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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一会,温然还是认命地走回饭桌边上坐下,不过神情已经最大能力给整理出平静的模样了。
叶梓刚想开口调侃她,谁知温然快他一步出声了,“喂,你说说叶珊的事情吧,我很好奇呢。”
温然看了没看裴致远,只是挂上八卦的狡猾神情瞥了一眼叶梓,然后就继续夹菜吃饭。
“谁是叶珊?”谁知憋了很久的叶梓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差点真的让温然给咽着。
“你不是吧,这么快便忘记了?就是前天跟我们一起在KFC见面的那个女生啊,她对你可是非常的有印象哦。”
一旁的裴致远沉默地听着,口中的嚼劲已经不知道是停缓了多少次了,但他依旧还是不动声色地听着,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与提出任何的问题。
“哦,你说是很粗鲁的那个啊。”恍然大悟,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一个形容词。
“粗鲁?”温然听后不自觉地笑了出声,“小心让她听了之后灭了你。”
“本少爷从来都是实话实说,还没害怕过。”叶梓一个挑眉,丝毫没将温然恐吓的话放在心上,还煞有其事地摆出趾气高扬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我正在极力酝酿着JQ哈,别着急别着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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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重生之男人】 。。。
在递交参赛作品之前,温然几乎都是跟叶梓厮混在一起。
不是一起呆在书房里,就是被叶梓给拉扯出去了在周围逛逛,美名其曰为:放松心情,寻找灵感。
好吧,温然承认跟叶梓呆在一块真的比较开心,最起码比起面对着妖孽和家里的面瘫来得自然与惬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心智在实际上跟叶梓比较接近,嗯,温然想应该是这样。
不过,说起这两个人,温然又是一阵郁闷。
因为裴致远不知道因为何事,近段时间对她又像是回到了她刚刚进入这身体的时候那样,冷冷淡淡,一句话也不愿意跟她谈。温然很是纳闷,她是不是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而自己不知道?
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令到她近几日都过得比较压抑,既然他不开口,那她也不跟他说话好了,不说总没错了吧?
而那只妖孽呢,说来也挺安分的。
因为过了双休日回去上班之后,她照常给他冲咖啡、打扫一下卫生、抑或是帮他整理一下他的办公桌,当然,这样动作都是在他上班之前给弄好的,她可不想又见到他呢。但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
只不过,每次不得不碰上面的时候,他不是当她透明,就是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活像是大猫看到了小老鼠一样,玩着让他兴致盎然的捉迷藏游戏。
像是前天,下班之后,温然跟叶梓一起跑去找灵感,原本她还一边听着叶梓的恶搞笑话的时候笑得心情灿烂。然而,在她不经意地看过对面街的时候,竟然看到的是司徒靖!
有那么一刹那的诧异,温然定眼看了一会才真切地看清楚,那的确是司徒靖,依旧是一身的张狂高调的衣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夺取他本身的耀眼光彩,反而更增男性魅力。
司徒靖从一辆车下来,接着一位性感尤物从对面街的酒店走出来,笑着挽上他的手臂就走进去。
温然虽然不喜欢司徒靖这自大无礼的家伙,但是也不得不感叹,那两个人走在一块还真是令人善心悦目。
就在温然以为没有八卦看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司徒靖并没有立即跟着那个女人走进酒店,而是身子一转,俊男美女就在街上走着。
呃。
温然慢半拍地了解到,他们的方向跟她和叶梓走路的方向正好是面对面。虽然是各自走着各自的街道,但是,温然还是不想跟司徒靖打个照面,只见她赶紧转过头。
不过,已经迟了。
不知道司徒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就在她转的瞬间,他也瞥了过来,好巧不巧就停在了她这个方向。
那是什么神情?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嘴角勾起的是讥诮的弧度。
温然原本想装作看不到,不过她那属于小女生的心灵被这么一个小小刺激给激出了叛逆心理,目光一个怒瞪反击回去,而且在叶梓注意不到的时候快速地做了一个鬼脸反弹回去。
之后,她就不管不顾地移开视线了,因此也没看到司徒靖在看到她这样子不礼貌的淘气举动之后的反应。不过管他呢,最好能气死他!
想着就心情愉快,温然难以自己地笑弯了嘴角。而在一旁的叶梓还以为就是他说的笑话很搞笑呢,很是享用地再接再厉。
嗯,就这样,温然忙碌而充实地度过了一个星期。
她和叶梓的作品也差不多完成了,就差最后一点点就大功告成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完成一项任务、工作,因此她很是用心,也花费了她不少时间与精力下去。
尽管是与别人合作,但是她也没有随意对待,而是绞尽脑汁,以求以最佳状态完成。
这几天,温然都比裴致远晚回家,因为除了中午和叶梓一起回来这里吃饭之外,她都是留在办公室里加班,晚餐有时候是吃饭盒,有时候是跟叶梓出去吃。
这天,温然回来的时候依旧是很晚了,裴致远也不见人影。
如姨善解人意地轻声告诉她,先生是在书房里工作着。温然笑着应声点头,跟着也按照往常一样,快速上楼洗澡,再下来吃宵夜。
这一个习惯可真是让如姨又是惊奇又是欣慰,惊奇的是太太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个习惯,如姨那时候还想着太太应该是像时下的女人一样,怕胖、想要保持着好身材;而欣慰的却是,如今太太这么卖她面子,每天晚上都要吃她煮出来的宵夜,还吃得这么开心,如姨自然很是高兴。
在温然吃饱餍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40了。
伸了个懒腰,摸摸已经鼓起的小肚皮,温然在跟如姨聊了一下天才走上楼准备睡觉。
回到房间的时候,裴致远已经坐在床上看着书了。
温然没有打搅他,轻轻地漱口了之后才爬上床,正准备跟他道声晚安就躺下的时候,裴致远却伸出手来拦住了她的动作。
“刚吃完宵夜别这么快躺下睡。”
愣然过后的温然也没有起身,还是那一个半睡不睡的姿势,扭过头看着他,小嘴一扁小声地嘟囔着,“我已经在下面跟如姨聊了一会才上来的。”
就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这样子说她,所以温然才会在宵夜过后跟如姨聊天,要不是就在下面看一会电视才上来。
可是,这样他还不满意?
“你只是聊了一会,再等会儿吧。”收回手,裴致远也顺道收回的冷淡的视线。
敢情裴致远有顺风耳,可以远程听到了她刚才在楼下的动静?不过,温然还是坐起了身子。他总是这样,冷冷淡淡地说着原本可以暖意洋洋的话语。
但是,他的规矩也太多了吧。先是食不言寝不语的,然后又是先洗澡再吃东西,现在还来一个宵夜过后要歇一会才能睡觉。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律与严谨。
不过,这样也好,比起白天时的冷淡,现在肯跟她说话已经算是不错了。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出奇。
裴致远依旧雷打不动地在看书,温然感觉百般无聊,又不能开电视看骚扰他,虽然她心痒痒地很想这样做。
身体很累,但是又不能睡觉,这样子的生活真的是太悲催了。
背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温然坐着也不是很安分,拿着盖在她的双腿上的被子,左瞧右瞧,还不时扯扯拉拉,像是在估量着这张被子的质量。
只见她玩耍了一会之后又感觉没趣了,就将头颅靠在墙纸与纱帐之上,眸中的瞳孔古灵精怪地转着,一时看着白纱帐,一时又溜下来扮鬼脸。
粉嫩的面颊被她傻乎乎地十连拍之后又垮下来了,转过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这么久了才只是过了两三分钟,温然郁闷地嘟起了小嘴。
什么时候才能睡啊?
不行,稍微一停下来,温然又感觉眼皮很重,随时想罢工盖下来。
勉强打起精神,温然伸长脖子在大床的周围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床边柜面上除了有些护肤品之外还有几本杂志,应该是时装护肤的书。
没兴趣。
温然再扭头看回裴致远这边,他那边似乎还有几本关于广告的书。
瞄了一眼,确定之后,温然就小心翼翼地在裴致远盖着被子的双腿上方探过身子,伸长小手想在他的柜面上拿过一本杂志。
无奈,小手伸长也够不着,反而引起了裴致远的注意,温然只好傻笑,“呵呵,我想看一会书。”
裴致远瞥了她一眼,左手随意一伸,拿过了一本递给她。
温然笑着接过,坐好,拿起书就翻开来看。
这时候,裴致远像是随意地问了句,“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这么晚回来。”
温然看过去,见他的目光还是放在书上,心道他应该是随口一问吧。
“没什么啊,就是接了一项工作,自己想加加班,过过瘾。”
说完了之后,温然也转回头低下,右手不自觉地翻着杂志页面。
“哦?”疑问语气,但是又不像是询问,拖长的语调反而像是有意无意地质疑。
温然无端地感觉心一虚,缩了缩颈项,小声应着,“嗯。”
接下来,裴致远就没了下文了,只是翻书的速度快了很多,起码温然听着就感觉他像是在很用力地翻着。
他,生气了?
心里惴惴不安,不过温然也没胆转过视线去瞧个实在心安。而且,她也很是奇怪自己会这么回答他。
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自己是为了参赛的事情?
温然记得,上个星期日,她跟叶梓在书房忙着的时候,叶梓就曾经也这样问过她,他问,遇到有关设计的难题的时候为什么不问一下裴致远?他是高手,说不定,她这样整天没头没脑地在书房里找书的困惑可以一下子就让裴致远给解答出来了呢。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不用了,我想自己来。
其实,当初温然要进入致远公司的时候,裴致远给她的印象就是他跟司徒靖一样,认为她只是进入玩玩。只不过司徒靖是将这种想法直接摆在脸上,而裴致远是藏在脸皮底下。
总之,在温然看来,裴致远就是这样子,不认为她有这个能力当个好职员。
所以,她才会这样回答叶梓,才会这样回答裴致远。
咦,这样想起来,温然似乎隐隐约约记得,那天这样子跟叶梓说话过后,书房外像是有一阵脚步声,不久她就听到了楼下大门被狠狠地关上的那一声响亮的“砰”!再之后,温然还听到了裴致远的车子驶出来时的大门开关声响。
呃,莫非裴致远那天听到了她说的话?
温然很想再认真想想,不过累了一天的她坐在床上看着书上满满的黑字发呆,不知不觉她已经睡眼朦胧,小脑袋也犹如小鸡啄米一样,歪歪斜斜地打起盹来。
也正因为这样,她看不到一旁的裴致远看着她那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关于远远的番外好多啊~~
不过,在偶的电脑里~~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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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重生之亲吻】 。。。
屏风玻璃外面的世界光亮如琉璃般闪烁,任何一丝一缕的阳光在此时看起来都显得那么的剔透与璀璨,温度也是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了。
距离上交参赛作品这一事已经很久了,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温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投身进了工作之中。说起来,温然也有些许感谢司徒靖,毕竟有些工作的安排是他吩咐下的。
不过,她还是没怎么跟司徒靖有过多的接触,能避则避。怎么说,以前的她对他还真是气得要死。如今,感激是一回事,但是最初对他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吧。
至于裴致远,还是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对待她时而冷淡、时而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