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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我恰恰就是为了人类的正义事业而来。”兰不吃我这一套。
“你来了更麻烦,那些外星人都是公的,这回来地球就是掳掠母的生物的,你出现,不是让它们更有奔头儿。”
“那我可不管,我说了算,现在是女权社会,女性可以顶半边天,没有我你们怎么能敌得过外星人。”兰在电话里和我较劲儿。
“我说姐姐啊,那女性是顶半边天,但不是整边天,不能啥都你们说了算,没王法啦,要都像你这样儿,岂不让男的没活头儿了。”
“不管。”兰还真是坚贞不屈。
“你不管,我管,你这弄得我们男性都不敢结婚了……”我一边挂着耳机打电话,一边给郝佳做饭,她快该下班回来了。
简单的准备了些吃的,给郝佳留了张字条,“中午不用等我,你先吃吧。”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学校。
幸好学校离这儿不远。
我站在学校的车站等了没多久,兰坐的车就过来了。
等来的车不是出租,不是公交,而是一辆气派的轿车,BMW,这车我不知道具体值多少钱,但只BMW的牌子就应该不会便宜到哪儿去。
兰走下车,几个月不见,真是容光焕发,打扮得跟千金小姐一样,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儿,还有那手上的指甲油,颜色鲜艳夺目,甚为扎眼。
此刻,我感觉到和她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好远。
兰一脸轻松的问,“你怎么这么累啊。”
我心想,你这可是以逸待劳啊,我是跑过来的,你开车过来的。
“打仗有很放松的吗,更何况是星际作战。”我说。
“少来,给你说正经。”兰用拳头抵了我一下。
“呵呵,刚才去忙事儿了。走吧,我们吃饭,想吃什么,我请客。”我一本正经,顺手摸了摸衣兜里的钱。
在C县招了不少学生,当然也有彪哥的功劳,学校出于我的积极,又是C县的英雄,再加上主任的关系,竟破天荒的给我发了6000块,还给了个又大又红的奖状以资鼓励,红得我一摸就沾一手红,掉色掉得那真叫一个厉害。
不过,怎么说也比上回去兰她们学校打辩论赛强,当时学生科的科长给我们承诺,“去吧,去吧,我争取给学校申请个大奖给你们。”
回来每人发了一个礼盒,那礼盒包装得很精美,我们都以为里面装的至少是一根派克钢笔,即便不是派克也应该是个英雄什么的吧,谁知打开一看,在海绵丝绸衬垫上,工工整整的横着一根水笔,我靠,还真是个大奖。
我都怀疑那精美的包装盒都比这水笔值钱,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想的。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先找个地方把行李放一下吧。”兰说。
“好的。”我和她一起踏进车里。
钱虽不万能,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我本想自己出钱,给兰开个2星级酒店的房间,目前为止我也只能承受两星级的收费标准,要是有一星级的我就找一星级的了。
不想兰却找了五星级的,近600块一晚,抵我一个半月的伙食费。
酒店下面有个不错的中餐厅,我们开完房间,就去了那里,菜胡乱点了一通,中途去上厕所。
带星儿的酒店就是不一样,厕所跟他妈迷宫一样,弄不好就迷路,先是顺着餐厅东墙一直朝南走,在最角落里有一个门,进了门,是一个相对狭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有若干通道,有通向厨房的,有通向储藏室的,有通向员工休息室的,也有通向厕所的,其中厨房和厕所挨得最近。
不时有厨子上厕所,上完厕所连手也不洗,直接奔赴伙房前线,继续着紧张的翻锅抡勺儿的工作。
在赶往厕所的遥遥征程中,我无数次回首看看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儿,无数次询问身边经过的路人,“厕所在哪儿。”,无数次手捂膀胱,忍受着胀痛。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厕所,我仔细的看了看门上的唯一指示性别的牌子,左边的一半是men,右边的一半是women。
这让我想到一句话,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我以为是幻觉,又仔细看了看,眼睛盯着门上的牌子愣神,越来越近。
这时,门那边一阵冲水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我正好和她脸碰脸。
“流氓。”那女子骂道。
灯光昏暗,我们谁都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但这声音我熟悉,再熟悉不过了,是诺诺。
“我,莫小然啊。”我伸冤似的,怎么就不明不白的就落得个流氓的称号,我最忌讳我不流氓的时候,别人骂我流氓了,是什么就是什么,人要诚实。
“怎么是你啊,来这儿干嘛。”诺诺语气惊讶。
“先等我上完厕所再说,男厕所在哪儿,我手已经扒在裤腰带上,准备随时放水。”
“这就是。”诺诺指着那个即男又女的双性牌。
我靠,原来是男女通用。
进屋放完水出来,我就问,“我还没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在这里工作啊。”
“干什么。”
我琢磨着莫非她是应召女郎,像她这么漂亮的,来酒店,除了干这个,还能干什么。
“服务员。”诺诺回答。
“服务什么的。”我紧接着问。
“哎呀,你烦不烦啊,又往哪儿想呢,普通的接待,好不好。”诺诺撅嘴。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拉着诺诺一起来到饭桌上。
诺诺一看兰就坐在桌子的另一面,先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然后就是扭过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该去工作了。”她说完,转身要走。
我劝都劝不住。
兰这时起身拉着诺诺,“好妹妹,别生我的气了,来,我们坐下说说话吧,好久没在一起了。”
“有什么好说的。”诺诺一脸委屈,想掉泪的样子。
这使我不禁想起她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心情也跟着坏起来。
“呵呵,我这次来,就是要化解咱们之间的误会,你是个好女孩,之前,是我不理解你,也没有顾及到小然的感受。我现在啊,已经有男朋友了,不过不是莫小然,我们在一起挺幸福,小然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以后还要你多管带点。”兰一脸豁达。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托儿所阿姨说的,雯子也说过类似的话,似乎我就是在这几个女人之间来回的托管。
我和诺诺同时望向兰,兰的一袭话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不少。
于是,大家坐在一起,吃着说着。
俩人的距离也渐渐拉近,又姐姐妹妹的叫起来,和好如初。
我看着高兴。
吃完饭,我领兰在B城的一些景点转了转,诺诺没来,她要到很晚才能下班。
B城的大小景点数不胜数,算是一个有工业有旅游的城市,但多数景点都在市郊,来去很不方便,所以我也不怎么常转。
市区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景点,大宝塔,小宝塔,大宝塔和小宝塔不在一个地方,但相距不远,我没去过,只是听说,这回顺便也过去看一下。
在去的路上,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大宝塔大,还是小宝塔大。”
我说,“当然是大宝塔大啦,大宝塔嘛。”
我们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大小。
到了大宝塔站,我们下车,看完了大宝塔,看小宝塔,我才发现原来小宝塔比大宝塔大。
两者形似,只是大宝塔是小宝塔的缩小版,我看得郁闷,蓝也看得郁闷,问我,“你到底来过没呀。”
“没。”
“没,那你就说大的比小的大。”
“我是猜的,按常理就应该是大的比小的大嘛,到了这儿才知道原来还有小的比大的大这一说。”
同理可得,顾名思义思不得啊,哎哎。
小宝塔前面是一个广场,广场有很多长凳,来往的游客都在这里休憩,小孩在这里玩耍,也有滑轮滑,骑小轮车的,还有些卖小吃纪念品的。
我们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并肩坐下,手中拿着冰淇淋。
记得高中时,我们就这样,我们时常翘课,去一些我们认为好玩的地方,手中也时常拿着冰淇淋,那时的我们认为这样就可以一直到永远,没有阻碍,没有顾忌,我们开心快乐,相视一笑,再继续啃着手中的冰淇淋。
我问兰,“你这次来,真的就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吗。”
“你不相信。”兰看着我,一脸真诚。
“不是不相信,挺诧异,没想到我们相爱几年竟会有这样的结果。”
“什么意思。”兰说。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轻松呗,真的,毕竟我们继续下去,只能让对方更加痛苦,爱情本不该是伤害。”我露出一丝苦笑,说出这样的话真有些难为情。
兰也随着笑起来,“是啊,我们都长大了,要懂得舍弃,我明白,我的存在给你和诺诺之间蒙上了一层阴影。”
接着,兰扭头直视着我,“小然,谢谢你,无论结局怎样,你让我懂得很多。”
兰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带着那冰淇淋的丝丝凉意,风过,那块吻过的地方格外敏感,我的心霍霍的疼,只是疼,没有多余的想法。
兰的大义让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不过感情的事,好了就在一起,不好就分开,我觉得这很正常,尤其面对一颗早已不爱你的心,何必苦守,不如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现在和他到底怎么样了呢。”我关心。
“呵呵,我们早分了。”兰领回我的意思,知道我问的是A城X大学的那个男孩儿。
“那你在饭桌上怎么说你和他在一起挺幸福的。”
兰的眼光暗淡。
我隐隐感觉到什么。
第三十五章 翅膀
兰说,当我弃她于不顾去追诺诺时,她就明白了,我是爱诺诺的,霎那之间我所做出的决定,所表现的决绝,无疑都是本能的流露。
“我知道,错在我,我兀自接受了另一个男孩子的示爱,又唐突的告诉你,不给你任何可以挽回的机会,人的分开容易,但心的分开岂是一朝一夕。”兰满脸惆怅的说着,从她那名贵的LV包包里,掏出一支香烟,烟身纤细修长,应该是女士的那种。
她点着,压上一口,接着说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兰,渐感陌生,但又说不出的熟悉,而她现在的种种都证明她已不是我心目中那个曾经的兰,眼前的兰是那么成熟老道,深谙世故,宛如风尘中的女子。
我追出去的那一刻,兰好恨自己,恨自己总是不能在关键时刻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她还是爱我的,只是从她嘴里说出就会情不自禁的责备我。
她怪自己不懂得珍惜和挽留,可世间又有多少是说珍惜就能珍惜的。
直到我追出去好久,兰才确定我是真的出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们就此分别,永不相见。
兰给那个男孩子打电话,他说他回来接她,他真的就来接了,那个男孩儿叫许建飞,接到兰的电话就连夜赶到B城,开了近5个小时的车。
许建飞推开房门,看见兰就坐蹲地板上,抱着双腿,脚边散落着大堆的酒瓶,一宿没合眼的兰,眼睛哭得红肿的,头发散乱。
他一把抱起兰,眼神凝重,一语未发走下楼去,把兰放在了车里。
他们回到A城,当晚他们住在一起,他们做爱,不停的做爱。
兰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对不起,她对不起我,更对不起许建飞。
后来,兰和许建飞真正的交往起来。
在许建飞的一次生日会上,他邀请了许多朋友同学,兰当然也应邀赶往。
兰来到许家的别墅,她第一次进许家的门。
豪华的装修,数不胜数的古董名车,她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在一旁陪伴左右的许建飞,不厌其烦的为她介绍着装潢设计师作此的用意,古董名车的来历,每件物品都有一个故事,不管这故事是否属实,许建飞都很乐意与兰分享,兰也细心的听起来。
许建飞是那么热情而又不失风度,随意自如而又礼貌尤佳。
兰被一次又一次的打动,但美好并没持续多久。
一切都在见了许的父亲之后改变了,许的父亲是A市的XX局长,又是市政协主任兼常务副主席,在A市是响当当的人物。
许的父亲叫许无天,A城上下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许无天,许无天,权利大无边,无法又无天。
许的父亲见到兰,眼前立马一亮,顿生好感,而许局长对儿子的教育向来严厉,严父出孝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