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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直接崩溃了……
但旅团那边还没停,竟然完全不顾我,在那开起了蜘蛛会议:
“得让她增加点实战经验。”芬克斯。
“我来吧,天天训练她。”飞坦。
“还不够,还得让她多杀点人,碰碰不同类型的对手。”信长。
“那就我们轮番训练。”玛奇。
“嗯,这主意不错。等时间久了,我再带点其它类型的人回来让她杀,适应一下血的味道。”派克。
“对哦,她好像很不习惯血腥呢。”小滴。
“这就麻烦了,不适应血腥会成为弱点的。”侠客。
“哼,以后天天罐给她血,逼她喝。”飞坦。
“总之,得好好教教。”富兰克林。
“嗯――看来我得去做个训练方案了。”侠客。
“..................”
“............”
“.........”
“....”
“..”
谁能来告诉我,现在是啥状况?(? 这丫的刚刚在折磨白姬时太兴奋,完全没注意当时旅团的一切对话。所以对于蜘蛛们对她的好感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疑惑的看向库洛洛,不确定的问:“什,什么意思?”
我指的是团员们的对话。他们对话的意思好奇怪。训练我?什么跟什么?不应该是杀了我才对吗??
库洛洛却给了我个干脆利落的回答,他笑笑说:“意思是,想拉你入团。”
我,又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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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是懵了,但思绪也从没转的这么飞快过:
加入?利:成为同伴绝对强于成为敌人,更何况对方是蜘蛛。诱惑很大。弊:1。酷拉皮卡。但,我不认为自己真“有心”会在意这一点,所以可以剔除否决。2。我厌恶血与尸体,而旅团却根本是血腥的代言人。无法否决,不过可以隐忍。3。魔王。魔王的指令是随时随地的,旅团如果有任务,我的行动就会被限制。无法否决。
因此结论是:基于最后一点的严重性,我不能加入。魔王,呵,我可不冒这个险。
但,问题是:不加入,旅团会不会杀了我?
合理的答案是:杀。
可我想起了原著里,当时旅团轻而易举的释放了已然得知他们基地所在的小杰和奇犽。这让我不确定了起来。
赌不赌?当然赌,赌博的胆量我到一向充足。
于是我说:“抱歉,我不能加入。”
众人微愣。
“理由?”库洛洛问。
“一,我不喜欢行动被限制。二,我讨厌血腥和尸体,这是那拉族的天性。”我回答。
库洛洛在一旁低头沉思了起来:“的确,是令人头痛的理由呢。”
我紧张的站在一边等着蜘蛛头“杀或不杀”的宣判。并在心里一遍遍的抽鞭着白姬的尸。靠,都是她惹出来的祸!
库洛洛最终像是做出了决定,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旅团也无法强留赛娃小姐,”库洛洛看看我,口吻还十分惋惜的道,“实在可惜。”
丫的,装的还真他娘的像……
拇指不断来回抚触莫邪剑尾红梅,我等着库洛洛的下文,只要他一有杀的意思,我就跟他们拼了。拼不过再跑……
但,库洛洛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我手上的动作,没有了下文。
我不确定的问:“我,可以走了?”
库洛洛笑了笑,点头。
……幻影旅团,有时做事还真是非常不合常理莫明又其妙啊。(作:=_= 以后你就知道厉害了……)
瞟了眼白姬的尸体,我转身走了。
“赛娃小姐。”
没走几步又被突然叫住。我一惊。丫的反悔了!?
紧张的回过头,是库洛洛。他站在那里,但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对我这么说道:“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却直接点中了我的要害。
“为什么说不一样?”我问。
“选择的结果。很明显不是吗?她死了,你活着。”
“……呵,也许吧。” 不论库洛洛说的对不对,但这“不一样”三个字,的确是我最想听的。
微颔了颔首,我转回身,再一次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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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赛娃走后。
“嗯――团长跟赛娃的对话好诡异哦。”小滴轻声说出众人的疑问。
“呵呵,好了,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库洛洛说:“玛奇,侠客,芬克斯,信长,小滴,你们该去把窝金救出来了。他不是中了神经毒吗?”
“啊,对哦。”侠客想起来了:“但是赛娃不加入真的好可惜啊。”
“既然不加入,不杀掉没关系吗?”派克问。
“没关系。”库洛洛笑笑,然后说:“而且……”
“而且?”
但不理会众人的纳闷,不把话说完,库洛洛就走进了基地。
(作:团大也那么会吊人胃口呢。)(众怒:不就你指使的吗!!!)
茹克斯
还有7年……
会很快的,再7年而已。
什么都别想,什么都不用思考,要记住的,只是活。
“赛娃”只是因交易而产生的角色。无论输赢,“赛娃”都会消失。所以,“赛娃”,只需要坚定,其它,都是多余的。
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直到白姬死了,我才真正领悟。在这个世界,“我”只是棋子。不只是不择手段,而是一场必须要赢的游戏。“不择手段”,根本无法完全诠释“必须”的含义。只是必须而已。否则,前功尽弃。
我就像个小丑般,为魔王演了一场戏。小丑的挣扎,换来生的荣耀,小丑的死,却什么都得不到。而这连谢幕都无法拥有的结局,我不要。
我感谢白姬,她带走了我不知何时出现的情感。带走了种种的留恋,侥幸,温暖的,幸福的,所谓天真的感情。这些天真,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呢?比丝姬离开时的失落难过,金离开时的痛哭不已,小杰久久默默的不舍,米特温暖祥和的怀抱,还是,伊耳谜难以理解的似水温柔,西索热烈炙烫的渴望,对莲久久的怀念?……啊,什么时候,竟然已有了这么多这么多……
我已离开了废墟大楼,漫无目的穿梭在喧嚣人群中。听着人潮涌动,此起彼伏的话语,竟慢慢感觉,自己真的不属于这里。
手中的莫邪又开始震动,我低头看去,凝脂的玉白,血色一朵的红梅,还有手腕上,米特送的翠镯……
违和感,疯了般攀爬上来,攀上我的心头,汹涌的将我无情灭顶。
不断用内力震莫邪,试图让它安静下来,不想莫邪却越震越厉害,最后邪气在笛身中勃发,发出呜咽鸣叫。那叫声,像是要拼命将我唤醒,鸣音直灌耳膜。可是,我很清醒啊,莫邪怎么了?
不多想,或者说,无法多想,我继续怔忡于违和之中。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折磨,也根本不想杀白姬。
我杀死很像自己的白姬,只是在泄恨。因为我痛恨这样的自己。
泄完恨,我释然了。我释然,然后明白了。
我明白“赛娃”只是个角色。“赛娃”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赛娃”,多余的感情,通通都不需要。
突然想起魔王在我临走前,指指心脏,笑说,“这里是多余的”。现在,我了解了。一点都没错。
我可以做一切的事情,但,我不能产生真正的感情。否则,等着我的,只是小丑倒在空无一人的聚光灯下,默默流泪,静静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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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说,赛娃跟白姬不一样。我很高兴。不一样,也不会一样。我不会成为魔王消遣的牺牲品,白姬死了,赛娃不会。赛娃不会死,不会死。绝对,绝对,不能死……
“赛娃?”
赛娃绝对,绝对不可以死……
“赛娃。”
赛娃不能输。她是输不起的。
“赛娃!”
……是谁,轻轻,沉静的声音。叫着赛娃的名字。为何,感觉那么焦急。
我努力聚焦视线,沿着用力摇着我肩膀的手望过去,漆黑的长发飘摇,白如玉的肌肤,深似无底黑潭的眼眸,深深皱起的眉梢。
“……谁?”好干净的气息,可是为何如此紧张的表情,又为何,深深的看着我?周围,好安静。我在哪?
“……”怎么了?感觉他的手臂突然的一僵,干净的气息猛然停顿。眉,越皱越紧。
我无意识的伸手抚上他的眉梢,试图揉平他的焦虑与震惊,感觉,他本就是个不会皱眉的人。
冰冷的手指,慢慢的抚上我的脸颊。
“你,刚刚……说什么?”他小心捧起我的脸,声音微微颤抖,最后的三个字,轻的,几乎听不见。
“……你,是谁?”
我话音刚落,再一次,那干净的令人怀念的气息,猛然一窒。然后,几乎感觉不到他在呼吸。
我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心痛的表情,他叫着赛娃的名字,可为何如此绝望的看着我。他是谁?为何我感觉周围是一片茫茫的混沌?
我们站在那里,久久的,一动不动。除了眼前男人颤抖的气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为何突然变的空白一片,连空气的流动都像静止了一般。我,为何会在这里?我是怎么在这里的?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为何有股愚昧的绝望和自嘲的无奈?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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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呢,赛娃又是谁呢?他,又是谁呢?为何有种温柔的熟悉感?温柔?呵,好可笑的形容词。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会用如此苍白的语言了?好奇怪啊。好痛啊。
好痛,食指上突然传来隐隐的疼痛,嗯,很痛。怎么会那么痛啊?痛!非常的痛!像万蚁钻心般的痛!痛啊!!痛啊!!!真他妈的痛!!!怎么回事???好痛啊啊啊!!!!我操你妈的痛死我了啊啊啊啊!!!!!!
眼前,模糊的身影突然清晰。妈的,好痛!他把我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嘴里,奶奶的真的好痛!周围的人潮在涌动,妈的我在街上,好痛!人们窃窃私语的谈论着我们这两尊雕像奇怪的举动,痛啊!!!!
我的大脑被痛醒,眼前的男人是,“伊耳谜!!!你干吗咬我啊!!!!”
我怒吼!!!猛的抽回在伊耳谜嘴里,已然血流成河的食指。“你干吗啊!!?莫名奇妙的干吗突然咬我??别告诉我这是你们揍敌客家的传统!!!哪有见了面先咬人的啊!!!”
边跳脚边用力甩着只剩痛觉的手,我彻底体会了“十指连心”的含义。奶奶的,痛的我心脏一抽一抽的。
而伊耳谜仍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紧紧的看着我,看着我夸张的猛甩着手,看着我不断咒骂他莫名奇妙的举动,久久的,久久的。最后,他轻轻的对我说:“再叫一遍……”
“啊?”我抬头看他,觉得现在的伊耳谜像刚经历死劫般的虚弱,但就算经历死劫,他应该也不会皱一下眉才对吧。他可是伊耳谜啊!那现在他的声音,为何会有一种对劫后余生,颤抖的不确定?(作: =_= 你丫,谁害的啊!!)
伊耳谜走近我,伸手抚上我的脸,动作轻柔的就像深怕把我碰坏,他再次轻轻地说:“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他到底怎么了?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伊耳谜眼眶盈盈的,声音断续的,就像在哭泣。我没有看到他的眼泪,但我看到了他苍白的脸色,和苍白的唇。是什么,能将伊耳谜,惊吓成这样。(作:o(≥o≤)o 就是你啊!!!)
“伊耳谜?”我不确定的叫道。他在害怕?害怕什么?
正想着,伊耳谜便猛的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他紧紧的抱着我,呼吸急促,身体竟隐隐打着颤,我听到那声声的低喃,像是要确定,一遍又一遍:“赛娃,赛娃,赛娃……”声音干涩,发抖,嘶哑。
…………(=_=)…………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气的说不出话,捶胸顿足状。)
(众:表阻止我!我要把赛娃踢掉!换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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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在伊耳谜怀抱中的身体开始僵硬,久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