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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在眼神里询问他为什么,就只感觉内心像是被狠狠地一刺,她痛得莫名,也伤得莫名。
她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他不开心了?但是这次不一样,他的眼神很犀利,不像是以往的似是而非,而是很明确的讨厌与憎恨。
就这样被司徒靖的一个眼神弄乱了心神,温然在跟着裴致远回家的一路上也没什么话。
裴致远也关怀询问了几次,但是温然也回答不上来,她自己也没弄明白,只能扯动着笑脸跟他说没事。
勉强地将此事放在一边,温然反而有些问题想问裴致远,他跟梁斯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朋友,但具体是怎么样她也说不上来。
不过,温然还是没有问出口。不知道该怎么问,也无从问起。
那天回来的时候,温然好像问过他,梁城这样去了,对梁城他自己来说是好还是不好?他的家人会有所愧疚吗?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们还会逼迫着梁城选择他不愿意的人和事吗?
裴致远是怎么说的,他像是看着她,很认真,说出来的却是不一定三个字。他仿佛还有些话想跟她说,但最终裴致远都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说,但却让温然心里莫名地一沉,像是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又或者将要发生似的让她很不安。
对于梁城的事情,裴致远有一段时间很沉默,也有几个晚上是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没有回家。
这种情况放在以前,温然是毫无知觉的,因为她早已睡觉了。但是这段时间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了,他的夜归或者是不归并不是为了工作。
他是去了梁斯那里安慰她吗?
温然一个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发神经地想到了这个问题。没有理由,毫无头绪,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让她挠心挠肺地不舒服。
还好,回到公司的时候,温然还是可以安静地工作。
虽然,那次在墓地里面看到了司徒靖那奇怪的眼神,但是他还是会下达任务让她完成的。
这不,又一个颇为艰巨的广告设计让她独立完成了,为了这个工作,她可是经常性地加班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逃避一些什么,总之温然在下班了的时候总是不想这么快回家,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的又是她自己一个人。
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温然才舒了口气地上交了作品。但是,才没两分钟,她就被林助理给叫去了部长办公室。
很久没试过这样在这个办公室单独面对司徒靖了,温然不知为何,有一种紧张。又记起了他那天的眼神,她更是有些害怕。
站在他的办公桌很久了,司徒靖硬是装作没看见地低着头处理文件。
温然最是受不了这种冷暴力,深呼吸一下再吐纳出来,“部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这句话已经说过两次了,每隔五分钟就说一次,她就不相信他是真的没听见。
这时候,司徒靖才放下笔,头也慢慢地抬起来,看着她。
眼里满是嗤笑,又有些莫名的怒意,只见他随手捞起了一份东西,眼尾也没扫视便甩在了温然的脚下,“你设计的这份是什么?垃圾也有的可以回收利用,你的呢,简直就是垃圾也不如。”
吐出的话语比起以往更加的无情与刻薄,就这么直接地往温然的心坎里刺进去。
温然木讷地低头,看着自己辛苦了一个星期的作品就这么不被珍惜地扔在了地上。一时间,她的愤怒与委屈也上来了,但是她这次没哭,也不吭声,就低头等着他的责备。
最后他就理由充分点,不要就只是针对她这个人!
司徒靖见她低着头,冷哼了声,起身走了过来,在温然的身旁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她的跟前,一字一顿地说着,“你很惹人讨厌,我最讨厌的就是见到你。”
“为什么?”低着头的温然忍着心里的愤然,低声地问了声。她就不明白,就是因为她是空降兵这么一回事,他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但是,司徒靖走开了,冷冷地背过身,“将你的垃圾拿回去,重新设计。只要我说不能过关,你就要这样一直设计下去,知道我满意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在后台突然看到了有人给我投了霸王票!!
不知道是不是JJ抽了,我暂时还不知道是谁给我投了~~
不过,在这里还是要感谢那位给力孩子~~谢谢啊~~
人生收到的第一枚霸王票,心情有些许激动(^o^)/~
也使我记起了当初的乌龙搞笑之事,想当初,我还以为霸王票不是神马好东西捏~~嘻嘻
不要告诉我,投我霸王票的孩子你是一时手误、、、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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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重生之迷茫】 。。。
“谢谢部长的指点,我这就拿回去修改!”温然蹲□子捡起那撒落在地面的纸张,捡完之后起来转身就走。
但是,司徒靖凉意飘散的话语依旧纠缠着地从她背后传来,“我说了,是重新设计,不是修改。你之前这个idea不要也罢。”
“……”沉默地听着,温然敛下眼帘,也不反驳,静默了一会才低沉地应了声,“嗯,知道。”
去他的部长!去他的妖孽!去他的的司徒靖!
温然虽是阴沉着脸色,但是内心里早就怒火滚滚、恨意绵绵了,咬牙切齿的样子任谁看了也会觉得奇怪,到底是谁将设计部的开心果给得罪了?
叶梓这个小子不在,不然的话她还可以拉着他出去发一下牢骚。因此温然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回到座位之后谁也不理会就开始重新设计。
原本手里拿着的那一份被司徒靖当是垃圾般扔回来的作品,温然紧咬着嘴唇,目光在上面流转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下心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篓里。
好吧,她就重新设计给那个人看!
带着一份决心,带着一份倔强,温然专心地投入了进去,连周围的人全都下班走人了也不知道。
渐渐地,办公室里面气流变得凝固而安静时,温然听到了自己肚子里面咕噜咕噜地传来了声响,她才意识到现下已经晚上了。看看时间,叫外卖也送不上来公司了吧,温然只能翻找了一下自己的抽屉。
幸好,自己平时也是零食不离身,现在临时寻找也能找出一两包薯片什么的杂食。
温然看也没看就剥开了零食的包装,然后放置在了一边就继续手头上的事情,只是一边看着画着的时候,她也会分神一下用上一只手往零食的方向摸索一下,拿出什么吃什么。
只是,被她抛在了一边被一些文件遮住了的手机不时在闪烁着的光芒,她一丁点也没留意到。
温然这边就安静专注,可是在她不知道的另一边,却有人急得心神不宁了。
此人便是温然的丈夫,裴致远。
话说,他也是很晚才回到家的,因为梁斯的事情,他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才到家门。
可是,他回去了,却发现温然不在。他先是皱眉,然后就是沉默地干着平时他该干的事情。但是,他缩短了时间干完他自己的事情时候后,还是没瞧见温然有回来的迹象,于是他不淡定了。
叫来如姨仔细问个清楚,知道温然今晚没留什么信息回来,裴致远没说什么,立即拿出电话出来拨打。
电话是通了,然而却是没人接。这是什么情况?温然从没试过闹出这样的事情让人担心的。
裴致远让如姨回去休息了之后,他就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考着一切的可能。最后,他才沉着脸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这么晚,你就不怕骚扰到我的好事?”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
裴致远没跟他废话,“司徒,是你让她加班的?”
“那个她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像是离开了一个喧嚣的环境,司徒靖这才懒洋洋地回应过来。
“温然。”
“呵呵,真好笑,你家老婆怎么了?不见人?怎么找到我的身上了?”隔着电话,也能让人感觉到电话那边的司徒靖笑得有多张狂。
裴致远习惯性地皱眉头,“别闹,你压制的手段也使过了,怎么也够了,不要太过。她现在是不是还在公司?”
“我不知道。”被人沉声呵斥了,司徒靖也敛起不正经的表情,但是还是不客气地跟裴致远唱反调。
“那算了,没事,你继续。”裴致远了解情况后,隐约也猜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合上电话之后就拿起车钥匙便出门了。
深夜的街道也没多少车辆,没用多久时间裴致远就将车开到了公司。
稳步上去,来到温然的办公室门口,他却没有立即进去。透过里面的光线,裴致远就站在门口那里看着里面格子座位里面的正忙碌得起劲的女人。
还好,她真的在这里。
当时,裴致远是这样想的,原本搁在心头的担忧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进去叫她,而是在邻近门口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他就这么静默地看着她,等着她。
办公室里挂着一个很时尚的大钟,现在,那宽广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指针的滴答声响,滴答怡然。
裴致远手肘枕着椅子扶手,撑着下巴,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看着温然在那边认真的模样,知道她不知何时受不了眼困而倒在桌面上趴着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站起来走了过去。
裴致远在那凌乱的桌面上看了一遭,大概的他也了解了她在忙些什么,默不作声替她收拾好了一些东西。
这时候,他停了下来,蹲在了温然的身旁,看着她熟睡的面孔,他呆看了很久,眼神复杂难明。
最后,裴致远只是轻轻地替她挽起了些许散落下来的发丝,然后再轻柔地抱起了她,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楼,抱进了车子,送至回家。
刚回到房间将温然放置在床上,裴致远的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赶紧接了电话,但是却没有说话,而是替床上的女人掖好被子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到房间落地窗外的小阳台上,“喂……”
声音被刻意压低了,房间里的光束也被调得很浅淡,然而床上的温然在这时候却是睁开了眼睛。
其实,她在办公室被他一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温然有过一刹那的愕然,不过在她闻到那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之后就安心地枕在他的胸膛前,任由他抱着她回家。
温然也说不清楚所以然,但就是想任性一下,沉醉一下。被他抱着的时候,她会感觉很安心,想着就这么一直下去也很好,感觉不赖。
她不知道裴致远知不知道她在装睡,她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就安静地在他的怀抱里,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让她迷失了方向。
这一路上,温然像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东西,有以前以前的时候,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初中生。
那时候的她,已经开始懂得收集有关裴致远这个广告界的著名人物的事情;
然后,到了她试着为了广告设计这个理想而选择了专业与学校,一边留意着他的信息一边用心学着他可能曾经也学过的知识;
再然后,她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照片,将他的名字与人的相貌对号入座;
想见他,但是借口于偶像太遥远,难以相见;
再后来的后来,她自己也没想到一场意外,她居然不仅见着了他还可以如此近距离接触他……
感觉很恍惚,也很奇妙,难以形容,温然就在这么一个平凡的夜里,像是触摸到了自己内心里的一些什么东西。
知道他是去接电话了,温然转过脸看着夜色里的他,那个清冽的背影,甚至可以听到他那低低沉沉、断断续续的话语——
“我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了……”
“……总之就不要再这样对她……”
“你跟梁斯……”
“……唉……”
……
温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她也不在意,枕在枕头上,看着他,听着他的声音,感觉这段日子就这个晚上最舒适。
朦胧地,温然还像是看到了裴致远聊完电话了,走了进来。
他的手,轻柔地搁在了她的额上脸颊,再慢慢地抚摸下来,停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