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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染成了棕色,村里人都议论你在外面做了歌厅小姐呢!”
黑妹一听振生说小姐两个字,气便不打一处来。她扔掉锄,用右手在振生脸上搧了两巴掌。打得振生双颊发烧,半天反不过劲来,他恨不得抓住黑妹撕个粉碎,活了二十七年,还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脸。但看着黑妹,他实在不忍心动手,因为他觉得黑妹生气时显得更美丽。他又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看见那块地里有人。
“看在你姐的份上,我让你这一回。”振生说。
“别提我姐,你也不是我姐夫,今天施完粪我就离开你家,今后我再也不踏进你家的门。”黑妹气呼呼说。
两人谁也没有再吭谁,保持一定的距离在山路间走着。十几分钟后,到了地里,振生开始用锄刨坑,黑妹开始往坑里洒肥料。
中午11点时,太阳已到头顶,晒得黑妹直流汗,她便坐下来休息。她脱掉了套在秋衣外面的羊毛衫。薄薄的白秋衣紧贴着上身衬出一对丰满的Ru房。振生在离黑妹不远的地方望着黑妹。他禁不住想入非非。自从王艳怀上孩子,振生便无处去放松自己,虽然与一个寡妇来往过几次,但那寡妇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啦,况且她相好的人也不止振生一个,振生便一直想寻找个目标。小姨子黑妹最恰当不过了,但黑妹却不理他。现在已经11点多钟,地里的人大多数都回家去做饭去啦。如果现在他占有了黑妹,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目的便达到了。想到这里,振生起身在周围遛了一下,没有发现其它人。这真是天赐良机。振生这样想着,心中的欲火一阵阵燃烧起来。他走回自家地中。挨着黑妹坐了下来。
“婧,妹子,还生我的气呀!”他凑到黑妹耳根说。
黑妹瞅了振生一眼,没有搭理他。
振生看着黑妹冷冰冰的样子,心里盘算着她的心里。看来今天软办法是不行啦,只有来硬的。想到这里,振生用力紧紧抱住黑妹,把她压倒在地,黑妹强烈反抗。振生使劲摁住黑妹的双手说:“看你装的劲,你以为你还是Chu女吗?”
黑妹使劲挣脱着双手,浑身扭动想从振生身下挣脱出来。她喊到:“你个畜生,流氓……快来人啦……来人啦……”
振生开始往下扒黑妹的裤子,黑妹一边喊人一边用手在振生脸上抓了一下,抓了几道血印。振生恼怒地掐住了黑妹细细的脖子,黑妹仍然喊着。
“再喊,我卡死你。”振生恶狠狠地说。
“快来人……来人”黑妹依然一边挣脱一边高喊。
振生怕有人听见跑过来,他使劲卡住了黑妹的脖子,黑妹身体渐渐停止了扭动,也不再出声,脸憋得通红,口吐鲜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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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生一见黑妹没了动静,慌忙松手,他把手伸到黑妹的鼻孔,竟没有了气息。吓得他推着黑妹的头喊道:“王婧,王婧……”
黑妹静静地躺着,没有吭声,她已经咽了气。
振生慌忙从黑妹身上起来,他再一次推动黑妹的身体,喊道:“王婧,王婧……”
王婧死了,振生不敢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亲手掐死了王艳的妹妹。他虽然参与过多次打斗事件,从没有怕过头破血流,却从没有面对过死人,他知道在杀人的同时也等于是自杀。如今王婧静静地躺在地上,他该怎样回家去和王艳交待,怎样去和王艳的父母交待,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杀人犯。他曾经亲眼目睹过杀人犯的下场,跪在地上,枪介声一响,脑浆涂地,爬在地上,如果不死,还会再挨上一枪。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唯一的生路是先处理好王婧尸体。振生起身在地周围转了一圈,没有人。他想起在不远处悬崖边一个小山洞,赶忙跑回地里背起王婧朝那山洞跑去。
山洞不大,仅有一个人高,已经被去年的旧玉茭杆挡住了口。振生急忙搂开枯干的玉茭杆。他抱着王婧走进去了。
振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望着曾经美丽得让他心动的王艳,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王婧的脸上还有一丝温度。他禁不住撩起王婧的白秋衣,把手伸进去抚摸她的双|乳,他使劲揉搓着王婧丰满的Ru房。他想起以前报纸上登载过的那些犯罪分子奸尸的事件。如今他的心里也产生了冲动。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自己已成了杀人犯。振生把王婧的白秋衣翻上去,遮住王婧的脸,他解开了王婧的裤带……
振生想把王婧的尸体放在山洞内,又觉得太不安全。他走出山洞。在周围转了圈,发现了一口枯井。他想如果把尸体扔在这枯井里,过个一年半载一烂,天不知地不觉,也许他还可以逃过一死。在返回山洞的路上,他又拣了一个装化肥的大泥绒袋。回到洞里,他把王婧的尸体弯曲着硬塞进了泥绒袋,系紧袋口,他背着王婧跑着到了枯井口,扔了下去。“扑通”一响,振生悬着一颗心也落了地。他又在附近找了一些旧玉茭杆,从井口扔了进去。
返回地里,振生坐在地边苦思冥想着如何向王艳交待。太阳已经越过正头,估计已是一点左右了,王艳在家里一定已经做好饭等着他和王婧回去吃午饭。他一个人回去该如何交待呢?王婧刚才把他的脸给抓破了,他脸上的伤口开始发疼。如果王艳问他脸上的伤口是哪来的,他该怎么回答呢?
振生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种,刚踏进院门,他的心便跳到了噪子口,脸一阵阵地发烫。他强压住心里的慌恐。把锄往街门墙边一放,快步往屋里走,边走边喊:“王艳,王艳……”
“怎么啦?怎么啦?看你神经兮兮的样子。”王艳边说边从屋里走了出来。
振生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坏啦,坏啦,坏了大事啦。”
王艳说:“别大惊小怪好不好,进屋慢点说。”
振生走进屋里,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他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开始讲自己编好的故事,他说:“坏大事啦,王艳,我和王婧回家吃饭,当走到山脚下的大路边时,在路边停着一辆小车。从小车里出来几个男人,王婧一见他们便对我说‘姐父,你一个人回家吧!我要跟他们走。’我便责问那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老板派头的说,王婧是他的情人。我便问王婧,王婧对我说‘姐夫,你回家吧!告爸妈和姐说我去打工去啦,别说其它。’我便不让她走,她和我打了起来还抓破了我的脸,最终王婧还是跟他们走啦。”振生说完,伸手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地打了两巴掌,他哭着说:“王艳,你骂我吧,我无能,没有看住王婧。”
王艳半信半疑地看着振生。她想起妹妹曾经对她说过遇见了一个百万富翁,难道她是被人家接走啦。她赶忙吃了点饭,便和振生相伴着去娘家汇报。
王艳的父母一听振生说王婧跟人跑了,便开始骂女儿的大逆不道。但这话从振生口里说出来,又不免让人生疑。老俩口把王艳叫到里屋,问王艳:“艳子,你听振生说的像吗?”
王艳说:“我也怀疑振生这家伙,我想婧不会不辞而别呀!”
王大顺说:“是不是振生这小子把婧给拐卖啦。”
王艳母亲说:“拐卖,婧二十多岁了,能让他卖了。”
王大顺说:“这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得报案。”
王艳说:“爸、妈,我们不能急着报案,我听婧说过在外地打工认识了一个大老板,是不是这老板接她走啦。”
王艳的母亲说:“婧要走怎么不开箱子带两件衣服走。”
听母亲说箱子,王艳马上说:“妈,婧的箱子在哪里,我们看看里面放了些啥。”
王婧的箱子是母亲当年陪嫁来王家的,是老式大箱。因找不见王婧的钥匙,只好砸坏锁子。一家三口在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发现了三件重要东西。一件是樊刚给王婧买的TCL王牌手机,另两件是一张三年定期存单,一个活期折子。特别是两个存单,上面的金额使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这还用说什么呢?王婧如果不干坏事,那里能挣这么多钱。也许王婧真的是变坏了。他们又把三件东西放进箱里。王大顺从里屋出来对振生说:“反正婧是在你家丢的,你得负责给我找人,如果你不管,我们报公安。”
振生一听公安两个字,吓得直哆索,他强作镇静说:“爸你别吓唬我好不好。王婧她长着两条腿,我能管住她。我可以尽我姐父的责任去找。”
其实,王大顺也只不过是想吓吓振生,他的心里已判定王婧是跟人走啦。他对振生说:“你先回去吧!让王艳在这里住着,有了婧的信儿,你快来告一声。”
振生巴不得早点走出这王家的门,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快去喝上斤把酒,忘掉今天中午在山上发生的一幕。他向岳母和王艳道别后急匆匆回家去啦。
王艳同父母亲再一次打开箱子,取出两张折子,他们开始议论这10万元钱的来历。是不是王婧做了歌厅的小姐,陪男人们挣的?是不是王婧成了大老板的小老婆?是不是王婧加入了什么犯罪团伙?……因为这10万元钱对这个以种地为生的农民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天数,在这贫瘠的黄土高原上的农村。10万元钱可以盖上两三院好房子,可以给三个儿子娶媳妇。但是现在,这10万元钱的出现并没有给王大顺一家带来快乐,而更多的是忧虑,是困惑。
第二天,王艳和父亲相伴着去吉县城里转了一趟,他俩寻见了樊刚存钱的中国银行储蓄所,经营业员核实那张存单和折子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这还用说什么呢?王婧一定是被别的男人接走啦。傍晚回到南坡村,王大顺把老婆、大女儿、儿子叫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为了维护这个家庭的名声,从今以后如果有人问起王婧,就说她外出到很远的地方打工去了。
二十八
黑妹走后,樊刚过了一段充实而宁静的日子。他每天除了忙快餐店的事就是看护孩子。孩子也特别愿意让他抱。夜晚孩子肚饿哭闹时,总是樊刚起身给孩子冲奶粉,灌入奶瓶后,再在冷水里冷一下,待温度合适后,把奶嘴儿放进孩子嘴里。孩子便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两只小手还抓着奶瓶。白天一有空闲,他便抱着逛街,碰见熟人都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子越长越像你啦。”樊刚一听这话,心里便美滋滋的,但这宁静很快便打破了。
有天中午,有个曾在樊刚快餐店做过服务员的女孩子来找樊刚,说她最近去李庄一趟,小花托她给樊刚捎来一封信。樊刚急忙撕开信封,刚看了两行,便急忙叠住信纸。他急匆匆回到自己办公室,展开信纸:
樊哥你好:
我说过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但心里又憋得慌。好几次想去找你,但因肚子一天天大,身体不方便,便没去找你。
孩子于农历五月二十七生下来,是个女孩。全家人显得不很高兴,因为父母最想要的是男孩,好为我们家续香火。这女孩生下来后,我越看越像咱俩的孩子。我仔细推算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咱们俩的。不过请你放心,这事我绝不和别人讲,也决不会找你的麻烦。
顺便祝你和嫂子身体健康,生意兴旺。
妹:小花
即日
樊刚看罢小花的信,急忙把刚才捎信的服务员叫进办公室。他问道:“你是什么时间去小花家的?”
“我昨天去的,小花硬是留我往了一宿。小花生孩子了,已经快两个月,是个女娃。”那女孩回答。
樊刚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一下。说:“这是2200元钱,我麻烦你再去一趟。你捎给她2000元钱,200元是你的路费。”
那女孩在快餐店做服务员时知道樊刚和小花的关系。她推托说我去可以,但不能要你的路费。樊刚说你必须收下。最终她还是拗不过樊刚收下了。
送走那女孩,樊刚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他?这边是黑妹给他留下的孩子,那边小花又可能生下了他的孩子。自己为什么要去造这么多孽种。樊刚心里越想越恨自己,便让服务员给他端了盘花生米,在办公室内自个人喝起闷酒来。
樊刚独自喝了一斤汾酒,头晕目眩,醉酒后的樊刚不知不觉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儿子已经长大会走路,并噘着小嘴会叫爸爸、妈妈。当他让儿子叫梁叶妈时,儿子竟说梁叶不是他妈,樊刚便说:“好吧?我开车拉你去找你亲妈去!”樊刚便开着车拉上儿子去找黑妹,梦中的樊刚使全身劲踏着油门,把车开得像飞机一样快,他到了吉县,却忘记了再往那里走,他便拉着儿子在黄河岸边转。在壶口瀑布边,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