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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交待。”
黑妹说:“你光想着自己,孩子好生,可生下来便会让我牵挂一生,一辈子忘不掉。”
樊刚说:“别说了, 我们不再谈这个问题,明天上午我们再去妇幼院,现在已11点多,我拉你吃饭去。”
中午,樊刚和黑妹依然在开发区那个僻静的小饭店吃饭。饭后,樊刚拉着小花去自己快餐店,他把车停在远处看见快餐店门口车不多,便给大堂打了个电话,大堂经理工科说有几拔客人已走啦。樊刚安顿了一番,便拉着黑妹去了佳园小区。
俩人躺在床上,黑妹开始给樊刚讲自己的过去;她说在老家时,村里曾有几个男孩子喜欢过她,但她后来去城里做生意,卖服装,遇上了一个卖电器的小伙子,两人同居了,但不久,这位卖电器的小伙子曾经处过的一个对象来找他,并且两人睡了一个晚上。黑妹开始与这小伙子吵闹,两人打了起来,那小伙子朝她腹部踢了一脚,当时黑妹已怀上这小伙子的孩子,这一脚使她流产了。两人也断绝了关系。因为当初与这小伙子成双成对地整天瞎跑,所以黑妹在老家的名声已坏。正巧一个人在当地找女孩子外出打工,黑妹便跟了出来,没想到是歌厅,黑妹哭过闹过,也想挣够路费便走,但后来遇见了樊刚,樊刚给了她呆下去的希望。她知道樊刚不可能娶她,但她觉得樊刚是一个良心好的老板,樊刚会给她的人生指点迷津。
听了黑妹的一席话,樊刚感叹着说:“没想到你还有一个故事,我虽知道你和我同床时不是初次,但不知道你已怀过孕。你对我期望也太大了,我虽然怜香惜玉,但我有妻子,我只能在经济上给你帮助,让你学个手艺回家。”
黑妹问:“什么手艺?”
樊刚说:“女孩子家学个裁剪、理发、编织就行。”
黑妹说:“我笨,没个心,怕什么也学不会。”
樊刚说::“没事的,功到自然成。”
黑妹温顺地躺在樊刚的怀抱里,樊刚不停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浑圆的臂部。他本来想让黑妹把孩子处理掉就分手,他没有想到黑妹会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看来一时半会黑妹还要生活在他的生活中。像黑妹这样温柔美丽的女孩子领在朋友面前也对得起观众。做自己的情人,并不会掉自己价,他把手又转到黑妹的腹部,腹部挨在床垫上,圆圆的一团。往昔黑妹的腹部是平展展的,但现在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啦。
樊刚对黑妹说:“以后再也不准你踏进东方歌城一步,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吸收你为‘准情人’,你要更加提高自己的素质,我们的协议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理发,什么时候我们分手,我支助你一笔钱,你回老家开理发店去。”
黑妹笑着说:“别像法官宣判一样好不好,我不要你许什么诺言,只要你对我好就行,现在的社会是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不会管你那么宽,我不会反对你同别的女人来往,但不要让我看见。”
樊刚说:“我知道该怎样做。”
下午四点钟时,樊刚才离开佳园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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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七月是多雨的季节,有时候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时已经是暴雨滂沱,地里的庄稼已不需要雨水了,可老天爷偏要降。第二天上午,樊刚本来和黑妹订好去妇幼保健院,但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天空便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樊刚去找黑妹说等雨停了再去住院处理。他没想到黑妹竟然说道:“我不想去住院。”
樊刚追问说:“为什么?”
黑妹说:“我害怕,真的害怕。”
樊刚说:“没什么事,太简单了,打一针就行。”
黑妹说:“不在你身上你当然说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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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说:“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想给我生孩子了。”
黑妹说:“我考虑了一个晚上,也觉得你是真少一个孩子,反正我已怀四个月了,再挨上五个月就行了。”
樊刚说:“你不能这样,你还要嫁人,当有一天你的丈夫和你结婚,发现你已生过孩子,肯定会吵闹。”
黑妹说:“找对象?像我这样的人在我们老家已经是找不到好对象啦!”
樊刚说:“我昨天是给你开玩笑的,你……?”
黑妹说:“你别说了,我理解,反正我已经流过产,再生一次也无所谓,只要我走后能想着我,念着我,一旦我想儿子时能来偷偷看上一眼,我就不枉和你交往一场。”
樊刚一见黑妹是真心实意在说话,忍不住使劲搂住黑妹,说:“不!不!你才十九岁,我不能这样伤害你,等雨一停,我们去妇幼院。”
黑妹从樊刚怀里挣脱出来,她坐在床沿,拉着樊刚的手,示意他也坐在床沿,她说:“你不要再说,我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随后,我再给家里打电话,说这里的工厂管理太严,恐怕半年内回不了家,只要我一星期往家里打一次电话,我父母不会来找我的。”
樊刚心里是既高兴又担扰。高兴的是再过几个月,自己的儿子就要诞生了,担扰是从此许多的麻烦事会因儿子的出生而接踵而来。但这个孩子他是非要不可,那怕梁叶有天知道是他与另一女人所生,但为了自己的传宗接代他宁愿选择孩子,而不是妻子梁叶。
樊刚说:“我不再干涉你,但我姓樊的决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只要孩子生下来,我一次性给你补偿10万元。”
黑妹一听钱,心里有些恼怒。说:“别提钱好不好,如果你给钱,我明天就去妇幼院住院。”
樊刚说:“好啦!我的好小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一切,如果有必要,我明天就跟妻子摊牌。”我要来照顾你。
黑妹说:“别这样说好不好,我不愿去破坏你的家庭。我不想去认识什么梁叶,更不想去做你的妻子。我只喜欢你,只想给你把这个孩子生下,只要你一辈子记着我,就是我的幸福。”
樊刚为有黑妹这样肯为他牺牲的女孩而欣慰,他开始盘算着今后几个月的生活。自己刚才激动时说的话在现实生活中是行不通的,他不可能天天来陪黑妹,可黑妹的肚子一天天增大,生活的起居饮食必须得有人照顾才行。唯一的办法是找个保姆,年龄还得大一点,最好是一个生过孩子,有经验的女人,还有一点,当务之急必须给黑妹买个手机,联络起来才方便。
“给你买个什么样的手机呢?”樊刚问黑妹。
黑妹说:“我不需要。一个女孩子家,没做什么生意,手里取个手机,总会被人看不起。”
樊刚说:“什么年代了,还这样封建,过去是说过‘腰挂BP机,不是司机是野鸡’,可现在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了。现在的社会是‘笑贫不笑娼’,有钱是老大,没钱是傻瓜。”
黑妹说:“在我们农村,不像你们城里人这样把钱看得重要,我们农民挣钱只有一个目的,盖一幢大房子,好房子,就是一切。女儿找婆家先要看看男方有没有大房子,房子是一个家庭实力的象征。”
樊刚说:“现在农民已经不是最苦的了,最苦的是下岗工人,没有工作,更没有土地。”
上午10点钟时,雨停了,樊刚离开佳园小区,他先去银行取了5000元钱,然后去移动通讯公司去买手机,看来看去,最终他选择了TCL王牌8988蓝宝石手机,机身全是蓝色,黑妹想要白颜色,白色不耐脏。手机相好后,又买了SIM卡和话费,号的末位数选的是“5788”。手机买好后,樊刚开车去市人才交流中心转了一趟,打听到每月的8号、18号、28号是人才交流的时间,今天才3号,还得等4天。他便去佳园小区给黑妹送手机,为防备梁叶,他千叮咛万嘱咐黑妹如果有急事打手机,接通后响一声便关机,然后他自然会回过电话来,千万不要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打手机。黑妹说这样多累呀!我不给你打不就行啦。
樊刚说没急事你也可以发个短信息给我,没事看看手机说明书。
黑妹开始摆弄手机,樊刚又告诉她保姆还得几天才能找,黑妹说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需要别人来扰乱我的生活。樊刚说随着孩子的长大,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到时候连走路都像个企鹅。必须找个人来照顾你,反正你西边那间房也空着。买个单人床买个被子,就让保姆在对面就行。黑妹说你安排吧!反正我把一切都给你啦。
中午时,樊刚给一个有送餐服务的饭店打电话送了两个肉菜和两饭盒米饭,他告黑妹说以后有手机了,不想出去吃饭就打个电话,吃饭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吃这不吃那,为了有一个聪明健康孩子,鸡鸭鱼肉得多吃点。黑妹说你让我吃!吃!吃!吃坏了体形你赔呀!樊刚笑着回答大不了我娶你呗!黑妹眉头一蹙表情严肃地说真的吗?樊刚说真的。
樊刚在佳园一直呆到下午六点多。当他到快餐店时,见梁叶在店内正指挥几个服务员拖地抹灰。梁叶脸色阴沉,斜了樊刚一眼,没有理他。樊刚虽心里发虚,但也佯装镇静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拿起一张《南方周末》开始翻看。稍顷,梁叶推门要汽车钥匙,樊刚问她去哪,梁叶说管我干吗,整天到晚你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我这一要钥匙你就要审问审问。樊刚心里清楚梁叶是在找茬儿吵架,便没有再理她。梁叶取过樊刚递给她的钥匙,扭身走出了办公室。樊刚仰靠在椅背上,头枕在椅背顶上,盘算着今晚回家后的一次夫妻对话。
晚上,樊刚和梁叶夫妻俩人躺在床上,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最终还是梁叶沉不住气了,她使劲推了樊刚一把说樊刚,你老实告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活了,你要是不想,咱们趁早分手吧!樊刚说都老夫老妻啦,什么想活不想活。梁叶说可这是怎样的活呀!你整天到晚也不知忙些啥,晚上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不吭声,我快受不了啦。樊刚说你以为我活的轻松呀!整天到晚那一点不得应酬到,今天是卫生局防疫站检查,明天是劳动局检查用工,工商、税务、公安、消防等等哪一家我不去应酬能行。梁叶说我不反对你就应酬,但你总不能无视我的存在,我看我成了一个你的佣人,仅仅是替你收拾家洗洗衣服而已。
樊刚见梁叶说的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心里便有了底。他所惧怕的是梁叶发现他和黑妹的事。他开始用一些女人讨厌但却愿意听的甜言蜜语来安慰梁叶。夫妻之间,只要不是因为婚外恋第三者插足而引起的吵架闹矛盾,一般是容易缓解的。尤其是一个结婚十年以上的妻子,能再听到丈夫的甜言蜜语已成奢望,樊刚没费多大周折,梁叶已成了一只温驯的小猫。樊刚强作精神又以“Xing爱”安慰了一番梁叶。这更使梁叶心存感激,她说:“只要你每晚按时回家,我又不会去干涉你的应酬,我是怕你每天在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里学坏。梁叶说:“快四十岁的人啦,学什么坏呀!”梁叶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可怕的男人,办事老练,家庭稳定,事业有成。腰包再鼓点,最容易吸引现在二十左右不想吃苦只想舒适的‘享受型’女孩。”樊刚说:“一个女人管一个男人是管不住的,这只有靠一个男人的自觉。”话一出口,樊刚有些脸上发烧,幸亏灯光已熄,梁叶不会发现他红通通的脸颊。梁叶说:“知道就好,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如果我有一天抓住你的把柄,小心我……。”梁叶用手指作剪子状卡了一下樊刚的那东西,吓得樊刚“哎哟”叫了一声,他说:“别这样好不好,你这不是要剪掉我的命根子吗?男人没了这个还活个啥。如果有天你真发现了点啥,我宁愿让你拿走全部家当。”梁叶用手捅了樊刚腰部一个说:“怎么啦,听口音你早就有了目标似的,告诉我她姓啥叫啥,是不是你还惦念着那个小花。”
“看你扯那去了,不说了,睡觉。”樊刚按住梁叶,开始进入梦乡。
二十二
小花给樊刚打电话,说她八月初六要结婚典礼,她让樊刚给她找两个红色桑塔纳。在樊刚的印象里,农村典礼一般是要骑马的。小花说现在老百姓观念也变了,交通好的都是用车。她让樊刚八月初五等她,她要来城里的理发店盘新娘头,八月初六上午她再带找的两个车回老家办事。樊刚的心里像喝了老阵醋一样酸涩。他知道小花结婚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一想到小花即将日夜去同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便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怯懦。听说在南方一些大城市里,一些富商可以去“包二奶”“包三奶” ……但自己为什么走不出这一步呢?如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