

  莫飞纱静静地不再挣扎,却紧攥着袖口想反驳什么似的说道:“可,可是小青不同啊。” 

  “嗯,阿姐知道呢。”赞同地拍了拍小莫的肩侧,花非花再次为他梳理头发,绾成发髻后,用木簪灵巧地穿过发束加以固定。“小落也承认小青是小莫的朋友了呢,而且绝不会再想吃它了。” 

  手指穿过发丝,触碰到脖颈、耳部及脸颊,轻柔得近乎爱抚,小莫全身酥酥麻麻的,脸不知为何又红起来。 

  “……那,那我勉强同他和好好了。但是阿姐只能对我好。” 

  “知道啦。”真是小孩子,独占欲这么强。花非花拍了拍莫飞纱的肩,把碎发拍掉后,又拍着他的后背让他起身。 

  悠远的天空旋起一阵轻风,蒲公英花如絮飞起,几欲迷眼。小莫转身扯起花非花。她握起长棍,借力起身后朝他一笑。 

  满天飞絮之下,是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绚丽笑脸。发梢轻扬,花非花伸指轻压,鲜甜的气息似乎由指尖轻撩而起,萦绕鼻端。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小脸,如朝阳红霞,随着笑意更显夺目灿烂。 

  身体猛地一紧,胸口剧烈地跳动起来,只是轻轻一笑而已,却好想好想…… 

  “阿,阿姐,你还会想杀我吗?” 

  “什么?”花非花扭身拍着身后的草屑,没听清小莫的低语。 

  满脸通红的小莫无法抑制地全身发抖,感觉火热又悲凉:“因,因为,我好想染指你哦。” 

第24节:喜极而泣青城派(6) 

  握棍的手猛一抖,长棍蓦地在草地上打滑划过一道长痕,跨出的左脚一软,结果伤脚碰到地,痛感瞬息蔓延全身,身子失去平稳地向右一歪,跌摔在草地上。巨大的冲击力令她在倾斜的田坝上止不住势,当下“咕噜咕噜”地滚落三四米而跌进水渠内,惊起数只麻鸭“嘎嘎”地叫着,拍击着短翅向田内掠去。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莫飞纱吃惊得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脚还翘在坝上,半身浸在水里,手臂和头靠在另一边的土垒上的花非花,半晌才反应过来地跳起冲到坝下,一迭声地惊问:“阿姐,阿姐,你有没有事啊?” 

  “我迟早都会被你给害死啊。”感觉到身下还压着一两只麻鸭,花非花欲哭无泪。 

  一场秋雨一场凉。 

  昨日还是暖日高照,今早一起,天便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 

  越过泥泞的小路,踏上青石板阶梯,淡紫色的棉衫下摆染上淡淡脏污。细雨敲打在油布伞上,发出急骤如琴弦的声音,沿着伞滴下的雨线,仿若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绵延不绝丝丝入骨。 

  视线之内见不到一个行人,在雨幕之中裹着的只有他单身一个人,天灰蒙蒙的,山中雨雾弥漫,更觉清冷孤寂。 

  “非花真的上青城山游玩来了吗?” 

  路过路边几个亭子,里面也空荡荡的,没一个人歇息着。花非花原本就是个随兴而至的人,南宫静益初时听到农家夫妇说她带着弟弟去爬青城山了,当时也没怀疑地便追随而来。如今却看到雨越下越大,山中林中听不到兽吼鸟鸣,整座山空空寂寂的,没一丝活生生的气息。兴奋的心慢慢冷寂下来,寂寥的感觉充斥全身,自嘲地笑了一下,下着雨还来爬山,看来只有他这为情一头热的傻瓜了吧。 

  爬山已至山腰,往回走的话又极不甘心,苦笑着,南宫静益又继续上山。 

  雨越下越大,雨水沿着青石板阶梯蜿蜒流下,雨滴击打在伞顶上,持续着“哗啦啦”的声音,雨丝随风顽皮地钻入伞内,在衣襟上飘湿点点雨花。 

  透过雨帘无聊地往上望,在前方亭中似乎有着人影,雨雾弥漫得虽看不真切,但静益消沉的心足以泛起欢喜了。他加快脚步拐了一个弯,暂且看不到在峭壁之上的亭子,上了一段几乎成七十五度的斜梯后,一座古朴清幽的茅亭出现在眼前。 

  茅亭的梁柱只是用原木稍事加工,亭顶覆盖茅草,雨水沿着亭沿流淌而下,形成如珠雨幕,雨珠敲击在石板上,溅起如花飞雾。在雨幕之中有两个人,一坐一站,似在等雨停歇。 

  南宫静益咧开嘴角,把伞收掉后急冲进茅亭,他掸了掸衣服,甩了甩头上沾着的水珠,笑着攀谈道:“真没想到雨这么大对不对?最怕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停呢,若是下一天,我们莫非要在这里待上一天不成?” 

  “是呢,但天地如此清雅隽秀,在这待上一天也没什么不妥。” 

  似曾相识的轻柔语调,令南宫静益猛地抬起头来,黑柔的发丝上的水滴如玉珠飞溅,长长的刘海又丝丝绺绺地贴回在脸上,黑发下的剑眉大眼显出成熟又稚气的男子气息。 

  “是你?” 

  微湿的引人注目的银发已解开来,如瀑布般洒在身后,漾出奇幻的水纹。在初遇时没见到的脸此时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眼前,斜飞的眉,向上挑的狭长的凤眼,瞳孔似乎并不是纯然的深黑,开合之间会闪过宝石般的幻色。挺直的鼻,红艳的唇,苍白的肌肤,映配在一起竟美得让人心口一震。 

  他穿的并不是人们常穿的长袖大袍,而是高领斜襟窄袖蓝衫,外衫是粗布样式,蓝色大概也是自家染的,极为鲜亮。高领和袖口都绣有飞鸟花卉,精美富贵。他肩披白色狐裘,而腰之下是用棉毯盖着,坐在石桌旁。 

  心中又升起淡淡的惋惜,这么精美绝伦的人,怎么会受到上天如此的对待? 

  “你认得我?” 

  理所当然的似认出好友般的惊喜语气,令莫如幽挑了挑眉,疑惑地看向南宫静益。 

  “啊。你不认得……”突忆起两人初遇时,自己也只见到他的背影,他不认得自己也是应该的,当下极为尴尬地道,“那个,在前日青城城内街角,有几个恶霸欺负一个老伯,你上去解的围……” 

  “噢。”莫如幽恍然大悟地道,“你就是后来拿宝扇送给恶霸的人。” 

  “呵呵呵。”南宫静益没想到一提他便记得,立刻高兴地傻笑道,“那扇子是我弟弟朋友的,反正我是不会心疼的。” 

  “你也很有趣呢。”莫如幽举手泡茶,热气遇冷凝雾,掩去他眼中妖幻之色,“别呆站在那里啊,这般幽深雨景,正适合品茗呢。” 

  南宫静益这才发现残破的石桌上放置了一块轻薄草垫,垫子上放置了一套精美紫砂茶具,在他左手边放置的是一盏玲珑小香炉,黄铜铸制,狮象为底,精巧可爱。香炉顶部烟气萦绕盘升,缕缕不绝,雅香弥漫。 

第25节:喜极而泣青城派(7) 

  再看莫如幽神态悠闲,一点也无等雨停之人的心虑焦急,怎么都觉得他像有备而来。 

  看出南宫静益眼底迷惑,莫如幽露齿淡笑道:“我性喜幽静。今早见天色急变,便认为山上必定清静,于是带了一些琐碎东西前来观景。” 

  雨下这么大,路又难走,能见度又低有什么景好观的,突忆起莫如幽的腿,南宫静益了悟地“啊”了一声,他必定是讨厌看到人们好奇或讥笑的眼才在下雨时独自上山吧。但是他的腿……又是如何能上得山来呢? 

  “是哑奴抱我上来的。”南宫静益竟对初识之人卸下心防,情绪心思全写在脸上,让莫如幽看了个明明白白。 

  南宫静益当下大窘,心道我这样又与好奇的寻常人又有何区别,同时心中又因莫如幽不避讳不悲苦反可找到自得之乐的闲雅态度而大增好感。 

  而莫如幽见南宫静益面容俊雅,言谈朴实,偶有些孩子气,竟难得地没感到讨厌。 

  沉默渐渐降临。但南宫静益竟奇怪地不感到冷清。他一直是爱热闹之人,此时竟欣喜这种宁静。闭上眼,亭外的雨似把一切都隔绝,他们所处的地方就像世界的中心,仿佛无限大的空间,却更显距离的贴近。清茶的热气混合着檀香淡淡地萦绕全身。同样的山,同样的雨,因多个人,竟会感觉如此不同。 

  “这也是宝贝吗?” 

  随着莫如幽的视线,南宫静益看向斜插在自己腰间的竹箫。“不是啊。”他笑笑地抽出竹箫说道。他的经济来源并不依靠家族,每一分一厘皆为自己辛苦所挣,可没多余钱财做些华而不实的事情。“这箫是我十多岁时自己做的第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对我来说很是珍贵,但在别人看来却不值一提。”细细地抚摸着竹箫上的刀伤剑痕,这箫跟了他近十年,最近竟只用它杀敌,而忘了它最初的功用是让人平和心灵,清雅趣味。 

  举箫在唇边试了试音,南宫静益朝莫如幽扬唇轻笑:“献丑了哦。” 

  “洗耳恭听呢。” 

  古典淳雅的乐音响起,仿若万顷烟波,山高水远,箫音古朴悠长,高低宛转,入形入味。只是一小段,便令莫如幽动容。 

  箫音一转,略带苍茫悲凉,莫如幽不觉和歌而唱。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莫如幽声音冰冷清澈,干净纯正,一曲《苏幕遮》唱来,虽悲不哀,虽忧不苦。飞雨如丝,箫歌韵合。世道虽不清明,小人更为得志,因此得一知己更是难得。 

  南宫静益放下竹箫,和莫如幽相视一笑,暗香浮动,眼神流转,更胜千言万语。 

第26节:我好想染指你(1) 

  第五章 我好想染指你 

  八月二十六。吉门东南、贵神正东、财神正南、喜神正南。宜会友、入学、祭祀、祈福,忌求医、嫁娶、开渠、移徙。 

  五行水。星宿心。星建开。九星六白。 

  天色未明,一只金黄褐色的玉带海雕远远飞来,在青城城内某一寻常民户的院内盘旋而下,引颈长鸣。不一会,院子右侧主人房,贴着窗纸的格子窗“吱呀”一声打开,伸出一只白皙纤弱的手臂。 

  玉带海雕翅膀拍击着落下,鹰爪攀在衣袖上,在手臂上抓出淡淡的白痕。收起长约两米的双翅,玉带海雕向主人亲密地偎去。 

  手臂缩回屋内,窗子又“吱呀”一声关上。另一只手取下玉带海雕淡黄脚趾上绑的小竹筒,手臂一振,玉带海雕跃起,停歇在主人肩上。 

  取出竹筒里的白色纸条,从怀中掏出一支香,在墙上一蹭,一团青绿的火升起,但随即而熄。香头点着,冒出黄色的烟,把纸条放在上面,熏黄的纸上出现一行小字。 

  “毒隐花显,青城狮宴。” 

  掐灭香头,手微一抖,熏黄的纸便散成粉末飘散在空中,玉带海雕呈矛纹状羽饰的头部微微右倾,仿似受不了空中的味道。 

  花非花竟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和他待在一个城市,要赴同一场宴会。竟会在飞纱手下存活,不愧是四大尊者之首。而花非花活着的话,就代表飞纱……不,飞纱应该还未死。若死了的话,花非花不会不提及。飞纱虽厌恶世事,但他的名气却极具凝聚力,若他死的话,江湖势力必遭重新洗牌,必定使那些所谓白道正派乐观其成。 

  这么说,飞纱是被囚禁或遭遇到无法传达信息的情况。若在武尊手中,而武尊不杀他的话……是想和他谈条件吗?是意识到她将要做的事情没有飞纱便易功败垂成? 

  “司马,你知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吗?”怀柔不成便想把她除掉。“不过,不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来找我的吧,这样的话,我还需感谢她呢。” 

  “廷朝司马,在野飞花。” 

  英宗还在世的时候,便已在民间江湖悄悄流传的一句话。现官拜御史中丞的司马君实在嘉?、治平年间便已权倾朝野,现在神宗才继位,人们更是只知司马君实,而不知赵匡顼。 

  而和司马君实齐名的花非花,由初任武林盟主之际便改变武林形象,她在各地从官府手中取得商会营运权,由北至南建立了一系列草场、林场、马场、矿场、航运及陆运。由四大门派和四大家族先期投入资产合作制,各门派投入人手经营管理。所得利益上缴赋税后由花非花占一成,四大门派和四大家族一成,其他八成由各经营者自己分派。 

  由武改商的营运从人手资金都缺乏的初期挣扎着挺过来,渐渐地显出合作的威力。六年下来,花非花已掌握了国家内两成的林场、矿场。关乎生产发展的经济命脉的内陆河运在她旗下竟占了四成,她还鼓励武林子弟参军护国,而这些武林出身的人因本身的武艺获得升迁后,又为各门派带来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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