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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头黑线,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了?
伸手,抓住端木再的后颈抓回来。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形象!形象!别在你属下面前搞得跟老妈子似的!”
端木再看了看周围正忍笑的几个士兵,颇为后悔的看了我一眼,哀怨道,“都是你害得。”说完正色敛容,颇有气势地挥挥手道:“你们快上路吧。”
我扶着白临风的手上了马车,白临风也跳上来坐在车夫的位子。一切准备完毕,随时出发。
马车还未行驶,车帘又被掀了起来。端木再的脑袋凑进来,冲我挥手道:“我就说最后一句。小瞳,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不要饿着冻着——”
“老妈子,你饶了我吧!”我求饶的抱拳说。
“哎!我说你真不识好人心啊!不说了,再见。等你回来。”端木再终于缩回了脑袋。我感慨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坐在马车里,只伸手出去挥了两挥,算是道别。
白临风轻叱一声,扬鞭驭马。我则从马车的一角拉过被子,往车上一铺,倒地睡觉。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睡到太阳快落山才醒过来。吃了两块点心,抱着点心盒子做到白临风旁边去。白临风驾车很认真,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凤眼看上去很桃花,可偏偏却冷冰冰的。他的眉很漂亮,和焦恩俊的眉毛一样,都是大侠眉。剑眉入鬓,看上去刚毅正直。他的鼻梁高挺,嘴唇习惯性的微微抿起。
才发现,这家伙也是帅哥一枚。我感慨道,这辈子的运气真不错,遇到的男生都那么养眼。
“主子您进马车吧,日头落了,寒气重。”白临风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道。
“我没事。你也赶了一下午的马车了。饿了吧?吃点东西。”我说着把一块云片糕递到他嘴边去。白临风瞥了一眼糕点,又眼神复杂的瞥了我一眼。而后就偏过头去,恭声道:“多谢主子,属下不饿。”
“你别叫我主子成吗?我听着别扭。”我把糕点塞到自己嘴里,“你跟着端木再叫我小瞳吧。我全名桑瞳。我叫你临风怎么样?”
“王子已经为属下赐名白展堂。且主子是王子主子的朋友,名字岂是属下能随便叫的。”白临风依旧恭敬的说。
我忽然觉得悲哀。端木再这个家伙真没良心,当了王子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别人的伺候。而现在,随随便便的就帮人家乱改名字,都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看来混的都忘了什么是人权了。
“你的名字你更喜欢哪一个?”我吃着糕点问道。
“主子赐名是属下的福气。”白临风避而不答。我无声的叹息,古人最注重长辈的给的东西。除去那绝对忠诚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名字也该算是吧?
“白临风这个名字是谁起的?”我继续问道。
“祖父。”白临风低声道。他看着前方,却像是陷入回忆。想必,这个名字也包含了祖辈对小辈的爱和希望的寄托。
“在外面还是不要用那个名字吧,免得被人察觉身份。”我想了想,笑道,“咱们这次出来得表现的普通些,我还是叫你临风吧。”我说完很无害的笑了笑,其实我之所以不想叫他展堂,纯粹是觉得那个名字太恶搞,叫起来就想笑。
“随主子喜欢。”白临风微微低头道。
“哎,我刚说了什么?”我伸手使劲地戳戳白临风的胳膊,“叫我小瞳。别说不敢,别自称属下,我听着不舒服。”
“可是属下——”
“端木让你在这段日子都听我的,别忘记了。”没办法,我最后把端木再抬了出来。果然这家伙的名字就是好用啊,才一说完,白临风乖乖就范。我得意地扬起嘴角,撑着下巴看西下的夕阳。
白临风驾着车,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天完全黑透之前到了一个小镇上。
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要了饭菜在房间里吃。
我向来觉得一个人吃饭没气氛,于是硬是把白临风拉了过来,顺便打听下王晟的消息。白临风只告诉我端木再派了探子已经在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探子的回报而后赶路。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天亮之后我才出房间就看见白临风收拾好东西拎着包裹过来。说是昨晚收到线报,王晟带着拓剑一路向西去了。如果马车走的顺利的话,大概在中午的时候就能赶上。
吃了早饭,白临风就驾着马车上路了。我则买了些苹果,悠然的盘腿坐在他旁边吃。
白临风不爱讲话,所以一路上都只是一问一答。我一直都怀疑,如果不主动同他说话的话,估计他三天都不会开口。
吃完了所有的水果糕点,看风景看到厌,唱歌唱到喉咙干渴,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城。
驱车进了城,白临风先找了个茶楼歇脚。嘱咐我不要到处乱跑之后就把我丢下,自己则不见了踪影。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回来。说是收到消息,王晟他们在云来客栈歇脚。
懒得问他是从哪儿拿到的情报。
吃饱喝足,打了个响指——出发!
半道上的意外
半道上的意外云来客栈。客似云来。
听起来名号似乎很抢眼,但是一看到才知道,原来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店。
我和白临风一起进了客栈,找伙计问了王晟他们的房间。
敲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该怎么和他说,结果一开门就是一道寒光袭来。腰间被人一拉,身体随之退后了几步才站稳。眼前一公分处,明晃晃的一把剑指着我的鼻子。我嘴角抽搐几下,又后退一步。
“谢谢你了,临风。”我拍拍白临风说。
王晟吃惊地收了剑,看着我说:“仁?是你?你没事?太好了!”
“是啊,没被你刺死!”我扬了扬下巴,走过去低头伸手在他的剑上敲了几下,“这剑就是拓剑?”
“不是。”王晟眼神顺便变得冰冷,剑锋抬起递进了几分,抵着我的喉咙道:“你也要夺拓剑?”
我弓着身子没敢站起来,忙摆手道:“误会误会!我没打这剑的主意。我纯粹是来找你有事的!”
“他是谁?”王晟收起了剑,谨慎地看着白临风。
“我朋友,一起的。”我后退几步,决心与这个动不动就拿剑指人的家伙保持距离,“我可以进去吗?”
王晟的手紧了紧剑,似乎对白临风还是不放心。我上前几步伸手拍拍他的胸口道:“别这样,临风是好人。一路护送我过来的,而且我们也不久待,说句话还要赶路呢!”拍完了又迅速地退回去。
“王公子不必觉得为难。”白临风上前一步拱手道。又转过头来看我,“我先去买些水果糕点,一会儿你们聊完,我们就上路。”我点点头,看着白临风离开。
知道白临风看不见影子,王晟才终于后退一步,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倒是不客气,几步迈进去,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影冲进来。
“姐姐——”小魔头看见我,惊喜的大声地叫着扑进我怀里,力道之大,差点把我撞翻在地上。
“好了,我来这是找你四叔有事的。小魔头乖,自己玩啊!”我怜爱地摸着小魔头的脑袋柔声说。
“切——”小魔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抱着胳膊趾高气扬地说,“我只不过想找你喝酒而已!”
“是!是!是!非苟爷!”我双手合十作揖道。小魔头果然不能当一般孩子对待。
“仁,你是怎么从古风的手里逃脱的?”王晟坐下来问道。
“这个就先甭说了,我来主要是想要告诉你,这几日估计会有个女人来找你!”我伸手按住王晟的肩正色道,“你千万记得,别上那女人的当。那个女人的目的是要来骗走你的剑!”
王晟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半天,笑道:“好像到现在为止,就你一个女人来找我吧?”
“我跟你说真的!”我直视他的眼睛道,“那个女的本名叫梅,长的很漂亮。她现在需要拿到你的拓剑去同别人交换个条件。你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到那剑!不然真的就天下大乱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王晟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事关端木再,还是先不说实话。于是说:“我……我偷听到王子和别人的谈话。”
“你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天燎的王子?”王晟奇怪地看着我说。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我笑道,“偶然的机会结识的。对了,那拓剑有多神奇啊?能不能给我看一眼?”我的好奇心向来很重,从端木再说了那把剑的重大意义后,我一直想要看看那把引得天下竞夺的剑长的是什么模样。
“这……”王晟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小魔头。
小魔头却大方的拍拍王晟的肩说:“四儿,漂亮姐姐想看看剑,你就给她看嘛!她是白叔叔的妹妹,又不是外人!”
“也对。”王晟想了想点点头,吩咐小魔头去把剑拿过来。
小魔头跑到床边从床里面抱出一个粗蓝布包裹的盒子。木盒子看上去极其普通。王晟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桌上,动作非常轻柔,非常谨慎地打开了木盒子。
“好漂亮的剑!”盒子一打开,我禁不住赞叹道。
盒子中躺着一把宝剑,黑色的剑身攀沿着古朴的花纹,微微地绽着寒光。还没有出鞘,却让人觉得一股压迫之气袭来。果然不愧是帝王之剑!我仔仔细细地看着剑身的花纹,平日里就对古典的花纹有兴趣,这会见了,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手指还未触及拓剑,就被王晟拦住了。
王晟警告地看了我一眼道:“拓剑虽为王者之剑,却也邪恶。每每触及肌肤,不饮鲜血不归鞘。”
“这么邪恶?”我刷的缩回手来,拍着胸口道,“幸好我没碰到!”
王晟说着把拓剑的盒子盖上,又交还给小魔头。小魔头冲我扬扬眉毛,笑道:“姐姐觉得拓剑怎么样?”
“又邪恶又漂亮。跟个罂粟花似的。难怪这么多人来争夺——”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小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何时启程?”
“就来。”我应声道。才见面就要分别,还真有些不舍。我捏捏小魔头的脸颊,又回头对王晟微微点头:“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找寻一位朋友。”
“等等,白兄呢?”王晟疑惑地看着我说,“为何白兄不同你一起?”
“他还没到吧。我在你家留了字条给他,等他找到你家的时候就知道去哪儿找我了。”我起身行礼道别,“我先走了,你们小心些。小魔头,这次不能同你喝酒了。下次见面一定补上。”
“一言为定!姐姐下次要陪我喝个痛快,不醉不罢休!”小魔头大声说,并且伸出一只手掌来。颇有大人的气势。
我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去同他击掌。
“仁,你路上也小心些。一路顺风。”王晟拱手道。
“多谢了。再见。”我摆摆手,愉快地开门离开。
终于办完了一件事情,心中轻松许多。下面就是去找寻雪莲的下落了!
雪莲,我轻声地念着这个名字。只是一个名字,就让我觉得幸福。
马车使出小城,我抱着点心盒子坐在白临风的旁边,心情好极了,一路上都在笑。
白临风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脸看着我道:“什么事情高兴成这个样子?从上了马车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有吗?”我伸手捏捏脸颊,继续嘻嘻地笑。
白临风同我走了许多天,想必是看清了我顽劣的本性,言语间也没有了顾忌。他笑着看着我道:“有啊。看你现在的模样,更个要见情郎的小媳妇似的。”
“嘿嘿,真被你猜对了!”我得意的张开双臂,冲着天空叫道,“雪莲——我来了——”
“王子说得还真是正确。”白临风忽然摇摇头说。
“端木?她说了什么?”我眯起眼睛,好奇地问道。
“王子说——某人是花痴和厚脸皮的集合体。”白临风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半眯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我一时看的呆住,半晌喃喃道:“又是一美人……”
“你——”白临风被我一句话堵得气结,脸上竟有几分赧然。收敛了笑容感慨道:“果然是既花痴又厚脸皮!”
行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我几乎就没消停过。不停地问这问那,没有话也非要找个话题跟白临风说上几句。
终于白临风不耐烦道:“你能不能休息会儿?回车里睡一觉?”
“睡不着!”我干脆的说。想到走上三五天说不定就能见到雪莲了,哪儿还有心情睡觉?就差撒丫子就往那燕居山奔跑去,来个