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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时,两人的对话模式基本就是这样的:
我(咬牙切齿):“给我上床去。”
库(闲闲的):“不要。”
我(生气):“……你明明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睡的!”
库(笑):“……等我把这本书看完。”
我:(急叫):“等你看完天都亮啦!!”
库(再笑):“可是不看完我睡不下。”
我(冷笑):“哼,少唬人,昨晚是谁死抱着我睡,然后一下就睡着的?”
库(没表情的震愣住):“……”
我(乘机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奸笑):“给我上床睡觉去!”
库(玩味一笑):“……不要。”
我(╰ ╯╬):“……”
库(^_^):“……”
“咚。” …………(? 两人就如此这般的打起来了ing……)
(作 ←_←:你俩确定不是夫妻……?)
就这样,我每晚为了睡觉而搏上性命,可由于次次都能打赢的这一诡异的成功率,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奶奶的小样是想看我为了把他弄上床去而挥汗如雨的拼命样子,才故意这么耍我玩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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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睡觉进行时的痛苦:
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是个很怕死的人。库洛洛是个怎样的人?库洛洛是个极度谨慎的人。
再加上,更为不幸可悲的是,我们俩人还好死不死的都是高手。
这样的两个人同睡一张床会有什么结果?
哼哼,那还用问吗!?睡的好你爷爷的才有鬼咧!!
犹记得,那是足足的将近十几二十天,我们两人半夜平均都要不下百余次隔三差五的从床上猛跳起,像受了惊的兔子般用武器指着对方的脖子就差没用力砍下去!原因还竟都只是由于身旁人的细小动作而引起的空气流动的节律不同了,或者只因对方呼吸节奏的频率稍稍有所改变。……娘的,你说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也许是比我更为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天晚上,库洛洛终于还是决定施用一个比较危险的方法,即,让自己习惯对方的气息。
他翻过身一下伸手捞过贴着床沿睡的我,将我紧锁在了他的怀里不容我挣扎的睡下。接着理所当然的,库洛洛的味道便整晚缠绕着我的鼻息间缭绕不去,那犹如燃烧着的桧木香的古老味道,浮浮沉沉,忽浓忽稀,温温热热却又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我,魅惑着我。
想当然而,一开始的几夜,我俩仍是没能睡着。
直到一天早上,当发现自己竟是从库洛洛的怀里悠悠转醒时,我一下紧张不安不自觉的戒备了起来。但见到库洛洛竟有着与我一样颇为震愣苦恼的表情后,我这才稍稍放下紧张不安。
这样一来,不单是我熟悉了库洛洛的气息,库洛洛也同样熟悉了我的。这不仅代表我们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之余,也同样意味着两人都踏入了危险的境地。
为什么?
因为,我们双方往后都可以在对方的睡梦中,轻易的杀死彼此。
幸好,没有太糟糕的是,除开对方的气,我们两个人对第三方都没有降低应有的警觉性。这从终于忍不住好奇而想偷看我和库洛洛到底是怎么“同睡”的部分蜘蛛被我俩给活活生擒住的实例中,可以得到充分应证。(作:=_= 基本可以猜出“部分蜘蛛”到底是哪几只……)
娘的,还好!除非库洛洛想杀我,否则往后自己是死在谁手里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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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仨月之旅的苦难基本如上。
而在这令人近乎要精神崩溃的“不眠夜”间,到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细说。……当然,那得能除开“蜘蛛刺青事件”……
那一天……(作:表突然陷入回忆里啊!)
我坐在客厅,跟玛奇小滴喝茶中,“……什么?”
库洛洛站我面前,又重复了一遍:“刺青。很久了,也该刺了。”
我想了想,便也不甘不愿的应诺:“哦。” 继而转头看向玛奇。
玛奇会意的点头,“嗯,我帮你刺。”
说着我俩就要一同起身进房,一旁的库洛洛却出乎意料的伸手挡下了玛奇,说:“不用了。……我来。”
“唰唰;”声音来自众蜘蛛(全在大厅)震惊的一下抬头,齐看向事件发源地的这边不说话:“……”
而我甚为不解的看着库洛洛,问他:“干吗你刺?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作:=_= 有听过才怪……)当然是玛奇替我刺才比较合理吧?”
“……”库洛洛竟莫名的停顿了数秒没答话,这让我十分肯定小样的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从何而来。最终,像是找到了理由,他说:“出现过西索的例子,……你又跟西索一样的不能大意,还是我亲自来比较妥当。”
“……”爷爷的,说白了就是把我跟西索相提并论了。小丫其实是想说我跟西索一样变态狡猾来着的吧……
由于我的“福利”此时已成为跟库洛洛同睡的交换条件而被他给剥夺了,于是也就毫无挣扎余地的,在大厅里众人震惊的目光相送下,我跟着库洛洛进了我俩的睡房。(作:=_= 我看,你俩干脆就把婚给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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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厅众蜘蛛看向楼梯的方向,陷入良久的无声沉默ing...)
……… (? 良久的沉默ing...)
…… (? 沉默ing...)
… (? 沉ing...)
“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啊啊啊啊!!!!”杀猪般的怒吼来自于楼上赛娃的尊口。
众人被吓醒后一颤,然后边摇头边继续自顾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们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能不习惯吗?天天看着那两人奇怪的相处模式,要不习惯也难吧!?
赛(洪亮):“你刚刚说刺哪???”
众:嗯~现在团长一定正笑着温言温语的解释。
赛(鬼吼):“什么??大腿内侧???别开玩笑了!!!”
众:……团长一定是故意的……
赛(装温柔):“我们打个商量,就刺手臂上怎么样?”
众:别白费力气了,……团长一定会假正经的说不行。
赛(怒了):“为什么不行??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众(一阵摇头):果然。
赛(耍赖):“我不刺了!!”
众(摇头范围更大):那可由不得你,……团长该要直接动手了吧?
赛(震惊):“你!你干什么??放手啊,色狼!”
众(边听边笑):团长加油,脱了她的衣服。(作 =_=:……)
赛(慌张的叫嚷):“啊!!你,别拉我脚啊!干吗??……从我身上下去!!啊,我要叫非礼了啊!!!”
众(颇为笃定):他不会让你叫的……
赛(惊愕):“嗯嗯嗯???嗯~~~~~”
众(贼笑):看吧。团长应该是直接用嘴堵的吧……?
赛(...):“……”
众(等着):“……”
赛(没声了):“……”
众(一致点头确性):解决了。
(作 :...啊~(°ο°)~ @,幻影旅团...不好惹啊...)
没了赛娃的吼声,整座大房子一片宁静。然而却在此时,小滴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是团长赢呐,我的300万看来是保不住了呢,真可惜。”(作:=O= 同志们没忘小滴曾开的地下赌局吧?)
信长,一哧声,“切,丫头太不顶用了!” (? 此人当时压了赛娃500万。)
“……”飞坦一阵沉默后冷哼,“哼,还不一定呢。” (? 此人当时压了赛娃1000万。)
“别不服了,飞坦,”侠客笑容灿烂的好比那天上的太阳,“呵呵,不愧是团长啊,只有他能把赛娃给压的这么死死的。”
玛奇睨了眼过来,看着侠客冷冷的说:“你不是只压了“区区”200万在团长身上么?我看是当时赛娃让你对团长也没多大把握了吧?”
“哈,哈哈,”被点中的侠客干笑两声,一滴巨汗,“别拆穿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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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那血淋淋惨西西的“被刺”事件。
自打那天过后,我白嫩的左大腿内侧这个让人脸红的地方,就永远多了个不大不小,有十二只脚的黑色蜘蛛刺青。蜘蛛上,清晰的刻着团员号码――11。
事后,我看着刺青出神,心中涌起一阵的违和感。
十二只脚的蜘蛛刺青属于幻影旅团,幻影旅团存在于猎人的世界。……我在猎人的世界里?……是的,我在猎人的世界里……
在我仍处于震愣之际,库洛洛轻抚着我腿上的新伤痕,说了句让我违和的不适感翻涌的更为强烈的话,他说:“这样,你就是属于旅团的。”
我没有马上反应,只是起身,淡淡一笑。边背对着库洛洛缓缓走向门口,我边悠悠的说:“把这块刻印的肉撕了,‘属于’便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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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中,还有一夜,是让我感到特别印象深刻的。自从那一夜过后,每当我陷入沉思之际,脑中就总会盘旋着这样的一个问题:库洛洛?鲁西鲁,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那一晚,我们两人仍旧还处于“无眠期”的后期,即正在相互熟悉彼此气息的阶段。
刚躺下,认为今夜又会是个无眠夜的俩人,竟聊起了天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后,我更是像突然被夜晚的黑色所感染了般,把库洛洛当成了熟人进行对话。
想起前生的自己躺在病床上等死时,曾无聊的做过一些测试题,美国FBI测试变态杀人狂倾向的题。于是,像中邪般突然涌上了无数好奇的我,便开始拿这些题来测试起了库洛洛……(作:=_= …………)
我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道:“反正睡不着,我给你做几道题吧,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让我叫你‘团长’。”
库洛洛枕着两只手也闲闲的看着天花板,“……说吧。”
我在黑暗中一脸贼笑,颇为兴奋的开始道:“两对要好姐妹的父亲过逝了,在父亲的葬礼上,妹妹碰到了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回到家后,妹妹就将姐姐给杀了。问:为什么妹妹要杀姐姐?”
库洛洛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说出答案,衬着朦胧的月光,我似乎看见他那没啥表情的脸上,带着丝丝不确定般的困惑。
我颇为惊讶的感到一阵不可思议,内心更是激情澎湃的内疚道:‘原来库洛洛不是变态啊……’
但随即,库洛洛又转回了头,继续看着天花板,像喝水般简单的说出答案:“是不是妹妹想在姐姐的葬礼上再见到那个男人?”
我一滴汗的说不出话来。……奶奶的,原来我没冤枉你丫的,小样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看我不说话,库洛洛知道自己答对了。他再次转头看向我,一脸“你这是在鄙视我高智商”的不满样,道:“这种问题就可以审核出我配不配让你叫一声‘团长’?”
……靠,你这是在藐视我们那儿的FBI中情局!!!(作:=_= 是你在藐视猎人里的变态才对好伐!在团大面前,FBI算个屁屁啊……)
自己的世界被鄙视了,我这个有义气的女青年理所当然的十分生气。于是,我又道:“那好,你回答这题,有个人住在山顶的小屋,一天半夜,他听到敲门声,跑去一开门,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人。不久后又听见了敲门声,再去开门一看,却仍是没见到人。第二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死尸两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库洛洛像是故意要气我,他仍是看着天花板,回答起来竟连个停顿都没有,“那人的房子建在山顶悬崖边,他一推开门就将人推下了山崖摔死了。半夜路过山脚的人(表问作者为啥半夜会有人路过!)发现尸体后就也上山找他,却又因相同的理由被推下了山崖摔死。”
我听后狂汗。不服气的侧翻过身,嘟着嘴的看着轻松躺在一旁的库洛洛,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咬他一口!
库洛洛收回望向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来,看见我面向他的“愤慨”表情后,竟勾嘴一声轻笑,“呵。我又答对了?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题太没挑战性了。”
……奶奶的小丫你别给我太得意!再来!!
“有个男子与他女友在河边散步,女友不甚落入河中。男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