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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首富,家里的跑车能开个汽车展览会了。县长有时候见他都得看人家有没有时间。”说话间手不停地挥舞,好像在发表一篇演讲一样,这情形落在杨天权的眼里不禁让他对师傅的这位好友蔡越年产生了兴趣。
听完小胡子滔滔不绝的“演讲”,杨天权才不慌不忙地微笑说道:“那您知道怎么去蔡府吗?”小胡子这才回过神来,对杨天权说道:“蔡府在城东,咱们现在站在城南,别看这葛州县城不算大,这里离蔡府还有二十多里的路程呢,你可以打个出租车过去。”
杨天权连忙说声多谢便提着自己的行李往城东方向走去,背上背着一大包东西却丝毫不感到疲惫,而且走路比街上的行人骑得自行车还快,路人看着杨天权指指点点,杨天权看到别人惊奇的目光,想到自己可能太惹眼了,便放缓了脚步。
即便如此,速度也比其他行人要快很多。一路询问打听,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走到了蔡府门前。
站在蔡府门前,杨天权看着这所庞大的建筑,心里暗忖:想不到这个县城里还有这么大的别墅。而且这别墅不光大,不是那种书里看到的奢侈华丽,而是一种充满艺术气息的建筑,带有七分中国皇家宫殿的风格和三分欧洲城堡的风格,乍一看不伦不类,但仔细看来却别有风味,令人赏心悦目。
杨天权点了点头,收回心神上前叩响了大门,虽然门前也有门铃,但杨天权还是偏向传统,这一点跟他师傅倒有八分相似。
“噹噹……”
两声叩门声后,吱呀一声,门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打开,老翁看着杨天权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杨天权笑着说道:“老伯,请问这里是蔡府吗,我找蔡越年。”
老翁听完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年轻人是谁啊,敢直呼老爷的名字。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是的,这是蔡家。”听完老翁的话,杨天权忙说到:“您是蔡越年吗?”老翁连忙摆手,说道:“我不是,我只是蔡家的管家。”杨天权听完:“麻烦老伯通报一声,我找你家主人。”
老翁狐疑的看了杨天权一看,打开大门请杨天权进了客厅,泡好了一杯热茶说道:“请问先生大名,今天老爷刚好在家,我去通报一声。”杨天权连忙说到;“我叫杨天权,我师傅杨剑庭推荐我来找蔡叔。”
老翁闻言一惊,他倒是经常听老爷提起杨剑庭,说是他的故交好友,已经十几年没见了。看着老翁惊讶的脸色,杨天权提醒道:“老伯……老伯……”老翁这才醒过神来,笑了笑,就赶忙走向后院,杨天权看着老翁的远去的脚步,不由的微微惊讶,这老头的脚步轻盈而稳重,不像是一个他这个年纪的应该有的蹒跚脚步,倒像是一个有数十年功底的武者。
杨天权暗忖——刚才只顾着看院子里的名贵的花花草草,特别是花丛里的一盆稀有的血色曼陀罗花,这让杨天权惊讶了好一会,没有其它原因只是因为这种曼陀罗花十分罕见,稀有程度比钻石还甚。
不多一时,就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我世侄在哪啊,快让我看看!”杨天权不禁心里琢磨:“难道这人就是蔡越年?”
说话间,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快步走来,老管家弓着身子跟在后边,毕恭毕敬。
杨天权忙站起身子走到老人面前握住老人的手笑道:“我是杨天权,您就是蔡叔吧,我常听我师傅说起您。”老人爽朗的大笑,笑起来如同春天的阳光一样,给人以温暖的感觉,紧握着杨天权的手说道:“世侄不必客气,我与你师傅亲如兄弟,好久没有联系了,你师傅身体可好?”
说着两人落座,杨天权笑道:“师傅身体很好,多谢蔡叔关心,这次来蔡叔这里叨扰也是师傅的意思,想麻烦蔡叔给我介绍一份工作。”
蔡越年闻言哈哈大笑,开玩笑说道:“我还以为你师傅让我去帮你竞选美国总统呢。这事包在蔡叔身上,保证不会让世侄失望。”
杨天权心想:蔡叔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有童心。杨天权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蔡越年也没有注意杨天权有些尴尬的笑容,转头对老管家说:“老刘啊,去给天权准备一间客房,顺便把我珍藏的女儿红拿出来,今天我要跟世侄大醉一场。”
不等杨天权说话就一把拉住杨天权的手说道:“世侄不要客气,来蔡叔这里就当是自己的家一样。”
杨天权听见“家”这个敏感的词语,顿时有点说不出的惆怅和无奈,喃喃说道:“我也有家的……”
走到客房的时候,杨天权不由的再次感叹蔡家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正当蔡越年想再次和杨天权多说几句话的时候,老管家急忙走到蔡越年身边道:“老爷,郑局长想邀请你去谈一下东城土地开发的事情。”
蔡越年听到是公司里的事情,虽然很不情愿离开,想和杨天权多说几句话的,无奈这个土地招标项目里的麻烦比较多,商人纵然再有钱也得要顾及政府的态度的,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县城的七品芝麻官。
想到这里,蔡越年说道:“世侄在家里稍等,我出去一趟,晚上定然回来与世侄大醉一场。”杨天权虽然初到蔡府,但看到蔡府的金碧辉煌的气势和政府官员对蔡越年恭维态度,用脚趾想想都能猜出来能做出来这样商业业绩的人肯定与政府会有某种联系。
当下也不多想,笑着说道:“蔡叔,您去忙吧,不必担心我。”蔡越年点了点头,吩咐老管家照顾好杨天权的生活,老管家恭敬地答应。
无聊之际,杨天权漫步走到后花园,如果说刚才在前院看到的是万紫千红,那么后花园简直就是花中王国啊。
花圃层层落落很有层次感,各种稀有的花朵点缀其中,仿佛浩瀚星河里的点点繁星,很像杨天权在书上见到的巴比伦空中花园一般。有那么一瞬间杨天权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仙境。满园的花草,翠绿欲滴,宛如雨季少女一般带有一股不可抵挡的青春气息,置身其中,即使是菜市场上杀猪的屠夫也会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里也会有如此美景,虽然只是个花园,但带给人一种即使紫禁城里的皇家后院也没有的清新和舒畅。
正在杨天权沉浸在花园中的无限美好幻想时,一阵汽车轰鸣声在花园外边突兀响起,无疑是破坏了此时此刻的美好风景。兴致被破坏了,杨天权也就没有停下来继续赏花的心情,转身往客房方向走。刚刚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色紧身t恤,脚踩黑色细尖高跟鞋的漂亮女人。
第一章 谁说世事险
夕阳西下,晚霞如同金色的麦浪,一波一波的洒在少年的脸上如同刷了金色的油漆。傍晚的微风最是清凉,一缕清风缭乱了少年的发丝。
一张清晰的面孔展现在世人的面前——穿着合身的白色褂子,消瘦的脸颊上带有一丝疲惫和倔强,不算俊朗的面容,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数他额头上有一块一寸长的伤疤,在眉心偏左的地方,算是他最大的“亮点”吧。少年站在山顶的一处空旷地带,右手握着一柄短剑望着远方出神,像是翘首以待远方归来的爱人一般。
正当少年出神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咳嗽声。
“咳……”
一位中年大叔龙行虎步的向着少年走来,在少年背后一丈左右的距离站定,双手背后也跟着少年出神的地方望去,看了一眼说道:“天权啊,你今天练成了天煞剑法的最后一章,怎么没见你高兴呢。哎,你在看什么呢?”少年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中年大叔笑道;”师傅,今年我应该多少岁了?“大叔被这突然的问题给问住了,愣了两秒钟才缓过神来笑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想下山去玩啊,少拿这蹩脚的借口来糊弄我,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
少年听完呆滞了一秒,蓦地后退一步跪倒在大叔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脑袋碰撞在坚硬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抬起头时额头上带着些许尘土,中年大叔被这突然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心想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
少年磕完头站起身来看着中年大叔郑重地说道:“承蒙师傅十几年来的辛勤教导才有天权今天的成就,天权无知,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师傅的养育和教导之恩。”大叔点了点头,拍着少年的肩膀的说道:“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关在这五台山上,几乎与世隔绝,我心中也是惭愧万份啊,毕竟你也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汉,我不该把我的生活思想强加在你的头上。明天你就可以下山了,去闯一闯,干一番事业才是你应该做的。我老了,也该去享享清福了。”
少年愕然,转而说道:“师傅才五十多岁,哪里老了。”大叔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又重重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道:“走吧,回去吃饭了。昨天打的山鸡杀了煲汤去。”
转眼间,两个人从山顶上消失了。在林中的一间小屋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杨天权看着师傅说道:“师傅,我突然想问你为什么把你的剑法叫做天煞剑法,名字怪怪的,跟这套剑法不太般配啊。”大叔听完不屑的撇了杨天权一眼,自顾自的说道;“臭小子,你懂什么?这剑法原是张三丰的太极剑法,我看着太过轻柔,跟一个娘们似的,于是就加以改进,把原来的阴柔之气去除了三分,换成了刚烈之风,这才叫武术。”
说完,端起一碗酒就猛灌了下去。杨天权闻言苦笑,也没说什么,算是认同了师父的观点。大叔喝完酒,把碗放在石桌上看着杨天权说道:“天权啊,就算你不说我也一直想让你下山帮师傅找一把宝刀,名叫叵测,希望你能找到它,不管用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大叔瞄了一眼杨天权,见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低头轻抿着杯里的清酒,于是转移话题继续说道:“师傅我是个武痴,一辈子就只会拳脚功夫,也没什么文化,除了教你认识了几个字之外,没有什么其它的可以教你。但好在你非常聪明,我偶尔下山在集市上买的几本书你都能看懂,算是无师自通。以你的智慧,此次下山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师傅也没有什么宝贝送给你,只能送你一把剑,权当是师父的一点心意。”说完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木屋的墙面上取下杨天权白天练习用的剑,两指夹住剑身,稍一用力,短剑应声折断,但令人惊奇的是剑身并没有脱落,大叔夹着破裂的剑身一拉,金属的剑身顿时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面上。
在大叔的手上赫然出现一柄银白色的软剑,软剑的长度和刚才的短剑一样,居然是软剑外边又打造了一层金属把软剑给包裹了起来形成了一柄短剑。杨天权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用了十几年的短剑居然是一把软剑。
大叔看着杨天权的表情得意的笑着说:“臭小子,怎么样,你这么聪明,没想到师傅给你的短剑居然也是一把软剑吧。”杨天权讪笑了一下说:“师傅,我还真没想到。”大叔抚摸着软剑说道:“这把剑的名字叫做断情。今天送给你,也算是有传人了啊。”说完,猛然挥动手臂电光火石间,一道剑影呼啸着向杨天权的面门划去,杨天权不慌不忙,嘴角还带有一丝微笑,双脚蹬地向后跳去,轻松地避开了大叔的一次致命袭击。
大叔连连点头,嘴里称赞道:“不错,非常好,不愧是我杨剑庭的徒弟,这下师傅完全放心你独自下山了。”
杨天权自幼不知道父母,便跟了师傅的姓。师傅为他取名天权,说是他命中多有贵人帮助,吉人自有天相。对于这套说法,杨天权起初很不以为意,后来在一次山上打猎的时候被兽夹夹住了腿,眼看就要被狼群追上的时候被上山的猎户发现撵走了狼群,他才相信了师傅的说法。
杨天权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身坐下,刚拿起酒碗突然想起来师傅以前说过世事险恶,不想让他这个宝贝徒弟轻易下山。于是杨天权抬起头来笑着对师傅说道:“师傅,您以前不是说过世事险恶,不让我轻易下山吗?怎么今天会反悔了呢?”
大叔听完狂笑起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良久才沉声说道:“以前不是我不想让你下山,实在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可不放心我这么一个宝贝徒弟被市井混混给带坏了。现在让你下山了,是因为师傅对你放心了,论人品,论武艺,论胆识,论智慧我都放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