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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吭哧吭哧”累得直喘气,唉,这个身子就是不好使啊,她有点疲惫地往床上一躺,小四便乖巧地趴在音音身上,伸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啊舔的,嘴里还“嗯嗯”地哼着,一付很开心的样子,真不知道他高兴个啥。别说,这骚样跟小凯还真有得一比。
不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听小琼说上次……你好几天没下床?”
他怔了怔,脸突然红了起来:“啊,音姐,我……”
“叫主人。”
“是的,主人,对不起。那次你快要把人家折腾死了,我忍啊忍啊实在忍不住了,拼命地挣扎却又叫不出声音,您睡得好沉啊……”
音音把他搂上来亲了一口,笑得没心没肺:“对不起,下次睡着前先把你的嘴衔拿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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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订了月圆夜当晚去香港和次日晨回来的机票,本来这个月还想好好疼疼唐唐的,唉,可惜,□乏术啊!当天下了班,背了个背包,打了个的就直接去了机场。
六点二十分的飞机,到香港的时候已经快到九点了,音音压抑得浑身难受,要是再晚个点什么的,就直接在机上变身了。小凯这小兔崽子,看我整不死他!
出了机场,直接在阴暗处就变了身,一声低吼跃然而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香港某际酒店,门没锁,音音直接推门而入。
小凯刚洗完澡,端着一杯红酒正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在香港也住酒店啊?”
小凯闻声回过头,惊喜地看着音音,将红酒往床头一搁,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主人……”
音音抓起他直接往床上一扔,就了扑上去。
一场疯狂的蹂躏后,小凯软软地瘫在她怀里,哑哑地叫:“主人……”音舔去他眼角的泪,用指甲挑了挑他胸前的红樱,引得他又是一声颤呼。
“你这小骚货,居然敢直接跑到S市来撩拨我,今天若整不死你换我叫你主人。”
“主人,主人……”小凯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小凯不敢,小凯是想主人了。啊……”
音重新抱起他,肆意在他体内驰骋,小凯的腰被搂住,象一条毛巾一般搭在她手上,身子软软地垂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哀求:“……主人,小凯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凯吧……”
第二十九章 请君入瓮
离开宾馆的时候,小凯依然还在晕迷中。音音直接提着背包闪进了机场的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又是那个小小瘦瘦的廖音音了。
音音乘的是最早的航班,CHECK…IN好在候机厅等飞机的时候,竟然看到唐正向她走来:“呀,小廖,你知道我今天来香港有事吗?还特地跟过来啊?”
音吃了一惊,勉强笑了笑:“啊不是,昨天有事我到香港一趟,现在马上就回去了。”
“有什么事要急着赶回去啊,其实昨天我本来想通知你和我一起到香港出趟差的,没想到一下班你就没影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今天碰到就最好了。对了,早餐吃过了吗?”
“还没。”
“那我们一起吃点吧。”
老老实实地跟着唐正出了机场,坐上他的车,驱车到了一家不知名的餐厅。
音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用牙签挑着一块块漂亮的三明治送到嘴里。
“昨天这么急勿勿来香港干什么去了?”
“没干嘛,看看香港夜景。”
“哦,小廖真是好兴致。”
“……”
“前几天听说小凯到我们S市参加义演,你有去看吗?”
“有啊,刚好有朋友有票多,我就去了。”
“小凯,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吧?”
“还行吧,他长得很帅。”
“对了,今天早上小凯本来要参加一个发布会的,”唐正抬起手表看了看,“可是听说昨天他突然病了,一个小时前已经取消了。”
“是吗?看不出来唐经理也很关心娱乐啊。”
小凯!!!音音突然想到,如果小凯受唐正指使的话,那么!他来S市,送的那两张票,还有今天所谓的发布会……想到这里,音音不由冷汗矜矜。
“小廖,你在想什么呢?”
“没啊,”音回过神来,甜甜地冲唐正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唐经理今天在S市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赶到香港来呢?”
“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了……”唐正随意地一笑,伸手取下左耳的耳环:“我觉得这个耳环不太适合我,你觉得呢?”
“我倒觉得,唐先生人中龙凤,戴什么都好看。”
唐正冷笑了一下,把耳环“叮”地扔在桌子上,“哦?是吗?我想问一下,南宫凛知道你是那个人吗?”
“唐先生,您把我搞糊涂了,我到底是哪个人啊?”
唐正不回答,居然亲手给她倒了杯茶,“来,别光顾着吃三明治,喝口茶!”
音音无奈地看着被他强行按在手上的茶杯,抬头对唐正笑:“唐先生,我自小吃药,对药物很敏感,特别是安定类的药物,你这是……”
“廖音音,如果你不是那个人的话,就乖乖把它喝了吧。”
音音与唐正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
我太大意了!音音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声音。早在唐正关注我的时候我就该防着他,却被他平时乖巧的表现迷惑了……
“廖音音,我既然把你搞到香港来,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唐正轻笑一声,“对了,我定了明天去意大利的机票。”
“你最好祈祷自己对南宫凛有点用处,否则,别说三十岁,我保证你活不过后天!!!”
第三十章 难捱的一夜
晚上,唐正带音音去了某岛酒店,进了房觉得好熟悉,一下子想到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唐正的可不就是这个房间?
音音有点忐忑地看了唐正一眼,却见他冲着她有点狰狞地一笑,不由心下打了个突。看来今天晚上会很难过。
唐正将外套一脱,随手扔在茶几上。松开他的领带,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然后对音勾勾手指。她无奈上前,脸上陪了些小心。唐正伸手一拉,把音扯进怀里,低头吻住她,好生狂热,吻得她几欲窒息。而他的手已经伸过来三两下将衣服撕个精光,并拿绳子将音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将她扔在床上。
门铃适时地响了起来,他冲音音一笑,音无奈接口道:“我知道,你叫了客房服务。”他去了门口,果然将餐车推了进来。
他拿起插着牙签的水果,递到她嘴边,音音连忙张口吃了。他却是冷笑了一下,扳过她的身子。“唐正!”音音大叫了一声。
“怎么?”他不屑地看着她。
“不要这样对我,我毕竟不是她的身体,我受不了这痛。你要我做什么,放开我,我乖乖的,好吗?”
“怕痛?呵呵。”他冷笑了一声,拿了她的手指,用牙签在指缝里划拉着,有点痛。“你若不怕痛我还玩什么。”说着将牙签摁了下去。
音音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也许该感谢这副虚弱的身体,当音音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唐正从她背包里找出来的药。音弱弱地冲他笑了一笑,“唐正,你若要把所有的牙签都插上,明天就不用送我去意大利了,直接把我用席子卷一卷扔进臭水沟好了。”
唐正冷笑着:“你似乎挺得意啊?”
“至少让你玩得很不爽,你大概在想怎样才能既折磨我,又能让我不晕过去吧。”
“哼,”唐正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我还怕你晕吗?”
他将音音翻过来摆成跪姿,也没做什么前戏,直接就挺了进去,音无力地呻吟着,自嘲地想昨日还骑着人,今日被人骑,这因果报应,也来得太迅速了点。痛楚渐渐占据了整个意识,眼前的景物在视野里淡去……
当然第二次被救醒,唐正坐在床边多少有点挫败地看着她:“你倒是真的很能晕啊……”
“是啊,”音音轻喘着,挑衅地笑着:“唐正,只不过换个体位而以,你居然变得这么有激情,早告诉我不就结了,不至于每次都要死要活,哭个一蹋糊涂……”
唐正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神色狰狞地望着音音,然后在她的视野里淡去,音音知道,她又昏了……
然而这次昏厥后并却没有象前面两次那样慢慢苏醒,音音的呼吸变得微弱,脉膊变得不规则,不一会儿就直接休克了。唐正无耐拨了急救电话……
廖音音醒来的时候躺在病床上。
见她睁开眼睛,一旁的护士立刻通知了唐正,果然,几分钟后,唐正走进了病房。叫护士给她换了衣服,直接带着她驱车向机场驶去。
唐正想起之前医生对他说的话:“唐先生,病人的心脏衰竭得十分历害,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她的每一次昏厥都有可能直接导致死亡。”
“没有什么药物能防止她昏过去吗?”
“倒不是没有,但那种类似兴奋剂的刺激性药物,虽然可以一时提住神智,但过后会更加虚弱,而且会增加猝死的可能……”
第三十一章 无路可逃
上了飞机之后,音音一直虚弱地瘫在唐正身上,淡笑着:“都说了来日方长,看,这下没得玩了吧。” 唐正笑笑,象亲眤的情人一样搂着她,一只手抚摸般滑过她的大腿,在她大腿根部突然用力掐下,音音张口惨呼时,他却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在别人眼里,他们如同一对情难自禁的热恋男女在深情地拥吻,那个女生还激动地微微发抖呢。
飞机快要到达德国慕尼黑的时候,音音要上洗手间。唐正将她扶到了卫生间前,威胁地对她笑笑,状似爱怜地拧了她一把:“快点出来,不要玩花样。”
然而进去五分钟,十分钟……音音毫无动静,唐正推门,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唐正用力拉扯着厕所的门,大声叫着:“廖音音,你给我出来!”
数分钟后,飞机上的服务人员把门打开了,发现音音晕倒在狭小的厕所里,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机组人员对音音进行了紧急救治,并与德国机场进行了联系。飞机停下后,廖音音直接被用担架抬下飞机,抬进救护车呼啸而去……
唐正郁闷地坐在救护车里,看着昏迷不醒的廖音音。飞机快到德国了突然昏迷,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唐正看了看表,已经在急救室外等了数个小时,看来赶不上转机去意大利了。这时他看到几个人向他走来,其中两个穿着警察制服,他有点警觉地站起身子,看着他们。警察向他出示了警员证,然后伸手跟他握了一握:“您好,我们是警察,我叫阿德莫,他叫菲帝那得……”
旁边那个人翻译道:“您好,我们是警察……”
“不用了,”唐正用纯正的德语说道:“我懂德语,有什么话请说吧。”
“太好了,是这样,关于与您同行的那位晕倒的廖音音女士,请跟我来,我们有些情况向您了解一下……”
“非常乐意。其实这位女士之前就有严重的心脏衰竭,但是请问一下,为什么病人晕倒会迁涉到警察呢?”
“那是因为,医生发现该位女士身上,有性侵和被虐的痕迹……”
唐正心里咯噔了一下,抬头,看到那位警察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好吧,这个我不大清楚,你们为什么不亲自问下那位女士呢?”
“她还在昏迷中,等她清醒我们自然会询问她。”
“那就等她清醒吧,我也想知道。”唐正说完拿出手机。那位叫阿德莫的制止了他说:“先生,我们正在征询中,请不要使用手机。”
“可是我误了去意大利的飞机,必须让我的家人知道我的平安!”唐正生气地大叫。
“那好,您把号码给我,我们会帮您去电话报平安。”
那边,廖音音终于被推出了急救室,安排在病房里。
过了一会儿阿德莫推门进来,问房间里的护士:“病人什么时候会醒?”
“我们并没有使用麻醉类的药物,但病人身体非常虚弱,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可以清醒……”
我应该可以清醒了……廖音音想,真想再多睡一会儿啊。
在机上,趁着去厕所那阵她把从医院里顺手迁来的安定服了两片进去。
“不……不要……”昏迷中的音音虚弱地呻吟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啊……”仿若突然惊醒般,音音坐了起来,不断地向后退着,脸流满面。(我还真有演戏天份啊!音音感叹。)
护士走上前:“小姐,您……”
“不要,不要过来,啊!”音音拿枕头挡往视线,瑟缩在那里抖得象秋风中的落叶。
过了一会儿,一个别扭的中文传进耳朵里:“这位小姐您不要害怕,您现在在医院里,这里还有德国警方,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