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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烧一间,决计不让他好过!”
孔子曰瞪了百里凤一眼,低声骂道: “你个小心眼!”
百里凤露出委屈的表情,将那受伤的小腿贴向孔子曰的小腿,轻轻摩擦着,示意她看看自己的伤。
孔子曰摇头浅笑, 暗道:百里凤还真是个活宝。
饭菜上来后,两个饥肠辘辘的人开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饱后,这才满足地哼哼了两声,倚靠在一楼的栏杆处,望着热闹的集市,以及偶尔快步走过的官兵。
眼见着官兵开始挨个酒楼盘问可疑人员,孔子曰冲着百里凤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结帐走人。
却见,百里凤眨了下眼睛,然后露出了一脸抱歉的表情。
孔子曰瞬间明白过来,感情儿他又没带银两!孔子曰目露凶光地瞪向百里凤,百里凤则是对孔子曰比划出了四根手指头。孔子曰咬牙切齿地说: “天下大同?”
百里凤的眼睛里萦绕起点点儿星光,亲昵道: “子曰,还是你懂我。”
孔子曰在心里呻吟一声,然后抬起手,指向斜对面的成衣店,果敢毅然地对百里凤说: “我去那里等你。”站起身,对小二喊道, “小二哥,再给这位公子来一坛子花雕!”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店小二见还有一位客官没有走,于是并没有去追着孔子曰结账,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百里凤的身上。
百里凤趴在栏杆上,眼巴巴地望着孔子曰,在无声中控诉着她这种不讲义气的行为。
孔子曰站在街对面,眼见着官兵即将走进百里凤所处的酒楼,她一挑眉峰,对百里凤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然后……然后……然后扑向了一位看起来格外彪悍的大婶,扬起了易容后的小脸,露出了猥亵的笑容,扯着脖子喊道: “这位老婆婆啊,本仙人看着你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看起来与我家中圈养的野猪有几分渊源。莫不如,你脱光了衣服,让本仙人为你看个全相如何?”
孔子曰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所说得话也
极具震撼力,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百里凤借机溜出酒楼,还不忘顺手牵羊走那坛子花雕。
孔子曰被那位彪悍的大婶追杀出了五条街后,终于逃出生天。转个身,返回到她与百里凤的约会地点,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
百里凤打趣道: “那位大婶还真是善良。若是我听了你那番话,即使追你个一年半载,也一定要将你按倒,暴打一顿!”
孔子曰气喘吁吁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那位彪悍的大婶,已经深深地爱慕上我了。若非我告诉她我只喜欢男人,她一定追着我跑出五万条街去!”
百里凤笑弯了一双新月眼,认真赞美道: “子曰,你真有趣。”
孔子曰挑眉道: “看来,你是真不怕我这只白虎。”
百里凤伸手抚摸着孔子曰的脸颊,喃喃道: “不怕。虽然刚看见你变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但是这种情绪马上就被惊喜所取代了。在我心里,子曰就应该是最特别的存在。”
孔子曰的脸一红,微微错开百里凤的目光,打趣道: “没想到,我们直来直去的六王爷,也会说出这么多绕肠子的话,真让人有些不习惯啊。”
百里凤嘿嘿一笑,用手戳了一下孔子曰的脸颊,大言不惭道: “我身上的优点那是多不胜数,等我慢慢展现给你看,一准儿迷得你不知道东南西北!”
孔子曰轻挑眉峰,戏谑道: “还请六王爷手下留情,待我们杀出重围,出了睿国后,您在施展您的魅力,将我迷个不分东南西北。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怎么出城门?”
百里凤建议道: “现在城门看守得特别严,不好溜出去。要不然,我们还是回昨晚住过得那间宅子?既然官兵已经搜查过了,应该不会再重复搜查。等过几天,城门看守不严了,我们再走。你看如何?”
孔子曰摇头道: “不,我们不能回去。卫东篱现在一定已经派人盯着那间民宅,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说完,她抬眼扫视一圈四周,发现街道上的热闹集市已经如海水般退去,他们俩站在这里,倒显出了几分突出。
眼下,客栈是去不了了,唯一能住宿的地方,怕是只有那里了。
孔子曰看了看百里凤,贼笑道: “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可以安枕无忧。”
百里凤心有余悸地试探道: “你说得那个地方,莫不是……青楼吧?”
孔子曰抬手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赞美道: “不错,你终于学会思考了!”转而却说, “不过,不是我们逛青楼,是你我二人易容成其他女子的模样,然后……嘿嘿……一同卖身到青楼里去!此等妙计,也就我能想到了!”
百里凤眨了一下眼睛, 又眨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道: “子曰,你……你莫不是开玩笑呢吧?”
孔子曰一脸正色道: “你看看我的脸,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百里凤捏了捏孔子曰的脸蛋,轻叹一声,说: “我觉得你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不过,更像是要看我热闹。”
孔子曰抿唇一笑,没有说话。
百里凤摇头苦笑, 纵容道: “好吧,你想让我穿什么颜色的罗裙呢?”
孔子曰眼睛一亮,说: “哦,我觉得你穿绿色很漂亮呢。”
一锤定音后,百里凤怀揣着纠结的心情,去偷了两套衣裙。
换好衣裙,略施粉黛,轻挽发髻,两位俏生生的女子翩然出现。
孔子曰将百里凤从头看到脚,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调戏似的赞美道: “姐姐,你的小嘴真红润,像两颗樱桃。”
百里凤红着脸,扭开头,露出一截漂亮的颈项。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将头转了回来,眼波烁烁地望着孔子曰,微嘟着红唇,说: “我的嘴巴这么好看,你不想亲亲?”
孔子曰笑了,照着百里凤的红唇揪了一口。
百里凤哪肯放孔子曰离开,立刻环住了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幽暗的巷子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心脏不好的倒霉鬼路过此地,看见了此等“惊世骇俗”的一幕,当即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百里凤和孔子曰相视一笑,一同动手为对方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手牵手走向都城里最大的一家青楼——“澜颜阁”。
第四十二章:鬼哭神嚎胡狸泪(一)(VIP)
“澜颜阁”地处睿国都城中最奢华的地段。每当夜幕降临,这里便会上演着醉生梦死的戏码。
“澜颜阁”里,环肥燕瘦,美不胜收。有人说,在“澜颜阁”里,只有你想不到的美人,没有你找不到的美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今晚的“澜颜阁”里格外热闹,据说正在举办着一个名叫“骰以美色”的活动。
“骰以美色”,顾名思义,既包含了赌博,又沾了美色。是以,但凡有人可以不用武功,单凭运气,用骰子摇出三个六点,便可以任选“澜颜阁”中的一名美人陪伴过夜。所有费用,自然由“澜颜阁”负责。
此活动一出,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热闹。美色与赌博,烈酒与暧昧,都是人们放纵自己的毒药,却偏偏每个人都爱它至极,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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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和百里凤走过“澜颜阁”的时候,看见得就这么一副热闹喧天的景象。
孔子曰本想来个毛遂自荐,可惜人家老鸨忙得不可开交,压根儿就没时间注意她这根适合在青楼里发展的好苗子!不得已,她只能拉着百里凤东瞧瞧、西看看,想寻找适当的机会,与老鸨深刻地沟通一番。
骰子的滚动声,人们的吆喝声,让孔子曰有些止不住地兴奋,想要摸上两把,摇上两下。
百里凤攥紧了孔子曰的手指,在她耳边警告道: “你别乱跑。这周围隐藏了不少的高手,都在关注着‘澜颜阁’里的动静。依我看,今天这个活动,办得不简单。”
孔子曰想了想,问: “会不会是卫东篱知道我爱赌上两把,所以特意下套,想要引我出来?”
百里凤摇头道: “我看不像是卫东篱的做法。”
孔子曰的眼睛一转,说: “眼下,哪里都不安全,我们不管布局的是谁,先打探一下再说。”说完,她给百里凤使了一个颜色,示意他跟在她的身旁,见机行事。
但见孔子曰扭着腰肢,来到了一名醉汉的面前,与百里凤分别架住那人的胳膊,调笑着向二楼走去。
二人行至二楼拐角处时,恰好看见老鸨正独自一人向着一片翠竹走去,二人忙架住醉汉,跟在老鸨的身后,绕过翠竹,来到了一间较为隐蔽的雅间。
虽然雅间的门口并没看守,但却又给人一种戒备森严的感觉。
孔子曰和百里凤这对儿好奇宝贝相视一笑,毅然决定要深入虎|穴,打探一二。
二人将醉汉往地上一扔,同时向前一步,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隔着门板,屋子里传出老鸨的声音,说: “主子,今天已经有五名客官相继摇出了三个六点。经姑娘们辨认,那五人确突都是男子,并没有一名女扮男装的姑娘。除此之外,其他几家店里,
也没出现过值得怀疑的女子。”
屋里面沉默了三秒后,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说: “下去吧。”
那声音让孔子曰觉得耳熟,却又无法分辨出到底是谁。她皱了皱眉,伸手去拉百里凤,示意他应该闪人了。然而,百里凤却冲着孔子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侧,说: “中埋伏了。”
孔子曰顺着百里凤的手指看去,但见身后已经站满了手持鸿国乓刃的便装侍卫。
紧接着,房门被拉开,屋子里柔和的光线倾洒出来,落在了蹲在地上的二人身上。
孔子曰转回头,望向飘着淡淡酒香的屋子,看见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穿玄色衣袍,披散着一头黑段子似的长发,略显疲惫地斜倚在椅子上,看样子似乎有些微醉。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手中拎着一壶清酒,酒水由壶嘴处滴落了两滴,掉落到他玄色的衣袍上,晕染成一朵墨色的梅花。
他那红艳的唇瓣微张,呼吸着炽热的空气。他那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遮挡住了眼中的寂寥与苦涩,却遮挡不住那些萦绕在空气中的愁绪与疲惫。
当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孔子曰与他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纷纷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之间那么短。
脸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忽然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孔子曰!
在力的作用下,孔子曰被他扑倒,身子后仰,只听咣当一声,她的后脑勺便与地面来了一个深度接吻。这个吻是热情的,是残暴的,是令人窒息的,是……可以使人昏厥的。因此,孔子曰还没来得及感受重逢的心情,便昏死了过去。
孔子曰悠悠转醒时,已经是月挂树梢。
她的眼皮动了动,但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努力分辩着自己所在的方位。
很显然,她不想见胡狸,只想离开这里。
她可以不在乎胡狸刻意接近她,戏耍她,甚至给身为白虎的她下毒,但是……她无法接受一个为了得到“江天一色珠”而诱骗她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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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们常说“事不过三”,但是,但凡被毒蛇咬过的人,都会惧怕那种接近死亡时的恐惧与绝望,又怎会将毒蛇养在身边?
孔子曰的血液里,有着百兽之王的骄傲,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
孔子曰是位很有耐性的猎手,所以,她不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在静静中等待,等着胡狸走出这间房门。
然而,胡狸却如同一座雕像般坐在孔子曰的床边,自始至终都不曾移开半步。
万籁俱静的夜晚,晚风吹拂起罗帐,胡狸缓缓地低下身子,去亲吻孔子曰的唇瓣。
闭着双眼的孔子曰,触觉上变得更加敏感。她能感觉到胡狸吮吻下的苦涩,以及他灵魂中的颤抖。但是,她仍然选择漠视。
胡狸的吻断断续续, 似乎在压抑着疯狂的情感。他轻啄孔子曰的唇瓣,喃喃道:“子曰,我知道你醒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见孔子曰仍然毫无反应,胡狸再次轻吻孔子曰的唇瓣,鼻音颇重地说: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怨我骗你。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子曰……子曰……
“子曰,我自以为第一次见到你,便是看见你坐在酒楼里啃卤猪头。那时候,我还让青衣小厮拿着银票,去和你打过赌。结果,输了。后来,又与你在‘绯纹阁’
里遇见。你为我设计出转桌,又拿走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