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手?你说,你说!”
“那是你们之间的问题,难道你们之间什么时候生孩子也要问我吗?我又不是稳婆。难道你们之间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采取什么体位也要问我吗?我又不是生理专家。”我眯着眼睛看着她。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从看好戏变成了忍笑了。
她憋红了脸,找不到词骂人,估计也是从来没听过如此粗俗的言论。我就哼了一声,“秦同学,别逼我骂人,你也知道我是混哪里的,我就是一菜市场卖菜的,想骂人?你道行还浅点儿,别说是你,这屋子所有人捆一块我站这站一天要是能骂重样我都不姓周,你信不?!但我为啥不骂人?骂人显得跌份子,有理说理,没理可以搅三分,但骂人就是不对。什么是贱?什么是不要脸?不过我还真想问问,如果只是跟你男朋友说上几句话,在他手底下做事就叫贱就叫不要脸,那他公司里的人有男有女都算上没几个有脸的。你们之间的问题随便拉别人进你们的是非圈子,你认为这种行为很有脸面吗?对不起,我个人认为这种脸面也够贱,给我我都不稀罕要!”
“你……”她气的快炸了。又扑上来抓我。
我轻轻一闪,将她的身子闪到了旁边,借力气轻一推,她那个小体格小体重就彻底躺在角落里了。她见吃了亏当然不肯罢休,坐在地上开始呜呜的哭,控诉我如何欺负她。
我无奈的翻了下白眼,回个身,却正看到丁染墨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的看着我和她。
得,这下,全解释不通了!
他走过去,扶起坐在地上哭的秦月灵,秦月灵那突然装做娇弱的样子让我突然怀疑起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丁染墨站到了门口而故意表演给人看的。
总之,这事不大不小的发生过了,大家只当看了一会好戏,我的头儿也没打算追究我的责任,只嘱咐我要处理好自己的私事等等,丁染墨却再也没出现在金融街。听说,秦家又是施加压力,秦月灵也温温柔柔的道过歉,俩人又和好了,和好之后不久秦月灵就回美国去了,她在美国再交流一年半时间作为联合培养博士。
我则在风投公司越做越顺,经验也越来越丰富,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就被主任提拔自己带队风险评价并提交风险报告书。几次下来主任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很多事都朝着我的方向发展。我搬离了那个地下室,又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两居室,但回家基本上就是睡觉洗澡,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加班,我的薪水也跟着工作经验增长,最近在跟一个公司,这家公司打算上市,我负责考察他们的帐目和资金情况,几次接触跟这家公司的老总混熟了,通过那个老总又认识了几个“官”字头的人。大家喝过几次酒,彼此利用的关系,所以喝过之后留下名片,没什么大往来。
这家公司上市很顺利,当那位老总拿着小锤敲响那只小钟的时候,别的感觉没有,我只觉得我的薪水又增加了。看着户头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只觉得又空虚又感慨。午夜梦回也会想起那个如画背影,也想问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想起过我这个小师妹……
不久之后,我突然通过路蒙蒙的口知道了一件事:丁染墨公司手底下的外贸业务出现了问题。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早就告诉他尽快结束外贸业务他偏不听。
接盘和回国
不久之后,我突然通过路蒙蒙的口知道了一件事:丁染墨公司手底下的外贸业务出现了问题。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早就告诉他尽快结束外贸业务他偏不听。
通过一个熟悉的朋友打听才知道丁染墨最近进了一批大豆,但市场价很高,最近国内大豆价格回落很快,他那批货高不成低不就,而且最关键的是好象是报关的时候因为什么问题货被扣下了。
我叹气,拿出那张基本上对我来说用不上的名片,给那个“官”字头的人打了电话,通过他认识了几个海关的,问过之后才知道问题不大,但如果海关没人是绝对不会放货的。我安排他们一起出来吃了几顿饭,喝个半死才让那些家伙把货吐了出来,又找朋友只花五千块买了家壳公司进了丁染墨那批货,手头的钱不够用我就找余越东帮我借,前前后后花了五百多万才把丁染墨公司的那批货吞掉。
刚过了两天好日子就重新住回了地下室。刚吃过几口青菜,又拿起了馒头咸菜。
为了找一家便宜一些的榨油厂我磨破了嘴皮子,那批大豆彻底变成豆油的时候市场价还没回调,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放货,前前后后损失不少,但也没办法。这件事唯一的收获是,丁染墨终于学会了教训,彻底不做外贸生意了,甚至将那个已经赚得盆满钵满的矿也盘了出去,我偷偷给他算了笔帐,这个矿就让他赚了9位数。这之后,他做生意更加谨慎小心,多了丝商场上的精明强干。不久之后,在B城,他的名声就响亮的在外了。
这才是我要景仰的丁染墨,这才是他原本该有的样子,站在人前永远高高在上,尽管儒雅但精明,成熟自信,意气风发。而我能做的,就是站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他。
B城举办过几次全国性商界的论坛,他作为新秀又是如此英俊,家世背景在全国也算是首屈一指,当然是受邀之列,而我们风投公司也打算在这些论坛里挖到自己的客户推出市场成功上市。所以,我也几次在论坛上见过他,只远远的。
那个时候,秦月灵已经回到国内,笑意融融又满脸幸福的站在他身旁,穿着大红的礼服。她当初跟丁染墨说的她想成为贵妇人,她想住在豪华别墅里无忧无虑的过日子的那种愿望应该已经实现了吧?!
丁染墨打算借助我们公司的力量上市。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又有了机会接触他,但也仅局限在简单的打个招呼,点点头寒暄几句上。考虑到他曾经出现在我们公司并跟秦月灵似乎有什么恩怨,主任将这个CASE交给了别的组审查,秦月灵不止一次来到我们公司,但一副炫耀的样子,还特意在手上戴着一枚超级大的大钻戒。炫耀完她的幸福之后转身华丽退场,接下去,我以为我跟他就这样了再无交集。
但他却经常跑到我们组来坐在旁边看我们讨论那些报告书,还不止一次请我出去吃饭,为了避嫌我没答应,后来他又找来了路蒙蒙、张放,甚至是吴东和王易。几个老同学老朋友凑在一起如果再不去就显得不给面子了,只好硬着头皮参加了。
席间知道吴东快结婚了,跟我研究生寝室的老二,而且据说是带球跑奉子成婚的,吴东对我颇为感激,还不停感谢他的老同学张叫兽。王易已经从独当一面了。这几年我们之间没少喝酒聚会,但人如此全的却很少。
张放和路蒙蒙仍是看不出什么迹象,我都替他们着急,就调侃着他们时候也把婚礼办一办,路蒙蒙瞪我半天,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张放却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这俩人,真够奇怪的。
喝些酒就放得开了就口没遮拦,就问,“丁学长,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30岁吧。”
“为什么要30岁结婚?”
“因为不想那么早结婚,男人都有点结婚恐惧症也说不定。”
“我咋没有?”所长插进来一句。
“你也算人?”我哼一句,调侃。大家就笑,气氛一时热烈。
“你呢?”丁染墨看着我。
“我?等吧。什么时候等到缘分也许我马上就嫁掉祸害人去。”
“哈哈……”
几个人喝完酒又转去唱K,要了个大包房,叫着闹着,很开心,又吃又喝,很放松。我喝着啤酒,远远的歪在沙发上听着他们唱歌。放下酒瓶转身走出包房往洗手间走。头有些昏沉,似乎是喝多了,但没醉。
还没等走到洗手间就听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声音,我紧走几步,赶到门口,正看到一个男子蹲在洗手间的洗手池旁,干瘦,身上的衣服也很怪,头发更是怪怪的,染着各种颜色,而且头油的味道很大很刺鼻。
我侧着身子想挪进女洗手间那边,却在闪念间觉得这人象极了一个人,轻一拍那人,那人竟然顺着我的力道栽倒到了地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吓了我一跳,再看那张脸,天,这,这,这不是胡闹兄么?他怎么这副样子蹲在这里?没敢想别的,赶紧掏出电话按了叫来救护车。又回包房找来正唱歌的他们几个,几个人跑到洗手间时胡闹正躺在地上抽搐,神情恍惚。
吴东似乎很有经验,一把拉开我们,“别动,他好象吸毒!”
诶?我突然想到了几年前还是学生时的我跟吴东之间的帮他找毒品线索的约定。莫非,这胡闹兄这么多年了还在玩这玩意?!
送上救护车,一阵忙乱之后我们也都各自回家,这事过不久,突然我从网络上翻出一份E报头条,上头的本地新闻开篇就是一哥们在医院袭警,打伤两人后从医院逃跑。监控录象再模糊胡闹那小体格我也清楚的很,再加上那身惹眼的破衣裳还在他身上挂着呢,我给吴东打了个电话,他在那边也直叹气,说是没想到看着他挺瘦力气倒不小,楞是把他俩哥们用椅子给开了瓢,现在还跟医院躺着呢,后头就是一堆牢骚,我把他直接列入更年期男性范围内,挂了电话。
秦月灵在炫耀完自己有多幸福之后又回到了美国,听说是那边还有个什么合作项目,跟一位非常著名的翻译专家打算完成一部非常牛的专著,是个啥我没兴趣,因为他们文科的研究领域我实在是搞不懂,心里却长长呼了口气,只要她别再犯疯病跑我们公司闹上一场基本上她想怎么表演我都会配合的。
跟张、罗俩叫兽的关系也一直没断,秦月灵走后不久,在电邮里听说他们要回国度假。这个消息让我十分开心,兴奋了很久。赶忙提前跟那对租房的夫妇说清楚,痛快的给他们的租金打了折扣,然后又把那个房间好好粉刷了一遍,我亲自操刀完成的,当然路蒙蒙和张放也被我拉来做了免费劳工。尽管腰酸腿疼,但看着我们努力的成果还是很开心。
废话不说,张、罗俩叫兽回来的时候正是那年春天,满城灰蒙蒙的,但树叶都开始吐绿,嫩嫩的感觉,丁染墨开着那辆小灰带着我去机场接他们。
在人群中,我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他们。高大英俊的张凯教授穿着黑色长风衣,扣子都开着,里头一件套头黑色尖领薄毛衫,下身则是一条黑色休闲裤,推着一只大号行李车,上头层层叠叠放着两只大箱子和两只小包;他的身旁跟着一个日系美少年,天然的栗色头发蓬松可爱,修剪得略有层次,水汪汪的眼睛,红润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上身一件米色风衣,没扣扣子,里头一件水蓝色套头薄毛衫,下身则是米色休闲裤,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另一手则抓着张叫兽的胳膊。看到我和丁染墨,他们立刻朝我兴奋的扬手打招呼,笑容将旅途的辛苦疲惫一扫而空。
“这车还没换呢?”坐上车往市区开的时候张叫兽问丁染墨。
“嗯,我念旧,舍不得。”
“呵呵……象你说的话,可也不大象呢。好长时间不见,成熟不少啊。”
“您都不夸我的吗?亏我还是您当年最得意的门生呢,切!”我故意找茬。
“呵呵……”他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我就笑,“哟,调调还没变,我还以为你工作之后能成熟一点呢,怎么?不夸你,你还要咬我是怎么的?”
“哪敢呐,咬你?我怕得口蹄疫。”
“哈哈……”他笑的更开心,罗叫兽坐在他旁边也笑得异常开心。
“周非,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变啦,变啦,我岁数变大了,奔三了,你们也变得更老啦,快承认吧,老男人们!”我哈哈怪笑着打趣。
他们就乐,罗叫兽不时指着窗外飞快越过去的景物不时感慨着哪里新修了桥,哪里新盖的大楼,很多都不认识了。
“不认识也正常,这地方一天三变,啥东西都讲究快节奏,外国人吧搂着旧城破房子楞说那是文化,咱B城,看到没?那白糨子一刷,到处一个‘拆’字,都摩天了估计也就国际化了。”我道。
“也对,各有各的好处,不过,还是好怀念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