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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好,调整呼吸。
轻喘着,赛娃问:“怎么样,伊耳谜?”
伊耳谜轻答:“还差三根。……最后关键的一针很困难。”
啊,突然想起他们那原本被我定义为“一连串疯话”的战略……
现今再来细想下,才发觉,那些战略不但不疯,竟还都是再合理不过的!我果然庸俗啊!!!
会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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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说:“王是越吃越强的,出生都那么久了,现在才跟他用念量硬碰硬,那是去送死。”
赛娃颇惊讶,“我们这么多人对他一个耶,还行不通?”
库洛洛摇头,“要巧取。”
“嗯~~~?”西索沉吟。
库洛洛笑了笑:“我们运气不错,有一个操作系的。”
“啊,”赛娃反应过来,“伊耳谜是操作系的。”
顿了顿,伊耳谜才说:“嗯,虽然我的操作与别人有点不太相同,但从‘能否操作对方’来看,结果是一样的。”
库洛洛继续:“一旦操作成功,王就被将死,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不过,要让伊耳谜集中精神完成操作成功的全部前提条件,就得先让王完全无法攻击伊耳谜。”
众人默。
库洛洛接着说:“因此,我们需要一枚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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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里,我心下一咯噔。
没错,弃子攻杀法!
但,当时,我并没有想过,他们这都是在玩真的,竟都不是疯话……
那么,这些家伙,到底是以何种心情选的这枚弃子……?
我看向远处那枚弃子,顿时冷汗莹莹。
天啊。
虽然,就是由现在的我来想,也的确是觉得只有这个人才最适合做这弃子没错。可是……
根本无法想象。
代位法,如果换做是我,先别说是否真的放的了手,……想想,要让我挚爱的加利利去做一枚弃子?……这疯狂的念头,我根本就连有都不会有,更何况是实行……
那他们呢?
是因为什么?绝对的相信对方?还是说,根本就已把自己的命也考虑了进去,对方死,自己也跟着去死?
……这些人,果然都是疯子,不,是疯子中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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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三人的气息已然平稳下来。
伊耳谜拿发带将黑瀑般的头发随意的绑了起来,零零落落,却突然像变了个人般,英气十足。
赛娃也是,一根木钗,斜飞入鬓。虽女人味与美丽度更足了,但我发觉,更令人心惊的,是此时她那可逼人至发狂的,摄人心魂的邪气。
库洛洛卷起了双手的袖子,一手指间插入额前,打散了自己的头发,却与伊耳谜相反的,感觉变稚气了很多。
这三人分别活动着自己的筋骨……,我看着,竟有种错觉。
他们现在才要开始动真格的……
王似乎与我看法一样。
只见他看了眼地上被库洛洛卸下的断尾,再狠戾的看向那三人组,冷声道:“有意思。……都过来吧,我马上送你们去死。”
根本没理王的话。赛娃扭了扭脖颈,道:“伊耳谜,放手做吧,把穴位找出来,我不会让王有机会动你的。”
伊耳谜却看向赛娃,眯起了眼。
“伊耳谜?”赛娃疑惑。
叹口气,伊耳谜揉揉赛娃的头发,才道:“别乱来,要是你死了,我一样操作不了王。所以,首先你自己绝不能有事,明白吗?”
赛娃又愣了,但不久,她点点头,“我不会死的!”
“还有,”伊耳谜接着说,“多少相信下我的实力吧,受到点攻击我也不会怎样,懂吗?”
木了两秒,赛娃却笑起来,推了下伊耳谜,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罗唆啊,知道啦,到时攻击王,我可没多余的时间来考虑你是不是也在。”
似乎是满意了,伊耳谜这才点点头。然后,他后退一步,就又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
天,伊耳谜到底什么人?可以说消失就消失的?(作:⊙0⊙ 一等一的杀手。)
手中出现冰锥剑,赛娃向前一步,头也没回一个的就道:“库洛洛,第一,你要让我背后受伤了你就试试看,如果我活下来,就绝对不放过你。第二,这次虽然是我先开的口,但真的跑来帮忙却是你自愿的,我可不欠你,出了事你也别怨我。啊,……还有,你曾经叫我,别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赛娃的背后,库洛洛一笑,“对,……没错。”
“……那第三,你要死的话,有多远就先走多远,别死在我眼前。……丑死了。”
“呵,”库洛洛却手掌掩唇的笑了开来,“呵呵,赛娃。”
“什么?”
摇摇头,库洛洛说:“这次我跟伊耳谜意见一致,你别太乱来,无论如何,记得,还有我们在。”
“知道啦。真是,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罗唆。”
“……我是说真的。”
“……”
“赛娃……”
“什么啦?”
“……只要你这次安然无事,无论你要什么,……无论什么,我全都答应你。……真的。”
震了震,赛娃沉默了良久。
缓缓慢慢,她才作出了反应。
朝着身后库洛洛的方向,赛娃终于微侧过头,笑着说:“真是,疯话。……我接受了,到时你可别赖啊!”
没有人看到,但我的确看到了,库洛洛的表情,是这样的认真,而赛娃的笑容,又是那样的纯净。
冰锥剑翻转,划起的弧度漂亮极了。
赛娃提气,再次向王冲了过去。
而我萨蒙的死期,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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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跟人类不同,他们种族间的牵绊、本能,很深刻,很牢固。
不多时,蚁王便面临了绝境,眼看就要被赛娃一剑刺中,可王不但没有动摇,甚至还有硬接的意思。
动摇的,是尼菲尔彼特。
王有危险,王的直属近卫,就会用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去阻挡,去保护。但,彼特却被西索死死的纠缠住,连半公分都移动不了。怎么办?
念能力。
非常不幸,彼特的念,是可以用来操作“人偶”的。而更不幸的,这“人偶”好像就是我自己。
只感到身后突然出现了什么巨大的东西,然后,莫名的,像是凭空般,我就出现在了这里。
这里,王与赛娃的中间。啊,当中还横隔了把冰锥剑。
“噗哧。”
血肉模糊的声音。
“咳。”
我吐血的声音。
没有闭眼,而是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赛娃。我看见她先是震愣住,然后,紧紧蹙起了眉。
这让我很难过。非常非常的难过。
歉疚的对着赛娃笑笑,就差没有点头哈腰,我边吐着血,边不断的说:“抱歉抱歉,好像……碍着你了……”
赛娃抿着唇,一下的挨近我,揽过我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感觉到她脖颈间的温度,我听到她呼吸间紊乱的微响,我终于明白了,赛娃与我之间,根本的区别在哪里。
赛娃手中的冰锥剑,没有丝毫的犹豫。那剑刺在我的血肉里,而她却更用力,更加更加用力的往我体内刺去。
刺去,直至刺进位于我身后的,蚁王的身体里。
血就这样从我的喉间不断汹涌出来,决绝的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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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普通人类。”
赛娃却蹙眉,“那也不能弱成这样啊。”
再次抽搐,我翻了个白眼,“是,是,我错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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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好吧?”
呵呵。
才不好啊……
虚妄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久等了。不过,偶真的有在拼命认真写哈!!!!!哦,对了,请同志们务必回到上一章的最后,萨蒙死亡的那一段重新看遍,就最后,因为我有改掉重写,整个感觉应该变了。大家要看看本话说,本想战斗越刺激越好,但挣扎了好久,还是决定以感情为主线。因为比起让战斗激情澎湃,我反而觉得这里赛娃的感情变化更难表现,也更是主轴!再加上有人也跟我同样这么认为,所以更坚定了我的意志,注重感情。用战斗情节作为辅助来铺展赛娃感情的转变。
啊,就当回顾一下感觉吧,好歹偶老久没来了~~~(众: (ㄒoㄒ) 你丫还好意思讲。。。。。。。)
哦哦还有啊,好久没来,发现JJ多了好多功能哈!!!!兴奋ing!偶可以回复大家的留言了!!大家多留啊!!!
罪孽是什么?
倘无自责之心,罪即不成孽。
无孽之火不烫,无孽之罪不伤。
罪孽,魔鬼就从不背负它。
而,世间万物,无孽不成美,无孽不成罪。
库洛洛说:“杀人是药。”
我说:“我怕罪孽,我恨罪孽,我爱上了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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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蒙死了。我杀的。
发现,人的情感总表现在喉咙上。造物主一厢情愿的仁慈?还是说,人类进化历程中歇斯底里的偏执?这是一个问题,而没有答案。只是我现在,喉咙有点痛。
同样的金色短发,同样的碧蓝眼睛,还有,同样的不应该。
那眼睛,那蓝,近乎晴空的色彩,本应该,犹如满载了整个天堂。不过那一天,那一天他望着我,然后,蓝就变成了红。
红。
红色。
比血还艳,艳了好多好多……
啊,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难道,难道我又再杀了你一次吗?
再一次……
错觉从何而来,我不知道。只是,萨蒙死了,他的身体整个的压了下来。
压下来,我将他接抱住,感到窒息。内心升腾起一种尖锐的空洞,一种空洞的疼痛。这种疼痛聚在身体里始终散不出去,迷毒般的缓缓漫散开,让我浑身发起抖来。
我抖的厉害,牙齿咯咯作响,丹田发紧,头皮一阵触电似的酸麻。
是的,此时此刻,我正兴奋的无以复加。
这是撒旦甜美诱惑的折磨吗?
我竟泛起愉悦,遍身酥麻?
啊,邪恶是如此醉人,我又是如此的邪恶。认知到后,我感到了更加无与为比的刻骨疼痛,和尾随而来,那更为难以承受的兴奋酥麻。
无法抑制的悲苦就这样引出我无法抑制的颤慄。想要大哭,却发现自己在笑。极致的罪孽,罪孽的极致,一如罂粟的绝望,让人为之迷醉,为之痴狂。
痛与快感,犹如噩梦般,循环往复,往复循环。
谁来,谁来,
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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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吧……
……不。
不,不不不我谁都不需要。
不需要!
不需要!!
不要!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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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首先你自己绝不能有事,明白吗?”
“无论如何,记得,还有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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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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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爱你~~?”
“赛娃,到时连我一起攻击,没关系。”
“我绝对不会让你的背后,受到任何一点的攻击,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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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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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娃……只要你这次安然无事,无论你要什么,无论什么,我全都答应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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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不……
“赛娃……”
“……赛娃。”
“赛娃。”
啊……
……求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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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人世中,我们总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什么都看不见了。
无论绵长的痛苦,还是至为的残酷,都可以看不见了。
那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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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动,腰间莫邪瞬间微震。
我无暇多想。
轻咬萨蒙的耳朵,体味着那仍没消退的温暖,像着了魔般,我一遍一遍对着尸体喃喃絮语:“不会痛了,不会痛了,不会痛了。”手下力道突的一个猛增,顿时,透过萨蒙的血肉,剑锋更深入的刺进了蚁王体内。
“喀喇。”冰锥剑到了极限,迸出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