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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千金呢?”
话题一下子转到了这里,苏安安有些心虚了,没有第一时间汇报给叶珊裴致远的事,不知道她待会听后会不会抽她。
苏安安思考了一会,也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还在叶珊的督促之下才简单地将自己在别墅里的遭遇说了出来。当然,她是不会说出自己出糗的那些丢人事的。
“什么?裴致远?”叶珊听后一时控制不住声调,令到周围的人都微微侧目。
“低调,淡定啊,珊姐。”苏安安忙上前按住了叶珊。
“你没骗我,你成了裴致远的老婆?”
“我骗你干嘛?什么我是他的老婆,不是我好不好。”虽然那个是她的偶像,但她也不至于一心想将他占为己有,他才不是她的呢。
“还不是一样的道理。”叶珊讪笑,“那你岂不是很赚?”
“行了,赚什么赚,别把我说得那么难听。”
“说来听听,他真人怎样?帅不?有没有晕倒你了?”
“没那么夸张好不好,我也不是追星族。”苏安安一脸的鄙夷,她可是很好学地欣赏他的才华而已,但是想到他的外貌啊,虽然长得还对得起观众,但是苏安安才不会说,免得小珊子又笑话她,“他啊,我感觉就是个面瘫,除了那个酷酷的表情之外我还真没见过他笑的样子。”
“呵呵,我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啊,一旦接触到偶像真人了,总免不了会贪心一点想见上他的其他样貌的。”叶珊了然地拍了拍苏安安。
“咦,我想到我们应该怎样令到那个假苏安安恢复记忆了!”叶珊又是一个平地惊雷,“呵呵,我们就来个三部曲。”
回到别墅,苏安安那又是一个高兴的状态。也许是因为暂时解决了心头的一颗大石头,所以啊,苏安安就连走路也飘扬了许多。
在如姨下厨准备晚餐的时候,苏安安就满口的笑容,硬是跟出跟入地缠着如姨讲了一些有关苏安安灵魂所在的这个女人的故事。
原来,她叫温然,还真温婉的一个名字,人如其名。她的家人跟裴致远的家人是世交,两人的婚姻也是两家人乐见其成的。
由于苏安安是个当事人,有些时候不大好问一个旁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而且如姨只是一个佣人,很多事情她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苏安安能得到的信息量也不是很多,看来还真的像叶珊所说的那样,在如姨这里不行的就要找上另外一个当事人——裴致远。
他,应该会对他和温然之间的故事了如指掌吧。但是,她应该怎么问才算是有技巧而不被他察觉怪异呢?
吃饭的时候,苏安安虽然还在想事情,但是不可否认她的胃口非常好,一时间就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大快朵颐。
这使得一直主张“食不言寝不语”的裴致远也微微诧异,吃着的时候会时不时瞟几眼过去,看到了不仅是苏安安那一脸的愉悦,更是看到了她不同以往的餐桌礼仪举止。
怎么说,虽然没有以往的秀气与斯文,甚至她在吃的期间所发出的声响有点粗鲁,可是就让人有种感觉她所吃的食物非常的有滋味,带着点很轻松的愉悦感引人一同分享。
而苏安安呢,其实也不像表面那样吃得这么轻松,她也在别扭着。虽然她每天都强迫着自己适应这个怪异的男人的怪异的习性,但是她却时常感觉浑身不对劲。哪有人在吃饭的时候这么沉闷的?
像她以前在家,哪一顿饭不是开着电视,一家人围在一起吱吱喳喳地讨论电视上的新闻或是泡沫剧?一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她想说又不能说,这样子很卡人的好不好。
裴致远看她一脸的欲言又止,别扭又有点有趣,加上他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早就忘了那晚的不愉快,“怎么?有话想说?”
苏安安一愣,他怎么知道的?还有,他不是在跟她冷战吗?苏安安还在纳闷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打破冷战呢。因为她从来都是直肠子的人,平时也很少跟同学朋友闹别扭,都是嘻嘻哈哈的,没有处理冷战的经验。
如今,想不到酷酷的裴致远先生倒是先开口了,苏安安也开心地接话,“嗯嗯,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酝酿了一下,准备将心里已经组织好的问题一一摆出。
“那好,等吃完饭再说吧。”裴致远却是冷淡地收回视线,继续吃饭。
“什么?”苏安安滚圆了双眼瞪向了裴致远,在听明白他的”命令“之后小声抱怨,“你吃晚饭不就跟着上书房办公吗,哪有时间留给我啊。”
裴致远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总而言之他就是很淡定地在解决他的温饱问题,压根没再理会苏安安。
他很恶劣!
苏安安在心里总结。不让她说,干嘛还挑起话题啊,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样会憋死人的?
愤然地嘟了嘟小嘴,苏安安才低下头继续猛吃,吃的时候还不忘将筷子在碗边敲出乒乒乓乓的声响,表示无语有声的反抗,以泄怒气!
不过,只是敲打了一会,看到裴致远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一贯的皱眉头都不见出现,苏安安便停下来了,唱独角戏,也是会累的。更何况,她想起了珊姐今天给她的叮嘱,说什么要她保持低调,能不说的就尽量不要说,尽量做到端庄淑女,避免她这样的冒牌货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什么冒牌货,这个小珊子也不懂得用上一个好听点的词儿。最多,她苏安安也只是多了那么点真性情罢了,她还感觉那是无与伦比的优点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不守信用了,抱歉啊~~
所以,今晚还有一更哦~~
9
9、【重生之策略】 。。。
裴致远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安安憨态可掬地窝在床上,拿着一个小本子,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这么晚,还不睡?”
“咦,今天怎么这么早?还没到十二点呢。”苏安安抬起头,直率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裴致远奇怪地瞅着她,“有规定一定要十二点之后我才能回房?”
“没,我就问问。”这个面瘫真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苏安安向着他进去浴室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要不是她要实行拯救温然助其恢复记忆三部曲中的第一步计划,她才不想在睡觉的时候面对他呢。第一步计划,其实看似不难,但实际难,苏安安起码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第一步计划是让苏安安回来,打听好以前温然跟裴致远之间的温馨浪漫快乐之事,然后再去跟温然打好友情基础,将那些曾经发生在温然身上的事情一一讲述给她听,以达到唤醒她沉睡中的记忆。
苏安安想过了,她一天里能见上裴致远这厮的时间机会不多,就是每天的傍晚过后,睡觉之前。吃饭的时候,他是坚决不说话的,刚才那样她也实践证明出来了;至于晚饭过后就更加不可能了,他要去书房工作,闲人免进;晚上临睡前谈话聊天,那是最危险的事情,苏安安这么觉得。
不过,苏安安最后还是选择了睡觉前等他回来。不是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只是稍微将它改动了一下,成了“最危险的时间段就是最安全的时间段”。
而且,睡觉之前聊天,话题感性,有助于培养感情,这是苏安安的私心。因为,他实在是太酷了,跟他说话的时候,她有时还真的会心颤,需要仰视。
幸亏有两张真丝被子,苏安安缠上一张,将自己坐在床上的下半身给颤得紧紧的,然后才安心地背靠着枕头,脑海里正翻滚着自己的小仓库来想开场白。
一不留神,苏安安想得太专注了,以至于裴致远什么时候上床也不知道。
“你今晚不睡了?”
“啊?”他已经睡下了?“你怎么这么快?不是还要洗个澡?”印象里,前几天晚上他即使是已经洗过澡了,回房之后临睡前,他还是会再简单洗一遍。
裴致远敛眉,眉头动了几下,“这么了解?”
“算不上了解啦,只是前几个晚上……”苏安安在他突然转过来的眸光中猛地刹住了口,好险,差点露馅,她不安地爬了爬头发,“呵呵,老婆了解老公,正常啊。”勉强地将话题兜回来。
凉凉地,带着点探究,裴致远看了她有几秒钟才挪开视线,枕了个安稳的位置准备睡觉。
苏安安松了口气,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忙伸手扯住了他,“哎,你先别睡啊。”
又是一个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神,不过这次苏安安硬着头皮上,“先陪我聊一会,好不好?”
“你想聊什么?”
“我们结婚也有两年了吧?”苏安安见他这么干脆,心也安了点,尝试着温然应该会有的口吻说道。
裴致远没应声,在等着她的下文。
“嗯,人家工作也有个什么阶段性总结的,要不,我们也总结一下咱两的感情?例如,这期间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们记在心底,值得纪念?”咦,怎么这么快便问道问题的核心了?
不过,也好,速战速决!因此,苏安安瞪大了亮晶晶的眼眸期待地瞅向他。
“那你觉得有什么高兴之事?”
呃?不是她在问他吗?怎么变成了他反问了?幸好,珊姐指导过她,问题不应该只准备一个,而且也随时准备好可能被他反问之后的回答。
“我啊,”苏安安状似想了会,“最开心的不就是嫁给你?”
这个是她思前想后最保险的回答,她又不是温然,怎么知道他和她之间的事?结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当然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不是么?
“哦?”裴致远就一个单音节,还是明显的上升语调。
“哦?难道不是?你是什么语气?那你说说看,什么事情才能让你值得纪念了?”
裴致远这次应该是听进脑了,只见他眯着眼,想了那么一会,不过确是久久也不说话。
“不是吧?一件事也想不出来?你用那么长时间去想已经不合格了,这时候还想不出来?你们的婚姻究竟有多失败啊!”
“你们?”裴致远眯着的眼更加的深沉了,懒洋洋地半起了个身子,像她那样倚靠在床头。
“呃,有吗?你听错了吧?”苏安安扯开嘴角笑着忽悠道,表面镇静,其实啊,背后早就冷汗直冒,她就感觉今晚的房内怎么温度升高了这么多啊?
裴致远看着她那就来僵硬的侧脸,无声上扬了一下嘴角,似乎颇为认同她的话,就在苏安安以为他会接下去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挪动了一□子倒头睡觉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焦急知道答案的苏安安一时忘记危机意识,小手大胆地戳了戳他的后背,谁知道他一个猛然反弹过来扑到了她。
“看起来你好像很好精力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不是想做一点有助于睡眠的运动?”裴致远的头就搁在苏安安的眼前几毫米的上方,两句身体像是叠罗汉一样,直接面对面地紧贴在一块,暧昧的温度一下子上升到了极点。
苏安安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心跳更是像是刚跑完一千八百米长跑似的频率紊乱地狂跳,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与幽深了以至于她不敢直看,小脸紧张地撇向一边,“运动?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做运动。我很困,我现在很困了,我要睡觉。”
说完,还似模似样地皱着小鼻头,蒙着眼,不甚文雅地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管他就压在她的身上,直接合上眼状似睡觉。
像是听到了他轻哼了声,也不知道他是在笑话她,还是又像昨晚那样生气了,苏安安也不敢睁开眼探视一下,就只感觉他哼声过后,她的身前便是一轻,他应该是挪开了身子,还她自由了。
那时候,苏安安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乱动,只能用身侧的小手一点一点地缠起了被他无意蹭开的真丝薄被,龟速地挪至了身前轻盖上,最后大功告成了她才敢放心睡眠。
所以说,第一晚的计划行动宣告失败。
“哎,怎么不说说昨晚的情况如何了?打探出什么来了没?”叶珊今天一看到苏安安便问起了情况。
苏安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小鼻头,“革命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