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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化名进了心港。
看完左岸的留言她已经忍不住失声痛哭,幽香即刻登陆自己的网页,给左岸回复,要他给自己打意大利的电话。并且在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北京时间上午的时候拨通了左岸的手机、家里和公司的电话,随后又打了多次,但都无人接听……
幽香只能每天开着手机心惊肉跳的等着每一个来电。
左岸一路行程很紧凑,他这个团要走 11 个国家,从法国入境,看了巴黎的香轩丽舍大道,去了梦寐以求的左岸,饱揽了塞纳河两岸的旖旎风光。欧洲的美丽风景让他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伤痛。团里的几个小女孩唧唧喳喳的整天围着他帮忙这帮忙那,很快 15 天的行程过去大半。
终于在这天进入了为之嘭然心动的意大利,这一站在佛罗伦萨,一座充满现代文明和历史交错的古城,大家兴趣盎然的听导游讲:以前台湾人把它翻译成翡翠冷,华人都喜欢这个名字,这里的老桥是不可不去的,伟大的诗人但丁就是在这里邂逅了他的情人。
左岸的心此时早以飞往了罗马,恨不能快马加鞭,哪里有多少心情上老桥呢?但拗不过几个小女孩要他给照相,于是很不情愿的上了桥,几个女孩子在桥中间站了,左岸拿那数码相机取景,突然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几乎窒息,几个女孩背后有一张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脸。
幽香和左岸紧紧的抱在一起,所有那天翡翠冷老桥上的游客都不会忘记这幸福的让人落泪的一幕。
不用说啦,那天幽香陪表妹一起去翡翠冷玩,也正在老桥玩。
故事的结局是这样的,菁儿因为以前的一场诈骗官司被司法拘留,左岸没有追回全部的 500 万,但有差不多追回了 300 多万,现在左岸已经回到成都,幽香和左岸仍然每天上网。
10月份的时候幽香专门从意大利回来和左岸领了结婚证,那天记得是 25 号,阳光很好,傍晚的时候我坐在阿伦故事的 808 号桌,接到一个电话,幽香说老板我们想给你讲一个故事,最后他们问我,你觉得将来我们在哪里定居比较好呢……
三、超级缘份贩卖机
阿雷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见一个朋友,我说什么大不了的人物,这么风风火火的,我去到SJ俱乐部的时候阿雷已经在了,除了一群男男女女而外我看到居中的一个女孩特别引人注目,眉眼很细致,薄唇皓齿却分外妖娆!阿雷看我进来,赶紧迎过来,他给我介绍说,这就是阿伦故事的老板阿伦,然后指那个女孩说田溶,我特意问,就是溶化的溶么?阿雷使劲点了点头,甜溶朝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招呼了!另一个是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他递了一张名片过来:“鄙姓黄,黄色的黄,请多多关照!”一时笑声一片。我注意到那张名片的名字后面还印了一个美国一所大学的学士学位的衔头。
我说阿雷,你这么晚喊我到这个迪吧来就是为了见这个女孩么?阿雷神秘的把我拽到一边说:“你知道他老爸是谁么?”我说“她老爸是谁有什么关系?”
阿雷神秘的笑了一下,上福布斯的一个大富豪,“K氏集团,你听说过吧?”我说“怎么?你对人家有想法?”阿雷说:“哪里呢?我和她是同学的同学!”她很想认识一下你,她听说过你的酒吧也看过你的小说,他说你写的全都他妈的童话故事!我不由得看了田溶一眼,目光正好和她撞在一起;我们相视一笑,田溶突然冲我大声说:“阿伦,你写的那些东西都是些骗人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过什么爱情?”我能感到自己笑的很勉强,我什么也没说,我能感觉到田溶已经醉了7分了。
一个满帅气的小伙子,刚才还和田溶划拳行令现在已经躺在沙发上,并且不断的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又重新爬上去,再滚落下来,我正准备去帮助他,阿雷把我拽住“别去管他,鸭子!”“啊?!”我用目光再次询问阿雷:“鸭子!”他又说了一遍。我顿时觉得很倒胃口,我说我还有事情,便起身告辞了!一个刚才在包间里的鸭子跟出门口,把手扶在我的车顶不住的说:“哥,对不起了,你慢走!”我苦笑了一下,车子一给油门出了那个院子。
HG酒店的酒廊
阿雷说田溶那天很不好意思,为了赔罪请我在这个酒廊喝酒,顺便聊聊天,这次令我大吃一惊,田溶出现的时候很像一个美丽的公主,真的端庄贤淑,那种长裙应该是欧美的版形。
我们在那种非常柔和的音乐声中聊天,田溶没有了初次见面的那种傲气和颓废,感觉更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她很轻柔的和我聊起她的故事,仿佛不是在说她自己,其实阿雷给我的信息并不真实,田溶不是那个富豪的女儿,而是那个富豪的二儿媳,她开一部大红色的奔驰跑车,每次来成都都住假日酒店,每天的作息规律就是“白天从夜晚开始!”
天底下真的很小,有一次在酒店大堂看到她老公带了一个十分妖艳俗气的女孩在开房,她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女孩子,然后对自己的老公说:“拜托,你找女人能不能找一些有品位一点的?真让我丢脸!”说到这里我看到一行泪水从她的眼角划落下来!
田溶没有读完大学就放弃学业走进了一个婚姻,那个时候嫁入豪门是任何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而且那个二公子当时的话就是非她不娶,据说也是其貌不扬!但对她真的百依百顺,但很快那个男人就露出本来的面目……
那天结束聊天的时候我特地嘱咐服务小姐把单拿来我买掉了,田溶很吃惊,一直和我争执,她觉得从来任何人都是她来买单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但我说我也有我的习惯,就是不习惯由女孩子给我买单。
我说:“欢迎你来我的酒吧玩呀!但是不知道你是否习惯,因为我那里的装修应该比较简单,而且和你的圈子或许有很大的不同的。”
田溶说:“谁说的,其实我一直就想去阿伦故事看一看,否则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痒痒的,你知道么?你的那些故事我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如果不去也许永远是心中的一份遗憾呢!但是我去了你一定要让我来买单哟!”
田溶第一次到阿伦故事的时候真的很简单,双楠的那个店,不是很大,但感觉很温馨,田溶对每一样东西都看的非常仔细,从电话和秘籍,从留言墙到客人留下的日记。
最后阿雷拉了她在二楼临窗打双扣,一直玩到酒吧打烊,临走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在科华北路的第二家店马上就出来了,而且我会摆上一种神秘的机器,叫“超级缘分贩卖机”,田熔简单的听我说完那个机器的玩法以后非常兴奋,他说下次来成都一定会来我的酒吧,并且要尝试一下那个神秘的机器!
田溶回重庆以后我听到阿雷经常说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说她在闹离婚,说她很麻木,很消极,说深夜接到她的电话!
我知道田溶又来过几次成都,但没有来见我。缘分贩卖机在我的科华店试用的效果非常好,不停的有人把属于自己的资料写好丢进机器里,不停的有人投入硬币去随机的获取一个帅哥或一个美女的电话号码和资料!
田溶再来我的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看起来气色很好,阿雷告诉我说她已经离婚而且获得了一大笔财产,最近准备嫁给深圳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公子,听完那个著名家族公司的名字,我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难道她天生就是嫁入这些名门望族的命?我简直有了拍案惊奇的感觉了!田溶却淡淡的说:“没有办法,那个人说了,非我不娶!”
我说:“你是在做一种游戏呢?还是在游戏生命?”“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天生就喜欢玩一些游戏!”
那天走出门以后,突然田溶又回来,我说怎么呢?他说:“阿伦,你的缘分贩卖机我还没有玩呢!”于是我看到他匆匆的投下一枚硬币,从贩卖机里得到了一个人的资料,又急急忙忙的消失在夜色中……
加拿大的电话
半年没有田溶的消息,那天我问阿雷田溶最近怎样了,得到的答复令人有些失望,阿雷说也好久没有见到田溶了,而且电话也打不通了,听重庆的朋友说可能已经嫁到深圳去了!
那天我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渡假,手机突然响了,我本来不想接的,一般公司的电话我才会接,而我会自动将成都的电话号码过滤给我的秘书去接听,但这个电话很奇怪,看不出区号但应该是国际长途,我想也许是巴黎的朋友给我的电话,接通的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把一个人的面孔一下子拽到我的面前:“阿伦你猜我在哪里?”
我说:“阿溶你有什么话快说,我在法国呢!”“阿伦,我在加拿大,我在非根斯教堂举行婚礼!你是我的红娘呢,我怎么能不给你电话,你就别吝啬你的那点电话费哈!听我讲……”
鹏在加拿大留学,毕业以后进了加拿大的一家公司,但在加拿大的中国人很难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不是条件太高了就是条件太差了,而鹏是绝对的前者,高高大大,充满阳光,有着一份令普通加拿大人都羡慕的收入,他也一直不相信爱情,觉得自己此生可能抱定独身了,对于工作的投入便几乎成了生活的全部。
直到有一天,快近年迈的父母相约着来到阿伦故事,他们坐在窗边,把给儿子写好的缘分球看着工作人员丢进机器,那上面有远在加拿大儿子的电话,然后他们点了一瓶红酒,举杯的时候,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希望那台缘分贩卖机能给自己的儿子一段奇缘,而那天取出这个球的正是田溶。
我考研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最后还是如愿进了川大,我的家在江西农村,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因而我读书比别人都要用功,尽管读研三年里认识了不少的女孩子,但我知道我还没到风花雪夜的时候,在同学们纷纷走进蜜月的时候,我选择了继续读博士。记得曾经有位导师跟我说过:“Mico,如果你爹妈没有钱、也没有权那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一直读到洋博士你就什么都有了……”
博士毕业的时候我却选择了留在川大教书,在读博士的三年里我曾经以为自己遭遇爱情了,一个乐山的女孩子走进了我的生活,然而当她的父母听说我的双亲都在农村,父亲患有重病,还有两个在读书的弟妹时,我的爱情又擦肩而过了。
2001年在我三十二岁的时候,我来到了东京,朋友们都很羡慕我的这次东京之旅,这只是一次为期两年的交流学者生活,其实在东京的日子学术交流流于形式,日本人在核物理领域没有太多的过人之处,对于我而言最大的实惠就是我可以有很大的收入,我的薪
金加补贴远远超过了国内的水平,也就是说回国以后我就能过上类小资般的生活。
其实东京更增加了我的孤独感,每天到了休息日我便无所事事,开始时日本的同事还会邀约我一同去吃饭、喝酒,可我的酒力实在不敢恭维,热热闹闹过后我便更被抛在了角落里……
我于是开始在异国他乡上网聊天,有时和昔日的同事谈谈国内的变化,那天在四川的一间聊天室里遇到一个叫小蕾的女孩,当她听说我在东京的时候,竟莫名的羡慕:“你知道么?东京的涩谷,全世界最有名的浪漫地带,你去过么?”其实涩谷我并非不知道,只是在我印象里,那无非是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小蕾喜欢幻想,喜欢旅游、喜欢奇遇、而我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可以去涩谷么?!
去涩谷那天我揣了很多钱,这样我能够胆子大些,没费任何功夫就能够找到这里,其实东京的繁华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但涩谷的风情更令人目眩,我漫无目的的在各个街区游荡,我的日文只能勉强应付,但从各色店堂的窗外可以想见哪里是餐馆、哪里是夜总会、我不知所措,眼前来来往往穿梭着各色的日本人,其实日本的女孩子打扮十分前卫,令国内的女孩子有过而不及之感。那种歌舞声色的感觉似乎离我很远,我想穿过那条清冷的小街我便可以打一个车回去了。
也就是在那个小街的尽头,我被那种黑白相间的招牌吸引住了,那是一种质感很强的英文招牌“TIME CAFE”;“CAFE”本身是一种很欧化的表述,它告诉你那里有咖啡、有酒、还有可供享用的美味佳肴,而国内经常有人把咖啡馆做成“COFFEE”令人不知所云,到底那里是卖咖啡豆呢还是卖咖啡。
我进了“TIME”,我首先被打动的是那独特的装饰,几排层层叠叠的玻璃隔断在七彩变幻的灯光照射下,让人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我突然想起国内的某本时尚杂志曾经介绍过这里,这玻璃隔断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