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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
看着因我的话语而一下僵直了身体顿住,全身直冒冷汗的柯特,我勾起嘴角,凉凉的说:“不会有任何余地的,你下个动作的那一刹那,将毫无疑问的成为跟这个世界永别的,那一瞬间,”瞟了眼挡在我们俩人之间的库洛洛,我继续对着柯特道,“……相信我,最好别有侥幸心理,即使有团长护在你身前,结果也不会出现任何的改变。”
“唔嗯……”柯特听后,全身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迫着似的颤抖不已,而溢出口的声音,竟犹如脆弱婴孩般的哭泣。
那似乎是惧怕到了极点的表现,却让我很是满意。将注意力调回到库洛洛的身上,我就没再去理会此时连“瘫软于地”都已然成为绝对奢望的柯特了。
漫不经心的回视库洛洛紧盯我双眼的视线,感觉着体内完全不用调动便早已奔腾不已的真气,我站在那,一动不动。
不可思议的,此时的自己竟有种藐尽一切的涌动。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感觉一切良好并十分舒适。
但紧跟着的,却是突然的一滞,因为库洛洛让人无法反应的一句话。
库洛洛拿着书,问我说:“告诉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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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是谁?”
这句问话,犹如魔魅般的“喀哒”一下打开了我全身与“舒畅”有关的经络。
我:“……”
众:“……”
库:“……”
“呵,”努力的反应了良久后,我竟冷笑出口。紧接着,便是一长窜无法抑制的笑声,“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库洛洛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狂肆的大笑。
“呐,我说团长大人啊,”笑够了,我对着库洛洛就是一眨眼,说,“我到是从来都没发现,你会是这种无聊的人。”
库:“……”
“没用的,用这种话是想拖延时间?”我斜睨着眼前不知为何如此提防我,已经几乎念力全开的强大男人,我仍是笑语着鄙视的说,“你是白痴吗?”
对于我如此的出言不逊,库洛洛仍只是不说话的看着我,除了戒备之外,一点不为所动。
但,必然的,一旁十几只蜘蛛却被刺激的异常激动。
只因我刚才的一句话,那边顿时,杀气冲天。
“丫头,”信长半低着身,右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准备拔刀,出口的声音低沉而又冷然,“不要给我太狂了。”
飞坦跟进,“找,死!”
“哦?”我转过头睨向那一边的旅团众人,看着他们此时各个摆开架势的动作,感受着那一阵阵再真实不过的冲着我而来的凌厉杀气,我简直是兴奋难抑。但是……
转回头来,看着仍旧站在我面前的库洛洛,我不自禁的就是一舔嘴唇,‘但是,还是这个看起来最好呢。……啊,好像很美味……’
“竟敢无视我们?”芬克斯喀哒喀哒的转着自己的指关节,“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赛娃,收回你的话,”玛奇的声音冷到了谷底,“否则……”
不等他们说完像接力赛交棒似的警告,我一歪颔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随手朝着那边就是一挥袖,嘴里轻啧一声,“吵死了。”
“轰隆。”随着烈艳如血的红色水袖轻扬,带出的一股劲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毁掉了整座基地大楼那高达有十层以上的,一整堵墙面。
尘土飞散间,我感觉到右手无法克制的颤动。向下一看,才发现是手中莫邪正无以名状的鸣震。
剑在嘶鸣。但那无声却又直穿耳膜的波长,令我烦躁的无法忍受。于是,毫不留恋的,我扔了剑。
库洛洛因我的这个举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此时丢了剑的我,是全身彻底无比的舒畅,和犹如拥有了世间所有一切般的轻灵与唾手可得感。
嗯,很好,胃口大开呢~
“……富兰克林,”库洛洛后挪半步,微压低上身看着我,出口的话却是向着为躲过刚才那一波的“攻击”而靠近了他身边的蜘蛛。库洛洛此时的声音,认真而又坚定,明示着他现下所说的一切,绝对的不容反驳,“告诉他们,别插手,我不想出现无谓的牺牲,……这是命令。”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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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去。”玛奇没管腹部被气劲划开的伤口,而是一手拦下了想要冲过去的信长。
信长被迫停下后,是立即不满的大喝:“干吗阻止我??”
“别去,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玛奇皱起了眉。
见富兰克林走来,侠客上前问道:“怎么说?”
巨大的身体此时已挡在了众人面前,“团长说的没错,现在过去只是无谓的增加旅团的损失而已。‘别插手’,……是命令。”
“什么!?”惊异出声的,是团内的部分激进份子。
“该死的;”芬克斯恨恨的拍掉身上的尘土,看向整座楼的墙面已然荡然无存的“室外”,无法理解的大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滴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一边的“战场”,轻喃道:“好突然啊,赛娃是不是被气疯了?整个人感觉都变了呢。”
“哼哼,真是大发现呐,”信长索性撕掉耷拉下来的袖子,“丫头是一生气就会性格大变的啊,那应该早说嘛。……切,才怪!无论什么理由,竟敢这么挑衅,我定要一刀砍了她!”
“呐,”阿本加纳问一脸笑咪咪的看着远处的侠客,“团长刚刚说的‘你是谁?’,不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吧。”
“嗯~,据我的了解,团长是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的人呢。”
富兰克林插道:“赛娃扔了她的剑……毫不犹豫的。”
“什么?”众人看向出声的富兰克林。
“之后,她的身周就猛然的出现了什么,简直邪气冲天,”富兰克林继续说出他在近距离下看到的一切,“我没看到过那样的念力,……不,应该不是念,该说是一种纯粹最为不祥的‘邪气’。……稍站的近一点,都觉得无法呼吸。”
众:“……”
“喂喂,别说笑了,”信长不太相信,“连你都会被压迫到‘无法呼吸’?”
“嗯,”富兰克林点头,“我自己都没法相信,那甚至都不是杀气。”
众:“……”
“信长,”玛奇冷声问,“在开打前,你会丢掉自己手里的刀吗?”
“你开什么玩笑,我连上厕所和睡觉都带着啊!”信长莫名反应很大的抱紧了自己的日本刀,大叫,“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所以说,”侠客沉吟,“一般人是不可能这样随便的就扔掉‘自己’的武器的……”
众:“……”
侠客想了想后,又道:“我怀疑,这和赛娃那拉族本身的天性与体质有关。”
“……怎么说?”玛奇问。
“那拉族本就是靠吃人为生的,对我们来说的邪气,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只不过,为什么到现在才突然一下子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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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团长;”此时的我,只有轻咬下唇,才能克制住全身兴奋难抑的颤栗,“过来啊,不是要阻止我吗?你站的这么远,要怎么动手呢?呵呵呵。”
“……呼,”库洛洛戒备着,却突兀的轻叹一口气,道,“你,是历来旅团收过的最让我头痛的‘问题团员’呢。”
“哦?”并没有听进库洛洛的话,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薄如冰的嘴唇,然后视线下移至他那诱人的胸肌后,便紧盯着不再移开,“呵呵,你说的这话,是在诱惑我吗?”啊啊~不行了,好,香……
我不知道自己在忍着什么,却忍的很辛苦。像是本能的,我朝着库洛洛的方向,轻笑着,抬手微勾了勾食指。意义并不了解,但我却明白,似乎只要这样做,猎物就会如愿的自己靠过来。
空气似乎,再一次的凝结。带着微妙的,麻痹的香甜...
而,令人挺失望的是,在如此犹如被毒药浸染的现下,库洛洛依然只是那样站着紧紧的看我,并没有移动出哪怕是微小的半步。
动的,是在他身后的柯特。
“啊啦,”我笑看着正朝我一步步走来,眼神恍恍惚惚的小小人儿,说,“都把你给忘了呢~”
似是突然被我出口的声音给惊醒,库洛洛一僵,全身是无法掩饰的因微震而晃了一下,然后便终于有了长久来的第一个动作。
他伸手一把拉过正在他眼前走远的柯特,迅速没有停顿的拎起他后,便狠狠的将其整个人扔出了老远――他的团员所在地。
调整好姿势站稳,他不再看我但也没有背过身,只是兀自凝视着地面开始一次次的深呼吸,像是在努力调节着什么。
“呵,最糟的状况呢。”说完,库洛洛竟闭起了自己的双眼。
“真让人伤心,”我边说,边向着此时只靠剩余的“四感”来感觉我动作的库洛洛走去,“你这可是对女孩子最为失礼的举动啊。”
话落,我已一手毫不留情的攻向了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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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他疯了吗!?”信长大叫,“为什么要闭起眼睛??”
“咳咳,那样,”柯特咳着血,喘息着勉强的站起身,“咳,因为那样总比一动不能动的要好的太多了。……否则连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柯特,”侠客问,“你刚刚为什么要走过去?冒昧的说一句,你不知道你过去会被秒杀吗?”
“死很好啊,我要死。”柯特毫不犹豫的回道。
“……哦,……你被吓傻了吗?”芬克斯疑惑着断定。
“相信我,当时脑子里能有的,就只剩这种想法,”柯特看着地面,继续说,“‘啊,能死在她的手里,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当时,只剩这种想法了而已。”
“因为很可怕吗?”小滴上前扶起不知何时又再次瘫倒的柯特。
“不……”柯特因回忆而不断喘息,“是那时,她,太美了……”
“……”美?众人齐齐看向那远处犹如两颗原子弹在相互冲击般的对战,都不再说话。——根本无从想象,究竟是怎样的美?竟到了连他们团长都自觉必须闭起眼睛不看,才能好好“打下去”,或者,只是“打起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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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以下打斗其实快的根本看不见……)
动作轻盈到犹如飘渺的轻烟,肢体像是可以做到所有本不可能的动作,此时的我,竟因战斗而感到无比的愉悦。
一手接住库洛洛砸来的拳头,我向后大幅度勾起一脚踢向他的肩膀,如预料般的被挡住后,我借力旋起全身在空中后翻来到库洛洛的背后,简单的一手掌抵着他后心脏部位,轻声说:“O Wa Rite。”(结束了。)
为什么这个动作会让我感觉一切都结束了?我不知道,也没有时间知道。因为就在自己正想做什么时,后颈背突然一下的剧烈痛麻。
“啊呀好险好险,差点就来不及啊,”背后一个熟悉的,不慌不忙的致歉声,“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家的笨丫头给你添麻烦了。没受什么……”
不再听的清,我晕了。
晕前,并不理解自己心底为何会猛然浮现这样激动的想法:
‘你大爷的啊,终于得救了……’
高危重罪
梦中,一片无声的红光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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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宁静的破灭,凄厉苍凉。
没有人明白,这样的美丽,是神祗的蛊惑人心,还是恶魔的致命毒药。
无谓的二选一,并不被需要。
那拉族的子民从此消亡,是场中红色默剧的简单结局,或者,只是神魔赌局间的无聊赌注。
庄家与玩家,谁输,谁赢?
再一次的,答案并不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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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或者梦境。地狱的另一个名字叫天堂。
村庄燃烧,火焰缭绕。从来都不知道,被血色浸染的大地,竟美的如此疯狂,如此的,怡艳回荡。
啊,也许我,一直以来,就从没有遗忘……那声声断续的哭泣,原来竟是如此的嘶哑消弭,音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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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就算是错的,就算你会恨我,我...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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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风中,望着远处的村庄,站了很久很久……
不会忘记,那是何种的美丽。
乌黑的发,苍白的面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