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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齐瞠目结舌,问道:「为什么……」
「就当作是对你的考验好了。怎么?要不要做?」
贺景齐咬咬牙,心想这点小考验绝对难不倒他,便答应了:「好吧。」
面具人帮他把铁球系在腿上,贺景齐现在每走一步都拖着百斤重,可谓举步维艰了。
「还有,把这个吃了。」左靖凡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是恢复体力的药,要不然你根本没力气背他过去。」
贺景齐合作地吃下了。
「那出发吧,往西走就行了,我们先在那边等你。」左靖凡心情大好地说,径自攀到面具人肩上,对方背着他,脚步轻盈地跑开。贺景齐将阿犁拉到背上,温柔地道:
「阿犁,你很快就能恢复了……」
阿犁微微喘着气,无法回答他。贺景齐背着他,双脚扯动铁球,步步艰辛地跑了出去——
皎洁的月色笼罩着幽深的丛林,滑溜溜的蟒蛇挂在树枝上,吐着血红的长舌。
滋……滋……滋……贺景齐拖着沉重的脚步,铁球在泥泞的小路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痕迹。他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大半天滴水未进,如今早已气喘如牛,眼前金星闪烁,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奇怪了……他明明吃下左靖凡那些据说可以恢复体力的药了,怎么一点作用也没有?贺景齐心中困惑不已。
他强撑着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支持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呼……呼……呼……」贺景齐喘息着,艰难地将背上的阿犁放下,扶着他坐在一旁的树根上。
「阿犁……对不起……我们先休息一下好吗?」贺景齐用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流出来的溃烂脓汁,不但脸上,阿犁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肿起了脓包,一定很疼吧……贺景齐越看越心痛,低低说着:「对不起……害你受苦了……对不起……」
在他头顶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左靖凡攀着面具人的肩膀躲在茂密的枝叶里。他注视着底下的贺景齐,唇边扯出意味深远的笑容。
左靖凡对面具人点点头,对方随即抱着他跳开,贺景齐的全副心思都放在阿犁身上,因此没有注意到这点小小的异动。
休息片刻之后,他继续背着阿犁上路。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终于来到左靖凡口中的那个沼泽。
沼泽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泥水上不时冒出几个泡泡,让人无法想像那里头到底埋着什么。
左靖凡与面具人早已在此等候着,贺景齐将阿犁放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把阿犁带来了……请神医把他治好……」
「你放心,我会把他治好的……」左靖凡诡异一笑,忽然毫无预警地将阿犁抱起来,使劲扔到沼泽里去。
扑!阿犁陷进泥潭里,贺景齐大惊失色。
「你做什么?!」
「自己不会看吗?」左靖凡冷酷地说,贺景齐没时间跟他争执,他顾不上自己腿上还系着铁球,纵身跳进沼泽里。
铁球一下子就拖着他往下坠,贺景齐死命向前爬,阿犁已经整个人沉了下去,只剩两只手在外面挣扎。
「阿犁!阿犁!」贺景齐向他伸出手,泥水已经没到他的下巴,他在急速往下沉。就在他几乎被完全淹没之际,面具人蓦地腾空跳起,拉住贺景齐的手将他抽起来。
全身泥泞的贺景齐被扔在岸上,沼泽里的阿犁已经彻底被淹没了!
「阿犁——」贺景齐还要扑过去抢救,左靖凡在后面凉凉地开口:
「阿犁在这里。」
贺景齐浑身一震,惊诧地转过身去。
一名穿着素白长袍的男子从左靖凡身后的草丛里走出来,他身形娇小,长发及腰,雪白的脸蛋在月色之下显得精致可人。
对方的神态与阿犁如出一辙,让贺景齐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
「你……」
左靖凡将那容貌秀丽的男子拉到身前,恶作剧地说:「还说阿犁是你最重要的人呢,怎么?脸上的胎记除掉之后就不认得人家啦?」
「阿……阿犁?!」贺景齐惊得下巴掉地,阿犁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难为情地垂着头。贺景齐激动地奔过去,抓住对方的肩膀,阿犁羞怯地抬起头看着他。
「阿犁……是你?」贺景齐不确定地问,阿犁轻轻点头。
不会有错的!这种眼神,是阿犁没错!那沼泽里的是……贺景齐的眼光无措地在沼泽与阿犁身上转来转去。
左靖凡看出他的困扰,好心解释道:「你背来的那个是我捉回来试药的罪犯,我把他折腾得快死了,所以干脆丢进沼泽里喂毒虫。」
「可是你……」贺景齐还是无法从这忽如其来的变化中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哼……谁让你对阿犁这么坏?我不趁机整一整你怎么行?」左靖凡恶意一笑。
贺景齐满脸惊讶和茫然,阿犁蹲下去帮他将铁球解开,又温柔地拿出手帕擦拭着他身上的泥污,左靖凡吊儿郎当地说:「不用擦了,干脆到后面的池塘里洗一洗罢了。」
「嗯……谢谢左神医。」阿犁点着头,对还在惊愕状态的贺景齐道:「三郎,我们到池子里洗一洗吧……」
贺景齐呆滞地任他牵着过去,他们来到一片荷塘里,那儿气味芬芳,池水清可见底,与一林之隔的沼泽简直是天渊之别。
「三郎。要把衣服脱下吗?」他柔声问道,贺景齐一声不响,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阿犁羞涩地低下头,只得擅自将贺景齐的外套脱掉,便拉着他走进池子内,双手掬起清水给他净身。
原本一动不动的贺景齐冷不防握住他的手,阿犁错愕地抬头。
「三郎……?」
贺景齐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左脸,原本那上面满了可怕的灰斑,而今却是光洁无瑕的一片雪白。
「这是……怎么回事?」他搂着阿犁,低柔地问。
阿犁脸蛋微红地说出事情的经过:
「左神医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他要求我说出我跟你的事,才肯帮你解毒……于是我只好把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他知道之后……说你很坏,要替我教训你……他说要是你对我有情,你就会来救我……其实,他之前帮你解毒的时候又给你下了另一种毒……」
「什么?」听到这里,贺景齐不由得一惊,阿犁赶紧安慰道:
「不过别怕,他已经给你解药了……」
「解药?」
「嗯,就是你来这里之前吃下的药丸。」
「原来如此……」贺景齐终于明白那药丸的作用了。
「他说要是你不来找我,你就会毒发身亡……我一直哀求左神医放过你,他却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贺景齐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环着他的腰轻道:「不要紧……我现在相当庆幸……」
阿犁轻揽着他,道:「其实左神医并没有拿我试药,反而帮我把脸上的胎记去掉了……我骗你了,很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贺景齐闷闷地说。阿犁淡淡一笑,摸摸他的头,继续在他清洗身子,两人再也没有开口,四周只剩下哗哗的水声……
将身上的脏物洗干净后,贺景齐与阿犁手牵手回到左靖凡家里。
左靖凡正坐在椅子上磨药粉,两人在他跟前单膝跪下,说着一些感激的话。
「不用谢我,我可没有说免费帮你们。」左靖凡眯眼一笑,把药粉交给阿犁:「吃吧。」
阿犁与贺景齐错愕地对看一眼,贺景齐可不能让阿犁随便吃这些不明来历的东西,于是问:「左神医,请问这是什么药?」
「你问这么多干嘛?」左靖凡不悦地一睐:「我要阿犁给我试药他就要试,你当我说说而已啊?」
阿犁深知左靖凡不会害他,他忙拉着贺景齐,道:「不要紧的,我吃吧……」
「阿犁!」
阿犁不顾贺景齐的反对,仰头将那些药粉全数吃下。左靖凡拍拍掌,满意地说:「还是阿犁最听话,药效一个时辰后发作,发作过后就没事了,记得把效果告诉我。」
「左神医!请您不要开玩笑了!」贺景齐急得头顶冒烟,直想将手伸进阿犁嘴里把药抠出来。
「紧张什么?反正死不掉的。」左靖凡站起来,捂嘴打了哈欠,道:「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阿犁说着「那我们告辞了……」,贺景齐早已按耐不住地拉着他狂奔出门外。阿犁脚步不稳地跟在他后面,不解地问:「三郎?」
「快去山下找大夫!」贺景齐焦急地说。
「三郎……左神医他不是坏人,这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你别太相信他了!」贺景齐无法像他这么单纯。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山脚下,贺景齐的马车就停在那里。贺景齐抱着阿犁上马,对满脸诧异的马夫道:「立即将我们送到最近的城镇去!」
马夫随即赶车离开,阿犁在车内不断安抚着慌张不已的贺景齐。
「没事的,左神医他不会想害我的……」
「你有没有觉得怎样?」贺景齐担忧地按着他的手腕。
「嗯,还没什么感觉……」阿犁逞强地说,其实他已经开始觉得身体发热了,头也有点晕,但为了不想贺景齐担心,只好撒谎。
贺景齐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色,看到了他熏红的脸,他伸手探了探阿犁的额头——果然热起来了!
他大声催促着车夫:「快点!再跑快点!」
车夫无措的声音传来:「不行啊!老爷,天太黑了,跑太快会翻车的……」
阿犁拉着贺景齐劝道:「不要紧的,只是有点热而已……」
贺景齐紧紧抱着他,阿犁火烫的身子就挨在他怀里,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快得不像样的脉动。
马车继续奔跑着,阿犁的呼吸越发急促,贺景齐心急如焚地抱着他。
「阿犁?你怎样了?!」
「我……」阿犁喉咙里又干又热。他火烧一般的脸贴在贺景齐的胸膛上,细若蚊鸣地说了一句话。
「啊?」贺景齐听不清的凑近去,阿犁面红耳赤,难为情地在他耳边说:
「我下面……很难受……」
「下面……?」贺景齐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把手轻轻按在阿犁胯间,立即引得对方低喘不已。
阿犁腿间的欲望胀得又热又硬,极为不寻常。贺景齐从他的反应断定,这必定跟左靖凡给他吃的药有关!
「难不成这是春药……?」他半带怀疑地低语,阿犁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他扭着身体呻吟着:「好热……」
贺景齐连忙抱住他,他撩开车帘一看,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市镇里了!贺景齐立即命令车夫:「给我找客栈!快点!」
车夫随不解,但也只能照做。很快地,马车停在一家正准备打烊的客栈门前。
贺景齐横抱着阿犁奔进去,飞快地要了一家客房。
「阿犁,忍住啊……」贺景齐急得满头热汗,抱着阿犁冲进房间里。
贺景齐将阿犁放在床上,对方已经被欲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双手像水蛇一般缠上贺景齐的脖子,红唇半启地向他索吻。
贺景齐自是义不容辞地含住他的唇,两人拥抱着在床上滚动。
「嗯……嗯……」阿犁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下身难耐地磨蹭着对方。贺景齐的欲望也被挑起了,他迫不及待地剥掉彼此的衣物。
他握着阿犁硬挺的小玉茎,熟练地套弄起来。
「嗯啊……啊……」阿犁的身体因为春药而异常兴奋,被他弄了十来下就泄了出来。贺景齐压在阿犁身上,饥渴地舔着自己手里乳白色的阳精。
「舒服点了吗……?」他一手抚摸着阿犁腿问。
「好舒服……」阿犁迷迷糊糊地抱着他。两人前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阿犁宣泄了没多久,下体再次火烫起来。而且这次不但分身涨大,连后庭也酸痒不已,甚至有一些淫水渗透出来。
「三郎……」阿犁扭着小臀求欢,恨不得能有一根粗大的热棒插进后穴狠狠搅弄。贺景齐亲亲他,低声道:「马上就给你……」
他拉着阿犁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让它变得更大更热。阿犁急喘着,他被欲火弄得连害羞也忘了,双手拉着贺景齐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小穴,饥渴地哀求着:「快进来……快插进来……嗯……」
「好,插进来……」贺景齐挺腰前进,阳具噗噗地撑开肉壁,非常顺利地整根刺入了。
「哦……」阿犁销魂地吟叫着,他这次完全不觉得痛,全身只有被塞得满满足足的舒服感觉。
贺景齐也是舒服得飘飘欲仙,阿犁里面又软又热,将他巨大的肉茎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