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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婢在呆滞过后,纷纷尖叫一声,光着身体便跑出了浴池。
卫东篱被孔子曰扑腾起的水花袭击,黑若浓墨般的青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他的样子有些狼狈,却又性感得令人窒息。他望着不知死话的孔子曰,再次眯起了微挑的凤眼。
第十章:不入鸿国非好虎(四)(VIP)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忙将口中叼着的小家伙放到浴池边上,然后厚着脸皮靠近卫东篱,装作和他嬉闹般伸出爪子,挠了挠他的胸口。
卫东篱身体一僵,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的胸口处~~那里在孔子曰的一拍之下,多出了五条冒着血珠的抓痕。
孔子曰傻了,她可以向自己保证,她真得没有故意伸出爪子去挠卫东篱。估计是她刚才的情绪太过愤怒,所以在跳下浴池时,忘记收起锋利的爪子,随后轻轻一拍,便挠伤了卫东篱的胸口。
眼瞧着卫东篱即将“翻脸不认虎”,孔子曰非常没有气节地服了软,献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卫东篱胸口上的抓痕。
卫东篱任由孔子曰舔着他。在孔子曰的大舌头偶尔滑过他胸前挺翘的小果食时,他的呼吸渐重,抬手抚摸着孔子曰的脑袋,说:“小白菜,本王知道你是故意跳进来搅局的,只是不知道你是想代替美婢服侍本王,还是……嫉妒……”
孔子曰原本有心讨好卫东篱,可一听他的话,就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他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他……他……他竟然用语言调戏一只纯洁的白虎!天啊,他还算是个人吗?!
孔子曰下意识地收紧那双虎腿,“嗷呜”一声便转身想要离开。然而,当她,爬上浴池边的时侯,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怕卫东篱啊。她现在是兽,卫东篱是人,如果卫东篱对她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无论到哪里去说,也是卫东篱丢人!
可是……一想到卫东篱窥视她的虎屁股,她就打心眼儿里觉得恶寒。果然啊,内秀这种东西还真是挡不住。看来,人兽是有可能地。
此刻,孔子曰却想勾引卫东篱,让他背负“强Jian野兽”的骂名,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她怎么就逃离不开卫东篱的折磨呢?
百般纠结中,孔子曰毅然决定要毁了卫东篱!于是,她大义凛然地回过身,瞪着黑金色的虎眼,气势汹汹地潜到卫东篱的面前,装可爱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去舔卫东篱的胸口!
结果,卫东篱却是一脚将她踹开,然后动作优雅地站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出浴池,站到屏风后面,舒展着柔韧的四肢,自顾自地穿戴起了干净的衣袍。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她暗怪自己刚才的鲁莽决定,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根神经接错了线,竟然想到要去“色诱”卫东篱!这下可好,被人一脚丫子踹岔了气儿。她可是一只有尊严的白虎啊!
卫东篱看着垂头丧气的孔子曰,心情变得很好,于是勾唇一笑,打趣道:“小白菜,你没见刚才那四名美婢,皆是脱光了衣服来勾引本王的?倘若你也有这个心思,本王到可以指点你一二。至少,你要剃光了全身的白毛后,再来本王面前卖弄风骚。”
孔子曰抬起头,嘴巴渐渐长大,金色的眸子更是缩了又缩!她知道卫东篱是个变态,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他竟然真得和一只老虎说这些!天啊,她要疯了!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他让这个世界变成了疯子的游乐场?
在孔子曰撕心裂肺的咆哮中,卫东篱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了浴室。
随着卫东篱或深或浅的试探,他现在己经完全可以肯定,孔子曰那只白虎不但可以听得懂人类复杂的语言,更具有人类复杂的感情。看来,他真得在深山老林中挖到了一块宝。
眼见着卫东篱离开,孔子曰在水里发了一顿飙,扬起虎掌将水拍得四处飞溅。待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才发现那中小家伙己经醒了,此刻,正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看着她。
孔子曰站在浴池中,试着绽放出一记和善的笑意,但眼下,她除了能呲牙咧嘴外,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索性,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中小家伙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她,却并没有感到害怕。
孔子曰见难得有人不怕她,心中着实高兴,便轻轻靠近小家伙,将他叼起,放到了较为浅的水中。然后用脑袋拱了拱小家伙,示意他自己洗干净。
小家伙倒也聪慧,很快便明白了孔子曰的意思。他伸出小手,笨笨地扯了扯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粗布衣服,却一直都解不开那些小小的扣子。
孔子曰微微皱眉,呲着牙齿将那些己经糟了的衣服撕烂,剥出了一个白玉似的小人儿。
小家伙身上细腻光滑,奶白如瓷,小胳膊小腿皆如藕臂,看起来就想让人啃一口,别提多招人喜欢。小家伙的指甲里抓满了黑泥,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他的每根手却肉呼呼的,着起来就像是用面团揉成的小馒头,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粗糙痕迹。
孔子曰开始疑惑,觉得小家伙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反而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那么,将小家伙扔到她虎口下的那对夫妻,与小家伙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会不会是人贩子?
看小家伙的样子,明显是让人伺候习惯了的主。他虽然知道脱衣洗澡,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冼干净自己。水雾袅袅中,小家伙就那么盯着孔子曰看,估计是想让她帮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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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轻叹一声,抬起爪子想要揉搓小家伙的身体,却怕爪子下的肉垫太硬,擦伤了小家伙的皮肤。不得己,她只能转过身去,笨拙地扬起尾巴,用柔软的皮毛擦拭着小家伙的脸蛋。
孔子曰的尾巴左右摇摆,扫得小家伙咯咯直笑。那清脆的童音听起来极其欢快,犹如翠珠落玉盘般悦耳动听。
洗好脸后,孔子曰转回身,再次打量起了这个小家伙。
小家伙大约只有三四岁。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水润的小嘴儿,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巧可爱的酒窝。
孔子曰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小孩,但眼前这个小家伙实在讨喜,想让人不喜欢都难。
孔子曰难得的母性泛滥,亲昵地舔了舔小家伙的脸颊。
小家伙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抱着孔子曰的大脑袋咯咯直笑,看样子真是亲昵得很。末了,小家伙还奶声奶气地抛出了三个字,“乖狗狗。”
孔子曰立刻满头黑线。喂喂,她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好不好?可不是大狗狗啊!
第十一章:是妖是人还是虎(一)(VIP)
布置精美的房间里,刘掌柜将鸿国各大官员的私密系数上报给卫东篱。
卫东篱接过密报之后,挥手让刘掌柜退下。他自己则是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页页翻看着手中的密报。每当窗外有些动静,他翻看密报的手便会微微停顿一下。当那动静向远处移去,他便继续翻看密报,仿佛从来都不曾停顿过似的。
如此这般到了三更,却仍然不见孔子曰进屋,卫东篱终是放下手中的密报,闭上眼睛休息。
半晌,他突然开口对守在门外的萧尹询问道:“白虎何在?”
萧尹恭敬道:“回禀王爷,那只白虎沐浴后,便叼着那个小孩去了囚奴那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卫东篱张开眼晴,冷声道:“抓回来!”
萧尹领命,走向了囚奴的房间。不多时,萧尹返回,站在卫东篱的门外回禀道:“王爷,属下去唤白虎,它却不肯回来。属下想动手将其带回,又怕伤了白虎。”
卫东篱动作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上鞋子,站起身,推开房门,一步步向着囚奴的房间走去。当他即将靠近囚奴的房间时,却是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一转身,又开始向回走。
卫东篱的心中恼火,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只白虎而大动肝火!畜生就是畜生,即使再通人气,也是畜生!他何苦半夜不睡,只为了等它回来?难不成,他习惯了它的存在,没有它暖脚就睡不舒坦?
卫东篱略显暴躁地推开自己的房门,在一脚踏入门槛的时候,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转身,大步向囚奴的房间走去。
畜生即使是畜生,也要懂得规矩,明白谁才是它的主子!他宠着它,允许它和自己一同沐浴,放任它捡回来一个小孩,却并未同意它夜不归寝!看来,他当真不能继续惯着它!
侍卫们见卫东篱如此反复无常,纷纷咂舌不已,怎么看,都感觉卫东篱这架势不像是去教训白虎,反而更像是去捉奸在床呢?人心难测啊,人心难测!
卫东篱哪里会知晓侍卫们的想法,眼下,他只想要教训一下孔子曰!但见他一脚踹开囚奴的房门,身形一闪站在了床边,一把薅住孔子曰后脖子上的白色皮毛,一鼓作气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手臂一扬,直接扔了出去!
原本,孔予曰正在享受着囚奴的按摩服务,却突然遭遇卫东篱的袭击。她一个不防,便被卫东篱当成纸老虎一般扔了出去!
在低飞的这个过程中,孔子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子,却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平衡,只能在惯性中继续前冲,眼见着一棵松树就挺立在眼前,她却无法改变方向,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在咣当一声,一脑袋撞在了松村干上。
孔子曰凄惨地“嗷呜”了一声后,咬着牙,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在摇摇晃晃中向后退去。却不想,由松村上掉落下数十个沉甸甸的松树塔,劈里啪啦也砸向她,再次将她砸得七荤八素,满眼金星,趴倒在地。
囚奴抱着小家伙从房间里走出,正好看见孔子曰被松树塔砸蒙了的那一幕,他的手指动了动,却并没有救下孔子曰。
卫东篱扫眼囚奴,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囚奴,你的手艺不错啊。”
囚奴忙弯下腰,做卑躬屈膝状,却并不说话。
这时,被孔子曰捡回来的小家伙突然发难,用面团似的小手直指卫东篱,奶声奶气地骂道:“你个恶人,竟敢伤我的大狗狗!”
卫东篱的眸子一缩,对小家伙的话甚是反感。其中,以“我的”两个字为最!
囚奴察觉到卫东篱的杀意,忙说道:“王爷息怒。”
卫东篱意味不明地一笑,轻扫衣袍,大步走到晕头转向的孔子曰面前,用脚尖提起她的下巴,冷飕飕地瞥了一眼后,转身走进了凉亭,坐在了包有软垫的椅子上。
萧尹端上热茶,卫东篱悠哉地端起,凑到嘴边,品了一口碧绿色的茶水后,这才抬眼看向孔子曰,说:“抽它十鞭子。”
孔子曰己经彻底迷糊了,她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位煞星了?他竟然大半夜不睡觉,特意跑出来抽她鞭子?这人……有病吧?
孔子曰来了睥气,干脆将脑袋一扭,把屁股冲向卫东篱,连一个表情都欠奉。
萧尹瞧了瞧卫东篱,又看了看孔子曰,最后还是甩出鞭子,一下下抽向孔子曰。
小家伙的眼睛红了,奶声奶气地喊道:“不要打!不要打!不要打我的大狗狗!”
卫东篱将茶水往地上一泼,“多加十鞭。”
小家伙微怔,茫然地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当即对卫东篱叫骂道:“你等着,你等着,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卫东篱冷笑一声,“再加十鞭。”
小家伙哭红了眼睛,还想吵嚷些什么,但那张小嘴却被囚奴一把捂住,只能化作阵阵哽咽。
囚奴心里明白,卫东篱这是在向所有人宣布他的所有权。
皮鞭抽在白虎的身上,一方面为了警告自己不许再私留白虎;另一面,则是告诫白虎,不许忤逆他的意思。
说实话,囚奴在王府这么多年,从来也不曾有人来主动接触他。到是这只白虎,时不时地来找他。虽然那只白虎每次找他都是将脑袋送到他的手下,想让他给揉捏一会儿,但是白虎喜欢亲近他,还是让他隐约觉得开心,甚至己经习惯了白虎的体温,喜欢揉捏它的皮毛。
此时此
刻,囚奴眼见着孔子曰受刑,雪白的皮毛上隐约渗出鲜红的血滴,却倔强地闷着头,始终都不肯哼一声。囚奴微微垂下眼睑,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他,竟然想要护住孔子曰,不让卫东篱教训她!
于是,囚奴对卫东篱抱拳道:“王爷,今日之事是属下处理不当,并未及时将白虎送回。若王爷要罚,只罚属下便好。那白虎极其灵性,抽伤了可惜。”
卫东篱看向孔子曰后背上的血痕,孔子曰则是抬头看向了囚奴。
孔子曰那双流光溢彩的虎眼里滑过感激之情,看在卫东篱的眼里有些刺眼。其实,卫东篱是在等,等着孔子曰像以往一样来求他,来挠挠他的大腿,来蹭蹭他的腰肢,但孔子曰却对他不屑一顾,这对于愤怒的他而言无外乎火上浇油!
卫东篱站起身走回屋子,却在冷风丝丝钻入骨头的夜里,又丢下了令孔子曰发誓与他不共戴天的四个大宇——“再加十鞭!”
夜里,满身鞭痕的孔子曰一动不动地趴在了那棵松树下,脑袋昏昏沉沉地想睡觉,却又因伤口疼痛而难以入睡。
她真得很想咬死卫东篱,然后耀武扬威地离开。但是,她不甘啊!她不想轻易放弃生命,不想在轮回中没有她的身影。没有人知道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