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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是这样。
老爸说的不错,我爱惨他了……拔高在他身体里的海拔,他尖锐地呻吟起来。
眉眼如丝,迷离的瞳孔有些涣散的美感。
他没有完全脱掉的衬衫,歪斜地挂在他身上,我探进去揉著他细腻而带著汗水的肩背。
他的身体像波浪般追逐著快感,我进而感觉到他温润的贝齿咬著我的肩膀。
他的习惯,我笑起来,绝顶伴随著他在肩上的啃咬到来,麻醉著我,久久不能正视窗外的雨。
我喜欢他,并且也会一直喜欢著他吧。
第一次,连性的冲动也来得如此优雅,我缓慢地抽出,他低微地呻吟著,溢出的精液在坐垫上囤积起来,他羞赧地看著那些精斑,脸烧得飞红。
他侧著身坐著,似乎不愿意摩擦到臀缝,默默地看著我清理车子的动作。
“我比你大八岁吧……”他突然问我。
我抬眼看著他,微笑道:“怎麽了?”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为什麽会想和我在一起。”他幽幽地看著我,“我都够做你叔叔了,又是个半残废,这麽一把年纪一个小学教师……你还为我花什麽精力,花什麽钱呢……”
我静静地看著他,打开车门,排泄著车里满满的性交气味,我抚摩著脸上略微沾著的水滴,慢慢坐回车里,轻道:“因为,你最早给我了家的感觉……”
他茫然地看著我。
“我老爸,是个性无能的男人。所以老妈一直都在埋怨他,我刚懂事起,听到的就是‘不行’,‘阳痿’这些当时完全没有概念的词。”
他倒抽一口气,愕然地看著我。
“老爸和老妈唯一几次成功的做爱,才留下了我……”我突然很想笑,我伸出手去摩著他的发丝,带著刚才的香汗,“後来老妈总是去找别的男人,然後回来拿钱,一边数钱一边说老爸的不行,然後一次我骂了她,她就走了,没再回来过。”
我感到他细腻的手,握住了我抚摩他发丝的手指。额外的温暖,微微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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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课】番外 6 纯洁而带著情欲的家庭感
我感到他细腻的手,握住了我抚摩他发丝的手指。额外的温暖,微微一荡。
那双在钢琴的黑色与白色木制键上穿梭流连过无数来回的手指,此刻所握住的感觉,也仿佛是在奏和弦般,血液里微妙的脉动,慢慢地跳跃著。
从狭小的车门外所吹拂而来的杂合著雨丝的秋风,在我的慢慢叙述中,蜿蜒起来,停留在车中,气氛似乎很微妙了。
“我渐渐地开始仇恨女人,仇恨的方式,渐渐地转化成勾引她们,上了床然後扔掉,我喜欢看她们被抛弃时痛苦的脸,被泪水弄花的妆面……我还记得那一天,我刚和校花上了床,乘地铁回家的时候,在车上看到一个很白皙,头发颜色很自然地浅淡的男孩子。他在给人让座儿……”我笑起来,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不知道为什麽,车上那麽多人,而我独独地看著那个男孩,我以为我是在嘲笑他给人让座的傻,其实後来才知道,那叫……一见锺情。”
他刚刚有些恢复原本白皙的脸庞在听到这些时,似乎栗然烧了起来。
我轻笑起来,道:“然後,为了想勾引女人,我去学钢琴,第一次听到杜文犀的名字,以为是个傻大个儿,推开门才知道,是那个在车上给人让座的白皙男孩。”
我的手指在不期然间,和他十指交握了。
那种小面积的重合,散发出馨香似的温暖。
“然後那天,和今天一样下著雨。我去找那个老师,他很自然地替我整理衣服,放到洗衣机中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就和家人一样。”
我转过脸看著他,手指抚摩上他的脸,那样温润的触觉蔓延在我的指尖上。
“然後我和他做爱了,明明比我年长八岁,却还是又漂亮又端庄,很纯洁也很性感诱人,後来我和他住在一起,感受著有人和我一块儿做饭,透著饭菜香的热气扑在我的脸上,洗衣服以後两个人一起在阳台上晾干,一起折很大的床单……”我看著他,“可能在外人来看很可笑,花花公子的我喜欢的竟然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他看著我的眼睛,湿润而後微笑了。
隔著手刹车的拉杆,和门外不断飘进几丝的雨,我们额头相抵,鼻子和嘴唇都在矛盾地需索著对方。
我微微睁开眼睛,近距离看著他黑亮的睫毛翘起的弧度,我低低地沙著嗓子道:
“那个夏天里的白皙男孩,就是你;那个钢琴老师,也是你;那个在每个细节中给我家的温柔的,还是你……”
他泫然而微笑著的样子,呈现在我面前,我轻轻地呢喃了一声“所以……我爱你”,就带著高热吻了他,嘴唇停留,舌津交谈。
那一夜,我们没有开车回家,手指勾著手指,在夜风中,微笑著聊著一些家常小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继续道:
“和你分开的六年里,我开始觉得钱的必要,那时的我只是个高中生,什麽也不能承诺给你……不想用家里的钱,那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醒悟。我开始读书,学习用功,考上名牌大学的时候老爸高兴地哭了。”
我笑著看看他,他明亮的眼睛也望著我。
“我第一次看老爸那样,我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被女人辱骂了那麽多年,什麽表情也未曾有过,可是那天,却抹著眼睛笑著看我。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以後要好好地孝顺老爸。後来我出国读了MBA,提前拿到学位为的是早一点能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你,在老爸的公司工作,从小职员一直凭自己的业绩到现在的董事长助理。”
他惊呆了的看著我,老爸的推测,果然。
“所以我想给你买架琴,不,是给我们共同的家添个礼物,我想用自己的勤奋所得给你一个礼物……”
我在寒风中揽住他的肩,我轻轻地道:
“所以,不要拒绝这个礼物好麽?”
他温顺地把头倚靠在我颈窝的动作,让我知道他的回答,在夜空中也仿佛看见星光的彩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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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课】番外 7 一起洗澡的时候;他说我是”家人”
我在寒风中揽住他的肩,我轻轻地道:
“所以,不要拒绝这个礼物好麽?”
他温顺地把头倚靠在我颈窝的动作,让我知道他的回答,在夜空中也仿佛看见星光的彩虹似的。
回家的时候,汉阳抹著眼睛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拖著那只我买给他的芭蕾兔,睡样惺忪地看著我们俩滑稽的样子。
“爸爸,小杨叔叔。”他一一很有礼貌地叫人。
文犀接过我的风衣拿去挂在阳台上,我则抱了汉阳去厕所,灯光下汉阳的皮肤也如他父亲般白瓷似的光洁美丽,我微微地笑了,领他回房睡下,折回洗手间就看见文犀已经在刷牙,我咬住他的耳廓,“一起洗吧……?”
他涨红了脸别过眼睛,我笑著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羞著一张脸看我替他解衣服的手指上下翻飞。
温暖的雨水从上面的金属葵花中洒下来,淋在赤裸的身体上,融化出默默的温情。
互相很单纯地抚摩身体,然後很单纯地看著对方,很单纯地接吻,很单纯地互相取悦。
我笑著看他,“换肥皂了?”
“恩……”他低著头顺从地让我替他擦著肥皂,暧昧的肥皂泡让文犀如同在云雾中似的美丽起来,“你走这麽多天了……原来那块早用完了。”
“怨我吗?”我上下其手地为他打出丰富的泡沫,森林之吻的香皂味道弥漫著整个浴室空间。
他带著头发上的水珠摇了摇头,“是我有错……谁被那麽说都不高兴,更何况我们是……家人呢……”
我笑起来,把他一把搂进怀里,微微有些冒出胡渣的下巴磨蹭著他潮湿的头发,我无端地喜欢“家人”这个词,比起情人,爱人,更加地让我窝心和愉悦。
他温柔地笑著,像天使般看著我,“你坐下,我给你洗头发,刚才都淋湿了。”
他的手指一边弹琴似的揉著我的头发,一边道:“一会儿想吃点什麽夜宵?我给你做。”
“家里还有什麽?”我拿毛巾捂著眼睛问。
“冰箱里还有点儿馄饨,不过是速冻的;恩……还有点儿豆腐皮儿,做点豆腐皮儿蛋汤好吗?”
我点点头,“行。你也一起吃点儿。”
“这几天你不在家,汉阳可想你了。总给我问你怎麽不回来呢。”他带著些笑道。
“是麽?你有没有想我?”我假笑。
“我天天去车站那儿,心里知道你不会来,可是还是想在那,好象你还会像七年前一样在车厢里出现……”他笑著,“我不知道你那次也看到了我。”
我放下毛巾,不再担心肥皂会从他细心的手指里流进眼睛,用双手搂住他的腰,我轻轻道:“明天,我们去买琴好吗?”
我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很奇怪地清晰,他慢慢道:“寒……我一个亲戚去世了,在市里留了一个挺大的房子,有院子的,我们住过去行吗?你工作也要个房间吧?”
我愣了,“你和男人住一起不怕家人知道?”
他笑起来,“我早在离婚的时候就和他们说了,我爱上的是个男孩子。”
我依然呆呆的,“他们……同意了?”
他笑著,很轻松地道:“我自杀是因为你,自暴自弃结婚是为了你,离婚还是为了你,不同意又能怎麽样呢……”
我完完全全被他的这种突然的剖白给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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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课】番外 8 他的爱情,是在一碗热汤里表现的
他笑著,很轻松地道:“我自杀是因为你,自暴自弃结婚是为了你,离婚还是为了你,不同意又能怎麽样呢……”
我完完全全被他的这种突然的剖白给弄愣了。
认识他八年了吧,从来没有想到过文犀会是这样一个在这种时刻也出奇冷静的男人。
我也许常常忽略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他冷静地微笑著,淡淡地仿佛不是在说他自己的故事。他温柔的手指洗涤著我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一面轻轻地道:
“其实那时候,也想过可能那一刀划了下去自己就不存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冷静不下来……我本不想对你发火,我知道你当时的年龄绝对不会喜欢听说教式的谈话……但也许我错在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
我斜起头看著他,他笑道:“为什麽呢……因为第一次,你就对我说,我们都是男人,做了也不会有後果,就不用在意地去玩玩吧……那後来,我这个年纪比较大的反而把游戏当了真,不是很丢脸麽……我说不出那三个字,家里人都等著我娶新娘,然後生孩子,都期待我成为个钢琴家……可是我的踌躇都在那一天毁灭了。”
我轻轻揽著他纤细的腰,静静地感受著他柔和美丽的嗓音在我心里留下的深刻痕迹。
“你走了,一直没有回来,我很烦,烦到班也不想去的程度,我自我安慰烦恼是因为你是个弹琴的好苗子,我在自欺欺人……然後我知道我终於对不起家人了,也对不起你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冷,你走了,房子不知道为什麽,一个小公寓竟然那麽的大,很害怕你不回来,所以很混乱中,拿刀片割了手腕。”
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我心里揪起来,双手都去搂他的身体,我知道那一次没有成功的自杀成功地毁了他钢琴家的梦想。
“神经受伤,我做不了钢琴家,其实也许我本来就没有那样的命,比起钢琴我也许更想有个小小的温暖的家,一起围著吃晚饭,昏黄的灯光照在脸上,很温暖的感觉不是吗?我顺从家人的意思结婚了,开始体会到原来做爱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真的很痛苦,很难过。後来有了孩子,和妻子离婚,我情愿不要任何财产也要留下汉阳,因为我不想一个人。”
他突然沈默了,拿起莲蓬头替我冲洗头发,在澎湃的水声中我听不到他哭泣的声音,我看不到他似乎含著水气和眼泪的脸。
我只有默默地搂著他的腰,手指抚摩著他的脊椎。
这是我爱的人啊。
我突然这样对自己说。
他默然地替我洗完,擦干彼此,在白色浴巾的阻隔中我抱著他,把下巴放在他潮湿的头发上。我在心里告诉他我爱他。
他终於抬起脸看我,眼睛微熏,他笑著道:“来,我给你做夜宵。”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互相穿起睡衣,他穿围裙的样子出奇的合适。我微笑著看他,他白皙的手指拿著有些发著土黄或橘红的鸡蛋在碗沿轻轻一磕,然後两只手分开蛋壳,让那些澄明美丽的半液体滑落到碗里,仿佛雪地里的太阳。
我在他身边拿过打蛋器,“我来搅。”
他笑著把碗给我,自己取出豆腐皮儿,下在锅里,开始嗒嗒地切青蒜,刚切了几下问我:
“汉阳卧室的门关了吧?别吵了他。”
我笑著边搅那些蛋边道:“关了,别担心。”
他这才释然地切著很细的蒜丝儿,绿绿白白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