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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各有各的好处,不过,还是好怀念过去呢……”
“诶,回来一趟不容易啊,别跟咱们玩忆苦思甜那一套,眼睛流汗咱可吃不消!万一再中了暑没处说理去。”我接着接话犯贫。
罗叫兽就笑,拉着张叫兽非让他训我几句。
我回头,一瞪眼,“怎么着?两天不见你们这是夫夫联合起来打算欺负你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学生啊?赶快,六月飞雪伺候!那什么,场记在不在,记得洒点花瓣冒充飞雪啊~”
他们坐在车后头笑的更欢了。
前头开车的丁染墨只是翘了下嘴角,然后专心开他的车。
小叙
“生意做的不小了吧?就算再念旧也该换一换了,别亏着自己。”张叫兽对丁染墨道。
“这车挺好,省油,来去方便,公司里还有别的车,专门会见客户用的,用那种车显得生分,我还是喜欢开这辆车。”他点头回道。
“周非,说说你吧?这几年怎么过的?”
“我?乏善可陈……天,我都会说成语了,娘地,我语文老师一定会哭死的……”
“哈哈……”果然身后的那两人又开始笑。
后视镜里我不小心扫到了丁染墨,他的嘴竟然紧紧抿了起来,这次连个笑容都不见了。
后视镜里照出的人影有些扭曲,但我也看出他的心情似乎有点不大好。
张叫兽又问了许多问题,比如我父母的身体,比如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接着一路无话,四个人回到了张叫兽留在B城的家,16楼。
这房间明明还是原来的房间,但此刻由于主人的回归却显得异常温暖。
罗叫兽在宽大的客厅里伸了下懒腰,长呼了一口气,从16楼的窗口望出去,笑意爬上了嘴角。张叫兽则翻出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掏出来,接着把几个包递给我。我一愣,“什么?”
“送给你和你父母的。”
“哦,不用。”
“你想我再把这些原封不动的带回美国去吗?”他的笑容在春日的阳光下有些耀眼。还是那么帅,岁月对他和罗叫兽太过仁慈了。我叹了口气接过那几个小纸盒。
“不打开看看吗?”
“哦,好!”我有点小兴奋,将外头的包装拆开,朝纸盒子里一看,竟然是瓶香水。
娘地,难道他就不知道咱对这些是一点研究都没有的吗?再翻开其他两个纸盒,里面一个里头放着一件大衣,另外一个里头放着披肩,基本上都不象是我爹娘能用得上的,而且还特意将价格签剪掉了,估计如果不剪掉的话此刻的我会晕倒的吧?!
“行了,给你就接着。这个是给小丁的。”又递出一个纸盒。
丁染墨拆开包装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套领带和领带夹组合。颜色非常适合丁染墨的气质和风格。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饭菜在我和张叫兽的努力下上了桌,大家才算彻底坐下来聊天,边喝东西边询问一些近况。
“周非,你在这家公司怎么样?”张叫兽问。
“还好。”我答。
“听说你手底下有个成功上市的CASE啊,不错嘛。”
“就那样吧,反正也不全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们是一个团队,许多人在一起做事呢。”
“我就说嘛,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功的。”他似乎非常开心,很赞赏的看着我。
“我在犹豫~,要不要在这里插上一句‘多谢老师的栽培’呢?!”我歪着脑袋看着他笑成流氓样。
他就更开心了,“哈哈……真怀念你这调调啊。在国外每次接到你的信我和罗凡都把它当成神物膜拜呢!”
“不会吧?!您全年都指望着我那几封信才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啊!”我夸张的瞪眼。
“哈哈,不错,不错,还别说,真说对了;其实我们真的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唉,算了。”看我要接着立眼睛他拉回了话题,“不过,帮我看房子这个事也得要谢谢你呢。”
“好啊,赶紧谢,我这辈子最得意、最愿意听的话就是别人欠我的,而不是我欠别人的。”
“瞧你那点追求?!”罗叫兽瞥了我一眼。
“我这点追求怎么了我?我还真是欠怕了呢。诶,你就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没烧香没理佛,为啥我总觉得自己欠别人的呢?!而且,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最受不了欠别人,这真让人受不了……”
“你他妈受不了来受不了去的,没完了还!”罗凡边笑边瞪眼睛。
“小丁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张叫兽换了个方向和话题,问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丁染墨。
丁染墨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急,等我30岁的时候再结婚也不迟。”
“你这事业也算有成了,也该成家安稳下来了吧?!”
“嗯,也对。”
“行,今天我说了算,今天开始到我们走,周非你就直接住这边算了,好好陪我们聊聊天,好多话要跟你说呢,小丁呢?方便陪两个糟老头聊天不?”张凯问。
“没问题。”丁染墨的目光似乎闪了一下,但又立刻恢复了正常。
150平的房子,三个卧室,主卧给了两个叫兽,我和丁染墨各睡一间,我特意请了几天假陪他们聊天、逛街,四处玩乐,丁染墨也不去公司坐镇,做了我们的专职司机。
逛街,通常是我和罗凡在前头走,丁染墨和张凯跟在后面。罗凡的消费能力惊人,经常是他在前头消费,后头的张凯跟着结帐,俩人分工不同但各司其职,看来是平日里就默契了的。
看他消费我就亏他,“诶,罗叫兽,当初你可是个生活白痴来着,怎么出国几年不见,能耐见涨啊!”
他就瞪我一眼,红了脸,还纠正我,“是罗教授!……不能什么事都靠他吧?!我也是知道哪些东西比较实惠划算哪些东西是可以吃的,哼!”他撇过头去不理我,但耳朵却红了,异常的可爱。
“诶,别生气啊,跟咱说说老外怎么生活的。”
“还能怎么生活,全天下的人不都如此生活?!吃饭、睡觉、工作、忙碌……”他扭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就故做神秘的问,“听说……我是听说的啊,听说,国外的同性恋都很OPEN的,你们……没去那种地方玩玩?”
他看了我一眼,“我们……应该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吧?!反正,我们从来没去过那种酒吧和娱乐场所,也从来没跟别的同性恋有过接触,我们只过自己的生活。”
“啊?!”我倒是一愣。虽然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但我多少也都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难道你就不怕张叫兽他七年之痒?”
他一鼓他漂亮的脸蛋,嘴巴都撅起来了,“他敢!?我都没七年之痒,他敢有!”
“那,他如果就是敢呢?”我接着挑衅他,喜欢看他鼓着腮帮的单纯模样,象个孩子。
“他要是敢,我就杀了他!”
“杀了谁?”
“杀了勾引他的那个人!”
“啊?为什么?”
“竟敢勾引他,胆子不小,不杀他杀谁?!”
“如果是张叫兽去勾引人家的呢?”
“那也杀他!谁让他经不住KEVIN的诱惑。哼!”
“KEVIN是谁?”
“张凯啊,你不知道他的英文名吗?”他奇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得,跟这个如此“单纯”的家伙还真说不出道理来。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对着他身后来上一句,“哇,那件衣服好适合张叫兽!”
“哪个?哪个?!”那个上一秒还打算杀掉张凯七年之痒之外遇对象的家伙竟然瞬间回头去认真扫货了。
我更加无奈的叹气。好吧,不管如何,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中午时分,我们把买下来的东西送回车里,然后选了个家庭餐厅,四人落座,上了几盘菜,罗叫兽几次三番将他面前盘子里的青椒都扔进我的盘子里,嘴巴里还嘟囔着,“你长身体,这个给你!”
“你他妈~”我差点暴走!
张叫兽一瞪眼睛,将我盘子里的菜又跟罗叫兽面前的做了交换,然后罗叫兽就再也不敢乱扔东西过来了,只委屈的撇了下嘴巴,哼了一声,倒也乖乖的吃下了那些看上去不大爱吃的青菜。
“下午还去哪?”我问。
“下午……去看看你父母吧,他们还在那个地方摆摊?”张叫兽提议。
“……是。”我犹豫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工作了这么久其实钱没少赚,但竟然还让父母在外头摆摊卖菜,我这个女儿当的还真是……
“年岁大了就不要让他们太过操劳了。”
“我、我知道。”赶紧低头耙饭,说什么也不敢告诉他们其实我到现在还住在地下室里呢,为了帮丁染墨的外贸业务接盘,我已经债台高筑,每月除了固定给我父母一些钱贴补家用之外其他的都被我拿去还余越东借给我的钱了,我实在是拿不出别的钱来让我父母享受一下生活。
今年年底分红也不知道能拿到多少钱的红包,越多越好吧,至少能让我尽快还掉外债才好。过几天再多接几个CASE吧,虽然会让我们这个团队有点累但毕竟拿到手的分红却是是让人能够体会到劳动的收获的。
“其实……当初我想让你留校当老师的,但T大那边我已经离职,这个话实在是不好再出口,苏教授年纪也大了,许多学校的事务他都不参与……如果当年你能留校也不错的。”张教授似乎有些感慨的。
“也、也没关系吧,反正现在我的生活过的也算不错。”我吃饱喝足,玩着手边的杯子。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学生不能留校当老师呢?!”罗叫兽在旁边不满意的撇嘴巴。
“你不明白?我还不明白呢!”张叫兽也是如此发着牢骚。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心力去考虑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这生活,对我,它从来就没公平过,那对我来说一直是个奢侈的玩意,我还是做我自己好,不求天上能掉下个大馅饼,只求我能努力工作还上债,然后过上几天好日子吧。
“听说~,你这个待的这家风投公司不错?!”张叫兽接着问我。
“的确如此,而且能学到很多东西。”我点头答应。
“当初让你去考试果然考对了。”
“考试?!……哦,对哦!”我琢磨了半天,突然想起研一的时候被张叫兽拉去考过几场莫名其妙的考试,至今我也不知道我考的都是个啥东西,但,考试的内容却对目前我所从事的工作有相当大的好处倒是事实。
跑到T大讨“公道”
“考试?!……哦,对哦!”我琢磨了半天,突然想起研一的时候被张叫兽拉去考过几场莫名其妙的考试,至今我也不知道我考的都是个啥东西,但,考试的内容却对目前我所从事的工作有相当大的好处倒是事实。
看我一头雾水,张叫兽就接着问,“怎么?你都忘了考试的事啦?那你是怎么通过风投资公司面试的啊?”
“面试?哦,我也不清楚,反正是通过了五面,最后被我们公司的HR认定说我可能比较肯吃苦肯做事,而且比较诚实,所以才留下来的。”
“诚实?”
“啊,当初我在简历里写过参加过T大的那场机器人大赛,HR经理不相信,后来调查,说我的简历一点水分都没有,才认定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的。”
“你没把证书交给他们看?”张叫兽眼睛都立起来了,脸色非常不好,嘴唇也在抖动。
我看到他那副表情也呆了一下,旁边的丁染墨则干脆放下筷子,“张教授,你哪里难受吗?”
罗叫兽给他摩挲着胸口,一副快哭的表情。
过了半天,张叫兽才缓了一口气,一拍桌子,“妈的!”骂了一句,气壮山河般。
“啊?”剩下那三人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要喝点水不?”我把水杯推过去,真怕他气到爆血管。
“喝个屁!妈的,妈的!”桌子被拍得山响。二话不说,拿起大衣转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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