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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狸眨动着无辜的狐狸眼,“子曰,我是你的夫君啊,为什么不能帮你擦擦后背?”不待孔子曰回答,他眼含水渍,露出凄楚的表情,哽咽道,“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身子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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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轻叹一声,说:“胡狸,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我对你……呜呜……呜呜……”
胡狸突然俯身,用自己柔软的唇畔吻住孔子曰嘴巴,堵住了她尚未说完的话。
孔子曰的身心一震,在脑袋空白的瞬间,猛地推开了胡狸。
胡狸却并不放弃,执着地捧住孔子曰的脸颊,眼中荡漾起潋滟的水波,缓缓吐纳着温热的呼吸,声声诱感道:“子曰,你可懂得什么是男欢女爱?”
孔子曰的心跳犹如击鼓,磕巴道:“知……知道……”
胡狸摇头,断言道:“你根本就不懂。”
孔子曰挺直背脊,说:“怎么不懂?不就是两个人脱光光,然后嘿咻吗?”
胡狸笑了,笑得如同最璀璨的烟花。他拍手点向孔子曰的脑门,笑骂道:“你个蠢货!”
孔子曰拍走他的手指,皱眉道:“ 喂,自从我会走路以来,便没有人骂过我是蠢货。”
胡狸问:“那骂什么?”
孔子曰扑哧一笑,“大家都骂我丑八怪呗。”
胡狸满眼疑惑,用柔嫩的手指抚摸孔子曰的脸颊,喃喃道:“怎么会是丑八怪呢?”
孔子曰淡笑不语。
胡狸又靠近一分,将温热的呼吸呵在孔子曰的鼻尖上,诱惑道:“子曰,让我教你何谓男欢女爱可好?”
孔子曰的心跳加快了!她打个大激灵,一把推开了胡狸,红着脸吼道:“我说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胡狸也不恼火,只是再次靠了过来,伸手捧起温热的水,洒向孔子曰的锁骨。他的眼睑轻垂,看样子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认真的事儿。但是,这个样子的胡狸,却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感,于无形中勾引着人的魂魄,让人恨不得醉死在他的怀里!胡狸的语气很淡,却好似能触碰到人的心上。他说:“子曰,你在害怕什么?”
孔子曰不敢再看胡狸,扭头嗤鼻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胡狸抬起眼睑,温柔地望向孔子曰,“子曰,你就像是一只流浪猫。没有安全感,没有目标,只为活
着而活着。你明明饿得发慌,想要吃掉那条养在水中的金鱼,却又害怕水将自己淹死。”低头,在孔子曰的唇上轻吻一口,“你可知,想吃鱼是猫儿的天性,又何必克制?看着你腹中饥饿,我又怎么忍心?子曰,不要禁锢你自己,你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子曰,人生不过百年,纵情享受,方可得到快乐。”
孔子曰望着再次靠近的胡狸,闻着他身上的诱人芳香,感受他或轻或重的吮吻,她的大脑开始缺氧,身子开始战栗,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心底升起——她想……
狠狠地揉槎着胡狸,将他一寸寸地吞进肚子里!
胡狸的吻,是销魂的。
胡狸的舌,是勾人的。
胡狸的眼,是妩媚的。
胡狸的呼吸,是炙热的。
胡狸的体温,是滚烫的。
当胡狸用灵巧的舌,缠绵着孔子曰的软舌,她忍不住低吟一声,似愉悦,似痛苦……
虽然孔子曰不想承认,但当胡狸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懦弱与恐慌,挖掘出那些被她刻意掩埋在鲜活皮肉下的胆怯与渴望时,她努力维持的淡定表象彻底碎裂开来。
哪个女人不渴望爱情?哪个女人不希望慰藉温暖?哪个女人不愿意在爱人的怀中撒娇?可是……她不敢!她不敢靠近爱情。即使渴望得灵魂都颤抖了,她仍然不敢!
她管好自己的心,克制着白己的感情,既然觉得心动,也只是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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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相信,她这辈子的命运,只不过就是为了偿还那一刻的痛苦!
如果爱一个人,一定是以死亡的凄美为结束,那爱情还有什么值得期许?
唇畔上的酥麻一点点儿地荡漾开来。就像潮水,顷刻间将孔子曰吞没。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小动物,紧紧抓住胡狸的衣领,恨不得吸走他所有的氧气,让自己可以继续呼吸!
是的,她是自私的人,一直很自私。
胡狸感觉到了孔子曰的变化,逐渐加深了这个足以让人意乱情迷的吻。
然而,当胡狸的手指触碰到孔子曰的蓓蕾时,她却突然惊醒过来,再次一把推开了胡狸,转过头,大口喘息着。她不要这么荒唐的欢爱,她不要将自己渴望的感情变成一种充满好奇与探索味道的肉欲。如果她注定无法爱上别人,也不会随便拖着一个人下水。顶多……顶多有了欲望后,她自己动手解决就好。
在尴尬的气氛中,孔子曰的窗户突然被人一掌拍开,紧接着,身穿深绿色衣袍的百里凤跳入屋内,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浴桶中的孔子曰与站在浴桶外的胡狸。
孔子曰的红唇娇艳欲滴。胡狸的衣衫凌乱,袖子湿了大半。
百里凤的眸子一缩,一种
从未有过的犀利目光由眼中直射向胡狸,似乎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孔子曰被百里凤吓到,不知所谓地问了句:“你……你来了?”
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女子的娇喝:“百里凤,你给我出来!”
百里凤的身子瞬间飞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呃……跳进了孔子曰的……浴桶中!
孔子曰萌了,一时间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当她的房门被某位暴力女一脚踢开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立刻夹紧了双腿,不让百里凤窥视太多的春光。
一路追着百里凤来到赌馆的苏繁星见屋内并没有她要找的人,便用鼻子冷哼一声,转身向下一间屋子搜去。一路搜查无果,苏繁星又返回到孔子曰的屋子,用剑指着她喝道:“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想要住进凤王府的狐狸精!你说,你把百里凤藏哪里了?要是不说,我就将你这里拆了!”
孔子曰瞧了瞧脸上阴晴不定的胡狸狸,又看了看满脸骄横的苏繁星,然后无赖似的往浴桶上一靠,用下巴点了点浴水,拿捏着调调儿说:“你要找的人啊,就在这浴水中,你来找吧。”
苏繁星气红了脸,跺脚骂道:“你个贱人!”手中长剑一扬,“看招!”
孔子曰吓得往后一躲,同时大喊道:“救命啊!”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三)
咣当一声,苏繁星手中的长剑被一枚铜板打落到地上。
苏繁星惊喜地转回头,情意绵绵地喊了声,“百里凤!”
结果,站在门口朝着她扔铜板的人却不是百里凤,而是……脸带烧伤疤痕的囚奴。
苏繁星吓了一跳,迅速后退了一步,结巴着吼道:“你……你个丑八怪!竟敢对我出手!”
图奴的视线滑落到孔子曰的身上,但见她眉目如画,红唇丰满,香肩诱人,引得他心跳加快,面染红霞。
四目相对,囚奴微微一怔,本想移开目光,但奈何那双眼睛却被孔子曰所吸引,偏偏移动不得分毫!
孔子曰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挺了挺胸脯,露出了自己的|乳沟。
囚奴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身子一抖,忙将眼睛从孔子曰的身上移开,冷声对苏繁星说:“请你出去。”
苏繁星一掌拍碎了桌子,厉喝道:“如果今天百里凤不出来见我,我就拆了这间破赌馆!”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用手拧着百里凤的身体,示意他出去自己解决。尽管他武艺高强,可以闭气时间很长,但也不能总这么潜在水中啊!倘若憋出个好歹来,当真是得不偿失啊。
不想,百里凤却是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一手抚上她的小腿,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出去!
孔子曰这个呕啊,今天算是赔本到家了,不但让胡狸啃了两口,还被百里凤看了个全光!
她低头瞪了一眼浴水,却发现了一丝怪异。咦?这浴水里咋还飘起了红色的血丝咧?
孔子曰敢拍着胸口说,老娘没来*水!那么……显而易见,那红色的血丝一定是……百里凤的鼻血!
看来,百里凤这厮是学不会非礼勿视了。
孔子曰恶劣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在水下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果然,浴水里晕染开更多的红色血丝。孔子曰暗道:让你看!让你鼻血噌噌蹿!
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浴水的颜色变化,她一手拍向水面,怒喝道:“都给老娘我滚出去!”
这时,门口又响起了百里岚的声音,他轻声笑道:“谁惹子曰不高兴了?”
孔子曰的脑袋嗡地一声响,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看着百里岚笑吟吟地走进屋子,然后……瞬间睁大了双眼,以最快的速度转开了脸!
孔子曰在心里赞道:这才是真君子啊!紧接着,她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丫地,难道说我没有吸引力?
百里岚先是努力消化着自己
所看到的景象,然后一挥袍子冷声道:“各位有事的话,还是出去谈吧。不要打扰了子曰……沐浴。”
苏繁星一扬下巴,“让百里凤出来,我马上就走!”
胡狸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异样,阴森森地扫了眼孔子曰的浴桶,暗道:百里凤,让你个烂眼睛的乱看,爷我今天偏偏不走,看什么时候能憋死你个乌龟王八蛋!
胡狸的心里虽然揣着歹毒,面上却笑得如沐春风,用暧昧的语调说:“我来服侍子曰沐浴,不能走。”
囚奴将黑黑曜石的眸子盯向苏繁星,意思非常明显,她不走,他就不能离开。
百里岚见没人肯听自己的话,也来了脾气,干脆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就这么僵持着。
虽然孔子曰担心百里凤的换气问题,但也同样生百里凤的气,所以,她干脆闭上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胡狸忽然“咦”了一声。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了孔子曰的身上。
胡狸扭着水蛇腰走到孔子曰的浴桶边,蹲下,捏起她垂落到水里的一小缕湿头,用指尖揉搓了两下。
孔子曰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把扯回了自己的头发,不悦道:“你干什么?”
胡狸伸出两根被染成了黑色的手指,疑惑地问“你的头发掉色?还是……”
孔子曰轻叹一声,颇为感慨地说:“刚开赌馆的时候,大家都好好儿的,可最近你们是越来越不让我省心了。哎…我的这头黑发啊,愣是为你们愁出了几缕白发。
如果不是怕你们看着心疼。我也不想这么偷偷地染发。”
先不说孔子曰这话在每个人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感受,就说她说完这话后便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也不知道是因为说了假话?还是真得着凉了。
胡狸冲着囚奴使了个眼色,囚奴直接出手将嗷嗷大叫的苏繁星揪了出去,扔到了院子里。百里岚示意胡狸跟自己出去,胡狸却死皮赖脸地站在孔子曰的面前,就当自己看不见百里岚。囚奴去而复返,直接扯住胡狸的衣领,也要将他提溜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浴桶中的百里凤突然冒出头,在水花四溅中大口喘着气。
三人微怔,纷纷怒视向百里凤,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虽然百里凤感受到了那三人的敌意,但他的脸上却笑得愈发璀璨。两手一伸,包裹住孔子曰的小手,信誓旦旦道:“子曰,看光了你,我会负责的!”
孔子曰笑眯眯地打量着百里凤,在仿佛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她轻佻地说了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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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凤的笑眼瞬间睁大,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张开双臂就要将孔子曰抱入怀里。
孔子曰一脚踢出,正中百里凤的小弟弟!
百里凤闷哼一声,捂住小弟弟,吸着气说:“别踢那里,我还没练过‘铁蛋功。”
孔子曰彻底无语了。
胡狸伸手去拉扯百里凤的衣领,“没见过你这种听不出好赖话的东西!子曰明明说得是反话,你还当真话听?出来,出来,你给小爷我滚出来!”
百里凤一手拂开胡狸,“子曰答应了我,每个人都听见了!”
胡狸气得瞪起了眼睛,掐腰,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死人头!你个色迷迷的偷窥狂!你个身残智障的绿毛龟!小爷我告诉你,小爷我什么都没听见!谁听见了?谁听见了?!你问问看,这屋子里的人谁听见了?!”瓦亮的眼睛转向囚奴,吼道,“你!听见什么了?”
囚奴扫了孔子曰一眼后,转身出了屋子。
胡狸又转向百里岚,哼了哼,问:“大王爷,你听见什么了?”
百里岚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尖陵刻薄、精明强悍的胡狸,和自以为是、豁达乐观的百里凤,以及欺软怕硬、彪悍牛掰的孔子曰。
胡狸掐腰站在浴桶外面,百里凤瞪眼坐在浴桶里面,纷纷伸长了脖子又吵又闹,斗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孔子曰扬起已经冰凉的水,给越吵越激烈的两个人降降温。
百里岚和胡狸互瞪一眼后,一同离开了孔子曰的屋子。
当房门被关上,屋子里仅剩下孔子曰一个人时,她缓缓上扬起唇角,咧嘴笑了。
看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生活中等待她的惊喜不多,惊吓却一直不少。
如果她这辈子注定胆小如鼠,不敢去爱一个男人,那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