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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暗道密室藏诡异(三)(VIP)
孔子曰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低头去看脚下,想看看是什么东西使自己滑倒。结果,她却发现,脚下那黑漆漆的地面上,竟然是由无数块石头拼贴而成。
这些石头有大有小,大部分呈现黑色,只有几块呈现出淡淡的荧光色。
孔子曰并不懂石头,她却知道,如果不是油灯熄灭,让周围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她是不会发现这些石头的区别的。
孔子曰回过头去,见阶梯上漆黑一片,并没有看见任何会发光的石头。这些会发光的石头,是从走下阶梯的后,才有的。眼下,她的脚下就踩着这样一块会发光的石头,如果她没有分析错,这些会发光的石头,就是引路标。如果她举着油灯冒冒失失地前进,一定会遭遇暗器的袭击,然后……就得去地府报道了。
人家说江湖险恶,果然不假啊
孔子曰心有余悸地低下头,去看那个将自己滑倒的东西。没想到,那东西竟然是一根腐烂了的人类大腿骨!
孔子曰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这地方还真不是普通的恐怖!如果不是自己踩到了这根大腿骨,自己一定会傻呵呵地继续往前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孔子曰嘘了一口气,还真有些后怕咧!
哎……如果她今天死在了这里,她真得憋屈死!如果是其他人,拿着油灯闯入陷阱之中,也是情有可原。可她是只老虎,早已习惯了黑暗,为毛还傻乎乎地举着油灯走入陷阱啊!鄙视,她严重地鄙视自己!
孔子曰气恼地哼了一声,开始仔细地观察起了周围。
在她左脚边不远处,还躺着两具尸体。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一位仁兄的大腿骨,救了孔子曰的小命。哎……看看人家,死后都能做好事!真是功德无量啊!
看这两位仁兄的死法,还真不是普通的凄惨悲壮。不但全身上下插满了锋利的刀片,身体还被切割成了几个不等分。
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眸子微微一颤,弯下腰,抓起大腿骨,踩着散发着荧光的石头,来到两位仁兄的身边,将断腿归位后,这才继续往前走。
不管哪两位仁兄来此的目的是为了盗宝还是其他,毕竟其中一人的大腿骨,救了自己一命,她自然要做些好事,送那人一个全尸。
实际上,孔子曰并不认为全尸有多重要。毕竟,她投胎那会儿,就是一个残疾。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气!如果不是青翼大帝那个该死的东西,她也不会变成断肢!
孔子曰气呼呼地走着,直到被一面石门挡住了去路。她发现,这石门是由一个个方块字组成的。看样子,开门的机关应该就在这些字上面。
孔子曰观察了半天后,咧嘴一笑,伸出手,相继点下“云悦客栈”四个字。
果然,随着石门的旋转,一间密室便显露了出来。
密室中,有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
孔子曰走到桌子旁,拿起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照亮了桌子上面摆放着的木质餐具。这些餐具中,有木筷子,有木碗,有木勺,有木碟子。一共四套,分别整齐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也许是因为日子久了,桌子和木质碗筷上都落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孔子曰心生疑惑,不禁开始揣测,已故的老掌柜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在自己的客栈中,挖出这样一条布满机关的神秘暗道。
原本,她还以为,老掌柜这样处心积虑地布置机关,是要保护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却不想,密室里只是摆放了一套座椅和一些木质碗筷。
如果她估计得不错,外面那两位仁兄应该是为了寻宝而来,却连这间密室都不曾进来过,就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但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这间密室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难道说,这里藏着的宝贝已经被已故老掌柜转移到了柜子下面?不,应该不会!珠宝玉器固然名贵,但也犯不着设计出这么多的暗器来保护它们啊!
孔子曰左摸摸,右推推,前踹踹,后拍拍,整间密室仍然纹丝不动,根本就没有什么暗阁。
孔子曰找不到宝贝,有些不甘心,索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木质餐具愣神。
忽然之间,孔子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她低下头,仔细去看那些木质餐具,赫然发现,在这些蒙上了灰尘的餐具之中,竟然有一只木勺不染纤尘,就仿佛刚刚被人擦拭过一样!
那只木勺长约十八公分,看起来与其他木勺无异,却偏偏又令人觉得有些不同,孔子曰满心疑惑,将那只木勺拿到手中,掂量了两下,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结果,事实证明,它只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勺。
孔子曰有些失望,但秉着不能空手而归的想法,她还是挽起了长发,将那只木勺当成了簪子,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然后,又原路返回到屋子,将一切都恢复成最初的样子。
待到晚上,孔子曰再次潜入密道,将那两具已经腐烂了的尸体打包装好,背到野外,埋了。
在挖坑的过程中,孔子曰还在想,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生死,她还真没有背着死尸的勇气。自从她做了五年白虎后,死尸对于她而言,就跟一堆肉没啥区别。如果有天她饿极了,没准儿还能烤只人腿吃咧!上辈子,有人说她性格彪悍,她还不承认。这辈子,如果有人说她性格不彪悍,她咬死他!
爱咋咋地,姐现在就是这么牛掰!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一)
回到客栈后,孔子曰抱着被褥走进后院,搬到了已故老掌柜的屋子里,将其当成了自己的闺房!
一夜美梦,早晨起来,孔子曰先是偷偷地将珠宝玉嚣拿出来摸了摸,然后才开始梳妆打扮,咧嘴傻笑。
她将那只木勺插在头发上,当成簪子来用。还别说,当她揽镜自照时,还真是越发觉得这只木勺挺配自己的气质和脸型地。
孔子曰眼角含笑,如沐春风般走出闺房,来到客栈的一楼。
胡狸倚靠石门柱上,啧啧道:“怎么,你还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能吃,竟然将木勺当簪子用。”
孔子曰白了胡狸一眼,说:“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不妥,等咱赌馆开业了,我让所有的员工都必须顶着盘子当帽子戴,你觉得怎么样?”
胡狸不笑了,大家都沉默了。
孔子曰坐下,一口气喝了一锅粥之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吧嗒一下嘴说:“以后啊,这粥里多些肉丝。”
百里凤凑过来,问:“你不是说要节省开支吗?”
孔子曰瞥了百里凤一眼,挑眉道:“等这赌馆一开,姐就是日进斗金的命!没啥,就是有钱,要享受!”
百里凤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一拍桌子,豪情万丈道:“好!那我今天也要吃鱼翅!”
孔子曰一掌拍向百里凤的后脑勺,“先工作,在吃饭!”
于是乎,在孔子曰的大力指挥下,三个任劳任怨的欠债男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还债之旅。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着力工,终于将这间客栈的一楼改造成了一间颇具规模的赌馆。
可惜,还未等开业,便有人来收管理费。
百里凤往门口一站。一脚就将人踢飞了出去!
孔子曰摇头感慨道:“哎……和谐社会,怎么可以用武力解决问题呢?”伸手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不过你踹人的动作很帅,我很欣赏。”
百里凤笑露一口白牙,晃得孔子曰直眼花。她忙抬头看向客栈的牌匾,示意百里凤将其取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写些什么好呢?”
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孔子曰的身后响起,问:“子曰想起一个什么名字呢?”
孔子曰回头一看,但见百里岚身穿月牙色的长袍,腰间系了条同色系的玉带。清风吹动如墨般的长发,拂过温润的眉眼,当真是玉树临风,俊朗飘逸!
孔子曰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打量着明显细心打扮过的百里岚,忍不住打趣道:“王爷,你这身行头可真好看。”
百里岚那如玉般的面颊再次染上红晕,有些不自然地攥紧了手中的折扇,转移话题道:“子曰,你可想好名字了?”
孔子曰歪头思考,自嘲道:“看来,我得去喝一桶墨水才行。否则这名字算是想不出来了。”
百里岚上前一步,“我倒是有个提议。”
孔子曰忙问:“什么?”
百里岚淡淡地笑道:“不如就叫‘暮子赌馆’。”
孔子曰刚要说好,却听胡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阴阳怪气道:“你以为赌馆是什么地方?赌馆就是赌馆,不是茶楼!依我看啊,不如叫‘绯衣赌馆’。”
百里凤反驳道:“你起的名字听起来像妓院,怎么会是赌馆?我倒是觉得‘武汇赌馆’这个名字不错。”
胡狸嗤鼻道:“我看你是想将赌馆变武馆吧?”
孔子曰望向一直低头擦拭桌子的囚奴,囚奴就仿佛和孔子曰心有灵犀般抬起头,用沙哑的嗓子说:“盘鸿赌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反正当囚奴说出了这个名字后,孔子曰下意识地想说“好”!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囚奴的提议被众人一致否决掉了,其原因不明,却都异口同声地说:“不好!”
一时间,众人纷纷为自己起得名字吆喝,坚决投自己一票。这其中以百里凤和胡狸为最,眼见着两个人又要掐到一起去了。
孔子曰头痛,干脆小手一拍,大喝道:“就叫‘金灿灿赌馆’!”
很好,一锤定音,绝无二话。
孔子曰将写有客栈名字的牌匾重新粉刷,然后提起大笔,沾满金粉,写上龙飞凤舞的五个大字——金灿灿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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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岚叫了一声“好”!
孔子曰得意一笑。
当百里凤将这块牌匾挂好时,众人仰头观看,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看见了成堆的金子在冲着自己招手。
孔子曰的点子,胡狸的精明,囚奴的实干,小侠的勤奋,百里凤的拳脚,外加百里岚的细心,都是“金灿灿赌馆”顺利开业的必备条件。也正是因为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所以才能让“金灿灿赌馆”在这个繁华的都城中站有一席之地,成为真正的捞钱耙子!
在这间赌馆里,不但有大家耳熟能详的赌博方式,更有一些大家闻所未闻的新奇赌具,勾引得赌徒们心痒难耐,恨不得天天泡在这里,赢出一座金灿灿的金山。
孔子曰在开业之前不但将胡狸等人训练成了好帮手,而且还雇佣了很多的小工。这些人都是胡狸挑选的,所以皆是容貌秀美的主儿。这些小工只要往那里一站,便已然成为一道婀娜的风景,勾去了赌徒们的魂魄。
正式开了赌馆后,孔子曰才终于明白,何谓真正的三教九流。
单说这间赌馆里,每天迎来送往的人当中,不但有地痞流氓老乞丐,还有王孙贵族龙子龙孙。
看来,真正能做到君民同乐的地方,除了赌馆,绝对找不出第二家!
为了满足那些王孙贵族的尊费心里,孔子曰特意在二楼开出了六个雅间,用来为其服务。
从开业至今,“金灿灿赌馆”可谓是日进斗金。
每天,百里岚负责记帐,百里凤负责看场,胡狸负责迎来送往,囚奴负责修补被赌客捶坏的桌椅,小侠负责端茶倒水,孔子曰则是在赌馆里出现豪赌客时亮相,先是送些甜头,然后将对方赢得直在心里骂娘!
每个人都很忙,却也过得十分充实。
除了百里岚不愿露脸,百里凤喜欢揪住某位大侠出去锻炼拳脚,胡狸常常数着银子傻笑,囚奴会在半夜里突然消失,小侠会望着赌馆里漂亮的小工发呆之外,一起都是很和谐地。
然而,天下大事向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当“金灿灿赌馆”走上了正轨之后,原本齐心协力的众人又开始了针锋相对,简直就是相看两厌。
尤其是每当孔子曰和某个人过于亲近时,其他几位便会产生倦怠工作的情绪,更有甚者会直接罢工,赌气般“离赌出走”!
为此,孔子曰只得找人代替他们的工作,一来二去,大家又都清闲了下来。
入夜,孔子日在吃过晚饭后,让小侠为自己打来一大桶的热水,然后将门窗全部关好,这才脱下衣裙,跳入温热的水中,舒舒服服地哼了两声,缓解着一天的疲劳。
不知不觉中,她的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开始做起了亲密接触。
“咚咚——”有人敢响她的房门。
孔子曰睁开眼睛,懒详详地问:“谁啊?”
胡狸应道:“我。”
孔子曰又闭上眼睛,“我洗澡呢。你等会儿再过来。”
门外的胡狸咧嘴一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松松地挑开了孔子曰的门闩,然后推开房门,扭着水蛇腰款款而入。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二)
孔子曰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两只手!她一惊,忙睁开了眼睛。
胡狸的眼中荡漾着万种风情,柔声软语道:“我来帮你擦后背。”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连忙将身体往水下沉去,冲着胡狸比手画脚地吼道:“出去,出去!没听见我说洗澡呢吗?!”
胡狸眨动着无辜的狐狸眼,“子曰,我是你的夫君啊,为什么不能帮你擦擦后背?”不待孔子曰回答,他眼含水渍,露出凄楚的表情,哽咽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