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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双的嘴瞬间失去知觉,只觉得一股子铁锈味,向旁边歪头,张口吐出一些牙来。
俄罗斯大汉死死的抓着杜月双的脑袋,把它顶在椅子靠背处,对着杜月双说道:“你是什么人?!”
“······”杜月双忽然间明白了,哪怕求饶也没用,那不如死的刚烈点!
之后,杜月双的脑袋被大汉打了十余下重击,杜月双昏迷了过去。
昏迷中,杜月双觉得耳边有一些杂乱的声音,有着男人的尖叫和女人的哭嚎,声音越来越是清晰,杜月双最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是一处地面,地面上有着一滩血迹,通吃喘着粗气的躺在地上,而蜘蛛则是双手抱膝,靠着墙壁坐着,房间三面墙壁,一面是铁栅栏,栅栏外可以看见对面的牢房,里面是空的。很显然,三人被关进了牢房。
杜月双刚想动一下,双手传来剧痛,艰难的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双脚上分别绑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绑在墙壁的铁环上。脚尖贴不到地面,杜月双整个人又被绑成“大”字,这无疑是非常羞耻的姿势。
但是这时候顾不上这些,因为其余两个人也都光着身子。
“咳咳···蜘蛛,通吃,你们都还好吗?”杜月双一张嘴说话,声音四处漏风,嘴里的牙少了好几颗。
“对不起,科长,我试过了,你身上的铁链解不开···”蜘蛛低着头说道。
“···是吗,通吃怎么样了?通吃说话。”杜月双看着地上躺着的通吃,这家伙直勾勾地看着杜月双,嘴里还吐着血,看得出来,这家伙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通吃被打得半死,站都站不起来。”蜘蛛代替通吃答道。
“科长···我没事。”通吃断断续续的说道,杜月双异常担心这家伙会不会下一刻就要死掉。
“科长,我们怎么办?燕子他们跑掉后会不会通知局里,保密局的人会来救我们吗?”蜘蛛喃喃的说道。
“闭嘴!别透露一切消息。”杜月双对着蜘蛛喝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还科长,保密局的叫,这是泄露情报!这个蜘蛛不会是招供了吧···
杜月双对着蜘蛛说道:“蜘蛛,把头抬起来,怎么一直低着头?”
蜘蛛肩膀一颤,慢慢的抬起了头,在那脖子上竟然有个项圈,项圈的一边拴着铁链,绑在后面的墙壁上,犹如狗链!
蜘蛛的身上满是瘀青和抓痕,很显然,她被粗野的弓虽。暴了。
不过,这对特工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蜘蛛经历的显然不是一般的虐待,蜘蛛露出的胸前红色樱桃上分别有着一颗戒指,把樱桃穿破,镶在上面···
“蜘蛛?我昏迷多久?”杜月双很惊讶,过去了多久,蜘蛛就变成这样了?!
“大概五六个小时吧。”蜘蛛的声音中没有了往日的小心,反而很淡定。
这时候一群大兵走了过来,打开铁门,把通吃押了出去,片刻后响起了通吃的惨叫声。
那声音透着痛苦,绝望。
杜月双听得浑身发抖,蜘蛛也是面露坎坷。
那群大兵又来了,解下杜月双和蜘蛛锁链,把他们二人押解到一处审讯室里,通吃被绑着双手,浑身是血,喘着粗气。
“杀了我,杀了我···”通吃嘶吼着叫道。
一位军官拿着二个铁棍,把铁棍的尖端互相碰撞一下,冒出了电火花,看上去是电极。他把两根电极捅在通吃的身上,霎那间,通吃好像离开水的鱼,无声却剧烈的翻动着,等了足足十多秒,那军官才把电极移开,通吃这时才能发出震天惨叫。
声音凄厉,仿佛下一刻就要喊破声带。
“说点什么吧,通吃?”那军官微笑着扶起通吃的脑袋,用流利的中文问道。
“我是···你爹!”通吃说完后,对着那军官吐了一脸鲜血。
那军官被喷了一脸,怒气横生,把手中的电极死死的抵住通吃的胯下。通吃原来的惨叫还很高亢,可是现在的惨叫已经不可能是人类能发出的高音,惨叫声达到顶点,嘎然而止!
“恩?”军官把电极移动了一个位置,见通吃毫无反应,遗憾的说道:“难道死了?”试了试通吃的鼻息,听了一下通吃的心跳,对着大兵说道:“找个地方埋了。”
杜月双大脑一片空白,这就死了!!!
原来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我们一直生存在危险之中!
旁边的蜘蛛也是战战兢兢,在军官看向自己时,甚至对着他露出了一下微笑···
“这婊子要叛变!”杜月双心中大喊道。“怎么办!怎么办!”杜月双曾不止一次设想过,如果自己在抗日战争中,被伪军或者日军逮捕后,面对着严刑拷打是否还能坚持住的疑问,现在终于知道了答案!
“老妈,你说的对,我就是保密局里的蛀虫!”
那军官把杜月双和蜘蛛又分开,杜月双被带到一间单独的审讯室,很明显这种方式最大限度的提高了杜月双二人的叛变率,同时还防止了杜月双与蜘蛛之间的串供。
杜月双再度被绑住,面色坎坷的看着旁边的火盆,鞭子,“转月牙”,等等刑具。这些玩意都是一等一的利器,没有几个好汉能挺住;尤其是“转月牙”,它的外型好像是月牙,能够放入人体下面的孔洞中,这玩意可利可钝,而且能自转,被转过后就真的只剩下了洞,即使活下来,人也废了!
军官摆弄着“转月牙”,一语不发,一脸兴奋地看着她。
第一百零四章 过往
杜月双再度被绑住,面色坎坷的看着旁边的火盆,鞭子,“转月牙”,等等刑具。这些玩意都是一等一的利器,没有几个好汉能挺住;尤其是“转月牙”,它的外型好像是月牙,能够放入人体下面的孔洞中,这玩意可利可钝,而且能自转,被转过后就真的只剩下了洞,即使活下来,人也废了!军官摆弄着“转月牙”,一语不发,颇有兴致的看着杜月双不断变换的表情,“我猜,旁边的审讯室应该会有足够的收获。”他说道。
“···我,我猜也是。”杜月双说的是心理话。
“呵呵。”奇怪的是这名军官并没有展开审问,而是打开了一旁的墙壁按钮。
蜘蛛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代号是蜘蛛。”
听到这里,杜月双一股愤怒直到脑顶,大骂道:“蜘蛛,你再说半个字,我做鬼也剐了你!”
“这是隔音墙,那个叫蜘蛛的女人听不到的!”坐到杜月双对面的军官正在抽着烟,眯起眼睛微笑的解释道,同时关闭了按钮,对面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
杜月双本以为那个蜘蛛的声音很可能是假的,是通过高科技合成的,可是听到后来明白了,蜘蛛是确实叛变了!
可是蜘蛛不该说出杜月双家的地址,这会给爹妈带来危险啊!
杜月双气得浑身颤抖,怒气仿佛无穷无尽的从身体中涌出,他想把这个基地的所有人全部杀光。
“说点什么吧?杜科长?恩?世界末日?嘿嘿。”军官微笑着问道,从神情中已经知道,这家伙放弃了。
“···我说了,放过我的父母。行吗?”杜月双的四只眼睛死死盯住眼前的军官。
军官被死寂的眼神看着,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有些压力,干笑一声:“我只是个小人物,会把你的材料上报,由领导们决定,但是按我想来,你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副科长级别的人,上头应该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我叫杜月双,隶属于···”杜月双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之后被带了下去,关进了地牢里,每天都在幻想着会有人来救自己,同时又害怕被救后对自己的处理,毕竟这可是叛国罪啊,历上从来没有对叛国罪轻判的案例!同时,也为通吃的死惋惜;此外,杜月双也在想,逃掉的跑堂,燕子,老八三人在什么地方呢?!
一处密林中,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深秋之际,林子里格外的冷,风吹过四周哗啦哗啦的响,一些树叶纷纷落下,放眼看去,四周荒无人烟,一望无际的林海,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土包,里面埋着通吃,像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实在是太常见了,突然,土包中猛的伸出一双手,手中的指甲又尖又长,泛着寒光,片刻后一个身影从土包里爬了出来,那人的眼珠占满整个眼眶,犹如黑洞。
“老子又活了过来!”这个人竟然是死而复活的通吃!
“叛徒必须死!”通吃喃喃说道。
在杜月双三人被带走后,燕子,老八,跑堂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了一段路,由于小心谨慎距离太远,而且对面不停的换交通工具,所以不到二个小时功夫就跟丢了。
“现在怎么办?我说大姐,你能有点紧迫感吗?这时候还照镜子!”跑堂对着燕子抱怨道。
“你开你的车,我照我的镜子,关你屁事!”燕子毫不留情的说道。
“老八,你也不说说她。”跑堂开始寻找盟友。
“到市区后,我们分开,我有事要做。”老八的眼睛更加血红,看任何东西都是血红一片,老八明白了,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完成献祭。
至于杜副科长,已经管不了他了。
“说什么呢?分开?科长他们怎么办?”跑堂震惊的问道,这老八是要潜逃不成?
“那到市区后,我也下车吧。”燕子此时露出了微笑。
跑堂默不作声的看着微笑的燕子,那温柔的微笑中,竟有着说不出的残忍,不仅是对于杜月双三人如此,对于跑堂更是如此。
“你怎么办?跑堂?”老八在后座上轻声问道,丝毫不带烟水气。
开着车的跑堂一拐方向盘,开上了去市区的近道,“当然是跟着你们走吧,难道回去给政府当小白鼠!”跑堂在这一刻非常清楚,如果回答个“不”字,那这两个婊子肯定会动手!
燕子微微一笑,又照起了镜子;老八紧贴着驾驶座靠背的右手也轻轻放下。
跑堂接着说了一句:“我没钱怎么办?”
“我也没钱。”老八在后面补充道。两个人说完后,温柔的看着燕子,同时露出了微笑。
燕子正照镜子的手一抖,骂了一句:“日···”
半天后,三人踏上去往国外的飞机,以求躲避末日···
杜月双沮丧的躺在地上,地面非常冰冷,还好地牢非常封闭,连老鼠都进不来,已经过去了两天,杜月双也想练习一下自己获得的能力,可是想到牢房里肯定有摄像头,忍住了这种想法,最后还是发现了一种很牛逼的能力——夜视!
牢房很暗,杜月双看到的东西仍然很清晰,在黑夜中视物,夜视能力无疑是一种非常有用的能力。
咣当声中,牢房铁门被打开,一只大手拎着杜月双的脖子,犹如提着小鸡,给拎了出去。
杜月双挣扎着,双手的手铐互相碰撞作响,尊严受到了践踏,这时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地下党在行刑时还要求一些看似体面的对待,这是要维持最基本的尊严。
那些士兵每个人的枪管有意无意的对着杜月双,那黑洞洞的枪口让人看的发毛。
杜月双坎坷中被押解到之前的审讯室里。审讯室里有两个人,此时这两个人正在跟那个军官说着什么。
杜月双看到这两个人时,愤怒不由自主的升起,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一股深仇大恨的想法在心里永远铭刻,如果这时候有发核弹,那杜月双将毫不犹豫的按下按钮。“苏俄人,我要杀光你们!蜘蛛,你完了!”
眼前这两个人是杜父,杜母!!!
杜月双在瞬间成熟了,曾经的杜月双把保密局的工作当成糊口,为了生活;曾经的梦想是做米仓里的大老鼠。而现在,杜月双才明白,战争是没有底线的,是没有道德的,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游戏!
“我一切都听你的!放了他们!”杜月双面色平静的对着那个军官说道。
杜父,杜母奇怪的看了眼前这姑娘一样,继续用中文问着:“我家儿子呢?不是说在这吗?”
“哈哈,二老不要着急,他就在基地,正在友好访问,你们先休息一下,路上也累了。”军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