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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刚才的鬼消失不见,不知道是佛珠的作用,还是抢的作用。但是胡某人用屁股想也知道,应该是佛珠的作用。毕竟那可是鬼啊!
至于为何胡某人先用枪射击,这完全是人的条件发射。结果鬼没打着,玻璃到是碎了一地。“呵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班是不用想了,还上班个甚!只是看来,好像只是缠上了我胡某人。这可如何是好?”胡建国想着,那个佛珠本是在省城顶顶有名的大南路慈恩寺求来的,虽然只有一击,但比没有要强百倍。“说不得,得走这一遭。”老胡终于做出了觉得。看看自己的仿古怀表,五点半。
胡建国一惊,“怎么过的这么快,我出门才四点多,取东西用的时间以及来回开车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半个钟头,怎么消失了一个小时?”胡建国不得其解。“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人死吊朝天,谁能杀我。”胡某人浑然忘记刚才的熊样。
开车大约半个钟头,走到了青年路地段,这里有个粮站,唤作二粮库。胡建国眯着眼看着二粮库的围墙大院,心里合计买是不买。因为看来鬼混是针对他胡某人而非他人。既然如此,哪里不能吃饱饭,何须储备这吃食?
“算了,贼不走空,焉能空如宝山而双手空空。朝令夕改可不是伟人的作风。”胡建国沉吟片刻做出决定,买了!
多年之后,胡建国每想起这时,都庆幸自己的决定英明。觉得自己在那时就已经具备了伟人的品质——坚持自己的决定。偶有瑕疵的是,自己买的不够多。只不过他却是错怪了自己,不是他想买粮食,而是懒人的惯性发作,这次买了下次就不用买了胡建国买了二百斤大米,工作人员一切正常,这次真正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想多了,这并不是大规模灾难,而只是他胡某人一个人的战斗粮站的工作人员也看胡建国像看精神病,背后背剑,腰胯洋刀,这也就罢了,偏偏颈子上还查个拂尘!!!他们以为老胡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差点报警。直到收了大洋才了了心思。不管你是不是精神病,给钱就行!
胡某人脸也骚红,但是没办法,被人误解了精神病,也比被鬼干死好。那个拂尘可是省城赫赫有名的太清宫弄来的,为何说弄,因为传说太清宫求签极灵。曾有一次,胡某人想进仕途,发现有一岗位与自己极是匹配。可是地点却在中原之地——河南。胡某人心中纠结,去是不去?去了,能考上也就罢了,当然皆大欢喜。只是去的话短则五天,长则一周,医院请假一天容易,但是请假一周极难,得上下打点,还得有正当理由。理由好找,银子难出。正好听说太清宫求签灵,索性就去求一求。若是抽得好签自然去,若是坏签,恐怕就得熄了这一行。
到了太清宫,胡建国被振了一把,人山人海!老胡从未求过签,也未到过求签的地方,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多了,好像百货商店!只是在老胡身前排队的就有二三百号,等了一个多钟头,到了胡建国时身后又有二三百号人排队。胡建国见一面墙上十数个布袋,每个袋子里有数张或一叠黄色纸签,便问工作人员怎么抽。工作人员回答说:“每个袋子里的签都是随机放置,没个袋子里好坏签都有,求签的人可以从任何袋子里抽任何签。抽签免费,解签十元。”
胡建国也是随便在一个袋子里抽出一签,找个无人的角落翻开一看。“人在东,西何可遇,莫劳财,带时还。”胡某人心里发凉的同时,暗暗想道:“我在辽东半岛,中原之地比之辽东正是西方,西何可遇的意思就是到了西边怎么能遇到或是得到,莫老财这个意思就是不要浪费钱财,带时还的意思就是等待时机到来,还有机会。”胡建国得了这个签,心里不爽。正好看见一年岁差不多的小哥也在旁边观看纸签。老胡就凑了过去攀谈起来,先给了那人看了自己的签,又问那个签的内容。把胡某人吓了一跳:“古人宝剑出匣,有剑开神路,何妖敢犯神:君子到长,小人道消。月明终有望,河上任逍遥。”
胡某人看着自己的签,又看看了那人的签,心里不甘。花了十元去解签。解签的道长问老胡求什么,老胡直言求仕途。道长回答道:“这次不行。”老胡问道:“明年呢?”道长回答道:“明年再来抽签看看吧。”胡某人眼睛一瞪,感觉好像解签的话还得花钱,揣测不出道长的道行高低,还是解签以求糊口。
胡建国回了住处,仔细思想,做出一个大多数人都会想却不会去做的决定。二赴太清宫!
老胡二至太清宫又求得一签。展看一看,上边写的不是原来那个签,但意思绝对还是那个不易远行,会老财的意思。胡建国这次也没去解签就回医院请个一周的病假。
“我胡某人到要看看,到底结果如何,我平时用心苦读,按说火候已道,岗位条件匹配者少,而且是个大好岗位,一进仕途身份直接从民变臣,岂能轻易放弃。虽然天时不待,但是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哪能莫名就当了逃兵!”胡某人备足饭食,做了火车硬座,过了山海关之后发现一火车人大多数都是湖南湖北,河南河北的人。真是他们用方言骂人都挺不出来,更别说通过口音区分了。一路无言做了二十多个小时。入了考场,做在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胡某人埋头疾书,掐好时间,上午一课顺利通过,能考多少分,老胡不敢说,但是自己感觉答的极好,或者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中午出来时天下起了小雨,胡某人就爱雨天,空气清新,头脑清醒,而下午时候又是胡某人的强项写文章,但是老胡也是小心翼翼,看了题目,又是自己的强项,当下穿针引线,就展开论述。只可惜天时不待,胡某人当时竟然牙疼了,来的极突然,胡某人也有准备,拿出去痛片的小盒打开感觉不对,里面只有一片,仔细一瞧药片上写着“扑热息痛”!胡某人当时镇定不乱,因为自己准备了两盒的“阿司匹林”!
可仔细一翻,不见了!老胡这才想起,中午休息时,闲兜里鼓胀,于是拿出了一盒阿司匹林放在了租的旅店里,认为一盒足以。老胡心里悲愤,牙又疼的狠了,无法头一仰把“扑热息痛”直接吃了,吃了之后真是屁用也无,该疼还是疼,而且越来越疼,胡某人不是没有牙疼过,但是从未如此疼过,疼的拿不住笔!脑中一片空白,拿出铁尺直接划了一下牙床,鲜血淋漓,又狠狠插了一下大腿,以疼止疼,爬在桌子上整理思路。可惜这时十五分钟已然过去。最后的大文章一千字满才写了不到四百字,胡某人敢说自己的文章立意深远,高屋建瓴,可是刚刚写了一个立意,还未展开论证,铃声已然响起。胡某人无奈只能交卷,这最后的作文肯定是四类文,得分不足八分说来也奇怪,刚走出考场牙就不疼了,到是老胡的自残手段牙床和大腿依旧疼痛。
等老胡从中原回到辽东一查成绩,比之入取线只差三分,原来上午的科目得分极高,而下午的科目得分却只是半个及格。从此胡某人知道了很多。特意去了太清宫花了钱财,用了手段弄来了一跟拂尘!
回到家门口,发现门口停着一帮群众。原来是发生了凶杀案,事发地点是旁边单元,不是老胡这个门洞,警察也已经取证完毕。老胡热闹心态浮现,只可惜身后背剑,腰下跨刀,万一被举报多倒霉。所以赶快解下刀剑,拂尘,缓慢开着车。正巧有一知半解的群众发表内幕,说是屋主被入室抢劫,死相极惨,一家三口都被掏空了心肝。
煤城民风彪悍,别的地方抢劫,要财不要命,而煤城抢劫,先*,再搜钱。只是入室抢劫的不多,因为入室抢劫被屋主杀了,屋主是无罪的。而且一家三口被掏空心肝的死法,这是多大的愁啊。
胡建国昨夜和早上的非人事件之后,早已经神神叨叨,而这会又发生了凶杀案,胡某人一下子就联想到可能是非人所为,直接把车停在楼后面自家盖的车库里面,二个煤气罐,四袋大米,三趟搬运完毕。刀剑就先放在车里,手拿拂尘,腰里别这枪也不怕被人发现。
“呦,这小子拿个拂尘干什么?”看见胡建国的人心里也想,只是虽说住一个楼,但是一个熟的也没有,所以连问都没问。
胡建国坐在家里把南卧室和北卧室的窗帘都拉开,已经七点半阳光都撒了进来。“好一个艳阳天。”胡建国低语了一局。真是个人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看看怀表七点半,老胡心里想了想,还是去上班吧。毕竟工作哪能说扔就扔的,既然不是大规模灾难,那他胡某人要是被鬼弄死了,好赖也得死在工作岗位上,还能给父母留个因公去世的钱。
早饭也不吃,拿个大塑料袋装着拂尘,开着自己的小蛤蟆驶向医院。平时胡建国都不开自己的小蛤蟆,毕竟想泡妞也得顾及形象。但是,既然被鬼缠上了,那么交通就必须便利,谁还管形象。
胡建国刚一进院门,有一个曾经和老胡上过床的护士就开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第六十三章 鬼来了
“···我叫胡建国,我看你不像个爱说闲话的人。”胡建国追上两步,和县长并行。胡建国担心这个县长像傅一平高发自己。
“···没错,我是一个管事的人!虽然管理的人员只有二个,可他们对我很重要。”县长来到帐篷外,袖口中伸出一把木剑,挑开了帐篷口,让胡建国看见里面的情况。
里面有着一对双胞胎小孩,一男一女,还是龙凤胎,两个小孩明眸皓齿,很是漂亮。胡建国一看之下就喜欢上了。可是这两个小孩却满脸恐惧的看着胡建国···
“你的孩子?”胡建国问道。
“不,朋友的孩子,但是他们对我很重要,甚至可以付出生命。”县长微笑的回答道,只不过拿着剑的手紧紧的握着。
“别紧张。”胡建国回答一句后,转身离去。
现在的情况不容许发生冲突,傅一平和南霸天都还在呢,自己的战力不是他们联合的对手,而且自己还被条件一所约束着,不能先动手,为今情况只能徐徐图之。
胡建国钻进蛤蟆车里睡觉,虽然加入鬼魂阵营,可人类该有的胡建国一样不缺,现在已经犯困了。身后的那两个小家伙睡的正香,胡建国睡了一会后,疯狂过后的帅小伙疲惫的坐进副驾驶,弄醒了胡建国。
“对不起,弄醒你了,刚才实在是想发泄,其实我不是那样的人···”帅小伙赶紧解释道。
“没事,睡吧。”胡建国希望这家伙越疲惫越好,那样才好杀。
天还未亮,南霸天的吼声就开始了:“都起来,难道还想等有阳光的时候才上路吗?都起来,现在就出发了!”
南霸天的吼声在这大厅中回荡着,欧阳早已经穿上了大红旗袍,站在傅一平身边,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胡建国想知道时间,可惜抬手之后才想起再大柳树洞中手表已经被腐蚀了,看了看身边的家伙,竟然还带了一块劳力士!
“你这块手表能给我吗?”胡建国微笑着问道睡眼朦胧的小伙。
“···给你吧。”帅小伙一脸肉疼的递给了胡建国这块劳力士手表。胡建国把表戴在手骨上,这块手表不仅有时间,还有日期,看了日期才想起现在是初冬季节了啊,而且这块手表还有着指南针,果然是好表。
“这块手表是太阳能和上弦两用型,平时走路摇晃手臂就相当于上弦。”帅小伙解释着说道。
“好东西。”胡建国应付着他,然后看了看人群,人们已经准备就绪。随着南霸天的骨马当先冲出,身后的车辆也鱼贯而出。
由于是高山上,路面很滑,大多数的地方都结冰,雪盖住冰,车开上去更是打滑,包括傅一平的坦克在内都打滑着走,而那南霸天的骨马却是四平八稳,甚至踏雪无痕,南霸天载着他老婆蜘蛛女皇一路朝着草原奔去。
“不对劲啊,傅一平也加速了,我们也加速吧。”帅小伙很有眼力,发现有车的家伙都在加速,仿佛身后有着什么东西在抓着他们。
傅一平的坦克外甲上趴着十多个人,如昆虫一样紧紧贴在坦克外壁上,微笑的看着后方徒步的人群,眼中都带着莫名的笑意。
那些骑着自行车和摩托车的家伙也发现这一点,全都放开了速度,反正到了雨林处也用不了这些东西。
胡建国也是加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