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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作之余偶尔这么困惑困惑,既可以缓解工作疲劳,又可以陶冶情操,还可适当地发挥一下无边的想像,捕捉到隐身于宇宙中的灵感。以往这比感知QQ上隐身的好友还要困难,挺好。
只是后悔自己穿得那么正式。我无奈地想起我那正式的妈。
昨天我被她踹去洗澡,洗完出来发现她还驻扎在客厅,等着和我进行思想交流。从小到大我们之间的思想交流都没有争议的是单向性,她负责输出思想,我负责接收。不过近年来随着我的发展壮大,我妈有向民主化的趋势,交流完毕的时候我还可以做个反馈,表示一下赞同。
我妈说女人这一辈子两件事最重要,一是结婚,一是生孩子,当然二者次序时有颠倒。她对自己经历的这两件大事都不是十分满意,万幸还有事业聊以安慰,昨晚她和我交流的主题就是事业。
我妈又一次带我回顾她初来打拼时的辛酸历程,那时候三九天每天还要五点起床,要和别的凶巴巴的男人抢摊位,要承受着家里人的不认同咬牙坚持……总之是我妈她很不容易。
她只对SR全民都是男性这件事略略发表了感叹,认为通过这里就很能说明现在男女比例是多么失调,又叮嘱我几句,和男同事一起工作也别甘于人后,一定要上进。
程女士难得这么絮叨,最后终于点明中心,她说:“现在找到工作就好好工作,别的通通不要想,女人这一辈子啊,结婚生子虽然重要,但事业弄不好,结出的婚生出的孩质量怎么能脱俗?”
我说:“老妈你这个说法太抽像,具体一下?”
我妈说:“具体就是吧,没有好的事业,那你遇到的结婚对象就不一定好,结的婚自然也不好,人生的标准线就已经降下去了。人家说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其实它更可能是鬼门关,真正算作第二次投胎的是事业,事业呢是自己打拼来的。嗯……”
说到这里她已经是发挥超常,很明显灵感无以为继,我为避免她一圈一圈地说囫囵话,抢先说:“就是说我要专心工作,提升自己的质量,才好保证将来的生活质量老公质量下一代质量,是吧?”
我妈感慨于我如此开窍,两眼放光,一手拍在我肩头,说:“对!现在给我好好工作,男人什么的通通不要想,一定要上进!”
我说:“那,女人呢?”
交流完毕,我表示了赞同,我妈很圆满。
大概是为了使自己更加圆满,今天早上出门前又逼我换上一身职业套装,带我和她一起出门让邻居们瞧见。逢人就来问:“呀,小南这是要去工作啊?真有出息。”
我妈拿着样子,笑得含蓄:“有什么出息,姑娘家的,自己找的工作,努力着呢!”
邻居们再夸几声。
“……”
作为话题中心,我笑得同样含蓄,只恨不得赶快走出小区和我妈解除绑定。
我果然很快走出了小区,也很快和我妈解除了绑定,她驱车去上班,在地铁站潇洒和我挥手道别。
人群熙熙攘攘,道路远且漫长,拔刀相助不常有,过河拆桥寻常见……我连长叹都懒得叹了。
其实不用我妈千叮万嘱,我工作已经很上进了,应该说是从来没有这么上进过。
第一天我是追赶着朝阳去上班的,我多么上进,多么可嘉。而早起的鸟儿捉虫多,命运女神,一定是女神,也确实待我不薄。
因为,我因为这进取心得以窥到了苏楷师兄……衣不蔽体半裸酥胸……
事情是这样的。
地球时间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我面带微笑地按下SR的门铃,很久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我坚持不懈地继续按,手要抽筋的时候终于听到里面有了动静。
脚步声渐渐走近,我依然面带微笑地站好。
门猛地被拉开,面前的人头发乱乱的,揉着眼睛抱怨:“今天怎么这么早……”
清风拂面,余下的声音消失在宇宙深处……
一个目瞪口呆。
一个鼻血横流。
我愣愣看着他,苏楷眨了下眼睫,脸上睡意顿时全无,伴随着一句“对不起”门被砰地关上。里面传来东西滚落地面的砰砰声。
师兄,身材真好,只穿小裤衩也这么好看,不穿裤衩也许更加……
我忽然觉得老三老四他俩穿裤衩其实没什么不对,但是在苏楷面前穿就有些失策,同样是裤衩,甚至还是小裤衩,怎么苏楷穿出来就能那么有型,那么风情。谁在他面前穿简直就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穿。
工作的时候老三凑过来和我说话。
其时我在对那个卫生纸广告做最后的润色,老三斜在椅子上,拿胳膊肘捅捅我,做个眼色,说:“小七,你注意到没有,老大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我抬头看看电脑屏幕后面的苏楷,咳一声,压低声音说:“我第一天来,不知道他平时什么样,跟我讨论没有意义,去找四哥。”
老三嫌弃我不够上进,说:“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啊。是这样的,平时老大虽然工作时候也不太说话,但也不像今天这样闷,耳根还有些红,是不是生谁的气了你说?”
我握着鼠标心虚地偷窥他一眼,心想,那也只能是生我的气了。
老三思索片刻,又说:“你今天来得很早是不是?”
我装无辜装可爱,说:“是啊,我上进嘛。”
老三眼珠转了转,问:“那你该不会是在老大还在睡觉的时候来的吧?”
我心跳加速,含糊地嗯一声。
老三压低声应说:“哎呀,老大起床气可严重了,完了完了你完了。”
我呆愣楞的,说:“啊?”
老三说,他们之前刚加班加点地完成一项业务,这几天好不容易得了清闲能多睡几个钟头,然后就被我这个新来的不懂事的新员工无情破坏。师兄起床气一向强大,我一定完了。
可是,也没人告诉我不是?
老三怜悯地看着我说:“主要是昨天我们一看来了个女性同胞,被这喜悦暂时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告诉你。”
我还没说话,老三腼腆地看我一眼,又摇头补充说:“其实话说回来,也犯不着这么喜悦。”
“……”
我继续工作,偶尔偷瞄一眼苏楷,不过他始终目不斜视,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生没生气。
吃过午饭继续别扭,卫生纸广告做好了我也没好意思给他,磨磨蹭蹭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万一,万一他不高兴,直接说我做的不好,把我pass掉怎么办?
我动用亲友团,咨询下叶陶的意见。
叶陶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说我第一天上班就把上司的春…光看光光,这等魄力是一般的新人所没有的,是任何女流氓都难以匹敌的,我前途无量。
最后她说:“不要大意,苏楷应该不是小气的人,不像谢书晨那小子,找他说说话就好了。”
我反驳说:“谢书晨也没有小气啊,他还约了我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呢。”
叶陶笑笑,说:“徐小南。
我:“啊?”
她大声说:“你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丫头!我不认识你!”
叶陶,她总是反对我思慕谢书晨,高中到现在都是。
我决定还是先探探苏楷的口风。
临下班的时候我给苏楷发了E…mail,附件里是我的广告创意,正文上是:“师兄,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扰了你清梦。其实起床气是一种杂症,要治。我外婆就是中医,她功力很深厚呢,你要是有意的话可以详询我,QQ:*********。”
自以为言辞殷切,诚意和歉意充斥在字里行间。
我不理解的是,直到下班他也没有回我,我更加忐忑。
一直忐忑到下班。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磨磨蹭蹭,落在了最后一个,还是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只好埋头走出门要进电梯。然后,即将踏进电梯的那一瞬,楼道的灯忽然熄了。
乌布隆冬一片漆黑,我吓得大叫一声,呆立着,心挑像擂鼓一样咚咚响。
我哆嗦着摸出手机,实在不知道该拨谁的电话,脑子里一个电光劈过,我想干脆回去投奔苏楷算了。一回头却猛地撞上一方胸膛,我脑子一蒙,耳边听见一声闷哼。
灯忽然又亮了,我眼睛不适应,迷茫地抬头看。
面前的苏楷嘴角带笑,笑得无辜,说:“不好意思,刚刚我好像碰到了电灯开关。”
作者有话要说:做作业时偷偷打出来啦啦啦啦~~~不要霸王我!!!因为这个我今天要熬夜赶作业了!抹泪!
来跟我一起朗读——
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我是霸王我可耻,我上厕所米有纸……
晨读绝佳材料,陶冶情操,净化心灵……
10
10、chapter 10 贼船 。。。
苏楷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框的眼睛,抱着胳膊站着,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端正温和,自有一股书卷气韵。
我晃着电脑鼠标,把广告创意交代完毕,抬头看他:“就是这样了。我觉得小狗滚着卫生纸在屋子里跑,一是十分家居,再是体现产品的温和卫生……不过这是去年的创意了,师兄你觉得怎么样?”
苏楷沉吟着,片刻后弯腰握住鼠标,点开另一个文件,说:“这是你那时候的作品,在这里,呐,你做了下调整,我觉得很好。”
我凑过去看,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奇怪,扭头说:“你怎么会有这个?”
呃,头发甩到人家脸上,离得有些近了。
苏楷站起身,推推眼镜说:“当时在教授那儿拷下来的,今天用得着就拿出来了。”
“哦。”我扭头继续看屏幕。
夜阑人静,窗外的夜景很美。
快八点半的时候终于把问题搞定,我俩都很高兴。
我想想,没忍住笑出了声,说:“师兄,你早上,没有生气吧?我一天都没敢和你说话。不过反正你刚刚也吓着我了,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苏楷看着我,开口似乎有些艰难:“其实,我是怕你不好意思。”
我哈哈笑一声,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不好意思的,我很少不好意思。我跟你说,长这么大我脸上连痘痘都没起过,脸皮够厚了吧。”
苏楷抚着额,良久笑一声,侧头看着我说:“这么说,其实我脸皮也不是很薄。”
看来一整天都是误会,我释然又诚恳地说:“师兄,我实话实说,你身材真好!”
苏楷掩口咳了一声。
他说一起去吃个饭,我们收拾东西下楼,我边走边觉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下到一楼的时候终于成功记起。
我一拍脑门:“糟了,朋友约了我吃饭!”
手机上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只是我之前调了静音,完全没有听到,打过去被立刻接起,谢书晨的声音听上去很恼火:“徐小南,你在那里?!”
听那边风声很急,我懵了一下,说:“地上。”
谢书晨抬高声音问:“哪里?”
我顿了一顿,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在开车?”
他也顿了一顿,声音稍稍放缓了说:“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三分钟后一辆摩托停在小区门口,灯光昏黄,车上的人长腿支地,伸手卸下头盔,露出一张皱着眉头的臭脸。
我对苏楷说:“师兄那你一定要记得吃晚饭,我先走了,明天见。”
苏楷大度地和我挥手再见,顿了顿又说:“明天不用来这么早了,多睡一会儿,搬了地方后有你们忙的。”
我说:“遵命,师兄!”
有些心虚,我忒不厚道。
朝着谢书晨跑过去,我在他面前站定,挠挠头说:“你怎么正好在附近的?”
他依然皱着眉头,脾气不大好地看我一眼,一边微微低头帮我戴头盔,一边低声说:“我在找你。”
他手指挨着我下巴痒痒的。
系好带扣后又看我一眼,再往我身后某个方向看一眼,对我说:“先上车。”
我一脑子疑惑地去他身后坐好,回头再和苏楷挥手道别的时候车子猛地发动,险些把我甩出去。本能之下我一把搂住他腰,喘两口气挥拳捶他:“谢书晨你草菅人命啊!”
我手上的力道绝不缺斤短两,谢书晨照单全收,依然伏着身子把车开得飞快。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一旁的树木和路灯嗖嗖倒退,模糊成断断续续的光影,我怕掉下去,死死地搂住他腰,借他肩膀档着风说:“我要被你甩下去了,你哪里不高兴明说,大家青梅青梅这么多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杀人灭口不行啊!”
抗议无效。
摩托,一路向北。
这一天里我做了个重大决定,我决定等闲下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