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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拔开瓶塞就朝着松下惠子的脸浇了下去。
血红色的酒水顺着松下惠子的脸流的她满身都是,黑色的皮衣上粘着点点滴滴的红色液体,头发和眉毛上都是红色的露珠,这场面就像是东洋电影里面的湿身诱惑,当然松下惠子本身就是东洋女人。
像是被酒精的味道给刺激到了,松下惠子被杨天权浇的满头满脸的都是红酒,一下子苏醒了过来。
当松下惠子醒来的第一眼发现是杨天权的时候就准备破口大骂,可是杨天权像是知道这女人要骂他一样,剩下的半瓶红酒没有浇下去,而是将瓶口直接塞进了松下惠子的嘴巴里,于是这剩下的半瓶红色液体便倒进了松下惠子的喉咙里。
松下惠子虽然想用手把红酒瓶子拿开,可是现在身体被绑,手脚都用不上,嘴巴里又在咕咚咕咚的被灌着酒水,只能一边眼神凶恶的瞪着杨天权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红酒。好几次松下惠子被红酒呛到了,杨天权捏着松下惠子的下巴硬是将这半瓶多的红酒全都倒在了松下惠子的嘴巴里。
“怎么样?这红酒的味道不错吧!”杨天权拿起已经空了的红酒瓶子看了看标签,继续说道:“哎呀可惜了!好好的一瓶人头马就这么没了!”
松下惠子被红酒呛到了,现在正在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一样。等到感觉自己舒服一点之后,松下惠子喘着粗气眼神凶恶的盯着杨天权,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骂的吗?”杨天权玩味的看着松下惠子笑道。
“你最好快点杀了我!让我抓到你,我一定将你剁成肉酱喂狗!”松下惠子恶狠狠的骂道。
杨天权一把揪住松下惠子满是红酒,还带着刺鼻的酒精味道的头发,说道:“把我剁成肉酱?你搞清楚,现在只要我愿意,你马上就会被几百条狗给咬死,然后一口一口的吃掉!”
松下惠子想到自己被几百条恶狗撕咬的画面,心里就一阵恶寒。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回到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杨天权松开揪住松下惠子头发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手帕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酒渍一边说道。
“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松下惠子说道。
“我看你的华夏语说的不是挺流利的吗?是不是每个伊贺的杀手都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学习华夏语的?”
松下惠子不语。
确实如杨天权所说的那样吗,为了能够能够伪装自己,松下惠子下了很大一番功夫学习华夏语,学习华夏国各个地方的风俗民情知识。不仅如此,她还学习了英语,法语和阿拉伯语,甚至就连十分难学的德语她也懂一些。
“那你有没有听说华夏国有这样一句话,有骨气的人通常死的最快!”
“哼!别假惺惺了!不管我说不说你都不会让我活着离开的,对吗”松下惠子冷笑着说道。
“你还真呢是够聪明!”杨天权说道:“看来你的智商还不算低!”
“你的生命现在由我主宰!所以……”顿了顿,杨天权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配合一点的话我保证你可以死的很有尊严!”
这次松下惠子直接别过了脑袋,不去看杨天权了。
松下惠子的这种不配合的举动这次彻底惹怒了杨天权。
杨天权真的是没有什么耐心跟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东洋妞耗费什么精力,所以杨天权决定不再跟她废话了。
右手一把揪住松下惠子的头发,杨天权左手毫无阻碍的拉开了松下惠子的皮衣外套的拉链。
呲啦——
松下惠子的皮衣外套的拉链被杨天权一把拉开,一瞬间杨天权就有点感叹这女人的胸部还挺有聊的嘛?甚至不自觉的,杨天权还把松下惠子的饱满胸部和蔡雪晴的比对了一下,想知道她们两个究竟谁的胸部最大。
想到自己还有审讯的任务,杨天权赶忙把脑海里的这点杂念驱除,眯起眼睛看着松下惠子的坚挺胸部。
“你这个臭流氓!不得好死的华夏猪,你在做什么?”
松下惠子的皮衣拉链被杨天权拉开,露出了里面一件白色的t恤和坚挺饱满的胸部。松下惠子从小被爷爷秘密的进行培训,除了爷爷之外其他的男人都很少见过她,更不用说别的男人接触过她了。现在却被杨天权拉开了皮衣拉链,将自己的最*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松下惠子的一下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是不是觉得很羞辱?如果你现在决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还不算晚!”
松下惠子依然咬紧牙关不松口。
还真是嘴硬!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杨天权心里也骂了一句。
看到松下惠子依然不肯配合,杨天权就将松下惠子的皮衣外套的拉链一下子拉到了底端,这下子皮衣外套被彻底的拉开了,松下惠子的白色t恤和圆润的肚脐现在是彻底的呈现在杨天权的面前了。
“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华夏猪……”
还没等松下惠子骂完,杨天权就一耳光煽在了松下惠子的脸上。松下惠子还算白皙的脸蛋现在出现了一个红色掌印,清晰可见。
“我卑鄙下流?”杨天权冷笑着说道:“当初你们派人来无缘无故的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们卑鄙下流呢?现在我对你做一点事情就说我卑鄙下流了?”
说完杨天权就左右手齐上,把松下惠子的白色t恤从领口间撕了开来。
呲啦——
随着杨天权的猛一用力,松下惠子的白色t恤很容易的就让杨天权撕了开来。现在松下惠子上半身只剩下一个淡紫色的胸罩包裹着她那丰满翘挺的胸部了。
“淡紫色的?没想到杀手还喜欢穿这种颜色的内衣?”杨天权冷笑道。
现在松下惠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杨天权盯着她的胸部在看,而松下惠子则转过了脑袋不去看杨天权那张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脸。
第二百九十四章 心灵窥视
“你还是不打算说吗?”杨天权捏住松下惠子的下巴把她的脑袋给扭了过来而后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呸——
松下惠子像是抓到了报复杨天权的机会似的,一口唾沫吐在了杨天权的脸上。
可惜杨天权却在她准备张嘴的时候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下巴,松下惠子的这一口唾沫没有吐出去,而是硬生生了憋在了嘴巴里。
“还挺有骨气的!”杨天权冷笑着说道。
对付不同的人杨天权有不同的办法对付,像这种伊贺的忍者杀手,他们大都接受过审讯和反审讯的训练,普通的*折磨对于他们来讲根本没有丝毫的意义。甚至有些忍者可以承受得了敌人各种变态无际的折磨而不吐露出一点组织的秘密。
所以,只有从精神层次打垮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坚持没有丝毫的意义才能撬开他们的嘴巴。
这么做并不是杨天权有多么的残忍,也不是杨天权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如果可能的话,杨天权真的是不想做这种事情。甚至在来到风月台的路上杨天权还在考虑审讯这件事情是不是要交给叶枫来帮他完成,可是仔细的想了想,杨天权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来做比较好,并不是对叶枫不信任,而是杨天权认为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师傅以前让我学习秦汉时期的文化,曾经有这么一个片段我记得非常清楚。”杨天权松开捏着松下惠子下巴的右手,用一种可怜松下惠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师父说其实竹签扎指这种刑法早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就有了,那个时候秦始皇为了让那些六国的旧众彻底臣服于他,他让酷吏研究了很多种刑法,于是那个时候竹签扎指就产生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刑法没有用多久秦朝就灭亡了。后来这种刑法被满清人又重新启用了,所以人们只记得满清人喜欢用这种刑法,而不知道这种刑法的根源其实是秦始皇手下的酷吏发明的!”
松下惠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杨天权,没有说话。
其实她知道杨天权跟她说这些无非就是想告诉自己如果她再不配合的话就用竹签扎指的这种刑法对付她。可是即便松下惠子知道杨天权要用这种刑法来对付她她还是不会对杨天权透露只言片语的。
松下惠子害怕死亡吗?害怕!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会害怕死亡。说那些不怕死的,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存希望的人,这两种人不怕死。可是松下惠子既不是神经病也不是那种没有了生存希望的人。
在死亡和保守组织秘密之中如果要让松下惠子选择一个的话,松下惠子会选择后者。
这样的思想早在松下惠子接受爷爷的忍术训练之前就已经在心中确立了,而且不为任何人的说教而改变。
“看来你还是选择了死亡!”杨天权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转身去了酒窖角落里去扒找那些铁丝,现在要找竹签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那些杨天权刚刚无意间翻到的铁丝来代替竹签。
杨天权蹲下身体,将松下惠子的左手食指捏在手心,看着松下惠子有些粗糙但是却十分光滑细腻的指甲叹了口气,而后抬起头再次问道:“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
沉默。
继续的沉默。
“希望你的叫声不要太大!”
说完,杨天权就将刚才已经被他削尖了的铁丝一下子就扎进了松下惠子的左手食指中。
顿时,这偌大的地下酒窖内就回荡着松下惠子尖细而悠长的惨叫声和从左手食指滴落的斑斑血迹。
“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你这个华夏猪,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松下惠子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麻绳的束缚,可是却丝毫没有作用。
这麻绳的打结方法是杨天权从大酒鬼那里学来的。你越是乱动,这麻绳的舒服作用就越是明显,你越是想要逃脱,这麻绳就把你绑得越紧。
渐渐的,松下惠子的身体被越勒越紧的骂声被彻底的缠住了,就像是是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粽子一样,松下惠子觉得自己动一下手腕都是一个奢侈的愿望。
“想要挣脱?”杨天权冷笑着说道:“是不是疼痛还太轻了?”
说完,杨天权就有从手心里将另外三只也已经削尖的铁丝扎进了松下惠子的右手的三根手指中。
与此同时,杨天权伸手在松下惠子的胳膊上的两处穴位上不停地按摩着。这两处穴位有刺激神经的作用,它能让人更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痛楚。本来这两处穴位是人们用来清醒大脑用的,现在被杨天权用作审讯,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十指连心,这四根铁丝扎进手指里无异于四八刀插进了人的心脏里。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个铁人这四把刀扎进心脏里也会不好受吧!
虽然想极力的控制自己身体,可是松下惠子的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神经传到脑袋里疼痛让松下惠子恨不得现在就死去了,即便是一头撞死在墙上也要比现在舒服一百倍。
察觉到松下惠子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杨天权知道自己的铁丝和按摩都起了作用。现在松下惠子的意志正在被自己一点一点的摧垮,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承受不住这*的折磨而精神崩塌,那个时候再想从她嘴里掏出一点消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样?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一点消息了?”杨天权暂停了旋转着铁丝的手,抬起头盯着松下惠子的眼睛问道。
沉默。
杨天权看到的只是松下惠子紧咬的牙关和眼中愤恨的怒火,他想听到的话一个字也没有从这女人的嘴巴里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什么也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看你被绑的这么辛苦,我给你松绑怎么样?”杨天权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一瞬间,松下惠子的眼神中闪烁着惊喜的神采,只不过这样的神采一闪而逝。在杨天权注意到她眼神中的异常的时候,松下惠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
从怀里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片,杨天权将捆绑在松下惠子身上的麻绳割断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麻绳被杨天权一点一点的割断,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