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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要是真有病了的话,怎么办呢?”
见夏凌刚进套房关上门,母亲攻击性的话就在背后响起来,虽然声音明显低了许多,但龙渊日还是听得很不耐,直接转头用冰冷的眼神制止她接下来的话,讽刺的回了一句,长腿迈着优雅的步子缓慢走到沙发旁,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有点害怕的母亲。
在心里冷笑着,没见过一个当妈的会害怕自己儿子,那眼神分明带着一种对病毒的畏俱,怕自己已经染上病会传染她吗?真的是太可笑了,明明害怕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怎么从来就没发现自己的妈是个这样的人。
“回去吧!母亲……这是我最大限度了,随便您想要怎么做或弄点什么风波出来,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性了,我最后劝您这么一次,别逼着我做得太绝……”
怜悯的看着因自己靠近有点颤抖的母亲,龙渊日的心里不再有悲哀,他本来还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想说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吐出口的只是两句冷淡的告知,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更为沉默,套房的门却在此时被轻轻拉开,夏凌站在门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出来,他不放心日日自己一个人再次面对来自亲人的失望感觉,可是出来又唯恐让他们母子的关系更恶劣,想了半天便打算拉开门缝看看情况再决定。
只是他没想到外面两人没有说话,空气中全是压抑的静默,他不过才开了个门缝,日日和他母亲两双眼睛便看了过来,吓了他一大跳更是愣在了门口。
龙渊日见到小白兔一样的少年不安玩着衣角,他对夏凌伸出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直到搂住他柔软纤细的身体后,低下头亲了亲傻孩子的头顶,龙渊日才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直接用眼神请母亲走路。
李歆蕊瞪大了画得精致的眼,看着面前毫不扭捏亲昵的两人,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再骂又被冷眼盯得像在冰窖,不骂不闹了又咽不下那口气,思索了半天她提起包准备回家告诉老公。
这个劣子总不可能真的想跟他们断绝关系,法律上他们才是直接受益人,她绝不会甘心儿子这几句威胁的,也绝不会让那个下流胚分一点财产,儿子虽然从小就不好掌控,但好歹是自己生的不是吗?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大儿子,踩着细高跟鞋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出去,只是紧紧掐住提包的手可以看出她的愤怒,她不知道龙渊日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的背影,冷漠的双眼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
而拥着少年站在办公室里的龙渊日,见母亲进入电梯后便拿起了电话,打给自己的私人律师,让对方晚上去家里谈一些事,并让对方带上一些文件过去,听到电话那边肯定的答复后,他轻松的对还在担心的夏凌交待:
“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商场逛逛,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哦!……别想那么多,全部交给我来办就行了!……凌儿,你只要不管任何事都相信我就可以了,做得到吗?”
夏凌偏过头想了一下,似乎还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但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没有犹豫就点了头,只要是日日说的他都信,不管他做任何事自己都会支持,就算是盲目的或是盲从的都没有关系,日日就是他的全世界中心
第三十五章 超级大礼
夏凌穿着短裤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将下巴枕在手肘上,直盯着床上的一套防晒护肤用品,有点奇怪的皱起了秀气的眉,虽然眼前的东西是男士专用,但他仍是不解日日为什么会突然买这个回来让自己用。
听见日日在客厅跟一位朋友谈着什么事情,他有点无聊的嘟起了嘴,把下巴从右手换到左手枕着,本来想跟日日说说话的,在得到这样的礼物后,他心里的疑惑还没解开呢!
拿起其中一瓶防晒霜把玩着,很认真的研究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好像总是想用手去摸耳朵上新添的东西,那小小的耳洞也是今天新扎的,上面还戴着一个新得到的礼物。
想到这里夏凌从地板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拉出穿衣镜,整个身体全趴到了镜面上去,看着右耳朵上新添的痕迹,一个白金小细环穿过耳垂,下面吊着一把小小的锁型钻石坠,九粒小碎钻映着雪白的耳朵闪着七彩光茫。
不太习惯的抬手轻轻碰了碰,新伤口还带着一点点火辣刺痛感,夏凌转过头使劲的盯着镜子里自己的侧面,他从来没戴过这些东西,像现在男孩子很流行的手串、项链或是耳环之类的装饰品,他一件也没有试过想挂在自己身上。
即使是在美国看到工作伙伴的耳朵扎了很多个洞,他也没有兴趣跟上潮流,只除了因太想男人而又刺上的太阳纹身,但今天却被并不新潮的日日带去扎了耳洞,还马上买了耳环让自己戴上。
他总觉得似乎是男人在向自己表达什么,但一时又抓不着重点,只好认真的回想今天从日日办公室出来后的事,以期找到一点线索想通重要的环节……
不明白男人想干什么,夏凌只听到最后一句只相信他的话,毫不犹豫就点了头,得到龙渊日奖赏一般的亲吻与爱抚,闹到他浑身无力也没法再想多余的事后,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用餐。
随便找了间餐厅吃过后,夏凌又被带到了购物中心,左转右转走了一圈,快要转到头晕还不知道日日想买什么时,他被带到一个化妆品柜台前面,男人交待着柜台服务员替他配一些天然的防晒产品,然后他就傻坐在那里翻着杂志等待,而日日却不见了踪影。
等到一系列男士专用护肤品搭配好了后,日日又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手上提了个小袋子,付了账就拉着他直接去了医院,以前经常光顾的那家医院,见到熟悉的医生打了个招呼他就又被丢下了。
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在屋里转圈时,男人把他抱到了另一间诊室,告诉他痛就忍着点,他知道是要给自己的伤消毒,没有抗拒就乖乖坐好,但真的当酒精碰到破皮的地方时,刺痛感还是让他缩了一下。
日日温柔的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在耳边哄着他就快好了,夏凌嗅着令自己感到安心的气息放松了神经,刺痛感和冰凉的感觉就一直在四肢、脖颈及脸上交替,直到听见医生在说可以了,日日的手才从他的眼睛上放下,然后让他偏过头不要乱动。
感觉男人在自己耳朵上折腾着什么事,夏凌的好奇感升到了最强,几次想偏头去看日日在做什么,但都被低沉的声音制止,似乎弄了有好几分钟的样子,他发现自己耳朵上有点点重重的像挂了什么东西,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扎了耳洞。
抬眼看到满身大汗的日日挺高兴的点头,他不太懂究竟是在干什么,没来得及问出自己的疑问,男人就带他回了家,然后就进了书房不停的打电话,他也不好去打扰日日工作,简单做了两人的晚餐,准备晚上再问问,没想到晚饭还没吃日日的朋友就登门了。
他在几年前见过这位姓丁的律师叔叔,那时自己才刚从乡下到城市,学校和户口的事都是这个叔叔帮忙张罗的,见两人有事要谈的样子,他只有乖乖的打过招呼再回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去谈事情,自己想问的事一直没能问得出来,以致于现在对着镜子茫然着。
夏凌拉回思绪又看了看镜子,就着灯光的反射,他突然觉得那小锁的耳环还怪漂亮的,小巧没有夸张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皮肤太白,总像个没长大的小鬼一样,没想到这耳环反倒让他有了另一种现代化的感觉,似乎脱离了学生时代的纯情,有了时尚雅致的转变。
眨眨眼睛对着镜子做了鬼脸,夏凌孩子气的晃了晃头,感觉那小锁的耳坠轻轻晃动,他这才把镜子推进柜子里,在心里承认自己像日日说的挺臭美的。
无聊的又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夏凌光着脚拉开了房门,想看看外面两个人到底说完事情没有,他之前倒是有扒了两碗稀饭,但是日日的晚饭还没吃完呢!他担心男人会胃疼。
“凌儿,过来……”
才从过道与客厅的转弯处探了个头而已,夏凌就看见龙渊日招手对他呼唤,他愣了一下看到律师叔叔也转头看过来,便赶紧走过去想在地板上坐下,不料却被日日拉进他的怀里坐在两腿间的沙发上,对上丁叔叔打量的眼光,他的头简直都快埋到茶几上去了。
龙渊搂紧怀里的少年,将下巴搁在他头顶轻轻磨蹭着,满意的看着他右耳垂上的小耳环,这是他送凌儿的礼物,耳环是一对,还有一把钥匙形状的耳钉,但是另外一个他自己收起来了,准备回头让凌儿亲自帮自己穿耳。
叫老丁过来家里,是因为有些文件可以让凌儿自己签了,比如自己的房产过渡公证、所有财产的有效继承书、公证处的公证书……
他打算把自己名下所有的动产与不动产,全转到夏凌名下,也就是说在他重病、遇难或是自然死亡时,凌儿是这些财产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只有他有权力处置自己的财产,给别人或是捐赠都由凌儿决定,而想打着亲人旗号分钱的父母或别的亲戚,一个子也不会拿到。
说得简单点就是如果父母亲想弄点什么鬼名堂出来,凌儿就可以以侵权或侵占他人财产,向法院提起诉讼,就算身为大律师的父亲,也没办法对别人的财产做点什么出来,他知道母亲回去后肯定会对父亲添油加醋,所以他先下手为强;
谁都不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招,将自己的财产全部给一个没有血缘的人,等一下凌儿在所有的文件上签过字后,明天这些文件在法律上就会开始生效,而他只是帮忙管理的人了,当然风险就是凌儿突然背叛了自己,那他就会在一夜之间变得一文不值,倾家荡产全赔付给怀里的傻孩子。
但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时,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一辈子就放这么一回心,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他会买颗炸弹炸平这一切,再拖着凌儿一起去死。
摸摸怀中少年柔软的头发,龙渊日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花了一点时间给夏凌解释,这些文件都是干什么用的,签字后又受什么样的法律保护,一一解说清楚了后,柔情似水的看着凌儿,等着他的答复。
“……也就是说,如果我都签了字后,我就是小老板,而日日你只是给我打工的人了哟!那我可以命令你了对不对!……”
夏凌被一堆专用的法律名词搞得头晕,听了半天也不太明白,眨眨黑白分明的丹凤眼,抬起头看看龙渊日后,干脆用自己理解到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当然啊!”
龙渊日制止了老丁想说的话,他知道老丁不放心还想阻止,但他的心意已决,虽然在国内他没法给这个少年一个真正的身份,不过这样的方式总能说明一切了,如果凌儿不懂或是再不安就是自己白疼了他,因此他的回答坚定还带着几分期待。
“哦!这样啊!那……那我就签了哦!”
夏凌有点不确定的看看两人,对来自律师叔叔审视的眼光感到有点怯懦,往身后的温暖怀抱缩了缩,得到日日明确的鼓励后,他红着脸拿起笔,小心的在每份文件上男人的名字后面签上了自己的,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直到签完最后一份公证书。
双眼亮晶晶的扭过头,夏凌大胆的爬上龙渊日的腿跨坐着,面对面神气十足地掐住他高挺的鼻子宣布:“日日,现在我已经是小老板了是不是?那你要听我的哟!我命令你,快点吃完饭然后去睡觉,不然明天头会痛哦!我可不帮你揉了……”
“知道了,你先回房间去玩会儿,我跟老丁再说点事,别睡着了,还有事跟你讲呢!”
龙渊日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他的微笑,当着老丁的面亲了一下这个笨孩子,大概也只有凌儿对到手的数十亿资产没有感觉,也只有他才会喜孜孜认为小老板的权力就是命令自己吃饭睡觉。
“你上哪里找到这样的宝贝?他到底知不知道刚才签的那些东西的价值?”
看到夏凌脸红红的跑回卧室,丁一炜的下巴就快掉下来了,很疑惑的问着神情淡然的龙渊日,他与这个男人也算多年朋友,当初在阿日的父亲手下被排斥挤压,一直郁郁不得志,是阿日拉了他一把,交付各种案子放手让他去做,律师只要有官司打,名声自然而然就会出来。
后来他成了超越阿日父亲的铁嘴,但基本也成为龙集团的代理律师及男人的私人律师,这么多年下来两人的关系早从雇主转为了朋友,所以对于阿日把所有财产全转给一个陌生男孩儿的事,他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