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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对了。”她眯眼笑,很是风轻云淡,“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我只在乎现在、此刻。”
我一怔,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你说得对。”
只要把现下过好,才不要去想很久以后的事情。
从漫展出来后我们又到处闲逛很久,游乐园、商业街这几个繁华热闹的地方都去了,四个人都玩得很HIGH。虽然在游乐园里我的半条命都吓飞了,接着又是上吐下泻的,却依旧没有影响四个人的热情。
“你和橘山简直是一个种类的草包嘛!”离开游乐园后,鸣野趁着橘山走在前面,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懒得理她,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比听着身边这人的毒舌要欢乐得多。
晚饭随便在外面解决了,接下来就到处走走逛逛权当饭后散步。橘山和凉山绕着绕着又绕进了一个礼品店,我和鸣野一起抬头看礼品店的门面,异口同声:“哇哦~菊花好残。”
店主笑眯眯地把我们迎进去,店里客人不少,随便敷衍几句就转身离开了。橘山拉着凉山东看看西摸摸,表情如梦似幻。对这种十分华丽的店以及这家店无比坑爹的招牌,我和鸣野都有点接受不能,面面相觑。
“这店名儿好像在哪里听过。”鸣野认真思索。
我不假思索:“有位叫周董的中国歌手唱过一首菊花坛。”
“菊花坛……这名儿真没文化。”
我赞成地点头。
“是菊花台呀,姐妹。”路过的一位美女看不过去了。
我和鸣野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去。
“给白石买点什么吧。”
“他应该不喜欢这种小东西。”我拿起一只瓷娃娃,指腹在上面来回滑动,感觉这东西制作有点粗糙。
一楼绕完,所见都是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品,颇为令人不满意。于是,我和鸣野上了二楼。二楼的东西比一楼多,而且分门别类陈列整齐,虽然琳琅满目倒也还不至于一眼望过去就花了眼。
“那边应该是体育用品,过去看看吧。”
我狐疑地看着鸣野,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她那么在乎给白石买礼物?
在体育用品区,我很快找到了满意的东西。吸汗带和绷带。我拿着这两样东西犯了难,看看这样,觉得很好;看看那样,也很不错。但问题就在于……
“两样都买了呗,你别是这么小气吧?”
“你不懂,我在考虑这两样哪一样更美观。”白石缠绷带的样子我已经见惯了,但是他带着吸汗带的样子还真是从没见过,我很好奇嘛。一边是最合乎心意的,一边是最能有视觉享受的,究竟该选哪个呢?
嘭!
脑袋上又挨了一个爆栗!
鸣野恨铁不成钢地冲我吼道:“所以叫你都买了白痴!这样不是都能看到了嘛!”
“诶——!好像是这样的!”
我大梦初醒,乐颠乐颠地马上跑去把帐结了。
不出所料,离开礼品店的时候,橘山和凉山搬出了两座“大山”。我看着几乎要把两人压死的花花绿绿的“大山”,叹口气,主动接过了橘山的一部分。
凉山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鸣野。
“一群白痴!”
骂归骂,鸣野还是很义气地帮忙分担了。
“怎么会买这么多,大阪都没有卖的么?”来一趟东京又不是出国,至于搞得跟回国纪念一样么?
“意义不同嘛!”
果然是这样!我翻个白眼:“现在该直接回酒店了吧?”
“回吧回吧,我都快累死了!”
“哎呀橘山你小心一点嘛,差点把我挤出人行道了!”凉山不满地叫唤,远离橘山,绕到鸣野的背后寻求安全。
“你们这群白痴少给我在外面丢人现眼!”
“sasa~算了吧,今天本来就很高兴啊。”我安抚着炸毛的鸣野,笑得眉眼弯弯。
鸣野傲娇地别过头去,橘山和凉山又凑到一堆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这样的场景真是温馨呢,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我们始终在一起,只要一个抬眼的距离。
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棒,很幸福。
……
酒店房间是两间双人房,我和凉山一间,橘山和鸣野一间。逛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进了门就都想往床上扑,都没心思打量这个豪华的套房到底有多豪华了。
我揪住凉山的衣领把她扔进浴室:“一身汗兮兮的,不要随便往床上扑。”
凉山洗澡很快,十分钟都没到就出来了。我把干毛巾扔给她,然后走进了浴室。
我很快洗完了,正到处翻找另一件浴衣都找不到,于是朝凉山嚎了一嗓子:“你有没有看见另一件浴衣?”
“等我想想……”
“……”
两分钟后,凉山一声尖叫:“妈呀,我咋穿了两件浴衣捏?”
我:“……”
凉山一直都很乌龙,不要计较不要计较……我是宽容的我绝对不歧视智障儿童…………心里默默念着,我很快穿上浴衣走出浴室。
凉山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我打了呵欠,爬上另一张床,关了床头的灯。视线一暗,凉山看过来:“你这就睡了?”
“我没你那精力。”都多晚了,白天玩得那么疯,现在还有精力自娱自乐?我瞟一眼她手中的东西,立马闭上双眼。
“晚安。”
“啊~怎么这样呢,我还想和你玩飞行棋呢。”凉山惋惜道。
不久之后,房间里的灯都熄灭了,听见凉山柔柔细细的嗓音:“晚安,亲爱的。”
这一晚,睡得很安稳,做了很美的梦。
——十年之后,我们依然在一起,一起疯,一起闹,一起细数曾经犯二的所有。
10、与网球部的会面,以及不二越前
并没有给白石说我会来东京观看比赛,以他的聪明绝顶应该也能猜得到。所以第二天在玩耍的闲暇之时拨了个电话过去,报平安,顺便互相扯扯皮扯扯淡。毕竟分开了这么久,说不想念是在撒谎。
白石给我的感觉很自信,充满了活力与力量。他现在和自己的队友在一起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反正和青学对打之前他们目前还表现得很闲,又要为下午的比赛储存体力不能尽兴地训练,于是索性大家就在一起休息娱乐了。
我能听见从电话那边传来的嬉笑声,还有人在那白石开刷,白石气急败坏地吼他们。这么有活力的团队还真是让人喜爱。我笑了,那边小金喊着阿姐阿姐的声音非常响亮。看来我没有白疼他。
“不行,那小子最近都快变成话唠了,我的话费受不住!”对让我和小金讲话的建议,白石一口否决了。
那边的小金同学在惨叫。
“越后?怪物?”听着白石的描述,我觉得莫名其妙,“他说的是青学的超级新星,越前龙马?”
“对啊,这小子吵着要跟他对打都吵了好久了。”白石颇为无奈,却也有着藏也藏不住的宠溺。
“听说越前很厉害呢。”顿了顿,我很骄傲地仰起头,“但和我家小金比,还差得远呢。”
“原来你是个弟控,以前怎么没发现。”突然,白石大叫一声,“谦也你想死么?”
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不过从白石那句话中我完全能想象那种哀鸿遍野的景象………这句话,这种语气,我以前不知道因此吃过多少残暴的亏!
等那边稍微安静下来,白石喘息着又举起来电话:“喂,年蔻……”
“那个,先就这样吧,我下午来看你。”说完就挂了电话。白石和他的队友们玩得很热闹,我才不要去横插一脚。
收起手机,发现我正在被围观。
“呃……”这一把把火辣辣的眼神儿…………
“热恋时期的男女都是这样讲电话么?”显然不是问我,凉山疑惑地看着橘山。
“我怎么感觉像是蜜月男女呢?”橘山看向鸣野,“鸣野觉得呢?”
我捂着心肝,生怕她说出什么恶毒的诅咒。
“他俩明显就是直接从恋人过渡到老夫老妻!”鸣野冷冷道。
橘山和凉山顿时笑趴,一个两个在地上打滚。我深吸气,决定不跟这群混球计较。
四天宝寺和青学的比赛在下午两点,现在是上午十点,里出发时间也只有两个小时不到了。难得的今天四个人都不想出去逛,大概是昨天花费了太多精力,也可能是凉山昨晚玩飞行棋的计划泡汤了所以今天一定要拉着我们把它补回来。于是此刻,四个人窝在房里,玩儿飞行棋。
这个在这个无聊的游戏中无聊地度过了一个小时,我又看了会儿电视看了会儿小说,然后就准备出发了。
从这里到比赛场地只需要步行20分钟,所以时间不紧。四个人在路上慢哒哒地走着,一路说说笑笑。
“掉钱了还是被爆菊了,眉头皱得这么紧?”鸣野依然恶言相向。
“感觉好像忘拿了什么东西……”我努力回忆着,吸汗带和绷带都带着啊,还有什么没有带?
“白石有让你帮忙带什么吗?”
“那倒没有。”
“哦,兴许你是感觉没了白石折腾的日子太空虚而产生的错觉。”鸣野拍拍我的肩膀,无比同情,“我可以认为你其实已经被白石锻炼成另一种生物了么?”
“另一种……生物?!”这个说法好惊悚!
“受虐狂可不是正常人。”
我满脑袋黑线,正要出口反驳,橘山突然插嘴道:“远山她从来都是另一种生物!”
“不正常的人么?”凉山猜测。
“bingo!凉山你好聪明哦!”
我痛苦地扭头,我昨天怎么会觉得和这群人在一起的感觉很幸福呢?分明就是苦不堪言嘛!
比赛的入口陆陆续续有观众或者队员进入,其中就有青学的队伍。蓝白相间的作训服,硕大的网球袋背在背上,一张张青春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活力。我的视线落到最后面的小矮子身上,他应该就是青学的超级新星了,怎么会如此娇小?呃,话说回来,我家小金貌似也算娇小型的。
这孩子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察觉到我的视线,金色的虎瞳朝我这儿瞪了一眼,撇撇嘴,又迅速收回了视线,立马把帽檐压得低低的。
傲慢。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中二。”
这是橘山的第一反应。
我和橘山对视一眼,为这千年一遇的默契鼓掌。正疑惑为毛另外两人没反应,橘山眼尖,一眼就瞄到已经入场的鸣野和凉山。暗骂一声没义气,也赶紧入了场。
“呐,手冢。”
“嗯?”
“没什么。”
“……”
名叫手冢的少年面无表情,自讨没趣的少年却笑得眉眼弯弯,好像刚才无聊的对话不是他制造出来的。
真是个温和又美貌的男孩呢。我看着那个微笑的少年,心里默默地想着。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个温润的少年在我的面前,一口一个年蔻、年蔻姐姐地唤着,那时候,我是多么喜欢这样的少年。就像月光和阳光的合体,温暖、怡人,总是那么明亮纯净。
“那人叫不二周助,是青学的NO。2。”不知道鸣野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她警告道,“他可是个难缠的对手,谁碰上谁倒霉。顺便奉劝你不要去招惹他,不然小心死得很惨。”
我仔细听着,忽而一笑:“鸣野好像认识他。”
“只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警告罢了,你爱信不信。”
“啊啊,别每次不高兴就扭头就走嘛!”我小跑几步追上她的步伐,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他依然眉眼弯弯地笑着。
……
按照白石给的休息室的地址走去,四人都有些难以掩饰的兴奋。橘山和凉山最夸张,因为她们的兴奋完全不是因为可以看到四天宝寺的人,而来对于来往的几个极品帅哥的兴奋。橘山是个混蛋,她明明自己对帅哥免疫力很高,可偏偏她还像个老妈子带着凉山这个女娃子对帅哥们发花痴、品头论足,就跟在挑未来女婿似的!
终于走到休息室,门关着。里面元气十足的吵闹声却是关不住的。在其他三人理所当然的目光中,由我来敲门。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但也只限于门打开之前的那几秒,作用基本忽略不计。开门的是千岁,怔怔地看了我片刻,里面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哄闹声。
“阿姐!”小金尖叫着要扑过来,被某黑脸的帅哥揪住衣领,“阿姐!呜呜呜!”
“远山姐你今天好漂亮呀!”这位就是人称浪速之心的忍足谦也吧,看着就很浪的样子。
“远山姐你赶紧进来,外面多热呀!”谦也热情地把我拉了进去,其余三位淡定地在休息室找了个位置休息。
我的视线在看到白石的那一刹那,愣住了。
谦也好奇的目光在我和白石之间来回打转:“远山姐……”
“才几天没见就思念成灾了。”鸣野凉凉地嘲讽。
“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好几十个秋了吧。”橘山接着讽刺。
“要我们都出去,把空间让给他们?”凉山建议。
网球部的人也有些动摇,来回看着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